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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的天时地利人和你都有,休想抵赖!”燕离韵心中暗道,好生牙尖嘴利的丫头,竟然差点让她给带跑了。
“有就一定是我做的吗?”沈婉洛反问道,“姐姐为何不怀疑是白姐姐没有好好存放这些燕窝,让它惹上了不干净,才使得姐姐们都腹泻的呢?”
白嫣然瞪大了眼睛,怎么又将脏水泼到了她头上,“你胡说,这是太后赏赐的极品燕窝,怎么可能有问题!”
沈婉洛皱了皱眉,说道:“这可不一定。”
白嫣然气得想要上去抓烂沈婉洛的脸,但碍于萧墨迟在一旁,只得压住火气。
“事已至此……要证明我清白只有一个办法。”沈婉洛沉声说道。
燕离韵闻言倒是想看看好戏,看看这沈婉洛还能做出什么幺蛾子。
“不知姐姐这燕窝可还有剩?如果有,拿上来我一试便知。”
沈婉洛盯着白嫣然,她赌定白嫣然是十足的想要讨好燕离韵和江若旖,这燕窝是不会有剩的。
果不其然,白嫣然的脸是变了又变,才言辞闪烁的说道:“这是太后赏的极品燕窝……数量本来就很少……”
“所以没了?”江若旖急性子又犯了,差点喊出来。
“没了……”白嫣然自知气短,面带愧色。
燕离韵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她没有想到事已至此沈婉洛还能狡辩,脸色不禁沉了下去。
“王爷,臣妾既无法自证清白,姐姐们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此事还请王爷定夺。”沈婉洛朝萧墨迟跪下,直视萧墨迟的双眼。
萧墨迟既然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终归还是要登场唱上一唱的。
“本王竟不知,本王不在的时候你们都是这样的。”萧墨迟一句话吓得燕离韵、白嫣然、江若旖三人顿时花容失色。
“不是这样的王爷。”
“不是这样的,王爷请明察”
“王爷不可听她小人谗言啊。”
三人叽叽喳喳想要为自己辩驳。
倒是沈婉洛,觉得自己在萧墨迟心中本就不堪了,加上这件事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反倒无所谓了。
“够了!还嫌不够乱!”萧墨迟最受不了这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大喝一声。
三人顿时噤声,书房里顿时鸦雀无声,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响。
半晌,萧墨迟才施施然开口:“这件事你们都有错!”
看到萧墨迟这是一棍子打死一船人,三人都是不服,又不能轻易开口,最后还是燕离韵说道:
“王爷,我们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沈婉洛下药的嫌疑最大,绝不能就这样了事!”
萧墨迟并没有说话,等着燕离韵继续说下去。
“她这次可以下泻药,如果哪一天她看我们所有人不顺眼,溜到后厨给我们所有人下毒怎么办?!”
燕离韵的问题拷问这在场所有人的心,俗话说得好,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如果沈婉洛真的有这个心思的话,恐怕她们这些人,除了萧墨迟都死上一万遍了吧。
“我本来就没有下药,又何来的如果?!”沈婉洛竭力自证,但却没有人再听她的话。
毕竟燕离韵的话让在座的人人自危,她们宁可错杀一个,也不愿意放过一个。
萧墨迟并不希望看到这种群起而攻之的状况,出声道:“本王决定,罚沈婉洛从明日起在苍耳院禁足半个月,苍耳院有关人士不得再出入后厨重地。”
听到这样的惩罚燕、江、白三人的脸色都是一沉。
禁足?禁止出入后厨?这算什么处罚!
“王爷!”江若旖真的是憋不住怒火了,喊道。
却未曾想,萧墨迟做的决定又岂能是她们能够更改的。
“再说,你便与她同罪。”萧墨迟一个冷冷的眼神丢过来,江若旖识相的闭上嘴。
“其余人,从明日起禁足三日以思悔改!”萧墨迟也做出了对其他的处罚。
其余人吃了先前的亏,此时不敢再乱开口,各自领罚回个子的院子。
燕、江、白三人面色皆是不郁,本来想要揭穿沈婉洛,却给自己惹了一身脏水。
三人对视一眼,更加同仇敌概要联合起来一致对付沈婉洛。
而沈婉洛却神色轻松,禁足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压根儿算不上惩罚。
她素日里本来就足不出户,如果不是府中有早晚请安的要求,她连苍耳院的大门都不会迈出。
这下正好,还算遂了她的意。
“主子,你还这么开心啊?”春分面露不忍,忍不住问道。
沈婉洛理所应当地答道,“我当然开心啊,就这种惩罚我还真不放在心上。”
春分有时候也觉得真的被自己主子的乐观打败了。
沈婉洛突然想起来:“他刚刚说的只是我禁足吧?你还是能出去的吧?”
春分不知道沈婉洛何出此言,说道:“不能啊,主子被禁足,我们这些做丫鬟的自当跟着主子一块儿禁足。”
沈婉洛“啊”的一声大叫:“春分你快去把我前几日说得药材都抓回去。”
春分一时间跟不上沈婉洛的思路,愣在原地。
“你快去啊!”沈婉洛要被急死了。
这十几天她还准备潜心研究医书的呢,这禁足了没有药材,她还研究个什么啊?
沈婉洛用力把春分往外面推:“其他的你别管,先照我说的办就行了!”
正文 第34章黑心商贩
被罚禁足半月余,沈婉洛也清净了半月余,每日里除了研究医书,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这样潜心钻研医书,沈婉洛自然是进步得飞快,连春分都不得不感概:“主子真是越来越有一副神医的模样了。”
萧墨迟派去监视沈婉洛一举一动的暗探,每日也没什么好像向萧墨迟汇报的。
这日,终于到了沈婉洛解禁的时间。
“主子,咱出去走走吧。”
都解禁了,沈婉洛还是一声不吭的研究医书,这让长时间没出门的春分心里憋屈得不行。
“你自己去吧,顺带着把我差的几种药材给补回来。”沈婉洛双眼都在医书上,头也不抬。
“主子!”春分急了,“这都半个月没出门,总得出去走动走动啊。”
“我不是每日都到园子里活动了吗?”沈婉洛提笔将自己的见解记下来,边写边说。
“那能算吗?”春分对沈婉洛真的是无奈了又无奈。
“主子你这样是在闭门造车吗?”春分突然灵机一动。
“你还知道闭门造车啊?”沈婉洛笑着打趣。
“当然知道,主子你去街上的药铺看看,去看看病人也好啊。”春分振振有词。
沈婉洛被春分提醒了,不禁也开始思考,这样一直研究医书也不是个事,她日后还是给人治病的,而不是拿着医书给人照本宣科的。
“好,那我们出去走走。”沈婉洛把手里的笔一放,笑靥如花。
主仆二人已是多日未见过热闹的集市,相挽着走在路上竟然有几分新奇之感。
“姑娘,新鲜的冰糖葫芦要不要来一串?十钱银子。”一个小商贩凑上来笑盈盈地问道。
沈婉洛正要拒绝,却看到春分眼里一闪而过的喜欢。
“来一串吧。”沈婉洛爽快地掏钱。
“好嘞姑娘,您挑一串。”
沈婉洛挑了一串山楂看起来又大又红的,递给了春分,“吃吧。”
“主子。”春分没想到沈婉洛是买给她的,惊讶地喊。
“诶说好啊,这是买给你的,我可不爱吃酸的,你要不吃就丢了吧。”
沈婉洛成功地把春分想要推拒的话堵在了嘴里。
春分只得接过冰糖葫芦,咬下一口,甜滋滋的味道一直蔓延到心里。
“那边有个药铺,过去看看。”沈婉洛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了一间药铺,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心。
药铺牌匾上几个大字,荣生堂
二人相携跨入荣生堂的门,药铺里倒是算得空旷,古朴的药架桌椅看起来也有了几分年头,只是却没两三个人。
“姑娘,是看病还是抓药?”
沈婉洛默然摇头,两个都不是。
台前的小伙计心里狐疑道:这姑娘也是怪了,来了药铺不是看病抓药,还能参观不成……
沈婉洛若是知道小伙计心里是这样想得,定会回一句:没错,她就是来参观的。
“大夫在吗?”沈婉洛想了一会儿,才问道。
小伙计反问:“你要看病吗?”
“不,我想见见你家大夫。”沈婉洛摇摇头。
“你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小伙计语气变得不善,“我问你买药吗你说不买,你说要见我家大夫你又不看病,当这药铺是好玩的地方吗?”
“我没有……”沈婉洛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小伙计解释,一时语塞。
“去去去,赶紧走,别挡着别人买药。”小伙计往外轰客。
沈婉洛朝四周看了一眼,神色万分尴尬:“哪里挡着别人了,小哥你这铺子里除了我就没别人了。”
“你这人心怎么这样呢!”小伙计顿时就有些火大,“我这里是药铺,难道要人满为患吗?”
“……”沈婉洛无言以对。
小伙计没了好脸色,沈婉洛也不好跟春分继续待下去,走出了药铺,却突然发现前面街头围了一大群人。
“主子,那边儿怎么了?”春分手里的糖葫芦没吃完,一边嚼一边问。
“不知道。”沈婉洛摇头,“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主仆二人挤过围得密密麻麻的人群,终于看到事件的主角。
竟是刚刚那个扛着冰糖葫芦的小商贩!
“我不管,我家孩儿定是你这冰糖葫芦吃坏了的。”
一个泼辣的妇人怀里抱了个捂着肚子哎呦叫唤的小孩子,指着小商贩的鼻子吼道。
沈婉洛不明白事情经过,轻声问边上的大姐:“这怎么回事?”
“这女子说她家孩儿吃了冰糖葫芦的,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腹痛难忍,就过来讨要说法,说卖的冰糖葫芦不知道放了几天,早就不新鲜了。”
沈婉洛一皱眉,看了看春分手里还没吃完的冰糖葫芦,问道:“你吃得有不新鲜的感觉吗?”
春分摇摇头:“没有,新鲜得很。”
沈婉洛将目光移向趴在妇人肩膀上的孩子,眉头皱得更紧。
“这位夫人,我有句话。”
沈婉洛朗声朝那妇人说道,围观众人的目光立即都聚到了沈婉洛身上。
“夫人请看,这是给我妹妹买的冰糖葫芦,我妹妹吃了并无不舒服的事情。”沈婉洛举起春分握着糖葫芦的手示意道。
“所以,您的孩儿是不是吃了写别的东西,才吃坏了肚子?”
“没有!我家小囡什么都没吃。”妇人毫不疑迟的说。
“您就是刚刚那位买糖葫芦的姑娘吧,您可要帮我做作证啊,我这冰糖葫芦真的没有不新鲜。”
小商贩看到沈婉洛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沈婉洛朝小商贩点头,她看着这个妇人愈发觉得奇怪。
妇人肩上的小孩子疼得嗷嗷直叫唤,却不见妇人心急如焚,反倒全力指责卖冰糖葫芦的小商贩。
“夫人可否把令千金让我看看?”沈婉洛说道。
却见妇人脸色忽变,大喊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看我家孩儿?!”
沈婉洛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我看你是跟这个卖东西的黑心商贩是一伙的吧,这般维护他!”妇人突然就指着沈婉洛说道。
“我不是。”沈婉洛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冷声答道。
“你买的糖葫芦没问题,就说我买的没问题,万一这个黑心商贩混着卖呢?”
“我没有啊,姑娘我真的没有啊,。”
两人一个指控一个解释,正跟沈婉洛僵持不下,一个年迈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夫是妙春堂的老郎中,能否让老夫看看这个娃儿?”
正文 第35章医死了人
沈婉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只见一个灰须白发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家。
老人家说起“妙春堂”三字时,人群起了一阵骚动。
“妙春堂?!”妇人听到这三个字神色更激动,“我家孩儿不要你看。”
“老夫虽多年不行医,但这小儿腹痛还是能治的。”老人家不卑不亢徐徐说道。
周围众人发出一阵唏嘘声,沈婉洛却对这名老者越来越好奇。
“这位小姑娘我问你,肚子哪里疼啊?”老者直接问趴在妇人身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总算是不嚎了,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哪里痛。
沈婉洛与老者相视一眼,问道:“是不是下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