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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只是的,孩子保不住只能说明他和我们没有缘分,如果大人没了就是什么都没了。”康敬从不欲和姜氏多说什么,说完这句话,就让旁边的小丫鬟进去告诉杜大夫自己的决定,然后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眼睛紧紧的盯着苓姨娘卧室的方向。
姜氏不敢再说什么,也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自己之前的部署能够让苓姨娘不仅生不下这个孩子,最好来个一尸两命,省的以后还要在自己面前碍眼!
里面又是苓姨娘不断的叫喊声,丫鬟一盆盆的热水端进去,最后都变成了红红那个的血水端出来,就连外间都沾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嗯!啊!”只觉得里面苓姨娘怕是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这一声叫喊上了,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之后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婴儿的啼哭!
第二百零七章、识恶毒
“住嘴!现在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是为自己找借口逃脱罢了!老爷,我看这几个人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可恶的紧,不如就直接撵了出去,也算是让旁的先人好好看看,以后老老实实的守着规矩了!”
姜氏恐事情败露,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说出自己,就想着赶在他们开口之前,先处置了他们,就算康敬从会对自己有意见,可是总算可以保全了自己。
“夫人,您,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其中一个年岁大些的小厮,看着姜氏这个样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
“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们?你们今日犯了这么大的错,将你们撵出去已经是从轻发落了,难不成你们还想和刚刚的那个一样,先挨一顿板子再扔出去么?”
姜氏一边说着,一边给那人使了眼色,想要让他们先服从了这个处置,之后大不了自己再找人去安置了他们。可是她没有想到,那个听了姜氏前面的话,早已是又气又怒,哪里还管的了姜氏给了他什么眼色。
“夫人,既然你这么对待我们,咱们也没有必要硬生生的挨下这件错处。老爷,这件事是真的不怪小顺儿,因为今天的事情都是有人吩咐了我们的!”那人一看这般,便想着还不如从实招来,或许还能让康敬从对自己几个从轻发落。
“哦?你们说今天的事情是有人吩咐你们的?那么你们给我说说,到底是谁吩咐你们的?”康敬从听了这话,不着痕迹的看了姜氏一眼,然后又继续面无表情的问道。
“又在胡说了!今天的事情这么严重,你们既是出去找大夫的,又有谁会给你们吩咐旁的事情了?”
“是谁?哈哈哈哈,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夫人您啊!”那小厮也再顾不得礼仪规矩,不等姜氏说完,就直直的打断了姜氏的话。
“我是吩咐了你们,不过我的吩咐是让你们去请大夫的!你们可不要信口雌黄!来人,给我张嘴!”这下姜氏是真的着急了,看了一眼康敬从看自己的眼神,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严冬之中。
“慢着,虽说我也相信舅母的话,不过既然他们有所辩驳,还是让他们说的明白的好,不然传出去,别人害以为咱们府里干的竟是仗势欺人的事情呢。”温沐晨见此,直接看口将那几个准备上前的老妈子拦住了。
“你们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若还有一丝假话,打死你们都是轻的!”看着眼前这个样子,康敬从早就动了怒,现在正找不着撒气的地方。
“是是是,老爷,奴才这就说,绝不敢有一句半句蒙骗老爷的话。今天,咱们几个正在外院当值,然后就有人过来吩咐,说是和锦院的姨娘要生了,让咱们赶紧去找大夫。
那人说姨娘平日里都是杜大夫照看的,所以一定要去请了杜大夫来。小顺儿腿脚快,那人让他赶紧去了,不过也怕有什么疏漏,就让我们也去请了旁的大夫来看看。
我们几个刚走到大门口,夫人身边的珍珠姑娘就来了,说是夫人吩咐了让我们几个尽量在外面拖时间,如果谁回来的早了,以后就别想在府里做事了,甚至还会连累自己的家人。
还和小顺儿说,让他早点回来,禀告说杜大夫不在医馆,就说去外面出诊了,怕是一两天都是回不来的。
我们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珍珠平日里也算管事的,既然夫人这么吩咐了,我们也是不敢违背的,于是就在外面找地方呆了一天,后来还是看时间太晚了,才赶紧回来的。”
那小厮虽是个下人,可是条理清晰口才也不错,将事情从头到尾说的清清楚楚,甚至有理有据根本不像是临时编出来的。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珍珠出去传过这样的话?明明是你们为了逃脱处罚,所以编出这样的话来陷害我!老爷,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姜氏不等康敬从说完,赶紧跪倒在地,哭着喊冤。
“你们说是珍珠吩咐的,可有什么证据么?”康敬从并不理会姜氏的求饶,而是对那个小厮继续问道。
“这珍珠姑娘只是出来传了话,并未交于我们什么东西,所以所以”小厮听了康敬从的问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就是传个话而已,自己哪里有什么证据?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因为这都是你们胡编出来的,怕是你们今天出去闲着玩了一日,回来之前怕老爷责罚,所以才编了这样的话说来,就是为了逃脱处罚,你们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姜氏看见事情有所转机,赶紧想办法把事情转到他们身上。
“我有证据。”这些小厮本来见此都已经有些绝望了,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便全都转头看向了最左边那个圆白脸的小厮。
“你说你有证据,是什么证据?”姜氏也跟着猛地转头,双眼似要冒火般的怒瞪着那个小厮。
“回老爷的话,今天珍珠姐姐出来给我们传话的时候,因为走得匆忙,不小心掉落了珠钗,后来我发现了就给拾了起来,准备晚一点交还给她的,谁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圆白脸的小厮说完,真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支珠钗,众人看了一眼再看珍珠,果然和左边带着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对。
“珍珠,可有话说?”珍珠早在姜氏跪倒的时候,就跟着姜氏一起跪在了地上,看到那小厮手中珠钗的时候,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般,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这老爷,这珠钗是我很早之前就丢失了的。只是,这珠钗是我最喜欢的,所以这另外一支也还经常带着,不想竟是被这人给捡了去。”眼看没有别的法子,只好谎称是自己给丢了。
“你胡说,这个名门是你今天早晨来外院的时候掉在外院的!”那圆白脸小厮一看珍珠否认,也有些着急了。
“丢了?既然你说丢了,那么我找人来问一问就知道了。”康敬从依旧是那副神情,不过语气里又多了几分寒意。说完这句话,对着管家使了个颜色,管家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还在疑惑,康敬从说的证人到底是谁,就看见管家带了两个正院洒扫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见过老爷,见过小姐,见过夫人。”那两个小丫鬟不明所以,见姜氏和珍珠那般跪在地上,心里就有些害怕。
“我问你们,你们今早可见过珍珠?”不等康敬从说话,温沐晨便直接问道。
“见过的,女婢在正院洒扫,今天早上见过珍珠姐姐几次。”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是两人还是照实回答了。
“那我再问你们,你们今天见到珍珠的时候,可看见了珍珠头上的珠钗?”
“见到了。”
“那珠钗是一支还是两支啊?”
“是两支。”
“哦?你们怎么这么肯定?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要是撒了谎,老爷可不会轻饶了你们!”温沐晨突然一改刚刚的温柔,忽的有些严厉起来,让两个小丫鬟吓得一抖。
“小姐,奴婢不敢欺瞒小姐。今天早上奴婢见到珍珠姐姐的时候,还特意夸赞了这头上的两支珠钗,珍珠姐姐还告诉我们,这是夫人昨天才赏赐下来的,她喜欢的不得了呢。”
小丫鬟的话说的结结巴巴,但是两个人是突然被康敬从叫来的,所以所以必定属实。而且这么突然提问的情况下,两个人说法一模一样,也能肯定说的是事实了。
“带下去吧。”康敬从挥挥手,然后管家便将两个小丫鬟带了出去。
“来人,将刚刚小顺儿说的话,如实重复一遍。”温沐晨说完,就有人进来,将刚刚在外面那个叫小顺儿的小厮招的话说了一遍,基本上和刚刚这里面的人说的完全一样。
“你这毒妇!可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康敬从听完那人转述的话,拿起手边的茶杯,像刚刚姜氏砸那小厮一般,对着姜氏的脸就扔了过来。
姜氏也不躲,就这么任凭那茶杯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脸上,顿时茶水混着血水就流了下来。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了!”珍珠一看姜氏被打伤,立刻爬过去拿出手帕,准备给姜氏擦一擦伤口。
“老爷,既然你根本不信我说的话,那么我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我嫁入康府二十多年,与老爷也是二十多年的情分,为老爷生儿育女管理内务,今日竟抵不过今日这些人的只言片语?
既然老爷已经相信了这件事情,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无论老爷是准备将我如何处置,我都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以后夜深人静,只盼着老爷不要后悔!”
姜氏见事情已经不可扭转,与其苦苦哀求让康敬从厌烦,还不如赌一把,看看这些年,自己在康敬从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些分量!
第二百零八章、断情谊
姜氏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她了解康敬从。康敬从虽然喜欢苓姨娘多一些,但是康敬从为人古板严苛,思想甚是传统符合礼教,所以自己这么一说,反而会引起康敬从心中对自己这个正妻的一点感情,说不定这件事情还是能够平安过去的。
“你”康敬从对着这样的姜氏,只说出这么一句话,便再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老爷,我知道你喜欢茯苓,从前她还是我身边的丫鬟的时候,你偶尔就会多瞧她两眼。我进府之后,甚至我生康儿的时候,您都没有纳妾,我知道您这是尊重我,所以后来我怀了馨儿,就做主将茯苓抬了姨娘。
你对茯苓好我是知道的,你喜欢她我也是知道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对茯苓像亲妹妹一般。不仅不用茯苓来给我日日立规矩,甚至派了许多丫鬟服侍她,除了姨娘的名分之外,俨然就是府里的正经主子了。
茯苓一直没有怀孕,我也跟着着急,找了许多大夫开了药都是不管用的。这次茯苓的造化和福气,能够给老爷生了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又哪里会从中作梗,去故意陷害茯苓和老爷的孩子?
可是今日之事这般凑巧,竟然将所有的矛头和疑点都指到了我的身上,我知道老爷现在怀疑我不相信我,可是我不管老爷信不信我,要打要罚由老爷做主就是。”
姜氏说着,早已是泪如雨下,甚至泪水混着伤口又流下来的鲜血,让康敬从看的有些心软了。
“舅舅,晨儿还有一件东西想要给舅舅看一看。”温沐晨眼看着康敬从就要出口饶了姜氏,今日姜氏将苓姨娘害成了这个样子,再加上她以往的所作所为,温沐晨怎能让她轻易逃脱?
“晨儿还有什么东西?”若是刚刚温沐晨没有将康敬从的话打断,怕是康敬从就要直接了结了此事了。可是温沐晨既然说话了,康敬从也不能直接无视。
“这是一张药方,我知道舅舅不知道这药方是治什么病的,我给舅舅是想让舅舅看看这字迹,不知舅舅能不能看出这是谁写的?”温沐晨说着,拿出之前吩咐墨梅回去取来的,那张早年到自己手上的方子。
康敬从接过方子,仔细的看了看,觉得这字迹确实眼熟,只不过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了。还是管家站在康敬从身后,小声的给康敬从提了个醒儿,才让康敬从记了起来。
“这不是之前府里的府医的字迹么?”康敬从见这张纸已经泛黄了,想一想府里换了杜大夫也有两年多了,这倒是确实像是当初那个府医的字迹。
“舅舅说的没错,这就是当年那个府医的字迹,不如舅舅等下给杜大夫看看,这个方子到底是治什么病的。”温沐晨话并未说明,康敬从也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还是让人将杜大夫从苓姨娘那里给请了过来。
“这个方子表面上看是一张补气补血的调理的方子,可是内里却有很大的问题。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