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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熠熠握着两颗分量不小的金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小到大,这应该是她收到压岁钱最多的一次。
启程回苏城的那天早上,季游鸿特地从军营赶回来给林熠熠送行,两人牵着走到一旁说悄悄话,结果说半天都舍不得分开,最后还是林敬亭出马,一把将林熠熠从季游鸿手里抢回来,结果没走几步,林熠熠便甩开林敬亭的手,跑回去一把抱住季游鸿,当场就来个法式热吻,看得林敬亭又差点犯心脏病。
“光天化日的,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林熠熠亲个够本,这才美滋滋地将人放开,回头对林敬亭说道:“这是我男人,我亲一下怎么了,再说,太矜持的话,我可能还追不到他。”
林敬亭被气吐血,转身走了。
季游鸿笑着楼住她,说道:“回去乖乖听大哥的话,别总跟他顶嘴。”
“看他跳脚的模样真的很好玩呀。”林熠熠笑着说,随后拍拍季游鸿的胸,叮嘱道:“再忙也要抽空想我,过完年有时间就要过去找我,知道吗?”
“我知道了。”
再依依不舍,也总有分开的时候,林熠熠纠结地想着:来年就跟他结婚吧,这样就不用再忍受分离的煎熬了。
苏城的过年格外热闹,传统习俗也很多,林宅更是张灯结彩的,还请来戏班在院子里唱戏,林熠熠被迫换上一身红色的衣裳,整天被带去见一堆不认识的亲戚,见人就笑,腮帮子都笑酸了,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就拉着小妹林茜往外跑,逛年货街吃小吃,玩什么都好,就是不想回家。
一别好几个月,两个好姐妹如今都是有婚约在身,林茜刚在半个月前也订了婚,来年夏天就要出嫁了。
看着还一脸天真的林茜,林熠熠心中是满满的感慨,当初她刚来到林家的时候,其他姐妹都不跟她亲,就林茜每天往她院子里跑,还缠着她一起出门玩。
林熠熠觉得,她能这么快融入这个世界,林茜绝对功不可没。
没想一转眼,两人都要成为他人妇了。
说来也好笑,当初她刚穿到这边来,还打定主意要孤独一生,没想到却也能这么快就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大年三十,林熠熠去陪老夫人守岁,结果还不到十二点,她已经倒在罗汉床上呼呼大睡了,老夫人心疼她,也就没将她叫醒,第二天起来,其他人都精神不济去补眠,只有林熠熠神采奕奕的。
季游鸿是大年初二赶来苏城,就跟他第一次上门那样,提着一堆东西进来,不过当时他是以林敬亭朋友的身份来,还假冒的,如今已经是货真价实的林家姑爷了,自然受到林家人极为热烈的招待。
不过除了林家姑爷这个身份外,都督之子的身份,也是让他备受欢迎的原因。
林老夫人开了好几桌宴席,把跟林家沾亲带故的亲戚都请来吃饭,说是要跟亲戚们联络感情,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向旁人炫耀一下自己的乘龙快婿,都督府的公子呀,这是多高的门第呀。
在这政局混乱的时期,各地方的都督就相当于是土皇帝,当地老百姓可以不认识大总统是谁,却一定知道本省的大都帅是谁,所以在百姓眼里,能嫁进都督府那简直跟进宫没什么区别了。
季游鸿平时也不是个热情的人,但一来到林家,就变得格外讨喜,见谁会嘴甜地喊人,特别是老夫人,简直是恨不得时时拉着他的手不松开,摆酒席的时候,愣是要他坐在身边,连林敬亭都直呼自己失宠了。
季游鸿身份特殊,许多人都想过来巴结一下,所以少不了要喝酒,林敬亭刚开始还能帮他挡一挡,不过来敬酒的人实在太多,林敬亭挡着挡着就跑了,剩下季游鸿一人苦撑,不过林敬亭还算仗义,把林敬和林敬宗拎过来帮他挡,喝到最后,林家的几个男人都被灌趴下了。
酒席过后,几个男人是被家丁们抬回去的,季游鸿被安排到与林熠熠院子紧挨着的院落里,因为老夫人一早就吩咐过了,所以这里的客房布置得非常舒适,还有两个小厮在里面侍候。
看到季游鸿喝成这样,林熠熠也是心疼,但酒席上的场面,根本不是她能制止的,就连老夫人,也是不时劝说少喝点,可跟本就没什么作用。
等季游鸿被扶到床上,林熠熠连忙吩咐旁人去打热水,自己则是动手给季游鸿脱衣服。
男人喝醉的模样格外乖巧,这还是林熠熠第二次看到,第一次是在林公馆那次。
季游鸿迷糊中睁开双眼,看见熟悉的女人正在脱衣服,不由得笑道:“宝贝,是不是该洞房了……”
林熠熠:……
作者有话要说:我专栏的头像是我女儿画的哦,我觉得很好看,(好吧,我就是来打广告的,大家都去帮我收藏一下作者专栏呀,谢谢!)
第86章
季游鸿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 问她:“宝贝,是不是该洞房了?”
林熠熠:……
敢情这人是将今天的酒席当成喜宴了吗?
将他脚上的袜子一并脱下; 林熠熠扯开床上的棉被给他盖上,轻声哄道:“乖,你先睡,洞房的事以后再说。”
季游鸿的酒量是在军营跟一帮大老爷们练出来的; 一般人都喝不过他,所以今晚虽喝了不少; 意识有点飘,但还不到大醉的程度,之前在酒桌上趴下; 也有半演戏的成分在。
前面那句话; 他是故意假借醉意拿出来调戏她的,没想她却真当他醉了; 还将他当个小孩哄。
季游鸿心里觉得有趣,翻个身将被子踢开,道:“嗯……错了,得洞房后才能睡觉。”
林熠熠哭笑不得,就算变成个醉鬼; 也时刻不忘男人的“本色”呀!
将被子拉好; 林熠熠耐心哄道:“都醉懵了还怎么洞房; 你就别折腾了,当心冷到。”
季游鸿也不听,伸出手一把将她搂住往下拉; 一个用力,就让林熠熠直接趴到他身上去,隔着一层被子,都能轻易感受到他结实的身板,林熠熠狼狈地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不经意抬眼,就对上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睛,那眼睛里藏着笑意,神情清明,一点都不像喝醉的人该有的样子,林熠熠这才反应过来。
“你没醉?”林熠熠很不可思议地问他,刚才酒桌上,她就坐在季游鸿身边,亲眼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不少,最后摇摇晃晃地趴到桌子上去,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醒酒了?
没想到季游鸿却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醉了。”
林熠熠:……
“喝醉的人只会说自己没醉,你这答案不标准!”
季游鸿:……
林熠熠说完话,又在他身上挣扎起来,奈何他手劲实在是大,就算将被子踢到一边,她整个人还是被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上。
这一挣扎,两人的身体不经意地相互磨蹭,林熠熠能明显感到季游鸿身体上的变化,不禁脸颊发热,道:“你先松开我,去给你打热水的人很快来,被他们看到这副模样,影响多不好。”
季游鸿微微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亲,才松手放开她。
林熠熠刚爬起身坐好,小厮便端着个盆子进来,见到林熠熠坐在床边,便问她,“小姐,我来帮姑爷擦洗吧。”
季游鸿跟着坐起身,淡淡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便可。”
见到姑爷已经醒了,小厮很是意外,连忙将盆子放到面盆架上,等了一会,看姑爷小姐没有其他吩咐,便很有眼色地转身离开,走出门时还顺手关上房门。
林熠熠刚想起身去帮他拧个毛巾,却被季游鸿制止,只见他自己摇摇晃晃地下床去洗脸,他虽然没有大醉,但酒劲上头,走路还是有点不稳,不过洗了脸之后,就清醒了许多。
等他回到床边,林熠熠才催促道:“快躺下休息吧,虽然没醉,也是一身的酒气。”
季游鸿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那你陪我躺一会?”
从年前回到苏城,两人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今天季游鸿好不容易大老远赶来,却被老夫人霸占了一整天,两人有心想说几句情话,奈何找不到机会,随后又被迫见一堆不认识的亲朋好友,还被灌了不少酒,好不容易等讨人嫌的旁人都退去,一天都快过去了。
林熠熠一向乐于与他亲近,听男人这么说,也没再推迟,脱掉鞋子与外套,很快就钻进被窝里,被子是全新的,事先已经晒过太阳,锦锻面料的被单上还残留有阳光的味道,闻着非常舒服。
季游鸿见她跟个小猫似的地往他身边钻,忍不住笑了笑,很快跟着躺了进去。
林熠熠将脑袋枕在季游鸿的手臂上,他扭过头来看她,带着酒气的温热鼻息喷洒到她脸上,制造出些许若有似无的暧昧,林熠熠无比自然献上自己的嘴唇,与他交换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柔软的唇舌被他强势地吮吸着,瞬间品尝到点点苦涩的酒味,感觉并不坏,还有点上瘾。
两人亲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对方。
林熠熠身体紧挨着他,自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忍不住笑了笑,挑起媚眼看他,嗲着声音说道:“怀安哥哥,还要洞房吗?”
季游鸿将脸买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口气,闷声说道:“再这样下去,我真怕坚持不到洞房的那天。”
林熠熠低低笑着,道:“又没人让你忍。”
她这话说得清楚明白,季游鸿猛地抬头看她,“你……”
“都做那么多了,也不差最后一步,反正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不怕你赖账。”
估计被她豪放的言辞吓到,季游鸿好一阵都回不了神。
他发愣的时间有点长,长到林熠熠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自己太奔放把人吓坏了?还没想完,就见他猛地翻身压到她身上,埋头她在脖子上乱舔一通,随后又一路往下钻进被窝里,林熠熠捏着被子,虽然看到他在被窝里的动作,但身体却能清晰地感受着他,他的唇舌,他的大手,那些隐晦的挑弄,很快将她拉进欲/望的漩涡。
两人一直玩到很晚,等季游鸿最后一次在她腿根处发泄出来后,两人都累得无法动弹,将被弄脏的被单扯出丢到一旁,季游鸿再次将林熠熠搂进怀里的,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林熠熠靠在男人怀里,嘴角带着笑意。
这个男人比她还珍惜她的身体,最后那一步,他执着地想留到洞房花烛夜,这个念想在受到三番两次的冲击后,都快成为他的执念。
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林熠熠想:为了两人的身心健康,还是早点结婚吧,再憋下去,季游鸿没憋坏,她都要憋坏了!
这一晚林熠熠直接留宿在季游鸿的客房里没有回去,她也知道要避嫌,但身体实在是太累,季游鸿的怀抱也太舒服,她舍不得离开。
一夜无梦,林熠熠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醒来后却发现已经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翠萍在屋里轻手轻脚地做事,听到屏风后面有动静,便绕过来看,“小姐,要起床了吗?”
林熠熠有些懵,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由得问翠萍,“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翠萍捂着嘴偷笑,回答道:“天还没亮,姑爷将你连人带被抱回来,那时你还在呼呼大睡呢。”
林熠熠对这事完全没印象,也不再纠结,“现在什么时间了?姑爷呢?”
“都快晌午了,姑爷早上被叫去陪老夫人吃早餐,这会应该是在主屋那边吧。”翠萍倒了杯温水递给她,见她没再追问,便转身出去给她准备洗漱的热水。
林熠熠伸着懒腰下床穿衣服,心想季游鸿过来的这几天,想必是没办法独占他了,起码她就不敢跟老夫人抢人。
季游鸿在林家住到正月初八才离开,虽然老夫人一再挽留,但他有要职在身,实在不敢耽误太久,林熠熠跟林敬亭还有李玉则是等到正月十五过后,才收拾东西去金陵。
林熠熠还没有对象的时候,老夫人整天一副恨不得马上将她嫁掉的模样,可如今想到她就要远嫁金陵,老夫人又格外不舍,在他们要离开那天,愣是搂着林熠熠半天不松手。
“娘你放心,就算我嫁了,也会经常回来看您。”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道:“好,这话娘可记着了。”
回到南京,因为是刚过完元宵,城里的节日气氛还是很浓,秦梦得知他们回来,早早就带着礼物上门来拜晚年,林熠熠想起秦梦家里情况,便问她最近门禁是不是宽松了。
秦梦点头道:“家里都快翻天了,谁还有空管我。”
秦梦爷爷过年后就病倒了,他这棵老松树一倒,秦家就跟地震似的,几房人都对秦家的家业虎视眈眈,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林熠熠倒是跟解放似的,不用整天呆在家里。
“那你以后要经常来服装厂看看,别忘了服装厂你也是有份的。”
秦梦叹气道:“之前一直盼着能自由,现在真的自由了,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过幸好还有你在。”
林熠熠一把搂住她,道:“嗯,你还有我。”
林熠熠带着秦梦去给布庄和服装厂的工人们发新年的开工红包,随后又检查一下过年期间新来女工们的学习情况,还郑重地向秦梦介绍了萧云。
“我想来想去,上海那边的生意还是得自己做,我准备培养萧云,以后让她去上海。”
秦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