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对我负责。”他不理会梁溪冉的话,抖抖衣襟往屋里走去。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下来,扭头看着她,表情眼里有光:“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梁溪冉:“…………”
这个古董搞哪样?对他负责,不该是他是她的人吗?
对于挖到成精古董的这件事,虽然玄幻的让人懵逼,但梁溪冉还是心有戚戚焉地接受了自己挖到一个成精古董的事实。
第二天一早,梁溪冉就开车带着相里续往博物馆奔去。
副驾驶位置上,依旧穿着古装的相里续眼睛微眯地盯着她:“你要带我去哪里?”
“博物馆。”
相里续脸色一冷,低声问道:“价值连城,你舍得?”
梁溪冉霸气一笑:“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国家的脑残粉价值连城算什么?”
相里续冷道:“你只是个盗墓的!”
梁溪冉一本正经的说:“我会告诉你,身为一个摸金校尉我唯一的爱好就是把古董上交给国家吗?”
“是吗?”相里续不疾不徐地应了一声,然后侧头看着她。
那黑漆漆地眼眸深不见底,梁溪冉心一抖,车窗透进来的阳光里,他轩眉微扬,无比笃定道:“看着我的脸,你就舍不得了。”
听见这么苏的对话和这么霸道总裁风的相里续,梁溪冉的心忽然炸裂了。她一脚踩下油门,轰轰烈烈地把车开到了博物馆。
然后她就被馆长语重心长地轰了出来,梁溪冉死死扒拉着大门:“我发誓,商朝后期的青铜器香炉不骗你!”
她话说完,冷不丁身体一轻。相里续竟然伸出双手把她从门栏上端了起来,他垂眼,眸光冷冰冰地凝视着她:“回家。”
“我不想回家。”梁溪冉认真诚恳地望进他沉静的双眸中:“我想把你上交给国家!”
相里续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里。
短暂的对视之后,他将她放在地上,眼中竟然含了丝笑:“可惜别人当你是神经病!”
含笑的眼神,讥诮的话语,他明明是个清风明月般的古董,偏偏生得这样嘲讽的性格。
真教人生厌!
她呵呵两声,挑眉看着相里续:“知不知道你这样毒舌,很容易失去自由?”总有一天她会找到整治他的办法,让他老老实实的变成青铜器,永远不能再敖娇。
相里续凑到她跟前,微微勾起嘴角。他笑意清浅,乍似一掬清泠泠的湖水:“你的意思是想禁锢我?”看着梁溪冉赞同的表情,他一本正经的说:“最好的囚禁方法就是把你的名字都刻在我心上了,没有比这更好的枷锁。”
梁溪冉心一抖:“你想色诱我?”
相里续站在他面前,微微偏头,那神色清冷的面上竟然有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我长得这么好看,难道你就不动心?”
梁溪冉心一跳,正要说不,就见相里续眯着双眼盯着自己。那垂在身旁的手已经朝自己伸了过来,她下意识蒙着脸,不给他捂自己嘴的机会。
相里续的手顿了顿,径直牵着她的手往外面走。
他温暖的手掌毫无保留地握住她,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在日光之下带着漂亮的光晕。有那么一刹那,梁溪冉心动了。
按捺住响彻胸腔的心跳声,梁溪冉面红耳赤地从他掌心中抽手,却被他更紧的握住……
安静无声的回到家中,梁溪冉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望着相里续发呆。
年轻俊美的男人,穿着古装,正坐在自己的工作上台上为青花瓷做着养护工作。他的身影挺拔修长,侧颜轮廓漂亮的不像话。
梁溪冉看着他,轻飘飘的问:“相里续,你怎么会古董护理?”
他抬起头,清冷的面容被灯光照耀,那双眼似乎淌着光:“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毕竟她盯着自己看了那么久。
梁溪冉被这个自恋的问题震在原地,失神了半天,她小声说:“你变回来吧。”
相里续嘴角带笑:“不怕被光闪瞎?”
梁溪冉摇头嘟囔:“比起对一个古董心动,我宁愿被闪瞎。”
相里续同情地看着她:“对我心动不可耻,可耻的是你明明心动了还要选择逃避!”
梁溪冉刚才酝酿出的心动,已经随风而去。
她现在只想捂住他的嘴,用一身正气来鄙视他的自恋,无视他的美貌。
正在这时家里忽然来了一个客人,客人穿着白衬衣,进门甩了一份和她爷爷签订的购买青铜器合约,开门见山地说:“我来取青铜器。”
她面色一凛,恰好相里续从里面走了出来,梁溪冉扯了扯嘴角,指着一脸不耐烦,满眼都写着‘你竟然敢离开我实现’的相里续说:“你介意收藏一个成精的青铜器吗?”
她刚满怀期待的问了一句,右手腕忽然被相里续捉住。心中咯噔一声,梁溪冉赶紧乘着机会把在博物馆说的话又快速的重复了一遍。
相里续面无表情:“梁溪冉,你就这么想把我送出去?”
梁溪冉转头,一本正经:“这次是卖!”话落,她转头看着白衬衫:“这就是我从后院挖出来的青铜器香炉,你快拿走。”
白衬衣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盯了她一会儿,从兜里掏出电话号码递给她:“根据购买合约规定,三天后我要是拿不到青铜器,你们将赔偿天价违约金。”话落,他转身就走。
看着他的身影,梁溪冉喊道:“这真的是青铜器啊,你快拿走啊。”她不想在相里续的美貌下缴枪投降啊!
没有收到白衬衣回答的梁溪冉,痛心疾首地回过头瞪着相里续:“你就不能变回去?安安静静的做个古董?”天价违约金是会呼吸的痛。
相里续面色冷冷地睨着她,心里很生气。
关门回到客厅,梁溪冉连忙拨通了爷爷的电话。想问一问相里续是不是他埋在院里的,不然爷爷怎么会和白衬衣签订买卖青铜器的合约呢?
结果没人接!
没办法,梁溪冉只好去翻族志,期望能从中发现一点关于相里续身世的蛛丝马迹。他们家世代居住在此,又是靠倒斗发家,青铜器香炉不是爷爷埋的就是哪一位祖宗埋的?
然后她就发现,在某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她曾爷爷为了躲避红卫兵破四旧真的在院子里埋了东西。
梁溪冉正看得专心,眼前忽然投影下一片阴影。她抬头,落进一双温柔漆黑的眼眸。
她偏了偏头,语气很轻:“怎么了?”
“你想饿死我吗?”他说的理直气壮。
“青铜器还需要吃饭?”梁溪冉仰头望着他。
“我现在是人,不是青铜器。”他看着她,淡淡道。
“那我下面给你吃!”梁溪冉笑嘻嘻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相里续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倾到她面前,然后就听见她在末尾加了一句话:“喂饱你了,你就能变回去吗?”
相里续翘了翘嘴角,简短道:“做梦!”
电视里的新闻播放得热闹“两位爱国民众于日前匿名将昭陵六骏其中的“飒露紫”和“拳毛騧”捐赠与陕西碑林博物馆,于异国他乡的90年之后,昭陵六骏再次回到了祖国。”
梁溪冉从厨房里端了两碗面出来,依旧不死心的对相里续说:“吃完面你变回去呗。”
相里续盯着她,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梁溪冉忽然挑眉,似笑非笑地凑过去用了相里续先前的话来堵他:“你一直不肯变回去,又老是在我跟前转悠,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灯光下,相里续伸手捧着她的笑脸,眉眼高傲:“这还需要问吗?”
梁溪冉想了想,认真地看着相里续说:“如果你喜欢我,那就变回去,我把你卖给白衬衣……”
“闭嘴!”相里续深吸一口气:“梁溪冉,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选择爱你。”
梁溪冉一怔,下意识轻声问道:“难道是谁把你挖出来,你就会爱上谁?”
相里续有些敖娇地偏过头:“所以你该庆幸,是你把我挖了出来。”
看着他一边别扭一边耳尖发红的样子,梁溪冉没忍住大笑了起来。暖黄的灯光下,她笑的太张扬太放肆,相里续静静地看了一会,忽然弯了弯眼。
争执了许久,相里续仍然没有变回去。
当她冲凉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却没见屋中有相里续的身影。她莫名其妙地四处找他的时候,见自己卧室的桌上正放着一个青铜器香炉。
这是相里续的本体,他居然变回来了?
她双眼一亮,箭步窜过去就把青铜器抱在怀里。连忙翻出白衬衣的名片给他打了电话,通知白衬衣晚上过来拿货时,梁溪冉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生意人以诚信为本。
梁溪冉抱着青铜器在店里等,白衬衣很快就如约而至。
她喜滋滋地迎了上去:“快拿着现场鉴定。”只要他拿走了青铜器香炉,这桩生意就做成了。
白衬衣一脸黑线地看着她:“你倒是放手啊,嘴里说着让我拿,手上却抱这么紧。”
梁溪冉笑:“你拿啊。”虽然这么说,可不知道为毛手指还是没松开。她有些尴尬的说:“绝对不是我舍不得的缘故,是这青铜器太沉了。”
白衬衣深沉地盯了她几眼,忽然朝屋中走去。
梁溪冉扭头,目光追着他:“青铜器我放桌上,你再拿总可以了吧?”这句话说完,忽然感觉手上一轻,眼前白光一闪。再扭头一看,她自己正搂着相里续的腰,相里续面色不悦地盯着她:“梁溪冉,深更半夜接见陌生男人,你有没有长脑子?”
梁溪冉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没回话。沉默了一会儿,拉着相里续来到了白衬衣面前:“如果我说,这就是刚才那个青铜器你相信吗?”
白衬衣目光在两人相牵的手上悠悠流连而过,忽然呵笑一声:“再这样玩儿我,信不信我把你们送精神病院去!”
梁溪冉耸了耸肩,自暴自弃地把白衬衣关在了门外。
听着白衬衣咆哮的声音,梁溪冉一言不发的拉着相里续往穿过院子往屋里走去。
她把相里续牵到了客厅中,指着墙上那一排排锦旗说:“除了博物馆颁发的‘为人民服务’,其他的锦旗全都是在我家买古董的客户给送的。”她神色幽怨地看着相里续:“专业卖古董数十年,难道我家的信誉就要在你手里被砸掉?”
相里续眉头一皱,梁溪冉以为他要开始自我检讨了。却没想他居然淡漠地收回目光:“告诉我,深更半夜见个野男人是怎么回事儿?万一他劫财又劫色,到时候你只能抱着我的大长腿哭了。”
梁溪冉觉得他这回不是要上天,而是要日天!
她一本正经的跟他讲信誉,他居然在这义正言辞,高高在上的吐槽她。
她盯着他,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此时时针堪堪落在一点的位置。
看着梁溪冉那挑衅的模样,他忽然张开双臂,毫无征兆地拥抱着梁溪冉:“我可不是野男人。”
他这样说,声色沉静,修长好看的双手牢牢环在她的腰间。在一片温柔的光里,她从来不知道相里续的怀抱竟然这样温暖?
她也似乎在这宽广的怀抱里窥探到他心里的一丝温情,然后她便在这样的怀抱里,受到了一个亿的伤害值:“本来长得就丑,居然还是个平胸。”
梁溪冉满头黑线的说:“跟我到院子里去一趟。”
相里续笑了,因为她说:“我决定把你埋回土里去。”
上交国家和卖给白衬衣都是浮云,只有把这毒舌又高傲的古董埋回去才是真理。
“埋我?”他轻飘飘的哼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扬着尾音道:“你有那力气挖我这么高的坑?”
“找挖掘机行不行?”
相里续翘起嘴角,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
他低头看着她,与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咸不淡地说:“是吗?那你只有拆了院子才行。”
梁溪冉窘,挖个坑埋了相里续的想法并没有成功。除了院子小之外还有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因为相里续消失了。
第245章
相里续消失的原因,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
见过白衬衣又被相里续毒舌了一番之后,梁溪冉心心念念地想在气势上压倒相里续。
怀揣着到时候让相里续闭嘴变古董就变古董的美好想法,梁溪冉剑走偏锋在天涯发了个《我家古董成精了》的帖子,简单明确把自己如何挖到相里续,相里续又如何便成人的事情发了上去。
她在贴中许诺,只要高手教她如何镇压相里续让他乖乖的变回本体,她就以重金相谢。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跟帖者千千万,不是当玄幻言情追的就是一群掉马甲自称是修仙者或者外星人的瞎起哄。万能的天涯网友,还从马路隐藏摄像头中挖掘到了梁溪冉带着相里续去博物视频。
视频一出所有女性跪舔相里续的美貌,而梁溪冉抽抽嘴角,最终于千万水军中找到了一个会背《易经》的道家高人。
按照高人的吩咐,第二天一早梁溪冉以爬山为理由带着相里续开车到了龙泉山。如约来到相约的地点,准备请高人施场法术教给她镇压相里续的方法的时候。
道家高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变成了带着小弟来抢劫的恶匪,面对抢劫,梁溪冉倒是很镇定。
摸金校尉出身的人拳脚功夫都过硬,让梁溪冉没想到的是,相里续这枚古董也很厉害。两人联手,来了个男女混合双打,直接把那些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