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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妻尚小-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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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心里也是膈应,桂嬷嬷的脾气她清楚,若不是这里猫腻太多,绝对不会脸色如此难堪。

    闻言,陈秋年张了张嘴,可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望着那院子里排开的一箱箱箱笼,心情颇为沉重。

    “锦宁表哥,我帮你看看,有些东西娘之前已经交给我了。”

    陈霜晚抿直唇角,逃似的离开此地,哎,气氛真是糟糕的令人忧伤。

    王氏这时才抬头打量着这蓝衣少年,面相敦厚,眼神清澈,身材俊挺,虽不若世家公子的翩翩风华,却也是少年轩昂,尤其笑时令人如沐春风,看着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然而将晚娘子嫁入朱府,王氏倒是真的没想过。世人轻商,尤其朝廷官员,侯府的嫡女嫁回娘家,而且是商人,难免不会成为笑柄。

    而且在王氏心里,陈霜晚当然是值得更好的,而且她也有能力给她寻到更好的。可是她却不能保证,这个男人能够从一而终,待陈霜晚一直好。

    可朱家却能,这就是所谓的有失必有得吧,所以王氏还需再考虑考虑。

    “夫人,账本已经核对好了,您请过目。”

    桂嬷嬷迅速将整理出来的嫁妆单子呈现了上来,一份是现有嫁妆单子,一件是朱玉儿在时历年所用掉的东西记录,而最后一张,却是物品缺失的单子。

    王氏越看脸色越发阴沉,剩下的东西还不到原本嫁妆的二分之一,大部分箱笼里装的都是各色江绸绫缎、杭纱春绸等布匹,各色毛皮狐皮等物,前者容易贬值,而后者太过显眼。

    “兴振,这些你也看看吧。”

    “是的,夫人。”

    朱大舅连忙接过,认真检查起来,他可是商人,眼神毒辣,心中自有算盘盘算。

    陈秋年坐立不安,不时搓搓手皱皱眉,又端起茶盏喝了几口,然而茶盏落下与桌面相撞的声响却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不安。

    “咦,夫人府上可是出了个女贼?怎么丢的多是女儿家的饰品?”

    朱大舅微微嘲笑相问,清了清嗓子,如数家珍道:“镶玛瑙银制发钗、翡翠蒲镯、赤金玉镯共计少了三十对,碧玡瑶套环、翡翠套环十二对,各款金簪少了十六对。更不提别的各色金银玉镯对簪,各款玉佩……。”

    朱大舅抹了抹汗,越读越气,这哪里是偷啊,是明晃晃的搬走了吧!

    “紫定玉壶春瓶、官窑天青釉笔架、磁州窑白釉褐彩刻龙纹瓶、青铜错银兽耳扁壶,哦,这些珍品都丢了,这女贼也算识货吗?想来是有几分文采。”

    陈霜晚眨眨眼睛,示意朱大舅别念了,没看到祖母的脸色都要黑成黑锅底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脸皮之厚 底线之深

    “千年人参、冬虫夏草,灵芝、何首乌、熊脂、阿胶,我妹妹就是每天将这些药材拿来泡澡,这些年也用不了这么多东西吧,都丢了?”

    “呦,这连前朝大家的字画也没放过,黄庭坚的书法大字行书帖《松风阁诗》、褚遂良书帖《倪宽赞》、蜀江图》、《秋江待渡图》……夫人,您可真要查一查家里的库房了,想必这丢的肯定不止是我妹子的嫁妆呀,这丢的东西不少,肯定是有规模有秩序的团伙作案呀!”

    “完了完了,我爹生气了,今天肯定要把侯府刮下三层皮。”

    躲在战场之外的两人探头探脑的看着此处,朱锦宁连忙说道。

    “会吗?父亲可是很能耍无赖的。”

    陈霜晚倒是不抱什么希望,陈秋年的脸皮之厚,底线之深,世人简直无法想象。

    朱锦宁微楞,想说你咋这样说着自己父亲,可又想这些年来陈霜晚所受的苦楚,心中止不住的怜惜,肯定是永襄候伤表妹太深了,都是永襄候的错,否则表妹这般乖巧,怎么会这么说呢。

    “丢了这么多东西表妹一定很心疼吧?你放心,爹爹肯定都能要回来。”

    少年柔和了眉眼,满是温情的注视着少女,笑意如春天的暖风,夏日的清泉,想要用气息把少女紧紧包围,细心搂在怀里呵护。

    “我早就知道娘亲的嫁妆不在库房了。”

    “什么!”

    看着少女紧抿的唇角,明亮带着丝忧伤的眼神,朱锦宁突然莫名心疼。

    “因为她们都是明目张胆的戴了出来,想看不到都难。”

    陈霜晚冷笑,不管是陈清容抑或华姨娘,甚至是永襄候,哪里没有这些东西的影子。只是她人微言轻,纵使心生怒气,可又能如何,更何况相比这些死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对了,华姨娘疯了,害了母亲的罪魁祸首已经收到惩罚,她应该找时间去告诉娘亲这个好消息呢。

    “晚儿表妹,别伤心了。以后,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最后一句话,清浅羞涩,竟低不可闻。

    朱大舅一口气读完,脸色已经爆红,横眉怒眼克制到扭曲,怕是一口气不顺,这人就要炸了开来。

    “夫人,你今日真是请我们朱府来对嫁妆,不是来请我们给你抓贼的吗?”

    看的堵心,朱大舅直接把纸张丢在了桌上,捧着凉茶咕咕灌了下去,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怒色。

    “嫁妆要对,这贼也是要抓,兴振放心,侯府必定是要给你一个交代的。”

    王氏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忍下心口的怒气,和平悦色的许下承诺。

    然而转身面对陈秋年的时,颜色已经冷成了冬日的雪,寒池里的冰。

    “慕秋,这件事情你没有什么话说吗?”

    陈秋年吞了吞口水,打了个寒颤,心有忐忑。

    “母亲,母亲这事儿子上绝对不知的,您也知道儿子一心向着前途,哪里有空去管这侯府后院的诸多琐事,所以这后院的事情,一直是交给华姨娘打理的。对,对,肯定是华姨娘那个贱人,中饱私囊,偷空了嫁妆!”

    陈秋年斩钉截铁的咬定华姨娘的罪责,丝毫忘记了往昔的情分。

    “我不管是华姨娘还是花姨娘,当年的嫁妆的事情已经商量好,您们侯府今日必须给我们朱府一个交代,否则鄙人不介意去报官,这私吞的妻子嫁妆的名声,也不知道配不配的起侯府的高门楣!”

    朱兴振才不管陈秋年的推脱之词,既然脸面早已撕破,那他朱府亦是不惧。

    “慕秋啊,你可要想清楚,这里是玉笙居的私库,封的是朱氏的嫁妆,钥匙你我二人各持一把,这说破了天,也不能把这钥匙交给华姨娘吧,今日就当着亲家的面,将此事给捋顺,否则这候府的面子可真是不好看了。”

    陈秋年急的跳脚,只觉得厚重的官袍穿在身上像个火炉,将他罩在里面,无处可逃。

    “这,这钥匙儿子可没交给华姨娘,儿子一直贴身收着,定是那华姨娘使了诡计,才将这库房搬空的啊!”

    “你爹可真会推脱,没有他的授意,单凭一个小小的姨娘都能搬空库房,那怕是你们侯府的库房也不保了吧!”

    朱锦宁嗤笑,一眼便已看破陈秋年在说谎,更别说那惊慌的神情和蹩脚的理由,更是证据不足。堂堂一个侯爷,人品差到这个份上,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这人吧,想要虚名、想要实权、又贪金慕银,对美色还有些许追求,总的来说吧,就是贪欲太重,他吞下去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吐出来的。”

    朱锦宁侧眸,便看见少女唇角淡淡的笑意,有些轻、有些凉,让他陡然鼻尖一酸,有这样的父亲,晚娘子一定很无奈吧!

    “华姨娘,她只是一个姨娘,不止搬空的主母的库房,还将侯府搅得天翻地覆,你觉得你对的起谁啊,这理由谁又能信服!”

    “母亲,儿子真的是万万不知情的,你可一定要相信儿子。”

    “侯爷,不是鄙人不相信你,这事实摆在眼前,可真让人心凉。”朱大舅讥讽一笑。

    王氏手指拿起那张嫁妆单子,塞在陈秋年的怀里,一字一句的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太阳落山之前,这些丢失的东西必须完完整整的摆在玉笙居的院子里。你是偷是抢,还是去华府大闹,这里的东西一样都不可以少!”

    王氏淡淡说完,便不再看他,转而道:“兴振,去我院子品杯好茶如何,一日的时间过得很快,想来你也等得起,若是到了晚间这嫁妆还没凑齐,老身就陪你一起去京兆府,这缩头乌龟,老身可是万万当不起的。”

    “什么,母亲,这可万万不妥啊,你怎么能去告官的呢!”

    “晚娘子,陪我回院里。”王氏对陈秋年的声音充耳不闻!

    “母亲,你可不能走啊,这些东西天黑之前儿子怎么找的回来啊!”

    “夫人高义,鄙人自愧不如,这些许时间鄙人还是有的,就陪老夫人等一场,请。”

    朱大舅畅快一笑,眸光赞赏。

    “母亲,母亲,您不能走啊!”

    眼见众人离去,只剩一群仆人,陈秋年黑着一张脸将桌子都给掀翻了。

    “来人,去把袁管事给本侯寻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侯爷啊,汝妻多金啊

    “侯爷,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袁管事匆匆赶至玉笙居,小心的避让过面前的箱笼,见陈秋年满面愁云,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的问道。

    “朱府来抬嫁妆了,那些东西还在吗?”

    袁管事脸色的陡变,瞬间明悟为何陈秋年神情如此难看。

    “侯爷,这字画什么的都还在,就是华姨娘拿走的那些东西,老奴可就不清楚了。”

    “去,派人将玉筑小居都翻一遍,还有听荷院,有的都寻过来吧!”陈秋年重重的叹了口气,颇感无力。

    “行,那老爷您的那些自字帖纸画呢?”

    陈秋年仰天长叹,心中满是纠结不舍。“也给拿过来吧!”

    “好的,侯爷。”

    袁管事领命,脚下麻溜的窜了出去。

    不到晌午,袁管事便带着不少东西回来,看着被填满的一箱箱箱笼,心头酸疼啊。

    袁管事抹了把热汗,勾画掉已经寻回的东西,颇为沉重的道:“侯爷,除了这些药材一样不剩,这些布料钗鬟玉佩等物也都没有寻到,怕是已经被典当或者用掉了。”

    接过纸张,陈秋年脸色青黑。“怎么还有这么多!”

    袁管事讪讪一笑,这还不是你们拿的多。

    “老爷,这些真的是寻不回来了,要不您和朱家那面商量一下,折合成银两补贴。”

    “那你算下,多少银两?”

    陈秋年也是无计可施,急的头发都挠掉了几把。

    “侯爷,粗略的算了一下,最起码要这个数啊!”袁管事谨小慎微的伸出了两根手指。

    陈秋年眼神一亮,最后又变成乌云的颜色。

    “八万两,就那些东西还值八万两!”

    “侯爷,这还是粗略保底算计,若是细算,定要十万两以上啊!”

    “公账上还有多少银子?”

    “侯爷,现在公账在大小姐手里管着,不管有多少银子,您也使不动啊。这样一来,你就是动了,老夫人那里定是晓得的,你也说不清楚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袁管事委屈的老脸皱成了一朵菊花,侯爷,这银子在您手里啊,您还问奴才怎么办。不过袁管事心里也门清,永襄侯吃进自己私库的银子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能将那几幅画还回来,估计也是因为太显眼了吧!

    “侯爷,老奴突然想到,汝妻多金啊!”

    “是多金,你没看到本侯正给她补嫁妆吗?”永襄侯怨怒的瞪了袁管事一眼,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侯爷,老奴说的不是前夫人,而是现夫人啊!”

    永襄侯恍然若悟,舒缓眉眼道:“你说的是王氏女,王乔儿!”

    “对对,侯爷,老奴说的就是她。你想着啊老夫人此时提起朱氏的嫁妆还不是为了避嫌,如今这王氏女即将嫁过来,夫妻本是一体,自然应该给您贴补贴补。”

    陈秋年摸着八角胡,细细思量一番,越想越觉得这袁管事说的有道理啊。

    “你说什么?侯爷来了。”

    永襄侯来时王乔儿正在房间里挑选这衣料,听到丫鬟的禀告有些微愣,瞬息后放下手中的事情,迎了出去。

    “侯爷,这习俗里大婚前夕,男女是不好碰面的,侯爷今天怎么想来的乔儿的院子。”

    王乔儿面色微红,看着永襄侯清俊的身躯,故意拿捏了一番,可不能让陈秋年认为,她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子。

    “你即将成为本侯的结发妻子,何须顾忌这些,何况本侯这是想你了。”

    永襄侯大步上前,一把握住王乔儿细软的小手,眼中含情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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