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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溪冉二话不说,拿过就吃。
羊肉肥而不油,柴而不瘦,加上那一股香喷喷的孜然味吃进嘴里真是让人惊艳。
梁溪冉吃完一串,又拿了一串。
王世峰见状表情得意的不行,对付吃货,就要用吃的法子。
他笑眯眯把那杯泸州特曲递到梁溪冉面前,道:“姑娘有所不知,在我们川蜀撸串喝酒乃人生一大快事。这烤串搭配最好的酒,好吃到能上天。”
“姑娘来一杯?”
王世峰见梁溪冉抽抽了鼻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却只撸串不喝酒。
便想把酒杯她的手里,却不想刚碰到梁溪冉的手,便见她反手一擒。只听‘咔嚓’一声,王世峰的手腕被梁溪冉卸掉了。
听着王世峰的哀嚎声,梁溪冉撸完最后一串烤鸡翅,淡道:“离我远点。”
话落,她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弯腰将醉醺醺的相里续抱在怀里,就朝外面走去。
王世峰握着被卸掉的右手腕,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梁溪冉那狂霸邪魅的身影,冷冷一笑,别以为不喝酒他就拿她没办法了。
却说梁溪冉抱着微醉的相里续一进屋,便有一股清香袭来。
她抽了抽鼻子,寻着香味望去,见屋中的香炉上正有袅袅青烟飘出。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甚在意地将相里续放在了。
相里续躺在,半睁着的眸子中因醉酒染上一抹旖旎迷乱的色彩。那光彩从他眼中扑闪而出,让梁溪冉下意识磨了磨牙。
相里续见状低低一笑,伸手着梁溪冉的脸颊,嗓音低沉诱人的道:“下回莫要用抱的,这不太好。”
梁溪冉垂眸,瞧着他因酒气熏染的绯红的脸颊,有些心猿意马。于是便也心猿意马的低头,准备一口啃在他唇上。
谁知这一低头,便晕倒在了相里续身上。
相里续被她压的心口一窒,想伸手扶住她,却因醉酒而四肢无力。
他叹了口气,只能伸手着梁溪冉漆黑的秀发想,神不守舍、意马心猿,这当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可惜他的春,他的花间色却像头死一样摊在自己的怀里。
相里续叹息一声,吃力的起身,想将梁溪冉扶到枕畔休息的时候,忽觉心底撩起了一阵,随即便觉内心的欲望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向自己袭击而来。
相里续眉头一蹙,随即便闻见一阵阵香风从屋外飘来。
那香风呼吸进鼻里,更是让人心痒难耐。他微微偏头,眸光迷离地瞧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一个只用一层薄纱遮住妖娆曲线的妩媚女子,只觉心中一阵激荡。
相里续眸光迷乱地瞧着那女子走到床前,将倒在自己身上的梁溪冉推倒在地。他死死的蹙着眉头,哑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奴奉王大人的命令来服侍王爷。”
那女子妖娆一笑,修长的左腿轻轻一抬,便跨坐在了相里续的腰间。
“大胆!”
看着那女子慢慢伸手自己的衣裳,相里续恼怒喝道。
第146章
那女子知他此时已经被勾起了情欲,只把他的呵斥当做情趣。她从缠绕在手腕上的薄纱里取出一盒芙蓉膏,妩媚妖娆地对着相里续笑:“王爷,等你吃了这芙蓉膏,与奴家云雨。便会知晓这世间没有比这更令热神魂颠倒和欲罢不能的美事了。”
相里续面色一变,咬牙切齿的道:“芙蓉膏,成都府的奸细果然是王世峰和杨忠。”
“奸细奴家不知道,但奴家知道王爷要在奴家的伺候下登往西天极乐世界。”
那女子用舌尖勾出一点芙蓉膏,神色妖媚的朝相里续的唇边凑了过去。
眼见着这女子要霸王硬上弓,相里续赶紧用脚去踢梁溪冉。却因为那女子将梁溪冉推的太远,怎么够也够不到。
于是在那女子将舔上自己的唇上之时,相里续嘶哑着嗓音道:“梁溪冉,你再不拔刀,本王的清白就没了。”
那女子闻言面色一变,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相里续的喉头狠狠插去。
梁溪冉猛然睁眼,从地上一跃而起。手中的绣春刀挡住了那女子刺向相里续喉头的簪子。
她手腕微微一翻,秀春刀刀风一旋,瞬间将那女子握簪的右手给斩断。那女子哀叫一声,四肢已经全被梁溪冉卸掉丢在了地上。
而此时,正在前厅喝酒庆祝他们终于干掉了相里续的王世峰和杨忠,一听见那边的打斗声,两人神色一变,王世峰急忙招呼着侍卫前来保护他。
可他和杨忠的侍卫哪里是梁溪冉的身手,不消片刻,那些侍卫连带着杨忠和王世峰全都被梁溪冉生擒在地
王世峰和杨忠被卸了四肢单独丢在一起,看着梁溪冉那生龙活虎的模样,王世峰不敢相信的大喊道:“怎么可能?”
他命人在相里续屋中点的熏香,乃有名的三日醉。
三日醉的基调香乃用酒糟所调,平常人闻了需得一炷香的时间才能生效,而对于不懂饮酒或者一杯醉的人而言,只需要一闻便能昏倒三天三夜。
梁溪冉有些鄙视地盯着他挥了挥手中的绣春刀,而屋外却传来相里续淡淡的嗓音:“你们处心积虑的想对付本王,若本王不将计就计怎么能对得起你们的处心积虑呢?”
相里续面色冷冷地站定在门口,盯着两人对青武吩咐道:“带走。”
青武带着人将杨忠和王世峰捆绑带了下去,相里续微微颔首,目光淡淡地盯着他们的侍卫道:“刺杀本王可是死罪!”
“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
面对侍卫们的求饶,相里续唇角微微一勾:“但本王自来心慈手软,你们若能将杨忠和王世峰的犯罪实情一一禀报,本王便饶你们一条生路。”
众人面面相觑,争先恐后的大喊道自己知道实情,要全盘托出。
相里续正喊了一个侍卫,去记录实情的时候。
一阵遮天避雨的箭矢,‘嗖嗖’破空而来,瞬间要了许多人的性命。
梁溪冉赶紧护着相里续进屋躲避箭矢,却没想紧跟而来的箭矢居然带着火球过去。
一时间大火浓烟滚滚,大火四起。
梁溪冉握住绣春刀,目光锐利地盯着围墙之外。以她的耳力,能听出外面大约有三四百人。
相里续得知,宠溺一笑,轻声问道:“可能知道他们的首领在何处?”
梁溪冉回头看着他,很是意外的说了句真理:“擒贼先擒王!”
相里续一愣,她居然懂?
面对梁溪冉那认真又严肃的目光,相里续轻轻点头。
梁溪冉‘恩’了一声,将相里续扛到了安全地带,然后身影一闪,瞬间躲过剑雨冲向了围墙之外。
围墙之外的众人一见有人冲出箭阵,便齐齐攻向梁溪冉。谁知他们刚射出箭矢,便见空中那道人影一闪,众人只能看见一片残影闪过,梁溪冉此时已经突进到他们少主人所在的位置。
那柄充满杀气的绣春刀,依然抵在他的脖颈上:“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众人一见少主人被擒,连忙放下手中的弓箭,不动声色的变幻着阵型,将梁溪冉包围在圈中。
梁溪冉见状抿了抿唇,手中的刀在那少主人脖颈处划出一抹血痕:“让你的人退下。”
那少主人被梁溪冉挟持,却丝毫不惧怕。他轻轻颔首,命令部下全都退下之后,眸光含笑地盯着梁溪冉看:“接下来是不是要绑架我了?”
梁溪冉嫌此人聒噪,直接抬手打晕了他,又按老规矩卸掉了他的胳膊,这才扛着人回去。
此时相里续正在指挥着众人灭火,见她扛着黑衣人少主回来,眉头微微一蹙,指了指地面道:“把他放下来。”
砰!
梁溪冉自己把人摔在地上,有蹲下身体,伸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相里续看的满头黑线,忍不住沉着声音道:“溪冉,你干什么?”
‘嘶拉’一声,梁溪冉从黑衣人少主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另一张清隽秀气的脸来。
梁溪冉眨眨眼,又继续伸手撕。一连撕了三张,这才将黑衣人少主脸上的人皮面具给全部撕下来。
梁溪冉眨眨眼,看着眼前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深觉好奇。
她一连撕的三张人皮,除了第一张平凡无奇之外,其余两张皆是风情各异的美男子,但比起他这张真实的面皮而言,却又显得那么平淡无奇。
梁溪冉撕人皮面具,居然撕出了一种中奖的感觉来。
相里续满脸沉黑地站在一旁,看着梁溪冉爱不释手的在黑衣人少主脸上继续摩挲。忍无可忍地他弯腰牵起梁溪冉,命令手下将黑衣人少主带了下去,这才道:“男女授受不清,下回不许这么摸人。”
梁溪冉平静答:“摸你怎么可以?”
面对身旁侍卫那八卦的眼神,相里续清咳一声,凑到她耳旁低声道:“你我是过了婚书和聘礼的,自然不一样。”
梁溪冉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他给自己的那枚羊脂玉佩。
她微微低头,从颈间取出相里续给自己的羊脂玉佩。不知为何,当初这枚玉佩是挂在她的腰间,可她担心自己不小心将它掉落,便挂在了脖子上。
第147章
她看着这枚羊脂玉佩,心中不知为何涌过一股暖流。
相里续见她如此珍重这枚玉佩,心中也是欢喜和,依旧抬入了李府中。
杨忠和王世峰涉嫌谋反被捕下狱,一时之间朝野震荡。收到相里续秘奏的更是勃然大怒,他下令让相里续将杨忠和王世峰押解回京,他要亲自审查此案。
的命令和梁老相爷的书帖是一起传到相里续手中的,相里续放下的密信,将梁老相爷的字帖和那封从杨忠府上抄查出来的信件一一对比,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这封书信果然是伪造的。
但究竟是何人伪造这封书信想加害于梁老相爷呢?
相里续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他看了看从杨忠府上查抄出来的书信,本想一把火烧掉,但随即又打住了这个主意。
他想留着这封书信,将来或许可以根据这上面的字迹,查出伪造这封书信之人。思来想去,他收好了此信,派人回京将这件事情暗地里告诉了梁老相爷,让他时刻注意有人陷害于他!
虽然让相里续将杨忠和王世峰押解回京,可川南铜铁矿被洗劫一案始终没查清楚。
相里续便奏请,让他呆在川南将此事查明这才回京。
当看见相里续的书信之时,神色沉沉的坐在御书房内。
萧皇后端着一盅汤从外面走了进来,见面色沉乏,便上前轻声道:“何事让陛下如此烦忧。”
顺手将相里续的奏折递给了萧皇后,萧皇后接过一看,便道:“杨忠和王世峰谋反,在川南种植罂粟,陛下可是担心时日久了,会发生变故?”
面色沉沉地点头:“还是萱儿懂朕的心思。”他握着萧皇后的手道:“杨忠和王世峰盘踞在川蜀多年,朕担心他们的同伙为了保住秘密从而杀人灭口!”
萧皇后见面色不愉,便轻轻伸手揉着他的太阳穴道:“陛下若是担忧,不如派人前去川蜀将那两人押解回京。”顿了顿,她又道:“汴梁王一要查川南同铁矿失踪一案,二又要管着涉嫌谋反的大罪,只怕也是分身乏术。”
闻言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萧皇后此话正中他心里的意思。如今朝中接二连三的牵扯出谋反大案,这让心中委实有些草木皆兵!
第148章
这件案子,他不亲自审理便觉得寝食难安。
但是选谁去押解杨忠和王世峰回京呢?
在脑中思来想去了许久,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想到这里,对梁老相爷不免又起了杀伐之心。
此人仗着自己两朝元老,又仗着自己给他的权利,竟然将朝中官员杀的几乎没剩几个。
如今在朝中可以信任的无非就是苏肃,其他官员新上任的又不放心,但若是让苏肃去川蜀押解罪犯回京,那么朝中便无人压制梁老相爷。
这个认知,让头痛不已。
萧皇后见状,一边揉着的头,一边不动神色的道:“前阵子不是听闻陛下提起过一个叫做沈少钦的人么?”
闻言双眼一亮,对呀,还有个沈少钦。
沈少钦此人才情敏捷,又懂自己的抱负,而且他不是说了‘愿同大风而起’么?朕就给他这个机会。
笑看着萧皇后,微微一笑:“能得萱儿为妇,真乃幸事。”
萧皇后面色微微一红,低头娇嗔了一眼。
那一眼的风情,直接撩的心里痒痒。他伸手抚着萧皇后的身体,叹道:“朕这些日子想你想的紧。”
萧皇后见状,眼里眸光一闪,拉着出了御书房朝中宫而去。
她的寝宫里早以侯着数个貌美宫女,只等前去临幸……
可走到一半的时候,忽觉全身发软,身体难受的紧。
萧皇后见状,连忙让人唤来太医为诊治。太医诊治之后,只说宁宗可是劳累过度,引起的疲乏。
宁宗喝完太医院开的汤药,觉得身体还是难受的紧。
刚好这时,三公主的婢女亲手捧着一碗鸡汤过来,说得知劳累过度,三公主便亲手熬了鸡汤过来为解暑。
闻言,笑言三公主有心。
萧皇后见宁宗难受的紧,本想命人将鸡汤放着,可却说要吃。萧皇后只好端起鸡汤亲手喂给吃了,说来奇怪,吃了鸡汤顿觉不那么难受了。
以为是太医院的解暑汤药起了作用,便沉沉睡了过去。
相里续接连几日去审杨忠和王世峰,却不想杨忠受尽酷刑都不承认自己伙同黑衣组织谋反,至于白族高氏种植芙蓉膏一事他却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