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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背后,都是邪恶的灵魂。
“恶魔?总有一天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恶魔,给我去查!”
杜王点头:“既然知道她便是为您设计新住宅的设计师,那就不愁见不到面,海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沉住气!”
骆云海摸摸下颚,夏梦璐还真去学室内设计了,五年里,所有的怨气都因俩孩子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我吗?
“回去后,不许说知道吗?否则妈咪爹地知道咱们骗人,会被关进厕所的!”纪涛涛趴在公交车上盯着外面堵成长龙的车队嘱咐。
纪卿卿则横躺在两张座椅上,没人挤真舒服,拍拍圆鼓鼓的肚肚,懒散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那怪叔叔一样二百五吗?”他又不傻,见车子内就几个人便笑道:“这感觉真好,等我以后赚很多很多钱了,就给所有人都买一辆轿车,谁都不会再和咱们挤公交车了!”来时,挤得脸都红了。
后面几个女孩闻言均是忍俊不禁,现在的小孩子可真逗。
纪涛涛白了弟弟一眼:“没出息,等我有钱了,就给他们一人买一架灰机,这样就不会堵车了!”最讨厌堵车了,回家估计都要一个小时,以后让妈咪给他买个脚踏车,肯定比公交车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学生妹笑的前仰后翻,太逗了这俩孩子。
黄昏时分,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上空,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一条条绛色霞彩,照得楼层金光闪闪,一栋近三十层的高楼下,黑色劳斯莱斯隐身树下,男人手持香烟,偶尔抽上一口,单手环胸在路灯下打转。
就在百无聊赖时,一道倩影自大门走出,黑色框镜令原本就秀丽的脸儿越加端正,披肩波浪卷发随着走动而起伏不定,淡红色小衬衣,银白色白领女士西装,修身长裤,高跟鞋,比起当年,气质截然不同,可谓判若两人,让男人不由眼前一亮。
曾经她从不穿高跟鞋,长发笔直,总是戴着头巾,穿着极其随意,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他那个自农家小院出来的小妻子,如今也不小了吧?三十岁了,夏梦璐,你变了,脸上虽带着笑容,但是我却看到你那笑容背后的冷若冰霜。
熟悉的人,变得如此陌生,或许这就是你当初看到我时的感觉吧?虽更胜从前,但却喜欢不起来,因为害怕改变后的对方是否还喜欢着自己,很想上去搭讪,真的很想听听久违的声音,听着她叫他老公,叫他阿海,对外宣称他是她的阿海,谁也抢不走的阿海。
对孩子,你说我死了,代表着什么?在你心里,阿海已经死了吗?
夏梦璐装好车钥匙,推着自行车刚要越过马路时,猛地转头,幻觉?可那个人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还在对她笑,那不是幻觉,因为阿海不会那么对她笑,阿海的笑容很单纯,而这个人的笑却很复杂,我们还是见面了,他为什么在这里?等人吗?反正他不可能等她就对了,那就是他的老婆蔡宝儿了?
骆云海抓抓后脑,像个愣头青一样上前道:“好久不见!”真的够久的,五年呢。
“是啊,等人?”夏梦璐收起所有的情绪,给出礼貌的微笑,不带任何的感情,仿佛就只是个往年某位同学偶然相遇时叙旧一样。
这抹笑容也确实伤到了骆云海,变得还真彻底,双手插兜挺起胸膛呼出一口气,点点头:“嗯!”
夏梦璐扬眉:“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您放心,您的住宅我会竭尽所能的设计出您满意的模样,那么……再见!”捏紧把手,推着车子走向了斑马线。
分隔五年,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问问我这些年过得如何?不告诉我其实我还有两个儿子?无奈的上前:“你不觉得咱们有很多话要谈谈吗?”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夏梦璐头也不回,加快步伐。
骆云海烦闷的过去拉住女人的手腕:“今天你必须和我谈!”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行拉着走向前方一家咖啡厅。
夏梦璐咬牙切齿的挣扎:“骆云海,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警告你,这些年我也不是在吃干饭,柔道我也有在学!”该死的,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啊?当初说分手的是他,现在又来缠着她,她有那么好欺负吗?
闻言,某男一声嗤笑,完全不放在眼里。
果然,女人捏紧拳头便打了过去。
可悲的是,男人轻而易举就侧身躲过,甚至反抓住了她的拳头,一把扯进怀里,对着那张呲牙咧嘴的脸恶趣味的评价:“花拳绣腿!”关公门前耍大刀,她也不想想,他从五岁起就开始在无数为绝世高手下打滚,别说一个夏梦璐了,就是一千个一万个,那也只是玩玩而已。
“你……你放手,骆云海,你到底想干嘛?”该死的,难道说这些年都白学了?当时可是很幸苦的。
骆云海不在逗弄,一本正经道:“不想知道你父母过得如何?不想知道关于你哥哥的事了?”
夏梦璐冷静下来,冷冷的瞪视着男人。
十分钟后,两人心平气和的坐在了包间里,骆云海亲自为女人调配好咖啡推了过去,后以中指顶顶金丝边眼镜,对着女人的脸不放。
夏梦璐如坐针毡,她猜不透他找她的目的,莫非真知道涛涛他们来跟她抢孩子?见男人正灼热的盯着她便问:“你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骆云海收回视线,摇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戴眼镜很漂亮!”
漂亮?可笑至极,打趣道:“骆先生莫不是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看到美女就流口水了?还是前妻?”三十五了,还这么老不正经,蔡宝儿满足不了他?她当初怎么就会喜欢上这种人?耻辱。
“前妻?没记错的话,咱们还没离婚吧?”掏出结婚证摇摇,虽然那是霍鑫的名字,可代表的却是他骆云海。
夏梦璐拧眉,他没事老把这结婚证带身上干嘛?他对得起蔡宝儿吗?变态,越加的厌恶:“在我心里,我的丈夫已经死了,而这本结婚证书也不是阁下的名字,按道理来讲,也等同于离婚,所以你只能算是前夫!”
这是故意来气他呢,一定是,气死人不偿命,牙尖嘴利:“行,前夫就前夫,只要你不否认我是你夫就行,夏梦璐,既然没离婚,法律上来讲,你还是我妻子,不争的事实!”等了五年,找了五年,找回来一个‘前夫’,自知理亏,不予其争执。
“骆云海,你究竟想怎样?如果是觉得对现在的我感兴趣,那么我会看不起你的。”
“我离婚了!”
夏梦璐手一抖,搅动着杯中物:“关我什么事?”
“五年前就离婚了,我回到家后的三个月里,每天都在想你,每分每秒,时时刻刻,当我意识到我已经无法放手后,就去找你了,可是你已经离开,我找了你五年,走遍了世界各国,可是我找不到你,梦璐,当我今天看到你为我生的两个儿子时,我真的很激动,忘记了呼吸,我很开心,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夏梦璐鼻子不断发酸,是这样吗?怪不得蔡宝儿会来公司上班,不在家孝顺公婆,原来这五年变化这么大,不再敌视,无可奈何的打断:“骆先生,我现在过得很好,既然你看到了他们,我也不瞒你,没错,他们是你的孩子,可是你没有抚养他们,在他们还没出生时,你选择了离开,是我一个人独自抚养他们长大,所以你没资格来跟我争抚养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把他们交给你!”
骆云海明白的点点头,手肘抵住桌面,十指交叉,露出那款百达翡丽限量版钻石手表,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名极其富有修养的名流之士:“我不会跟你争什么,梦璐,听你的话,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可能?你觉得可能吗?”夏梦璐意志坚定,好笑的看向男人。
“就因为当年我的离开?让你记恨了五年都不肯原谅?夏梦璐,我还不知道你这么禁不起打击,我说过,三个月后就去找你了,回去也就离婚了,三个月,我为了你,放弃了宝儿,难道你觉得我该在当天就丢掉她吗?你觉得可能吗?要是你,你会那么做吗?”
“你错了,现在我不恨你了!”
“那为什么不接受我?”
“因为你不是阿海,你是骆云海,我爱的是阿海,已经死掉的阿海,他很单纯,他的世界很简单,没那么多负担,他是一个值得我去信任的男人,而你不是,你可以用三个月就甩掉相恋了十多年的女人,将来也有可能再用三个月来甩掉我,骆云海,你的脾气,你的性格,你的残忍,你的决绝都是我所讨厌的!”都是她无法接受的,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她要不起。
骆云海眯眼,咬牙道:“可是这才是完全的我,还是说我还不如一个傻子?”
夏梦璐懒得再跟他废话:“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他不是傻子,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骆云海,你以为自己很出色吗?你老了,三十五了,在我看来,你活不了多少年,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你……夏梦璐,我三十五还单身,不都是你害的吗?少在这里跟我强词夺理,我警告你,孩子也是我的,没有我,你有什么本事去生出这么精致的娃娃,那还不是继承了我良好的基因吗?为了你,我堂堂龙虎会会长等了五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恶,居然说他老了,三十五,哪里老了?
“一个老白菜帮子,还觉得自己多魅力十足一样!”自恋,真是要疯了,为什么她的阿海变成这样了?
骆云海胸腔起伏得越来越大,拳头捏得骨节泛白,老白菜帮子,如今他在夏梦璐眼里居然是个老白菜帮子,他发现再继续谈下去,非杀人不可,起身阴郁道:“我看你才像个老苦瓜!”扔下这么一句话,再次潇洒的远离。
最初要谈的内容都因不欢而散而告终。
老苦瓜?夏梦璐恨不得将手里的调羹直接砸过去,居然说她是老苦瓜,无缘无故拉她过来就是为了嘲讽她的吗?阿海就从来不会这样没素质,更不会来惹她生气,这种男人活该孤独终老,有够气人的,出门忘烧香,流年不利,还想她好好给他设计房子,对,她一定得好好设计,一定!
这厢,骆云海满脸煞气,脑门上仿佛写着‘血海深仇’‘杀无赦’,令路人自觉的让路,深怕得罪。
变了,完全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变得牙尖嘴利,变得得理不饶人,变得完全不顾忌男人的自尊心,不给人台阶下,给个竹竿她就能爬到天上去,泼妇!
‘砰!’
车门大力撞向车身,令车子剧烈的晃了三晃,猛踩油门,狂躁的冲进大道,见那女人已经推着自行车在前方,凤眼锐利的洞察到她旁边有着一个水坑,猛地冲过去。
‘哗啦!’
夏梦璐狠狠闭目,捏着把手的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垂头一看,果然,小腿上全是污渍,恶狠狠瞪着那辆张扬的劳斯莱斯越行越远,真有股将自行车扔出去,杂它个面目全非的冲动,但她按捺住了,因为到时轿车非但会完好无损,她的自行车也会报废,搞不好再要求赔偿,缺德!
她的阿海就绝对不会这样没素质,别说骂她老苦瓜了,深怕她受到半点伤害,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骆云海,你就瞧好吧。
骆云海颇为好心情的看向后视镜,见女人正弯着腰拍打污水,嘴角先是一扬,又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完全不像他平日稳重的作风,世界上也只有夏梦璐能让他情绪失控了,一句话而已,就如此狂躁,工作时,面对那些牛鬼蛇神似的敌人,那些谩骂声,总能一笑而过,何从有过反击?降低自己的身份,而现在他在做什么?十岁都不会干的事,三十五岁却干了,不就是老白菜帮子吗?骂他的人何其多?老白菜帮子,看吧,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了。
要过去帮她一把外带道歉?不行,那不是等于自己打自己脸吗?他还没那么没骨气,没尊严,堂堂一会之长,岂能低声下气的祈求一个女人原谅?可笑至极!
老白菜帮子?欣赏她?他骆云海什么时候缺过女人?要不是为了得到两个孩子,他才懒得理会这种老苦瓜,不肯就范是吧?待他把那两只小恶魔搞到手,乖乖跟他回家,看她来不来找他。
‘嘟嘟嘟嘟嘟!’
不耐烦的拿过手机:“说!”
‘海哥,查到了,她就住在朝阳小区四栋三零二,听您这口气,谈判失败了?’
“我是不是要夸奖你听力不错?”口气阴沉,杀气腾腾,眸中杀意稍纵即逝。
‘不不不,既然谈判失败了,海哥何不直接去她家?顾名思义,看望两个孩子,毕竟那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她没理由拒绝,你们也没多大的深仇大恨,为了孩子,夏梦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