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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不信她敢一直关着我!”
“四姐,那我们怎么办?”陈清露最近成长了不少,如今大姐已走,再如何闹腾也是无用。
“罢了,五妹还是跪着吧,昨日也本就是我们有错在先,未给大姐及时通信,害的大姐担心了一夜。”陈清熙倒是分外平和,分外洒脱的跪在牌位前,认真祈祷。
“可是昨日明明是二姐说她会给大姐的通信的,现在还害的我们被罚。”陈清露不满小声嘀咕着,瞪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陈清容,没再言语。
出了祠堂,青黛一脸忧心忡忡的问道。
“大小姐,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一下子得罪了三位姨娘?而且二姑娘心高气傲,被您惩罚她如何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刚才我是有些冲动了。”
陈霜晚低敛着眉眼,她亦不是圣人,有气也有怨,如今敌人已经明晃晃的将刀子悬在她头上,她如何能再忍下去,说到底,还不过是个少女罢了!
“不过此事也是小事,主动权站在大小姐这边,就算华姨娘不满,也找不到人说理去。”
“先不管这些,祖母前些日就已经启程回了京都,你这几日注意信件,要确认祖母归程。”
“是的,大小姐。”
正文 第九十二章:道德败坏的是谁
华府,华姨娘急匆匆下了马车,一眼便看见门前还未冲洗干净的血迹,一片片干涸渗入了泥土里,格外的触目惊心。
“你怎么来了?”华夫人听到华姨娘前来,心下虽是不甚高兴,却也耐着性子来这接待。
“嫂子,哥哥怎么不在?”
“还不是因为早上那些尸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没良心,做出这种缺德事呦。一大早上见那么多尸体堆在府门口,搞得跟行刑场一样,以后这华府还有谁敢登门啊。夫君一大早上就去了京兆府,一定要抓到幕后黑手。对了,这不年不节的,你怎么来了。”
华夫人面色蜡黄,一早上急的唇边就火急火燎的起了几个水泡,此时对着华姨娘,自然神色不好。
华姨娘眸光微讶,压低声音道:“嫂子,庭侄儿在府里吗?”
“过几日便是秋闱了,如今正在温书,怎么了?你是来找庭儿的?”
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华夫人可跟金元宝一样揣着,如今听华姨娘惦记,自然警惕不安起来。
“嫂嫂多虑了,这不是昨日夜间她们几个表兄弟相约着赏灯,容儿就顺嘴给我提了句。这秋闱最是耗人,庭儿这日常膳食可要好生照料啊。”
华姨娘掏出帕子抹了抹额头上甚出的汗水,想着陈清容昨夜说的话,恨不压碎了银牙。平日看着是个稳重的,怎么凑在一起都这般胡闹。
“说的也是,只盼此次秋闱能中。你说那贼人怎么想的,竟把尸体丢在我们府前,凭惹了一身骚,真是气煞了人。”
“嫂嫂说的是,妹妹也是早上听了消息,着实心惊,才来府上看望。”
“妹妹忧心了,不枉夫君为护你良多。”华夫人也是叹了口气,神色温婉许多。
“听闻姨母来了,庭儿特来拜见,母亲不会怪儿子不温书吧。”人未到,声先至,随后修长的身影走至堂中,不是华庭又是哪位。
“你这孩子,净会打趣母亲。不过看来还是姨母请,这眼巴巴的就跑来请安了。”
“姨母,今日是那股东风,把您给出来了?”华庭眉眼一挑,透着一股子深意。
“只是前来看看,既然无甚不妥,我这就先回去了。”
“哎呀,这么早,不留下用膳吗?”
“不用不用,嫂子,那我就先走了。”华姨娘连忙推拒,道谢走了。
“母亲,我去送送姨母。”华庭也大步跟上。
“哎,哎,这两人,怎么看着怪怪的。”华夫人紧拢着眉头,神色不耐,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便也作罢。
“我知道姨母前来,可是为了昨夜那事?”
“你这孩子平日看着稳重,昨夜怎么如此冲动,容丫头晚间回来吓的都睡不着觉,才被我问了出来。你这孩子,你以为杀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可京都脚下,多少王孙贵胄,又有多少眼睛看着呢!”
华姨娘惊的气都不顺了,看着侄子高大的体型又不好过分指着,将怨恨压抑在喉管里,温声劝诫。
“姨母,庭儿知错了。那日母亲被折辱,且表弟表妹皆看她不顺,放着碍眼,庭儿才一时冲动,做了此事。”
华庭也是一脸的阴沉,他终日在市井流连,结交不少江湖草莽,因此昨夜一冲动,便来个买凶杀人,没想只是一个文弱小女子,竟让他功亏一篑!
“庭儿,你是读书人,读书人有句话是三思而后行,此事作也做了,只是有没有留下什么手脚?”
华姨娘此时肝胆惧寒忧心忡忡的便是此事,当她知道陈清容等人竟然密谋了此事,还失了手之后便一直惶恐不安。要不让也不会一大早便来了侯府,就是想问个究竟。
“应该没留下什么手脚,那连云十八巷的十八个兄弟早上一开门就堆在我们府门前,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安排的他们。”
说道此时,华庭脸色更黑了,没想到十八人的大汉,竟然栽在了一个后宅女子手上。而且女子狠辣,竟然把尸体堆在华府门前,她肯定已是看透是他!
想到这里,华庭便觉得心凉,不过是一个后宅的小女,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和智慧,果然真是应了他那日的那句话,此人不得不除!
“十八个人都死了!不对,尸体竟然被丢到了华府,肯定不是她做的。”华姨娘倒吸了口凉气,想着陈霜晚心中还是不可置信,她到底是怎么逃过追杀的。
“姨娘,那真的只是个后宅小女子吗?这可是十八大汉,那条街距离这里驾驶马车也要半个时辰,她是驱使了什么人才能横跨大半个京都将人丢到了这里!”
“不对,肯定有人,有人在帮她,只是这人是谁呢?”华姨娘率先想到了朱府,随后又给排除。若是朱府这么厉害,怎么会连朱玉儿都保不住。
“罢了,既然她将尸体丢在这里,显然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想必不会撕破了脸皮,姨母回到侯府,小心防范便是。”
“此时你父亲可知道?”华姨娘压下恐慌,又问。
华庭面上一黑,闪过一丝尴尬。“爹爹还不知此事,否则也不会去京兆府协助办案。”
“此事不可深查,你父亲那里你要投个口风,此事过后,侯府的事情就不要再管了。”
“是的,姨母,庭儿谨记。”
“好了,过几日便是秋闱,你认真参考,倒是进士及第,功名加身才是正道。”
见华庭面有悔意,华姨娘叹了口气,又细心安慰了几句,这才急匆匆的离开华府。可华姨娘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会到府中竟然听到这个消息。
“芸香,你再说一遍,容儿怎么了?”
“姨娘,二姑娘被大小姐罚去跪祠堂。哦,还有四姑娘、五姑娘他们也一同跪了。”
华姨娘心中一紧,端庄的容颜瞬间变了脸色。“她为何要罚几位姑娘跪祠堂,总是要以理服人,有个名义吧!”
华姨娘此时最害怕的是陈霜晚跟她来个鱼死网破,白让别人捡了便宜。这丫头不按常理出牌,手中究竟有没有证据。若是有证据也该上侯爷那里闹上一场,可若是没证据,怎么又与她们撕了脸。
“说是姑娘们晚归,侯爷准允的。”
“侯爷呢?”
“姨娘,侯爷一早就去了鸿胪寺,不再府中。”
“去府门口等着,一等侯爷回府,就来通禀与我。”
“是的,夫人。”
“下去吧。”
华姨娘心中暗自焦急,不过深处后宅这么多年,她手腕早已高明了不少,如今这个时候,真要将水搅混,才不会让人抓住真身来。
正文 第九十三章:菊蕊含泪鸳鸯配
“侯爷,您回来了?”
永襄侯刚至侯府,想着今日上官的暗示,礼部调动已经在进行,不免心情愉悦。婉拒了同行的设宴邀请,陈秋年略显矜持的回了侯府,如今外界流言已除,他便又是清风朗月的永襄侯。
因此在见到华姨娘的时候,陈秋年面色不由舒缓了许多,目光柔了数分。
“寻本侯可有事,若是无事,便去香竹林,罢了就去后院走走。”
想到东跨院里行的巫蛊之术,陈秋年不免心中厌恶,这几日都少去了几次,连最近上心的如月也不曾恩宠几次。
华姨娘柔柔的笑开,宛若少女模样,其实心中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经历后宅的事情,陈秋年对她的情意不免淡了不少,女人的心最为敏感,如何觉察不到。
“侯爷有此兴致,莲儿自当作陪。莲儿还记的初来侯府的时候,侯爷每逢休沐,都会带着莲儿出去游玩,结交知己好友,只是后来容儿出生,便渐渐少去了。”
日落黄昏下,两人携手而行,背影交错编织,倒有几分和睦恩爱之感。
“原来莲儿还记得啊,只可惜现在本侯老喽!”
陈秋年轻笑,忆起往昔的轻狂年少,不免有几分得意。苦修功名有何用?十年寒窗也不若他一朝为嗣子,继承这侯府之位,得了万贯家财,良田千顷,娇妻美妾无数。
“侯爷不过而立之年,如何谈老,在莲儿心里,侯爷一直是雄姿英发的少年郎。”
“莲儿生的一张巧嘴,真让本侯喜欢。”
眼见四下无人,又被自己的美妾称赞,陈秋年忍不住偷香窃玉,大手在在纤腰上一揽,美人入怀,擒住那香甜软滑的红唇,不住的吸允,发出啧啧水声。
“唔,侯爷,这还是白天呢,唔停。”
华姨娘欲拒还迎,媚眼横飞,白嫩的手指无力的攀附在陈秋年胸口,身弱无骨,娇软无力。
“是别停吗?莲儿果然深知本侯的心思。”
陈秋年眼中闪过一抹邪意,大手轻解入衣,触摸着绵滑温软的肌肤,忍不住大力揉捏,将人给推入花丛中。
花须折断,满地金黄遍洒两人周身,大朵金黄色菊蕊被无情的碾压,变得褶皱不堪,孤零零而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两人。
“唔,侯爷,这里不行,不行啊。”
华姨娘红着一张粉面,脑袋已经的被吻的晕晕乎乎,口中却氧,直到感觉胸口一凉,似有冷风贴过,这才发现襦裙已经被解开了一下半,连忙娇弱的抗拒的。
“这里不行?那这里呢?抑或这里?”
陈秋年笑意渐深,放开那艳红色的唇,口中每说一处,手指便往下一分,每次的轻触或者抚摸,都让华姨娘吓的一颤,身体抖索,异常敏感。
“天还没黑呢!”华姨娘无力的辩解,一双含着情意的水眸如泣如诉,无处不诉说着渴求。
“这样不就天黑了。”
可能是日光太美,又或是花粉太香,今日的陈秋年竟分外的轻狂,挑起薄薄的裙摆一把将美妇的眼睛,目光在底下的美景流连。
“唔,侯爷,不要。”
明明还隔着一层亵裤,可那肌肤仿佛能感受到目光的滚烫,华姨娘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有些抗拒的絮语着。
花丛幽深,不断传出暧昧的絮语,断断续续的吟哦,似欢愉,又似难过,一直持续良久,放才息下。
“啧啧,这朵菊花湿了。”
陈秋年直起身来,手中捏着一朵被压扁的黄菊,上面站着晶莹水露,在阳光下折射着点点碎芒。他衣着整齐只是稍有褶皱,眸光怜惜又带着一股舒爽之意。
“侯爷,你拿着它作甚。”
华姨娘臊红了脸,嗔怪一声,将自己衣服穿戴整齐,余光瞄着陈秋年手中把玩的湿漉漉的黄菊,小腿不住的轻颤。
刚才,就是这朵菊花,自她的身体上流连亲吻而过,惹人疯狂。
“本侯要将此花留作纪念,好好收藏。”语闭,竟然扯出帕子包裹,又塞入了袖中,眼睛还放肆的打量着华莲儿。
“侯爷。。。。。。。”华莲儿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抬脚走出花丛,却觉得两腿发颤,脚下虚浮。
“来,本侯扶着你走。”陈秋年万分怜爱的拥着华姨娘的肩膀,向前走去,看模样,竟是向玉筑小居行去。
不行,不能先回去。胡姨娘暗咬红唇,心中嘀咕。“侯爷,你看着黄昏真美,难得侯爷今日空闲,我们再走走。”
“残红引动诗魔,怀古牵情奈何。。。。。。。谁见长门深锁,黄昏细雨相和。”陈秋年被引来了诗性,念着前人的诗词,无端觉得又高雅了几分。
两人走走停停,寻花问径,倒也畅怀。
“祠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