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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也想好好的和萧国公过在一起孝敬公婆。
曾经,她也想好好的教育子嗣,家庭和睦。
她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埋葬在萧国公那无尽的无理中,她把自己最珍贵的自尊埋葬在萧国公那残暴的逻辑里,她把自己全部的力量埋葬在那个十年里,人生有几个十年呢?在时间的流逝下,晋阳长公主的青春都被埋葬在萧国公府无边的寂寞和消消的落叶之下,再无踪迹。
晋阳长公主再次睁开眼睛,没有了丝毫悲伤,对着白嬷嬷道:“送客。”
看着晋阳长公主这幅不讲理的样子,萧国公更是恼怒的瞪着萧兰心,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送来自己,自己已经够给她面子了,怎么还会这样清高,把自己当佛爷。
“哈哈,那么多年,我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我幸运的就是,没让你生儿子,如果,我的儿子是你生出来,我想一定会是整个萧国公府的笑话,就像你的女儿,那样不懂礼仪,那样目无尊长,真是你皇家的好孩子。”萧国公一字一顿的的说着,犹如一个个钝刀,敲打在长公主的心上,希望晋阳长公主有一丝的难过。
“萧国公,你别忘了,你为什么来这,你要记得你的爵位是谁给你的,是我皇兄。”晋阳长公主笑了笑:“我皇兄可以给你爵位,也可以左右皇兄的继承不是吗?如果我和我皇兄说,我没有儿子,那么你的儿子就必须过继到我这里,如果不过继,那么他将永远的失去继承萧国公爵位的资格,你为什么来,我能不知道吗?如果想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姿态。你要记得,我女儿是皇上封的,是皇家的人,他不是你可以辱骂的,再说,不是有句话叫,子不教,父之过吗?”
这句话一出,全场都不敢多嘴一句,生怕,下一刻晋阳长公主发脾气不留下萧文武。
萧国公脸上的青经全部爆起,他确定他真的想把晋阳长公主给撕裂,真的会把晋阳长公主弄得体无完肤。
第九十六章是走是留?
“母亲,你且息怒,不过是要把弟弟送过来,何须发这样大的火,气大伤肝,对您的身子也不好。”萧兰心在一旁劝慰,那双魅惑的眼睛带着丝丝的悲伤,若不细看,眼角那一丝幸灾乐祸就不会被人留意。
“哈哈,这道理我还不知道?要你来劝慰我,来教我这长公主府的规矩了,何时你变成这长公主府的主人了。”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一阵冷笑,脸上那仅存的悲戚也全然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那贵为天朝公主的霸气与雄浑:“怎的了,我说的还不对吗?”
听到长公主这样开口,萧兰心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光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晋阳长公主,似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萧家主母,当年灰灰落落在萧国公嘲笑下落荒而逃的晋阳长公主,可是他们忘了,她是天家的女儿,一来就有一种贵气,不是她们这种小门小户可以学来的,有人说,天子之怒,百里血迹,想来说的就是晋阳长公主现在这个样子。
“母亲。”萧兰心往后退了些许,不知道如何答话,一双灵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害怕,四处张望希望谁能够救救她。
“你别过分了,你别忘了,你还是我们萧国公府的媳妇,我还没死呢?老太太也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撒野。”萧国公有些看不下去了,嘴角的络腮胡子一动一动的,像极了狮子的血盆大口,似乎想要消减晋阳长公主的气势,一时间气疯凝结了起来,就像是停靠在海里的船,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怎么,管教你的儿子不行,现在又不能管教你的女儿了吗?”晋阳长公主透着一丝不奈,好看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向萧国公:“还是说,你今天是要和我说,我这个晋阳长公主府都要归你萧国公管了。”晋阳长公主凤眸一撇,数道凌厉的光芒设向萧国公,不亚于战场上的千军万马,直达人心。
萧国公在椅子上的手都有些变得铁青,微微色颤抖,面上顶着长公主的威压不好开口,只能这样僵持着,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萧国公脸上就要微微的汗珠冒出来,明显是极限了。
看到萧国公和晋阳长公主这个样子,萧兰心知道,晋阳长公主这是真的不会再理会萧国公了,对于萧兰心来说,这无意于一个晴天霹雳,如果无法把萧文武送到晋阳长公主这里,她的布置,她的心血,肯定就要泡汤了。不可以,她不要。
看到这里,萧兰心捏着丝娟的手紧的攥在了一起,眉目间在思考着什么,突然,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略一欣喜,仔细的想了想,跪在了晋阳长公主和萧国公的面前道:“父亲和母亲还是别吵了,怎么的了,还嫌别人看我们萧国公府和晋阳长公主府的笑话不够多吗?这样作践自家的人。”
听到萧兰心这样说,晋阳长公主和萧国公都是明显的一愣,不知道萧兰心这是说的什么,一头雾水,脸色之上透着迷茫,显然是被这句话惊吓到了。
“父亲,母亲。”萧兰心行礼,长长的碎发打在地板上发出丝丝的声响,说不出的珍重:“父亲,母亲,我们萧国公府虽然比不上外面那些百年大族尊贵,好歹也是皇上御赐的国公府,再怎么说,豪门贵胄的样子还是要的,不能这样丢了,不是吗?父亲。”
这句话一出,萧国公显得有些脸红,就像被挫到了心中那块最柔软的部分,其实萧兰心说的很对,对于萧国公来说,这么多年受尽了豪门贵族的嘲笑自己的心中真是很不好过,尤其是当年把萧文武从晋阳长公主那里带走,更是把整个萧国公府推上了风口浪尖,满朝文武,上至皇帝,下至贫民,都会议论当朝萧国公宠妾灭妻,如何如何,那种骂声至今都在耳边回响,自己还能有力量去承受那来自朝堂之上的压力吗?萧国公思量良久,久久说不出话来。
“母亲,我知道,当年父亲执意抱走弟弟害得母亲被天下人耻笑,舆论哗然,可是母亲这么多年了,难道母亲真的不能让这件事情过去吗?大人之间的争斗难道要延续在孩子的身上吗?”萧兰心看着晋阳长公主,琉璃色的眸子里染了一丝泪意,好像在哭诉什么。
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一阵好笑,演,继续演,我要看你怎么演下去。不知道,萧兰心这次真的是聪明过了头,以为自己在长公主面前多么的面子似的,可惜落日黄花,年华不在,在现在的晋阳长公主眼里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不屑。
“好,真好,有你这个女儿可真是好。”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一双眼睛带着游离的光芒:“曾经我拿你当女儿,你怎么回报我的,你怎么拿着我家里的东西给那些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人的,怎的了,现在有把我当做母亲了。审问你的时候,不是还歪派你的妹妹和本宫那太子侄儿,都是污蔑你的,现在又把注意打在了你弟弟的身上,当真以为我晋阳长公主说话不算话吗?晋阳长公主府是你相待就待,想走就走的嘛?”
“母亲,我没有。”萧兰心看着晋阳长公主说不出的恐惧,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晋阳长公主会这样对她,丝毫没有任何的柔情,就好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任人喊打:“母亲,兰心没有这个意思,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请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如何帮助那些没鼻子没脸的吗?”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眼神里没有半分的怜悯,好像看着一个不相干的人。
“母亲,你说错了,兰心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兰心只是要弟弟好好的,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思,难道母亲说的那句话不是真的吗?”萧兰心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依稀的从那里辩驳出这句话来。
“哈哈,你没那心思,拿这天下就真没人敢打我晋阳长公主府的主意了吗?”晋阳长公主不再像看着萧兰心,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你如果真的这样想,为什么,不早几年就把萧文武给送到我这里来,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为了你那不为人知肮脏事情而做的一个借口,如果是这样,我劝你,还是早早就把那样的心思给放下吧!别打着孩子的主意,为你遮掩些什么,你不配。”
听到晋阳长公主这句话,萧兰心好像有种被人洞悉了全身的冰冷,就像在雪地之中未穿衣物,那种冷,那种绝望。
“怎么了,被我说的说不出话来了吗?怎么了,自己的心思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吗?”晋阳长公主看着萧兰心,好笑似的看着萧兰心,就像是做着一件不得了事情。
众人看见这幅样子,面色各异,萧国公脸色铁青坐在那里,惠姨娘躲在萧国公身后,希望这些事情可以赶紧过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闹剧要以晋阳长公主胜利而结束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话语却解救了萧兰心被动的局面。
只见萧兰心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眼神也不想刚刚那样悲戚,直直的站起来好像一尊玩偶没有任何的生气:“母亲,我知道,您不喜欢女儿,是因为女儿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女儿有错,可是弟弟没错,我姨娘也没有错,弟弟自一出生就被抱到了惠姨娘哪里去,姨娘一年也见不了几回,后来长公主您和父亲分家,我姨娘更是头也没抬得就带我进了长公主府和弟弟分别了须臾数年的光阴,难道,凭借这一点,弟弟都不能入长公主府和姨娘团团吗?”萧兰心说的字字真切,丝丝入骨,就像是天生的演说家,就连石头都该被说动了。
“哦,照你的意思说,这还是我的错了,是我害宋姨娘和萧文武分割数十年的亲情了。”晋阳长公主笑了笑:“兰心,你可别忘了,当年,你是如何进的这晋阳长公主府,你是如何和你弟弟分离的?不是我狠心,是当年你父亲亲口发的重誓,永生永世不让萧家的男丁进我长公主府大门的,是你的父亲害你们母子妻离子散的,你别忘了。”晋阳长公主的话说的不带一丝情感,把一切的罪责全部叫给了萧国公头上,摆明了自己的态度,留下萧文武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靠宋姨娘了。
“怎的,这样好言好语的和你说,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萧国公明显是被惹怒了,眼睛瞪得老大。
“我就是蹬鼻子上脸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萧国公。”晋阳长公主觉得游戏可笑,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分不清主客,当这是他农村的老家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天理没有王法了。
乘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萧兰心的影子消失在了大厅。
第九十七章她的儿子
只见萧兰心弯弯绕绕的走过了好几道房门,终于来到了宋姨娘居住的后罩房,远远的有几个丫鬟在屋外把守着,没有多少人,对于萧兰心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心中暗喜随随便便的将几枚铜钱扔出去,发出铮铮的声响,丫鬟们听了声音,远远的跑走了,空无一人,趁着空挡,萧兰心赶忙闪进里间。
“娘,女儿不孝,现在才来看你,亲母亲赎罪。”萧兰心闪进里间,眸子里带着泪珠,显然是一副多年没见母亲,想念母亲的样子,表情拿捏的十分到位。
宋姨娘看见萧兰心的影子,拿着针线的手,连忙一怔,表情变换莫测犹如翻书一样:“你还有脸回来,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还有脸见长公主,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不知羞,不要脸的东西,滚滚滚,滚出长公主府,我不要看见你,滚。”宋姨娘显然是恨极了萧兰心的所做所为,平日里那样好的脾气,都被气的成了如此的样子,可想这件事情萧兰心让她有多失望。
“母亲,不要打了,女儿知道错了不要这样说,免得气坏了身子,倒是女儿心儿不是了,娘亲,消消气。”萧兰心没想到往日里,不吭不响的宋姨娘会发这样大的脾气,心里那一抹对于长公主和萧兰陵的怨气更甚,更是觉得自己的娘亲为什么这样奴性,真是可恨生在了她的肚子里。
“你还有脸让我消气,你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还要我消气,你真是我的好女儿,看来真的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啊!”宋姨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城北的二夫人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官奴出生的下贱东西,天生就一副离开男人活不下去的样子,怎的,你要与她纠缠在一起,晋阳长公主的血玉是当年长公主出嫁是皇太后亲自赐下的,那是皇太后亲自从就佛山一步一叩首求下来的,请僧侣开过光,是那样干净的东西,你这样不知好歹,拿去给了那种人,你真是我的好女儿。”说完还咳嗽了几声。
“母亲,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