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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打什么主意她不知道,可不妨碍她未雨绸缪。
主要穆家的行为诡异,还特别针对章奕珵,想要逼他现身,不管怎么考虑怎么打算那都不过分。
“那好吧……”章奕珵闷闷的,表示宣云锦不跟他一起不开心。
宣云锦眨了眨眼:“我给你说,穆家从头到尾都不怀好意,你若是去了穆家地盘,吃的东西都注意点,女人什么的都避着一点,有时候不是你想怎样,而是别人想要你怎样。”
说着,宣云锦给了章奕珵一个药瓶,里面备了好几种药丸,特别做出了颜色区别,仔细的解说了一番。
下午,宣云锦还去看了苏落,整个人有些恹恹的,可眼神还不错,休息一阵就能恢复精神头。
苏落叹气连连:“我说……我这么呆在你家里也不是个事儿,若是被钱家知道了,肯定没脸没皮的找上门来要好处,我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能划拉好处的一家人,到时候连累得你们也过不上安静日子。”
宣云锦挑眉,若有所思:“你天天呆在家里才不好,你自己肯定也不愿意出门了,这样吧,阿珵在京城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个庄子,距离最近的县城也很繁华,要不你先过去散散心,过些日子做好打算再说其他的。”
“为了那么一家子,总不能把自己给憋病了。”
苏落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这样也行,有个舒服的地方呆着就成了。”
苏落现在的要求也很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迫切的想要过几天安静日子。
“不急,路程有点远,明天再过去,我会安排好的,你安心住下。”宣云锦觉得章奕珵手里的这个庄子真是及时雨。
第二天一早,宣云锦让人驾着马车将苏落送去了庄子,随行的还有丫鬟红芍。
当然,宣云锦还让苏落带了不少东西一同过去,顺便慰问一下庄头一家和其他租户。
庄子有大约五百亩的田地可都是上等良田,若是章奕珵考中进士,这个庄子的田地都不用交税了,到时候庄子的出产只会更多。
以前交税之后,租子也所剩无几,庄子这么多出产看可不靠粮食。
宣云锦过年前买了不少年货,吃的用的可都是好的,明显消耗没有那么多,竟然还剩下大半。
自家用不了,宣云锦就分配去送人情了。
庄子上的佃户别说有没有银子,就算有也不会浪费去买那样的好货,宣云锦这一出可就算重礼了。
不提收到东西的佃户是多么欢天喜地,宣云锦送走了苏落就收拾了一下,第二天就是十八,一大早把自己收拾好,各自出门了。
章奕珵那厢是要去穆家做客,自然怎么富贵怎么来,免得让人瞧扁了。
宣云锦则是要去看戏的,还是跟着崔灵甜去,自然要低调些。
所以,不管打扮穿着都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来,也不会太过显眼。
正文 第六六七章 总有人阴险
宣云锦笑着欣赏章奕珵的丰神俊朗,挺拔帅气。
练武的肌肉撑着锦袍非常的有张力,无形之中就多了一丝力度美感,越发的有男子魅力。
眯了眯眼,宣云锦忍不住说道:“我前天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章奕珵笑了笑,低头在宣云锦脸颊上偷得一吻:“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你放心……若是这样还出事,我死在穆家算了,没脸求你原谅。”
宣云锦睁大了眼睛:“要不要那么严重?你要死了我立马改嫁……甭想让我当寡妇。”
章奕珵轻笑,伸手捏了捏宣云锦的脸:“好,你改嫁,那你选容相,还是陆大将军?”
“当然是……”宣云锦突的反应过来,狠厉的瞪着章奕珵,这丫的不怀好意套她的话?这是想知道她对谁有好感?
章奕珵一想到宣云锦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巧言欢语,感觉整个人像是泡进了醋缸里。
“当然是谁?”章奕珵锲而不舍,他就知道,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果然做得太好了,别有目的,让宣云锦有好感。
宣云锦不满的瞪着章奕珵:“你在咒自己死么?”
这男人的小心眼还用在她身上了,没得就套话。
章奕珵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醋意都烟消云散,伸手将宣云锦抱在怀里不想放开。
宣云锦也不计较,任由他抱着。
直到轻语跑了进来,吓了一跳,低头说道:“少夫人,灵郡主在门口等着了。”
宣云锦点了点头,推了推章奕珵:“走吧,你也该去上门拜访了,不管穆家打什么主意,你率先不能失了礼数让人抓住把柄,早点去也好。”
章奕珵皱了皱眉,真不想一个人去拜访什么人。
凌风笑呵呵的看着这小两口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少夫人,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看着少爷,绝对不让别人随便靠近少爷。”
宣云锦瞥了一眼凌风:“瞧把你机灵得……让你做个书童真是委屈了。”
凌风连忙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是凌风的荣幸,是吧,少爷?”
章奕珵眉眼一舒,同样斜眼看着凌风:“好了,走吧!说到就要办到才是……”
凌风嘴角抽了抽,这小两口斜眼看人的表情动作真是一模一样。
宣云锦坐上了崔灵甜的马车,这姑娘心情依旧愉悦。
似乎自从崔灵甜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这姑娘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最困难的,等死的日子都已经经历过了,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不好的。
宣云锦依旧伴着丫鬟,跟在崔灵甜的身边进了国公府。
此时的国公府张灯结彩,连树上都挂着红绸,倒是入眼皆是喜庆。
宣云锦玩味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真相一出来,国公府名誉扫地的时候会不会更加觉得讽刺?
现在越喜庆,反转的时候就越热闹。
“啧啧,国公府还真是,既然没法低调了就再高调一点吗?也不怕传进宫里……”崔灵甜双眸顾盼生辉,笑呵呵的说道。
“定国公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说法的,只怕高调一些反而更加好有说辞。”宣云锦轻笑:“皇上是明君,必定要受一些巧言令色的辩解之言束缚。”
“定国公能做到这个地步,必定很善于言辞。”
崔灵甜撇了撇嘴:“巧言令色就巧言令色吧,那也得他有那个机会,估计是想着事情过后再去解释,可今天……嘿嘿……”
今天定国公府颜面扫地,里子面子都没了,所想的说辞还有用没?
宣云锦笑了笑:“你也别太幸灾乐祸,免得让人看出不对劲,小心点才是。”
崔大夫人将贺礼送了过来,笑着说道:“宣姑娘说得对,尽管那是主家自己做得不对,可这也是落井下石,别让人看出了好歹。”
宣云锦额首:“别自己动手,怀孕这种事情很容易有反应,尤其她有月份了。”
算起来,应该是在孕吐了才是。
当然,有些不孕吐,魏灵珠若是这种例外也有别的法子。
崔大夫人点头:“放心,我安排好了,甜儿,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出面。”
崔灵甜安分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放心吧,我只是来看笑话的而已。”
有宣云锦跟着,崔大夫人倒是特别放心。
殊不知,此时的国公府内,魏灵珠一身新娘的打扮却不安分:“崔灵甜那女人来了没有?”
“小姐,奴婢特意盯着,刚刚来了。”
魏灵珠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安排好了,我要让那个小贱人嫁不出去,凭什么她就可以嫁永乐侯世子?”
闻言,丫鬟们都将头低到了胸口,什么都不敢说,生怕被迁怒了。
崔灵甜那天上门添妆,一同的几个女人都嫁得不错,还有康若雁……
魏灵珠顿时就不平衡了,可其他几个都嫁了,便只剩下崔灵甜。
新仇旧恨一上来,魏灵珠根本止不住自己的急躁。
丫鬟们垂眸,心下却有些不以为然。
凭什么?就凭人家姓崔,还凭什么表哥是皇帝。
若不是崔灵甜当初身体不好,未必轮得上唐家。
魏灵珠也不想想,人家可没有找个不知名的男人就珠胎暗结了,还逼得赶紧出嫁。
无论哪一样,越来越惨的魏灵珠倒是拿什么跟灵郡主比?
总是这么不平衡,好歹自己自爱一点啊!
以定国公府嫡长小姐的身份,岂有嫁得不好的?
不过,主子就是主子,她们心里再怎么想也只有听话。
魏灵珠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做错了一件事情,太过轻易把自己交给了那个男人,偏偏那男人还不见了。
然而,她的身份摆在这儿的,就算做错了又如何?
被这件事情逼得渐渐有些疯魔的魏灵珠,加上怀孕的焦躁,整个人哪里还冷静得下来?
魏灵珠根本就不关心会嫁给谁,一心只想将崔灵甜打入尘埃。
宣云锦陪着崔灵甜入座之后,以朋友的身份坐了,旁人看得稀奇纳闷,还以为宣云锦是崔灵甜的丫鬟,现在看来不是啊!
不过,这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儿,谁家没个穷亲戚?经常参加宴会的人也看得不少,倒是没人说什么。
能够让灵郡主这么给体面,轻易也不想惹。
正文 第六六八章 不是意外
宣云锦就觉得权势是个好东西,就算不拿来欺压人也可以图个安静。
定国公府准备颇多,吃食上面也精致讲究,让人先一饱口福。
不一会儿,康若雁几女也凑了上来,对宣云锦的态度都挺好的,更加让人惊诧。
定国公府的花园才被烧了没几天,自然没什么可看的,这会儿设宴在临水榭。
现在来的人似乎都缺少一点份量,不过还是挺热闹的。
正聊着,邻桌传来一阵喧哗,引得众人纷纷扭头看去,宣云锦等人也不例外。
看起来好像是哪个丫头不会做事儿,撞到了哪位小姐,那小姐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推了丫鬟一把。
那丫鬟一个不慎,踉跄了两下直接摔倒在地,手中的茶水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直冲宣云锦这桌而来。
短时间内,崔灵甜等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宣云锦眼睛眯了眯,拿起茶盏的盖子扔了过去,将那茶杯打在了地上。
如果落实了,一杯茶都会落在崔灵甜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但即便是这样,那一盏茶落在了崔灵甜的脚下,裙摆打湿了一大块。
茶水热烟直冒,热烫得很,崔灵甜“嗖”的站了起来,不让茶水侵到了身上,免得烫伤。
电光火石之间,旁人不知道宣云锦做了什么,崔灵甜是清清楚楚的,那茶盏盖子可从她胸前飞过去,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救了自己一把。
那丫鬟摔得狠实,竟然直接晕了过去,推人的小姐惊呆了,表情带着惊吓和恐惧:“灵郡主……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话带着哭腔,这小姐心下觉得自己可能完了,恨不得将地上的结果了那惹事儿的丫鬟。
崔灵甜抖着衣裙,扫了那小姐一眼:“无妨,意外而已,不用太过在意,今天可是魏小姐的大喜之日,本郡主带了衣服,又没有伤到,换一身衣服便是。”
众人面面相觑,灵郡主原来这么好说话?
崔灵甜让丫鬟去给自己取衣服,便让人带着她去休息的厢房。
宣云锦觉得事情有异,立刻就跟上了。
康若雁几女对视一眼,这个时候不帮忙谈何交情?
跟着丫鬟到无人的厢房小院子,曹心莲皱了皱眉:“你真觉得这是意外?”
崔灵甜皱了皱眉:“自然不是意外,以前我虽然少有参加宴会,可也知道但凡有点事情都不可能是意外。主家的下人丫鬟岂能不好好调·教?这种事情可关系到主家的颜面。”
宣云锦倚在门口,眼神闪了闪若有所思,那小姐应该是被算计了的,一般人碰见那种情况都会条件反射的推人,毕竟滚烫的开水若是洒在自己身上也不是好玩的。
丫鬟站着,小姐坐着,真要洒在自己身上很大可能会接触到脸部,没得就要毁容了。
这年头毁容是相当大的事情,反应激烈一点也正常。
康若雁想了想说道:“魏灵珠要对你做什么吗?”
崔灵甜轻笑:“换衣服这种事情能做什么?还不就是那几样?我算知道了,魏灵珠是看不得我好而已,她落魄了也要拉我垫背。”
“拉你垫背?”宣云锦惊讶,看来崔灵甜和魏灵珠真是宿命的对手,对方一动就知道怎么想的了。
“对,还有秦少夫人,魏灵珠现在这样的情况指不定会发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