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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冷玄,黛玉又开始走神。其实黛玉也解释不清楚冷玄这么做的目的。但在内心深处,黛玉依稀感觉到冷玄做的这一切是为了她。这种没谱的事,她当然不能说出来。甚至,她也不让自己往这方面想。
“黛玉,你怎么看这事?”
老院长的话把黛玉拉回到现实中来。
“也许正如余悦姐所说,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出于做慈善的考虑。这些天我们做了不少事情,把公众的目光吸引到了老城区的拆迁改造上来,他们怕另起风波,顺水推舟答应了重建孤儿院也是正常的。再说了,我们觉得很艰难的事,对他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黛玉如是解释道。
“嗯,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静观其变吧。”老院长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他一直琢磨着这个事情。心里充满了无奈。
黛玉和余悦接着去孤儿院找欧阳院长算账。短短一段路,两人像冒着枪林弹雨一样走得无比痛苦。余悦道:“我感觉我的头发要被烤焦了!”
正说着,却见张妈走过来,拉着两人去到余悦原来的房间里。黛玉道:“张妈,您是不是有发现?”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发现。前几天夜里,天刚擦黑,我带着孩子们看电视,忽然听到院长房间传来陌生人的说话声,我走出来就见到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站在门口。”
事情过去没多久,张妈回忆起那天夜里发生的事,一幕幕都很清晰。
“不过我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最后好像是不欢而散了。”
黛玉问了具体时间,是在她见到冷玄之前,她猜测那天的来人里应该有钱迁。
“张妈,多谢您了。”黛玉想到了另一件事,有些感慨的问道:“张妈,孤儿院马上要拆了,孩子们也会分流到其他院里,您有什么打算?”
张妈叹了口气,红了眼圈:“我到时候回家去就是了。只是我在这里干了几十年,说拆就拆了,心里面难受。也不知道孩子们去了新的地方,会不会不适应。”
说的黛玉和余悦也伤感起来。两人说了些宽慰的话,直到张妈的情绪恢复平静之后,才上到欧阳瑞的办公室。
自从钱迁那晚来过之后,欧阳瑞为黛玉文章的事发愁。不过这段时间他无暇去找黛玉说项,孤儿院即将拆迁,他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黛玉她们来时,欧阳瑞正在整理孤儿院们的资料,为分流做准备。
“你们来得正好,快请坐。”欧阳瑞停下手头的活,就要趁便说说那事。
黛玉和余悦往沙发上坐下,欧阳瑞起身泡茶。
“不用了院长,我们刚在李叔叔家喝过茶水。”黛玉将手里的包放置在一边,开门见山的说:“我们此次前来,除了过来看看孩子们情况怎么样,还想再向院长确认一遍孤儿院重建的事情。”
欧阳瑞笑容一滞,“你们也太过小心了,我早说了此事签署了协议,已是板上钉钉了。”
“是吗?”余悦意味深长的把音拉长了,意思明显是不信。她倒要看看欧阳瑞能装到几时!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既然如此,你们请走,不要再来问我!”欧阳瑞怒道,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攻代守。那模样倒真似受了多大的冤屈。
黛玉止不住冷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我们不信任你,而是你根本不值得信任!”
余悦接着道:“你不用再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消息,上面根本没有跟开发商签署什么协议!”
欧阳瑞道:“这,这怎么可能!”说着又故作怒气冲冲,“你们说话怎能如此无礼,我好歹是院长!”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院长,请问你为孤儿院做了什么?!”余悦忍不住大声责问道。
“我做了什么用不着你们来评价,我做的贡献有目共睹,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黛玉怒气渐升,拍了拍坐着的昂贵真皮沙发,冷冷笑着,“不知院长如何处置这沙发?是搬回家里去吗?”
“这个与你们无关!我奉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欧阳瑞顿时恼羞成怒,也顾不得钱迁的交代,撕破了脸面。
“好!但愿你真能高枕无忧!”黛玉丢下这句话和余悦扬长而去。
欧阳瑞被两人的态度气得不清,等他心情平复下来,顿时懊恼起来。黛玉她们不会再听他的话,他收下的钱看来也躺不安稳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人尽其用
回到李力家之后,余悦余怒未消。嘴里不停的咒骂欧阳瑞的无耻。黛玉忙制止了她。
“这事不能让老院长知道,免得他生气。”
余悦这才住了嘴。
“咱们就这样让他继续嚣张下去吗?”
“当然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不过我们若是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他在孤儿院的装修中克扣了钱,上面是不会调查他的!”黛玉分析道。
“那咱们现在就找证据去!”
“没那么容易,他肯定将账做得漂漂亮亮的挑不出错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黛玉只能先安抚下余悦的情绪,把祝容抬了出来。
“这事先跟祝容哥商量商量,咱们集思广益,说不定能想出个破解之法。”
两人在李力家吃过晚饭,待太阳落了山,才离开。两人从地铁站里出来,往小区门口走去,却见到有个人在门口的路灯下来回走动。黛玉认出来那是钱迁。
钱迁下班后就守在小区门口,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黛玉。今天是他工作以来经历过的最艰难的一天。昨晚他也是一夜没睡,那种等待被处罚的感觉让他难以入眠。所以当冷玄把他单独叫去办公室时,他几乎是软着双脚进去,扶着门才能出来。
回想起今天在办公室的遭遇,他犹有余悸。他这个月白干了不说,他从未见冷玄发那么大的火,这让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急于取得黛玉的原谅,包括他授意欧阳瑞欺骗她们那件事。否则他今后的日子仍不会好过。钱迁本就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不可能在冷玄身边站住脚。冷玄以前没有软肋,但是这几日他的反常表现,让钱迁直觉这一切与那个叫林黛玉的女生有关。
“林小姐你好,你还记得我吗?”钱迁殷勤小意的笑着上前打招呼。
“你来干嘛?”黛玉对这个一度打晕了她的人没啥好感。
“呃……我是专程来道歉的,上次的事情,我是一时糊涂,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钱迁堆起厚厚的笑容。
“什么事情啊?”余悦在一边好奇的问道。
“余悦姐,你先上去,我回去再给你细说。”
黛玉一时难以说清,便让余悦先上去。余悦满心疑问的拿着钥匙离开了。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没放在心上。”
“您真是大人有大量。还有一事我也要对你说声道歉。”
“何事?”
“就是关于你们孤儿院欧阳院长的事情。”钱迁支支吾吾的说道。
“原来是你收买了欧阳院长!”
“是我,不过这个跟我们老大没关系。他完全不知情的。所以今天我被他狠狠修理了一顿好的!”
黛玉这才相信了冷玄没有骗他。
“就你这冒冒失失的办事方式,你们老板竟然没有开了你,那才是真正的宽宏大量呢!”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钱迁不好意思的笑道。
“你让我原谅你也不难,你得帮我办一件事情!”黛玉眼一转,想到了一个可以给欧阳瑞一点颜色的主意。
“办!办!但凭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钱迁夸张的言语逗笑了黛玉,“只要今后你帮我在老板面前说句好话比什么都强!”
黛玉脸一红:“你说什么呢!我跟你们老板又不熟。”钱迁忙道:“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您只管开口,我一定帮您办好!”心中暗想女孩子脸皮就是薄。
“欧阳瑞这个人心术不正,不适合做孤儿院的院长。你能不能……”黛玉话留了一半。
“这个您放心交给我,我保管让他好看!”钱迁自然会意。“那就多谢啦!”黛玉满意的笑道。
“应该的,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那我先告辞了。”
钱迁走后,黛玉回到家。余悦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林海如夫妇出去赴宴未归,说是林海如的一个朋友嫁女儿。
“到底什么事?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
“你好歹让我先喝口水吧,说了半天嘴都干了。”
黛玉从冰箱里拿出一壶自制的柠檬绿茶,先给余悦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上,嘟嘟喝了几口,才将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只是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
“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事情能够解决是最重要的。”
黛玉忽然想知道冷玄现在在做什么?他那样一种性格,平时做些什么消遣来打发时间呢?
“照你这么说,那个叫冷玄的家伙还算有点良心啊。”余悦发现黛玉又开始走神了,扑哧一笑,“你是不是还有没告诉我的事情啊?”
“我都说了啊!”
“那我问你,你真的不觉得这个冷玄改变主意很奇怪么?而且是在见到你之后才突然做的决定。他肯定是对你着了迷了!”余悦笑着推测道。
“瞎说!”
“你看你脸都红了,还不承认!你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了?快给我说说他长得帅不帅!”
“都说了没那回事啦!”
黛玉实在招架不住余悦的八卦心,双颊却开始发烫。
“行吧,反正来日方长,时间会见证我的猜测的。”
余悦笑嘻嘻的说道。黛玉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绕。
“明天周末了,不知道祝容哥加班不加班?”
“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要是他不加班,咱们找他玩去。”说着余悦立即掏出手机,给祝容打起电话来。
黛玉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余悦的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走了。只是余悦的话让她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
窗外夜色渐浓,冷玄下班回到市区的家中。
这是一处名副其实的豪宅,房子面积并不如何惊人,只不过当年装修时,请的是欧洲最有名气的室内设计师做的方案,所有的材料全从国外运送过来。
即便是眼光最挑剔的人,走进这个家,也会被房里透露出的艺术气息和设计感所震惊。
他父母是大学校友。他母亲年轻时是大学里出了名的美人,嫁给冷正隆时,冷正隆还没发家。在冷正隆征战商场的过程中,卢青出了不少力。直到公司走向正轨,卢青生下冷玄之后,就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他们家没有请保姆,一应家务活都是卢青亲自动手做。他父亲这段时间去了北方那座政治中心城市参加行业峰会去了。因此当他到家后,只有他母亲一人,做好了饭菜在等他。
“妈,我回来了。”
“快坐下来吃饭。”
两句简单的对白,延续了十几年,已经变得不可或缺。
卢青今年四十多岁,看上去不过三十许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优雅沉静的气质。母子俩站在一起,倒像一对亲姐弟。
卢青对儿子从小表现出来的沉默罕言十分无奈,这完全是继承了她的静,并且把这种静发展到了极致。
母子俩静默无声的吃了晚饭。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冷式家庭
房子的隔音效果极好,城市的嘈杂声波被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屋外。屋内弥漫着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静气息。仿佛时间静止了。
饭后,冷玄例行向卢青简要的汇报一整天的动态。小时候卢青就如此要求冷玄,希望他能敞开心扉,多跟外界交流。然后她失败了,这个做法却成了习惯,保留至今。
“昨晚怎么没回来?”
冷玄除了周末,很少去别墅。知子莫若母,别人无法从冷玄毫无波动的脸上看出任何异常,她却可以轻易觉察自家儿子细微的情绪变化。她比较好奇她儿子这一次伤脑筋的事是什么?
“没什么。”
冷玄不想撒谎,也暂时不想说这件事。他一向不喜欢将心中的困惑说出口。因为这无补于事,纯属浪费唇舌。
“真没事吗?”
“没有。”
卢青微微一笑,看来冷玄遇到了大问题。不过既然他不想说,她也就不再追问。问也是白问,冷玄不愿意做的事,天王老子都勉强不得。只等到他有了决断,或许才会愿意谈谈。
卢青除了在家做些家务,也培养了很多爱好,打发时间之余还能起到修身养性的作用。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