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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她当众耍了一次流氓,季游鸿无奈地拿下她的木尺,道:“老板能借一步说话吗?”
林熠熠这才笑道:“我们去楼上吧。”
第55章
林熠熠将季游鸿带上二楼; 掌柜和伙计们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其实是认识的熟人。
掌柜摇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上到二楼后; 季游鸿好奇地四处参观,并在博古架前认真看了好一会,上面的几样古玩还是林敬亭送给方妮的,不过现在全都是林熠熠的所有物。
见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不相干的物件上; 林熠熠不服气,跟着走到博古架旁; 一手搭在架子上,摆出个风情万种的姿势,静静等着他来欣赏。
从她走过来时; 季游鸿的视线自然就被她吸引走; 接下来她的动作却是让他一头雾水,不过知道她向来古灵精怪; 他便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静观其变。
果然,凹造型凹半天,却没有捧场的观众,林熠熠只能无奈放弃; 嘟着嘴问他:“是古玩好看还是我好看呀?”
季游鸿已经被她训练出来了; 只要遇到她这种类型的问题; 回答她好看肯定没有错,于是道:“你好看。”
“那你一上来就盯着那些东西看半天,都不看我一眼。”
季游鸿也不跟她废话; 上前一步将她搂进怀里,低下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这种时候,堵住她的嘴才是最佳选择。
不过他毕竟还是纯情的,所有亲热的经验,也全都是来自于眼前这个女人,所以此时他吻上她的嘴唇后,就有点不知所措,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这远远不够,但与人亲热的经验几乎为零的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做什么,就如同一个岩浆翻滚却又找不到喷发口的活火山,差点没将自己烧死,最后他只能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一双大手在她后腰处不轻不重地按揉着,一双唇在她唇上摩挲着,更要命的是他特有的气息就在她鼻尖萦绕着,如迷/药般让林熠熠脑袋一阵阵发蒙,情动之际,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他的下唇,又让舌尖在他紧闭的唇缝上撩拨着,就如同在扣门一般。
当那舌尖在他在唇上游移的时候,季游鸿就如触电一般,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他就如同一个天资聪明的好学生,只需她一个小小的点拨,他便瞬间掌握要领。
在她的舌头舔上来的时候,他只是愣了一秒中,随后便张开双唇,伸出舌头与她相碰……
之后,便是火山喷发时间。
林熠熠第一次知道,接吻接到窒息究竟是怎样一种体验,那男人如狼似虎,仿佛就要将她一口吞掉似的。
一吻完毕,林熠熠站都站不稳。
结果还没等她找回呼吸节奏,就听到他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怎么懂得那么多?!”
作为一个全职写作的老司机,若连这些基本功都不知道,她还怎么取悦她的读者们?
可放在如今这个时期,她该如何解释?
“我在……国外的时候,看过一些小说……”正如秦梦说的,所有的锅,都让留洋这个设定去背吧!
“以后少看这个乱七八糟的小说!”季游鸿一脸郁闷地教训她。
为何这口气听起来跟林敬亭如此相像?!
季游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识情滋味,所以教训过后,他又抱着她亲个没完,最后直接将林熠熠的唇都给亲肿了。
嘴都肿了,自然不能继续亲,于是两人坐下来喝茶聊天,正好压压心头那股邪火,可林熠熠也不肯好好坐着,非得坐到季游鸿腿上去,所以季游鸿心头的那股邪火,是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了。
“所以,你今天是特地来找我谈情说爱的吗?”林熠熠坐在季游鸿腿上给他沏茶,然后举着小茶杯送到嘴边吹了吹,确定没那么烫嘴后,才送到他嘴边示意他喝。
若不是茶香四溢,入口甘甜,季游鸿真要怀疑她倒的不是茶而是酒,要不然他怎么会喝着喝着就觉得有点晕?
听她这么问,季游鸿这才想起正事,让她站起身,自己掀起衣摆,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请帖,递到她面前,道:“我是来送这个的。”
林熠熠接过一看,好嘛,又是都督就任的庆祝晚宴,前不久她才参加过一次,不过那时的都督是李田冶,没想到这么快又要再参加一次。
“恭喜啦,以后是不是得称呼你一声季少帅?”
季游鸿道:“我不喜欢这称呼,我倒喜欢你喊我怀安哥哥。”那天在林家,她的一声怀安哥哥直接把他喊酥了。
关于调/情这件事,林熠熠只会比他更厚脸皮,听到他这么说,便从善如流,轻声细语地喊:“怀安哥哥~”尾音还故意拉得长长的,差点没把他撩融化了。
不知死活的撩拨,最终只会让她的嘴唇变得更肿而已。
最后季游鸿心满意足地走了,林熠熠揽镜自照,忧心忡忡,嘴巴肿得更香肠似的,她回去该怎么解释?林敬亭那个老司机不可能看不出来。
季游鸿之所以将请帖交到林熠熠手上,一是想找机会见见她,二是因为这请帖若直接送到林公馆去,林敬亭肯定会当场撕掉的。
林敬亭虽然没了李田冶这个靠山,势力不如从前,但他在商场上经营这么多年,人脉关系和名声还是在的,季坤作为一个新上任的领导者,自然想要以和为贵,就算之前两家关系非常紧张,这种时候,还是希望他能出席的,就算是做做表面功夫也是好的。
所以现在只能指望林熠熠能回去劝说林敬亭。
下午林熠熠回家,便将请帖拿去给林敬亭看,林敬亭半躺在沙发上,只看一眼便又扭头回去闭目养神,还不忘嫌弃地说道:“拿走拿走,最好扔掉。”
林熠熠好整以暇地把玩着请帖,凉凉地问:“你真的不去?”
“不去。”林敬亭想都没想地拒绝。
林熠熠点点头,道:“那真是太好了,到时就没人阻止我跟怀安哥哥跳舞了!我们想跳几首舞就跳几首舞!”
林敬亭猛地站起来,但动作过猛,又牵动了伤口,只见他双手叉腰,缓了好半天才指着她说道:“我没去,你也休想去!怀安哥哥又是什么鬼,谁允许你这么叫的!”
“他说喜欢听我这样叫他呀,所以我决定以后都这么叫!”她一副无赖样地顶着嘴。
“你想气死我吗?我说不准叫就不准叫!而且那庆祝会你也别想去!”
林熠熠道:“我为啥不能去?我好歹也是个布庄老板,正经的商人,而且还是季少帅的心上人!”
林敬亭气得想掀桌,随手抄起一个茶壶就往地上摔,茶壶应声而碎,林熠熠捂着嘴尖叫出声:“啊!!!!!!!”
听到这动静,李玉连忙从厨房跑出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又打起来了吗?”
林熠熠指着一地碎渣道:“这是哥最宝贝的紫砂壶呀!”
林敬亭原本还气呼呼地走来走去,听到她这么说,瞬间石化了,僵着身体,艰难地低头去确认……果然是他最宝贝的紫砂壶!!
李玉也怪叫一声,道:“天啊,哪个不好碎,怎么碎这个啦!”
林敬亭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茶壶怎么会摆在茶几上?”
李玉道:“你今天说好久没用这个宝贝喝茶,让我拿出来帮你冲一壶的呀。”
林敬亭的心顷刻就如同地上的茶壶似的,碎成无数片。
原本兄妹两之间的剑拔弩张,最终因名贵紫砂壶的牺牲而偃旗息鼓。
趁林敬亭在为紫砂壶默哀的时候,林熠熠悄悄离开战场上了楼,她得去看看那旗袍要不要再修改,上次试穿过,腰上的细节还是处理得不够仔细,到时再让李玉帮她改一下,侧边的开叉是不是太低,会不会影响整体的美观,天气这么冷,她还得找一件能披在外面的外套,一条貂皮披肩应该不错。
这次庆祝宴会绝对是个好时机,出席的宾客非富即贵,那些太太小姐们正是她的最佳推销目标,倒时她穿得独一份出场,再跟季游鸿跳上几首舞曲,自然就会成为场上的焦点,那些贵妇名媛们,自然就会看到她的衣服。
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了,所以不管林敬亭怎么阻拦,这个宴会她一定要出席。
想到这里,她又匆匆下楼找李玉,“嫂子,之前你有留下秦梦的衣服尺寸吗?”
李玉点点头,问:“怎么了?”
“你这几天能帮她做件旗袍出来吗?”
“现在有缝纫机,应该可以的,跟你那个一样的款式吗?”
林熠熠道:“是呀,现在是冬天,也只能做长袖的。”
原本正垂头丧气地为茶壶哀悼的林敬亭,听到她们的对话后,敏锐地抬头问:“什么旗袍?是不是那件不伦不类的裙子?你想干嘛?穿着它去庆祝会?!”
林熠熠:……
发家致富的道路上,也有一座叫林敬亭的大山呀!
第56章
新都督就任是件大事; 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会出席,就算之前季林两家处于对立; 但如今对方不计前嫌发了请帖,林敬亭再不去,反倒显得他小气。
林敬亭身体也刚刚养好,正常的社交活动还是要的; 毕竟往后还要在金陵城混,但他自己会去参加庆祝会; 不代表他会同意林熠熠去,一想到有可能会在庆祝会上看到自家妹子和季家小子卿卿我我的模样,林敬亭心里就有一把火。
可惜他这个当哥又当爹的人; 在妹妹面前向来没有什么威严; 就算狠话说一箩筐,最终还是没能拦截成功。
庆祝会当晚; 林敬亭只能郁闷地带着林熠熠一同出席,而李玉由于身份过于敏感,只能留在家中没有一同前往。
虽然同意带林熠熠出席,但林敬亭提出的要求是:不准穿奇装异服去!残酷地将她穿旗袍的念头扼杀于萌芽之中。
林熠熠不想跟他争执,就随便选了条长礼服穿上; 礼服不够厚实; 她又搭配上一条纯白色貂皮披肩; 出门前林敬亭看着她的穿着打扮,还好心情地夸一句:“我家晚儿真漂亮。”
林熠熠也好心情地回了句:“我家哥哥真帅。”
从栖霞寺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当时因为没修炼够四十九天; 所以就算回家,林敬亭也一直保持着光头的造型,养伤的这段时间刚好期满,他也就没继续剔头,所以此时脑门上已经长出短短的新头发。
林敬亭颜值还是很高的,就算是光头也能hold得住,更别说这很显精神的寸头,看起来都要年轻好几岁,所以林熠熠夸他帅,绝对不是在拍马屁,而是真的帅。
李玉上前将一顶礼帽递给林敬亭,体贴地叮嘱道:“今晚少喝点酒,你伤刚好。”
林敬亭接过帽子戴上,张嘴想说我只是屁股受伤,跟喝酒没关系,但想到之前答应晚儿要待李玉好点,就改口道:“知道了。”
林熠熠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心想这林敬亭还是有点进步的。
庆祝会还是在和平饭店举行,但这次排场比李田冶那次要大,整个酒店被包场,一楼摆中式酒席,二楼宴会厅举行西式自助餐晚会,再往上的楼层还有棋牌娱乐什么的,听说还从上海请来著名的歌舞团助兴。
有人暗中咋舌,说这一下得花去多钱?不过也有知情人士站出来解释,这次的所有花费,都是季家自己掏的。
大家这才知道,季家原来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庶人家,只是平时太低调而已。
林家兄妹时髦光鲜地抵达酒店,正好赶上一楼酒席开席时间,服务员照着他们请帖上的名字,将他们带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林熠熠看了一下,他们所在的位置周围都是一些叫得上号的商人。
有了那次会议上的抢眼表现,林熠熠此时出现,已不再是个默默无闻的家属,而是小有名气的布庄老板,好几个当时一起出席会议的大老板,看到林熠熠后,都纷纷站起来主动跟她握手,林熠熠也不怯场,笑着说要大家多多关照她的生意。
随后又有人起哄要请林熠熠到楼上跳舞,但都被林敬亭无情地拒绝了,“你们这群癞蛤蟆,别来污我们晚儿的眼。”
同为开烟馆的刘老板,此时就坐在林敬亭身边,看他一脸郁闷的模样,便笑道:“真是林家有女初长成呀,不过你真决定让她经商?太强势的女人可是很难说亲事的呀。”
林敬亭很不屑地说道:“我们林家的宝贝,也不是一般人能高攀得起。”
刘老板就是当初做主请林熠熠吃饭的那位,他也亲眼目睹过林熠熠跟季游鸿的互动,算是少数知情人之一,听到林敬亭这般说,便赔笑到:“也是,能入得林小姐的眼,必定不是池中之物。”说完还示意林敬亭看向远处,目光直指陪在季坤身边敬酒的季游鸿,“在场倒是有位人中龙凤呀。”
林敬亭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远处的季游鸿,很是不爽地眯起双眼,故意说道:“在哪呢?人倒是不少,龙凤没看到。”
刘老板跟着笑,不过却是笑他的死鸭子嘴硬,又在他耳边道:“自都督府出事后,很多人都说你林敬亭的靠山倒了,我却是不认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看你家妹子就很靠谱。”
林敬亭扫了他一眼,嫌弃道:“离我远点,少靠这么近,我林敬亭还没弱到要让妹妹帮我找靠山!”
林熠熠跟旁人打完招呼,回到林敬亭身边,道:“哥,我不想在这边吃饭,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