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衙役笑呵呵的调侃,说完之后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本来这些白骨就很难认领了,留下来的东西也可能无法再辨认属于谁,时间一长,行功论赏,就可能赏给找到的人。
这工作辛苦得不行,也就这么点盼头了。
秦捕头冷漠的脸上扯出一个淡笑:“知道你小子心眼儿多,别抱太大的希望,这么好的玉,如此有辨识性,肯定会有人要回去的。”
“头,好歹给个盼头啊!”那衙役哀嚎着说道。
正文 第三九三章 统统有赏
听到这边嘀嘀咕咕,还带着笑声,容墨烨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了什么?”
秦捕头走了过来:“有人发现了一个玉佩,也不知道是谁的。”
至于盼着无人认领的话肯定不能说,自己人知道就行了。
容墨烨接过来看看,轻笑一声:“看来,禾蝶的案子也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对了,舒励,你出自状元舒家,最近两年一直在帮官府办案,那对官府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吧!”容墨烨不等大家询问,就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舒励显然被问懵了,想了想才说道:“略知一二,草民毕竟不是官府的人。”
“本相还没来得及查看,不知道西洲城的知府公家库银还有多少?”容墨烨这么问,其实心下知道不容乐观。
舒励呆了呆,不由得苦笑:“丞相大人,库银这种事情,草民怎么可能知道?”
容墨烨轻笑:“就算不知道也应该有个大概的情况,但说无妨。”
舒励沉吟了一下:“或许就几千两吧!”
容墨烨再次笑了:“堂堂一洲府郡,竟然只有几千两?让本相大开眼界,不过好歹还有,没有一两银子都没,不然本相还不好说了。”
“秦捕头……”容墨烨也不知道是冷笑还是嘲笑,听得有些可怕。
秦捕头拱手:“卑职在。”
容墨烨缓缓的说道:“今天下水的兄弟,每人赏十两银子,回家注意喝药保暖,药材也公家出。”
秦捕头诧异的看了容墨烨一眼:“是,丞相大人。”这一声特别铿锵有力。
容墨烨轻笑:“应该的,都辛苦了。对了,刚才最后还捞到这玉佩的兄弟再加十两,当然,这玉佩是证物,你可能就不要想了,哈哈……”
容墨烨心情似乎不错,还调侃了那衙役一句,很显然是知道这些人想法的。
众人收拾着纷纷下山,黑漆漆的百菊山山道上点燃了一条蜿蜒的火线。
宣云锦看着两边已经凋谢的菊花,想起当初的繁花似锦,忍不住感慨:“整座山偏偏是菊花,就好像在给死去的人祭奠,每年都带着热闹……”
章奕珵握着宣云锦的小手:“累了吗?要不要我背你?”
宣云锦哑然:“这么多人,你背我?”
章奕珵黑眸中倒影着细碎的火把:“你是我娘子,这很正常。”
宣云锦忍不住笑了:“那还是算了吧,我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上次只有舒励一个人还好说,现在这么多人,侍卫和捕快可有一长串。
听到章奕珵这么说,宣云锦心情却很高兴,刚才因为命案带来的伤感全部退散了。
章奕珵看着宣云锦的笑靥,心口顿时有些满满的,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他或许就像宣云锦说的,真的成了死神代言人,身边总是有命案的发生。
有些命案本身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没有人会纯粹的只是为了杀人取乐。
宣云锦跟着命案的发展总会有心情起伏,章奕珵却不想看到她伤感的样子。
回到章家,两人里里外外的洗了个透彻才算舒服,红衣趁两人洗澡的机会做了一些饭菜,终于可以填肚子了。
宣云锦才发现有个能干丫鬟的好处,至少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动手去做吃的了。
“红衣的手艺似乎不错?”章奕珵尝了两口,很正经的评价了一下。
“她在宫里是御膳房的,应该多少学了一点吧,很知道自己学习的小姑娘。”宣云锦点了点头。
章奕珵失笑:“小姑娘?好像只比你小一岁而已。”
“不要在乎那么多啦,明天这案子还要怎么查?”宣云锦觉得这事儿拖太久了,早点解决了心安。
章奕珵意味深长:“或许不用查了,容相应该可以结案了。”
宣云锦眨了眨眼:“为什么?不是还没有锁定?”
“你忘了,刚才我们离开的时候,容相拿了一个玉佩,还说那是证据,那个找到的衙役就不要想了。”章奕珵提醒的说道。
“不是多赏了十两银子?”宣云锦眯了眯眼。
这样一来,二十两银子就比一年的俸禄还多,也算是小发一笔,估计就算回家生病了也觉得值,反正看病吃药的钱也公家掏了。
“哦……”宣云锦突然恍然:“难道说,那个玉佩不是水潭那些女人的,而是杀害禾蝶那个凶手的?”
“孺子可教呢,明天可能要开堂审问了,赶紧休息,明天一起去看。”章奕珵轻笑,算是彻底轻松了。
权势真的迷人眼,幕后黑手只是一个随意的陷害,却缠了他这么久。
宣云锦兴奋的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怒目而视:“你说谁孺子可教呢?”
章奕珵哈哈一笑,好久没这么乐了。
自家这个女人真是,有时候精明,有时候迷糊,不愿意动脑子,竟然这么久了才反应过来。
吃饭吃到一半,两人却上演了全武行,好在这个院子没有其他人,红衣也不让伺候回去休息了,否则,这情况肯定让人目瞪口呆。
宣云锦这是第一次看到,也感觉到章奕珵的武功套路是怎样的。
一开始只是打闹,最后对出了一丝认真。
她倒是想知道,章奕珵的武功到底练成什么样儿了。
两人先是筷子,一个手,然后两只手,再然后两只脚也加入了战斗。
最终为了不打坏桌子,两人就换了一个地方,从屋内到屋外,免得波及到屋里的东西。
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宣云锦才发现章奕珵学习的武功进攻性很强。
加上他练得也不错,宣云锦不出狠招还真有点难以招架。
因为宣云锦的药之气属于防御治疗类的,攻击方式反而没那么强。
不过宣云锦有很多特别强力又带着要命的招式,前世跟专业人士学的,那种实战特种兵什么的招式,没有花俏,只有招招要命。
对此,宣云锦用了两次就不敢出了,一击必杀的招式的确不适合切磋。
这样一来,宣云锦很快反而落了下风。
章奕珵没有察觉到,那是因为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练,几乎没跟别人交过手,所以没发现宣云锦收走的厉害招式。
打够了,使了几次巧劲,从宣云锦背后将她抱紧怀里,章奕珵低声在她耳边一笑,温润的说道:“不打了,饭都没吃饱,要不要这么激烈?今晚上……我们一起睡好不好?就像在客栈一样,想抱着你……”
正文 第三九四章 他是凶手
自从宣云锦回来,在百菊山找到章奕珵那天晚上累得在他身边睡着。
这个男人似乎就有点得寸进尺,时不时就跑到她房间赖着不走。
他也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好像呆在一个房间就好了。
尤其这段时间一直在等容墨烨大部队到来,章府也不敢回,只能变装之后住客栈。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每次都只写一个房了呢?
宣云锦正在思索,章奕珵在等待她的答案却有些紧张。
在享受过一种美好温情的日子之后,完全就不想再回到从前的距离了。
昨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一个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翻来覆去都无法安然入睡。
今天一大早,看见宣云锦之后就明白了,自己屋里完全没有她的气息。
宣云锦能够感觉到,章奕珵此刻的心跳快得惊人,偶尔还会漏两拍,回头就看见他亮晶晶的眼睛带着希翼,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好……”宣云锦回过神来,她这话已经出口了。
看章奕珵高兴到神采飞扬的样子,宣云锦轻笑了一声,复杂的心情弱下去不少。
宣云锦不是不知道章奕珵其实利用在外面的机会让她熟悉他的接近,至少现在来说,她已经习惯了章奕珵在身边,不会影响睡眠了。
章奕珵高兴的快速填饱肚子,眼巴巴的看着宣云锦慢条斯理的吃饭。
最后还是忍耐不住,自个儿先回到房间,将床上用品全部换了一套。
宣云锦惊讶的看着他进进出出:“那不是昨天回来才换的?又弄脏了吗?”
章奕珵沉吟了片刻:“还是换一下吧!”
其实他是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总想跟自己找点事情做。
宣云锦有些哭笑不得,看破不点破。
晚上自然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章奕珵依旧甘之若饴,抱着人,嗅到宣云锦身上淡淡的药香,一颗心就安定了一下!
昨晚上本来就没有睡好,今天又忙绿了一天,章奕珵倒是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丞相大人果然要开堂审案了,因为涉及到禾蝶,禾大人特别关心名誉问题,这样升堂就不是对外的。
不过,章奕珵和宣云锦好歹也算相关的人员,还特意派了捕头来将两人能请的过去。
因为两人不是证人,也不是凶手,整个升堂的过程只是有可能会询问他们一些事情做的准备,所以两人只是旁听。
舒励跟他们俩差不多,就一起坐到了旁边。
公堂之上带着一种肃穆严谨,让人没有聊天的心情。
宣云锦豁然发现其实好多人,禾大人、陆荣凯、平西候和他儿子等等,如果说这些人她都还能想得通,那对于虞通判和虞舒的出现她就不太懂了。
关于整个案件,这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的余地,出现在这里做甚?
宣云锦一出现,就感觉到了颜钦要杀人的目光。
直接将这丫的无视,一转眼就看见虞舒快要粘在章奕珵身上的眼神。
宣云锦皱了皱眉,看了章奕珵一眼:“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大牢里的日子应该也过得不错嘛!还有美女陪你消遣?”
章奕珵呆了呆,手中的茶盏都没能送到唇边,这话说的哪儿跟哪儿?
舒励喝了一口茶,也奇怪的看着宣云锦,再狐疑的看了看章奕珵,有点不知道这小两口在说什么事儿……
宣云锦额首,示意了一下虞舒的位置。
舒励顺着眼神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章奕珵无辜的看着宣云锦,这真是冤啊!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虞舒和陆荣凯的眼睛都一起挖下来,这不是专门来破坏他们两感情的吗?
宣云锦现在也没有放在心上,看到章奕珵的哑口无言觉得很好笑。
容墨烨穿着一身正式的官服走了出来,一脸严肃的开始升堂:“原告禾大人的孙女禾蝶,于两个月前惨死在百菊山,经过本相连日来的勘察,搜集线索,总算锁定了嫌疑犯。”
“来人,带人犯!”
命令一层层地传递了下去,早有所准备的捕快,很快就将人犯带了上来。
其他人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毕竟此案拖了如此之久,除了舒励,根本就没人想过要好好查。
不得不说,都想要章奕珵获罪,包裹虞舒在内。
因为虞舒觉得,若是章奕珵真的就这么获罪,指不定是她的机会。
她的父亲是通判,自然就可以成为交易,帮章奕珵平凡,他就变成她的。
宣云锦能有什么?小小妇人不过是干看着。
不得不说,虞舒想当然的这么认为,还高兴了好几天。
哪曾想这个案子到最后,她除了去看了章奕珵几次,不说她了,连她的父亲也完全插不上手。
原本的计划,连第一步都没有踏出去。
不说虞舒那点暗地里的少女小心思,至少所有人到现在都很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如果不是章奕珵替他背黑锅这么久,认认真真的查,此人早该现形了。
为此,张大的事情还被牵连了出来,凶神也该觉得足以。
犯人穿着书生袍被捕快压了上来,头发微微有些凌乱,显然是在挣扎中弄出来的。
好在并不影响大家认人,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平西侯有些呆呆的:“这不是今年乡试的解元宁轻?他居然是凶手……”
不仅仅是平西侯,现场其他人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更多的是觉得可惜。
虽然每年有一次乡试,都会有一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