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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拖住陈永平?”这个艰巨的人物非母亲莫属,毕竟当初一直是母亲在和陈永平接触,他相信陈永平很乐意与母亲叙旧。
程七白了儿子一眼:“知道了,快去吧!”
骆云海抿唇笑笑,有时候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嘛,整理整理头型,小跑下楼:“出发!”
“爸爸,您真帅!”纪涛涛对着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由衷夸赞。
“老都老了,帅什么帅?”某男弹了一下小宝贝的脑袋瓜,就会拍马屁。
纪卿卿再次抱住父亲的大腿,整个人都挂了上去:“爸爸一点也不老,是卿卿见过最帅最有范儿最威风的男人!”也是最好的爸爸。
骆云海无奈的垂眸,见俩兔崽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左右腿上,没有要下去的意思,只好像唐老鸭一样艰难的前行,小孩子嘛,没必要懂太多规矩,掏出车钥匙,拉开后车门:“快上去!”
“爸爸,您应该多笑一笑,笑起来更帅!”
“妈妈说您是大冰块!”
“还说您不会说话,不会哄人!”
“说您是木头!”
“说您是二货!”
说了这么多他的坏话?男人沉下脸,他还不够会哄人?打他一巴掌他啥也没说,给她钱,给她吃,给她认错,她还想要咋样?木头?二货?这个女人越加的狂妄了。
幼稚园
无数家长领着各自的宝宝络绎不绝的走进大门,骆云海则一手牵着一个,父子三人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下穿梭,他知道他们在羡慕什么,他有两个世上最漂亮的儿子,夏梦璐本就不丑,而他也自我甚是满意,这种结合,生出的孩子,岂能不堪?
“爸爸,我们坐这里!”
纪卿卿欢快的指着最后一排,最角落里一桌欢喜的介绍。
骆云海瞬间抿紧薄唇,来到角落里,随着俩孩子落座,望向黑板,前面的孩子几乎全是六岁左右,几乎挡住了孩子们的视线,凤眼危险的眯起。
“他们是最后一名吖!”
“老师经常说他们!”
其他小孩见父母都把目光转到了最后一桌便不满的提醒,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他们的爸爸长得真不错!”
一些妈妈们交头接耳,自家老公有他一半帅气,也就不跟他们吵了。
骆云海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黑斑,双手环胸,陷入了思考。
‘啪啪!’
三十来岁的女老师进教室用书本敲敲桌子,以示安静,无意间看到教室里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随着一些花痴的目光看向最后一排,有短暂的吃惊,男人仪表不凡,出类拔萃,那一股冷静的气质可看出非池中鱼,不动声色的整理整理衣摆,后上前站在了父子三人跟前:“纪松涛,可以告诉老师,他是谁吗?”
“他是我们的爸爸,骆云海!”纪卿卿不卑不吭的回答。
女老师心想,骆云海?不会是龙虎会那个骆云海吧?不可能,这种人物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处,见男人看都不来看她便横眉道:“骆先生,您是没上过学还是您的礼仪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您不觉得此刻该看着我的眼睛吗?”
骆云海斜睨了一眼,冷哼一声:“继续!”
哇!爸爸好帅,要是爹地的话,早起来点头哈腰认错了。
“确实有听过纪先生打过招呼,他们的爸爸姓骆,爹地,爸爸,你们的家风我就暂且不说,您的两个儿子或许在德国拿过的奖项,但这里是中国,他们的成绩一塌糊涂,不到五岁,你们就将他们送到大班,是你们做家长的优越感太强还是觉得大班的孩子与他们无异?连最简单的大写一到十都写不全,且还跷课,就知道带领着一帮小朋友玩耍,你们都不管管他们吗?这样下去,只会拖我们班的后腿!”或许是男人的态度过于目中无人,女老师也变得一些不够淡定。
骆云海终于肯正眼看向对方,勾唇道:“既然贵校没本事令他们成为璀璨之星,那我只好将他们送到隔壁更优秀的贵族学院,以免给老师你带来不便!”起身帮孩子们收拾书包。
“隔壁?隔壁哪来的贵族学院?”女老师奇怪的皱眉,隔壁明明只是一块即将盖商业大楼的空地好不好?
一手一个抱起孩子,唇角荡漾出一个足以倾尽风华的自信之笑:“明天就有了!”语毕,冷下脸,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留下一群人目瞪口呆。
骆云海脸色很是不善,龙虎会未来继承人,不好好培养,竟然还安插在最后一排,有眼不识金镶玉,这种学校不上也罢,他还怕他们耽误了他儿子的前程呢。
纪涛涛搂着父亲的脖子担忧道:“爸爸,妈妈会生气的!”
“是啊,妈妈花了好多钱,我们才能进来的!”
“没事!”
“可是隔壁没学院!”
骆云海将俩孩子塞进了车内:“我说过,明天就有了!我先送你们回家,爸爸下午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暂且就与奶奶他们住,等妈妈把房子装修好了,再搬家!”
纪卿卿眼冒金光:“爸爸是说您要自己给我盖个幼稚园?”见父亲点头,俩孩子激动得不能自己:“真的?那太好了,不用被人看不起了,爸爸,您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们爱死你了!”在自己的学院上学,那些小盆友都得听他们的,再也不担心会被退学了。
“什么?走了?”
海景别墅内,夏梦璐扔下手里的铁铲小跑出大门:“不好意思,老师您别生气,他就这样,您放心,我会亲自再把孩子送过去的,对不起!”挂断后,铁青着脸连续按了几个号码,咆哮道:“骆云海,你吃错药了?为什么擅自做主把孩子带走?你知不知道他们好不容易才进去的?”
‘哼,求我都不屑去多看一眼,他们让咱儿子坐最后一排,最角落一桌,前面的孩子个头都比他们高,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黑板!’
夏梦璐按捺住怒火:“怎么会这样?他们向我保证了的,坐最前方一排!”
‘人家说咱儿子不学无术,永远都是倒数一二名,有时还并排第一,我还没说他们耽误我孩子的学习呢,这件事交给我,你安心的弄房子,我想过了,这个现实社会,趋炎附势,我叫子璇就在他们旁边盖一所贵族学院,幼稚园到六年级,请最好的老师!’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不会吧?为了孩子专门盖个学校?
‘夸张?难道你要我将龙虎会交给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暂时就先把孩子放在我爸那边,请两个家教暂时挡着,以免荒废学业,就这样!’
‘嘟嘟嘟!’
“喂喂……”这家伙,吃枪药了?火气这么大,不就是最后一排吗?她以前一直都坐最后一排的,这些老师太不像话了,拿钱不办事,可恶,也是,反正现在小屁孩自己手里就攥着两千万,自己这里还有一张刷不完的金卡,这么有钱,只要孩子能成才,花多少都无所谓。
龙虎会未来继承人?骆云海居然要让俩孩子做继承人?嘴角不自觉的弯起,算你小子会来事,天!她居然生了个龙虎会的继承人,越想越振奋,进屋大喊道:“拆完后就按照我的设计图进行装修,不许马虎,更不许偷工减料,做得好,重重有赏!”
她相信如何教育孩子,他比她更合适,传闻这个骆云海从幼稚园开始,到大学毕业,一直都是学生会会长,威风得不得了,当她还在牙牙学语时,他都上到四年级了,只有天才能培养出天才,似乎心情越来越好了。
这厢,蔡宝儿刚停好电瓶车,就见纪凌风正转动着车钥匙前来,笑得张扬,颇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放荡不羁,他又要干什么?几日不见,好似变得更嚣张了,穿得还是那么没品,裤子就好好穿,非要买这种乞丐裤,膝盖全暴露在外。
衬衣也是松松垮垮,大半胸膛若隐若现,一边一脚塞进皮带,一边随风飘扬,啧啧啧,他什么时候才会像骆云海那样正正经经?
纪凌风得意的将车钥匙扔到了女人身上,扬眉道:“喏!车子,票子!”外带一张拥有八十万的折子,指向路边那辆爱车炫耀:“虽说不是奔驰宝马,可也价值十多万,大众,挺好的,怎么样?现在没理由拒绝我了吧?”
朝阳下,男人周身都充满了活力,和此刻穿着严肃的她,截然相反,捏紧手里的车钥匙,不敢置信的仰头:“你……听说你终于出了一副完结之作,你就为了买车存钱才画完的?”
“是啊!”纪凌风有些自责的上前,搂着美人儿的肩膀摇头苦笑道:“其实有件事你说错了,我画画,从来不是为了钱,从小的爱好,可是后来师傅告诉我,艺术家也是要吃饭的,不过最好还是不要抱着赚钱的心态作画,否则就玷污了这神圣的天赋,因此,有人出五千一张大量收购,我也没应允,也幸好我没应允,师傅说,第一副杰作,低于五十万就不可卖,所以赚不赚钱都无所谓,抱着玩的心态作画,五十万啊,我没这个自信,基本就没画完整副,就算画出来了,也会故意把名字写错,然后找个理由抛弃,直到你的出现!”
蔡宝儿攥得更紧了,紧到手心传来了阵阵刺痛,也不自知,因为此时此刻,有个地方更痛。
纪凌风垂头抚摸向女人的小脸,不再邪笑,很是认真的告白:“直到你的出现,让我疯狂,我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这次我信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无法忘怀,你的冷静,你的睿智,你的冷若冰霜,我一直以为这就是你,但后来我发现,这不是你,一定是某种伤害让你不得不封闭自己,你害怕,你在害怕那种伤害会重蹈覆辙,我不管你承受过什么,宝儿,我只想让你知道,跟着我,谁他妈也别想再来欺负你,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来供养你!”
“我真有那么好?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
“你有,要不是你,我依旧没有自信,知道我为什么能完成这幅作品吗?是你让我明白了写作也好,作画也好,一定要心境,融入感情,我爱你,所以画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着你,我画的不是画,而是你,我真的画了你,就坐在楼顶,你值得拥有最好的,我才将景色描绘得栩栩如生,因为我要最好的东西来衬托你,就这样完成了!卖到了一百万,一百万啊,我做梦都不敢想,宝儿,我们交往好吗?以结婚为前提,我知道你还不可能嫁给我,但是我会继续努力,我们多相处相处,多沟通沟通,你会发现,我是认真的!”
蔡宝儿强忍住要滑落的泪,一把打开了男人的手,将车钥匙扔了回去,无情的转身,抱紧怀里的文件:“对不起,我说过,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纪凌风的心悬了起来:“为什么?”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曾经我崇拜你,可是见了你后,我发现自己很可笑,居然崇拜这种人,纪凌风,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算我求你了。
“陌生人?呵呵,陌生人!”纪凌风笑得牵强:“我不会放弃的,你自己答应过我的,有房子,有车子,有票子,你就会和我交往的,宝儿,我都做到了,你觉得我是窝囊废,不敢面对现实,不敢面对那些粉丝,我也做到了,我去面对了,我也将我的画放到了所有人面前展示了,还不够吗?你还想我怎样?你说,我都能做到,就是死,我也做得到!”
到底是为什么?让你的心冷得跟干冰一样,碰触到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就不能有一点点的融化吗?
蔡宝儿吞吞口水,摇摇头:“我从来就没说过要接受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到底是什么事?被男人抛弃过?还是被他伤害过?没关系,不是所有男人都会那样,真的,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和他不一样,我的爱很单纯,里面没有阴谋,没有欺骗,也不全然只是幻想,我知道相爱后要做什么,不只是亲亲我我,我要早做打算,我要撑起一个家,我要给你幸福,让你衣食无忧,我要还再买一栋新房子成为我们结婚时的居所,还要规划好有了孩子后的路程,这些我都有想,我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少年,我懂什么是婚姻,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终于,一滴泪顺着眼角滚落,心又开始痛了,比原来更痛了,为什么你才二十五岁?为什么?她已经彻底忘掉了骆云海了,现在想到他,她已经毫无感觉了,从她知道纪凌风的画要被拍卖而赶去时,她就知道心又动了,这个在她看来没品没素质没涵养的男人,这个像痞子一样的男人,让她的心活跃了。
老天爷,您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快速擦干,冷漠道:“想知道为什么?你跟我来!”
“好!”纪凌风几乎是有求必应,就这么跟在女人身后。
到了那单身公寓后,纪凌风都感觉这一段路程就像要是去参加一场葬礼,一场爱情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