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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些问题千奇百怪,听得周围的捕头们纷纷咋舌。
尤其是在场的妇女们,纷纷借此机会问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男人们都快哭了。
最后,宣云锦看见谁,谁就连连后退,连忙表示他们信了,他们不是凶手之类的云云,才不要那么惨呢!
这年头,存几个私房钱都容易么?一口就交代出去了,这日子还能怎么好?
一时之间,这群男人看宣云锦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
不过,看章奕珵的眼神反而充满了佩服,这么厉害的女人都敢娶回家,这公子平日里只能乖乖的吧!
舒励则是越来越疑惑,原本以为宣云锦只是说说,用了一种奇怪的方式来诱导,怎么搞到最后像是真的了呢?
“你娘子……真是奇女子。”舒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感慨,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章奕珵忍不住笑:“多谢夸奖。”
舒励嘴角抽了抽:“这事儿莫非是真的?”
章奕珵挑眉:“不太清楚……”他是真的不太清楚,第一次看到宣云锦还有这一手。
舒励怪异的看章奕珵一眼:“你就不会好怕敬畏吗?”
章奕珵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为什么?我没有什么瞒着她的,她就算对我用这招也没什么啊?我用不着心虚……”
舒励被章奕珵的坦诚和心怀坦荡给击败了。
就算是再恩爱的夫妻,能够做到这么心无杂念,问心无愧的也不多。
一般人就算没有做错事情,对宣云锦这样的能力也会发悚吧!
章奕珵竟然说得这么坦白,没有丝毫的忌惮,他也是服气了。
宣云锦最后走到掌柜的面前,笑容消失了多半:“掌柜的,你要不要试试?”
不仅仅是舒励和章奕珵看出来,她也同样发现了异常的凶手。
面对这么沸沸扬扬的实话事件,凶手不可能还淡定得了。
正文 第三〇二章 如此夫妻同心
掌柜冷着脸看宣云锦,突然笑了:“看来,自作聪明的嫁祸于你,是我最大的错误。”
看宣云锦直接审问凶手,掌柜也有认罪的意思,章奕珵和舒励走了过去。
秦捕头惊讶的看着掌柜:“居然是你?”
他们一直觉得嫌疑在客人身上,没想到竟然是客栈老板。
毕竟这个掌柜在这里开客栈已经有些年头了,木尚来来去去多次,这掌柜怎么就挑这次下手了?
舒励表情微微严肃:“你错了,那不是你的错误,而是有人想要给你掩盖罪行,反而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在锁定凶手后,他心里就将犯案过程给理清了。
前面不甚明朗的一些线索也一一联系了起来。
掌柜显得有些激动:“不,那就是我做的,是我为了诬陷这位客人,路过的时候发现客人房间还亮着,旁边的房间则是没有上锁,就在门口搬了一盆菊·花,借着两人的不愉快转移视线。”
章奕珵也一样想得明白:“暂且不说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要杀木尚?你在这里开客栈多年,为什么要选择在昨晚上动手?”
掌柜温柔的看了一眼自己夫人:“因为我以前只知道木尚是花草商人,其他的并不清楚,可昨天你们俩进来之后,因为那一盆菊·花,我才知道木尚竟然就是害死我岳父一家的罪魁祸首。”
“晚上下起大雨,我拿了酒菜去质问他,他不仅不悔改,还说让我配合他将这位少夫人的几盆花搞到手,为此不惜拿一些旧闻说事儿,我气极之下,就用烧水的陶壶将他敲晕了。”
掌柜将木尚拖了上、床,用了宣云锦说的办法泄愤杀人。
然后就匆匆离开。
“回去的时候,发现少夫人的房间还亮着灯,里面有人影晃动,我其实心里是害怕的,站在门口偷听他们似乎听到了异常声音,发现没问题才松了一口气,同时我还发现旁边的门没锁,想到了他们搬回屋的菊·花,就悄然拿了一盆。”
“回到木尚的房间后,高高将花盆砸在他头上,掩盖陶壶的痕迹,也可以嫁祸……”
“一些旧闻?”章奕珵皱了皱眉,总觉得这指不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舒励若有所思:“木尚这个人不仅喜欢坑人,还喜欢玩弄女人,如果他要将一家人弄得家破人亡……那么……”
舒励眼神落在掌柜夫人的身上。
众人这才若有所悟,既然家破人亡,掌柜夫人又是怎么逃开的?
在这经营客栈多年,若是有什么纠葛,木尚怎么没认出来?
掌柜脸色不愉:“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看掌柜撕心裂肺的解释,掌柜夫人表情有些复杂,最终开口说道:“相公,算了吧!就当我们共患难,让我陪你进去好了。”
掌柜还想挣扎:“不要,你不要说话……”
掌柜夫人摇了摇头:“其实,相公去找木尚的时候,我发现了,他杀人的时候我正好在窗外,他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到那间屋子。”
“为了一个人渣,我不想让我的相公入狱,那菊花是我搬过来的,对着那陶壶的地方砸了下去,理由倒是跟相公说得差不多。”
“不仅如此,窗口的手脚也是你做的吧,只是为了营造有人从窗户进入的假象?”章奕珵有些唏嘘。
很多杀人案件的背后,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让人心酸不已。
“是,我做的,只不过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用。”掌柜夫人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她自身没有明确的想法,想一出是一出,所以线索有些凌乱,企图扰乱大家的破案思路倒是达到了。
舒励和章奕珵某个时刻都感觉脑子是混乱的,不知道凶手做这么多无用的事情作甚?
现在看来,现场早已经被人破坏了,认为制造了不少线索。
不得不说,若非宣云锦这么简单粗暴的将凶手给炸出来,他们推理还得走不少死胡同才能理顺。
掌柜这才知道自家夫人还做了这么事情,忍不住后悔,如果他没有那么冲动,不会只顾着泄愤的话,他们好好的一家人也不用分崩离析。
宣云锦叹气:“很明白啊,可为什么要做呢?为了一个人渣,把自己给折进去了,这真的值得吗?”
就好比归月,当初也是因为惊恐过渡,情绪波动太大就冲动了。
倒不是宣云锦觉得木尚这样的人就不该死,包括李宏,虽然死得有些冤,可她依旧觉得这人不配为人夫。
这些人死了就死了,可为此将自己搭进去也太不值得了。
宣云锦对这个世界的朝堂和江湖,大概有些区分,这跟前世的表世界和暗世界是一样的。
表世界在大众的眼里,若是死个把人特定要追查到底,俗话说不能让真凶消耗法外,哪怕情有可原也不能触动律法。
可暗世界呢?强者为尊,真要有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谁见暗世界死个人会有警察叔叔去查了?每天不死两个简直是奇迹。
而这里的朝廷和江湖似乎也差不多,江湖上整天打打杀杀的也没见有人管,可一旦杀人涉及到官府,就一定会查。
两者的矛盾共存,让宣云锦更加不理解这种因为冲动杀人就将自己弄进去的人。
知府夫人的亲戚算什么?又不是知府夫人,有钱找杀手啊,让江湖上的人来处理啊!一切妥妥当当的不是?
这个世界的江湖对普通人来说可近多了,前世的暗世界才藏得太深好吗?
掌柜夫人苦笑:“对不起少夫人,将你的花给毁了,这事儿我就知道瞒不住,既然已经做了,就没什么值不值得的,只是,小风,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最终掌柜和掌柜夫人被带走了,他们的儿子凌风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有人说他这孩子一看就是不孝的,父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什么反应,一点不伤心的样子。
只有宣云锦等人知道,凌风不过十五岁的孩子,伤心到极点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等到没人的时候才会哭出来。
凶手抓到了,客栈所有人都忙不迭的离开。
正文 第三〇三章 笑什么笑
因为一场大雨,死了一个人却把大家都困住了。
这种事情其实很晦气,一个个巴不得远离,还得找地方上上香才行。
宣云锦最终还是将株红菊给挖了出来,重新找了个花盆种下去,用空间溪水养着。
章奕珵将东西收拾上了马车,看宣云锦的样子凑了上去:“还在伤心啊?”
宣云锦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银子的事情,不过是少赚一点罢了。”
章奕珵听到这话偷笑不已,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刚才是谁因为这盆花火大,非要将凶手给揪出来的。
“我只是在想……”宣云锦用手弹了一些水在植株上:“凌夫人以前的家应该是种植花草的吧!要不然又怎么会跟木尚有交集?”
“然后呢?”章奕珵问道,这件事情大家都能猜到,宣云锦应该不是要说这个。
“凌夫人其实是个爱花的人,一共八盆菊·花,这盆红菊是放在里面的,她却特意选了它。”宣云锦问过阿普,这绝对不是什么随意选择能拿到的。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章奕珵疑惑的看了看那依旧有些萎靡的花朵,只怕这花开要延迟了。
“你想多了,只是因为这盆是八盆里面最不值钱的而已。”宣云锦想起刚才路过厨房,听到凌风在里面压抑的哭泣:“可惜了,他们这么入狱,凌风就没办法走科举之路了吧!”
凌风是个爱学的,忙碌的时候都能看到他腰间别着一本书,偶尔还会念念有词。
听旁人八卦,过了年凌风就会下场考试了。
“是啊……”章奕珵有些叹息:“所以说,人在做坏事的时候,真应该多想一下,或许就不会愿意犯罪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多想想孩子家人,不仅仅是凌风,三代直系都将不能科考。”
宣云锦皱了皱眉:“这么严重?有没有办法可以改变?”
章奕珵帮忙搬起那盆红·菊,让宣云锦跟上往外走:“有啊,只要能让皇上开御口特赦,那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启程吧,不然等西洲城关了城门,我们可真要明天才能进去了。”
宣云锦默默的记住,笑了一下跟上:“城门什么时候关啊?”
章奕珵回头:“子时啊!大梦皇朝所有城门都是子时关,卯时开的。”
宣云锦自觉转换,晚上十一点关门,早上五点开门,守门兵还真是不好做。
跟眼睛红肿的凌风好好道别,两人上了马车就朝着西洲城飞奔而去。
亏得目的地马上就到了,否则,再出游都会没了兴趣。
“可惜了,这个孩子。”宣云锦难得又起了几分同情心。
按理说,凌风十五岁的年纪已经不算孩子了,可在现代还未成年呢!
“孩子?如果没记错,他貌似比你还大一个月……”章奕珵嘴角抽了抽,有时候真有点跟不上宣云锦的思维,这慈祥的语气要闹哪样?
“啊?是吗?”宣云锦眨了眨眼,才想起她今年也才十五。
不过,提到这个,他们俩在一起这么久了竟然谁都没有好好过什么生辰,差点直接忘了这茬。
马车飞奔了一段距离,官道上来往的人也挺多的,宣云锦心情顿时好了许多:“阿珵你会骑马吗?”
章奕珵扭头:“肯定会啊,礼,乐,射,御,书,数,读书的谁不会骑马?就算不直接考试,万一某一天入了殿试,不经意被考核岂不是要露馅儿了?”
宣云锦恍然:“这样啊,我还以为很多读书人学会骑马只是为了恣意和装……呢?”装逼的装,主要一路上看到不少骑马读书郎,似乎都有种鲜衣怒马的错觉,仿佛那样会有很大的优越感。
好吧,马这种生物确实挺贵的,最便宜的都要二十两,一般人还买不起。
“装什么?别的不说,若是有朝一日得中三甲,可是要骑马游街的,若是不会骑,那结果肯定很好看。”章奕珵被宣云锦提醒,才第一次想这种可能忍俊不禁。
“哦,好吧!”宣云锦就回答了三个字,还有个语气助词。
章奕珵没听到后续,立刻有些明悟:“该不是,你不会骑马吗?想学?”
宣云锦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她已经也算接触过,可学了好几次没学会就被繁忙给冲淡了。
谁让这里主要交通工具是马?若是这个都不会,貌似会有很多的限制。
见状,章奕珵居然笑了起来,还越笑越大声,宣云锦坐在马车车厢的边缘,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