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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宁舒心底有个疑问迫切需要解答。
“呵呵,但说无妨。”容澈总是笑眯眯好脾气的样子。
“师叔你不喜欢出谷,为什么这次一定要去参加这个双修大典?据我所知咱们和玄阴峰也没什么交情,以前类似的大事你一般不会亲自去的。”
宁舒说完,楚卿如也好奇地看着容澈,的确,她也有这个疑问。
容澈笑着说道:“呵呵,因为我有件事想最后确认。”
这种话……条件反射,宁舒一惊,脱口而出:“难道师叔你喜欢静颜道君所以要最后争取一下吗!”
楚卿如倒吸一口凉气猛拉她袖口,宁舒说话经常不过脑子太直来直去,这种话也是可以直说的么!
可是补救已经晚了。
容澈一直都是笑眼微弯,听了这话他终于睁圆了自己的眼睛,可说话还是慢条斯理:“我还从未见过静颜道君,哪里能对她有情。”
静颜道君这么有个性想必也不会喜欢你这个宅男。
宁舒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师叔,我错了,顺口就说了,你别介意……”
“呵呵,无妨无妨。”容澈看起来真的没怎么在意,“其实这件事告诉你们也未尝不可,幽罗岛掌门会去参加这次双修大典,我是希望与他会面。”
“所以师叔你喜欢的是男人吗!”
楚卿如去捂宁舒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容澈第一次露出惊呆了的表情看着宁舒,“你说什么?”
“师妹自从被劫雷劈过后伤一直没有好,有时总会说些奇怪的话,掌门……啊不师叔千万别往心里去!”楚卿如急忙替宁舒补救。
“呵呵,无妨无妨……”这次说无妨的时候,容澈的表情比刚才勉强得多。
“那什么……师叔我顺口一说的……”宁舒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
“这个告诉你们也无妨,我还是觉得女修比男修更有魅力……”容澈马上说道,“我之所以要见幽罗岛的人是因为之前得到消息,廉真已经入了幽罗岛。”
楚卿如脸色一白,急忙问道:“真的么?师父他为什么要去幽罗岛?”
“当年他叛谷与幽罗岛关系不浅,关于阿舒的师父,幽罗岛掌门宿海魔君也是相识。”容澈正色道,“很多事我必须亲自确认才能肯定心中的疑惑。”
“也有可能你们想的太复杂了……”宁舒幽幽说道,“有可能只是廉真他发现自己是血煞之体所以想变得更加强大才叛谷入魔……”
“血煞之体?”容澈的目光落在宁舒身上,“你确定?”
“上次离得太远了,这次要是近一些我就能看到了。”想起易道然说的话,宁舒还是挺确定这点的。
“血煞之体有什么特征吗?”容澈继续问。
“瞳仁会变成深红色,血光隐现。”
“哦?为什么之前我没有看到过?”
“那是因为你不是血煞之体,只有血煞之体才能看到血煞之体的特点。”宁舒不假思索地说道。
“那你又怎么确定?”
“因为我是啊!”
实话脱口而出,宁舒意识到时楚卿如已经扑通一声跪下了。
“掌门!师妹她……”
容澈伸出手,制止她说了下去。
宁舒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楚卿如和她是闺蜜,性格又好得不得了,感情基础也在,所以讲实话就讲实话,她也不怕,但容澈是个什么性子还真不好说,再加上他自己的师兄叛逃入魔道,万一他对魔修痛恨至极怎么办?
这套话水平,掌门你以前是CIA出身吧!
宁舒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话太好套,现在她只能跟着楚卿如一起跪下去,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所有解释的话都有点多余。
殿内一时格外安静,兔子的呼噜声隐隐约约从角落传来。
这次不会真的玩完了吧!
宁舒闭上眼,决定听天由命!
“呵呵,缨灵已经都告知我了,没关系,只要你有一个修善求道的心,什么样的身体都无所谓。”
掌门你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啊!吓都要吓死了!
她自己还好,可师姐的脸都没有血色了!
但看容澈的样子,好像是真的知道,那刚刚还干嘛用这种方式让她坦白!你个宅男就这么无聊靠欺负师侄取乐吗!
除了这些,剩下需要嘱咐的事就更琐碎,容澈每个细节都很认真,宁舒听得只觉得烦,总算说完,她和楚卿如出去后又被教育了一路,宁舒自己也知道有时候意气用事加嘴太快不是好事,可偏偏她又没有什么危机意识,关键时刻总是想不起来。
好在呵呵掌门不是那种计较细节的人。
大概?
她也不敢确定。
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宁舒与楚卿如和容澈一同上路,掌门出行虽然随行人数少,但排场还是很大的,宁舒本以为三个人飞到就好了,谁知竟然有专车!她眼看一辆七七四十九只灵鹤牵引的豪华车架停在自己面前,这就是修仙界的劳斯莱斯吗!
怀着激动的心情,她紧跟容澈和楚卿如踏进了这掌门的豪华座驾。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呵呵掌门惊呆了的表情一定有意思!
第28章 晋江独家发表
里面空间很大,陈设清雅,宁舒像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到处看来看去,见什么都觉得新奇。
倒是容澈一进去便打坐屏息,兔子见宁舒在便钻到她怀里熟睡,时不时拿前爪碰碰她的手,让她挠一挠。而楚卿如因为可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师父而坐立不安,愁眉不展。
宁舒小声安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得想开点,实在不行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他当他的神经病你当你的圣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什么是神经病什么是圣母?”楚卿如虽然已经习惯宁舒不经意间说出那些千奇百怪的话,但总是按捺不住好奇去询问。
宁舒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干脆说道:“这不是重点,我的重点是你们根本不是一类人,你劝他也没用。”
“师父以前不是这样的,”楚卿如认真地摇了摇头,“他若不是像你所说被人夺了舍,便是被心魔所困,前者我定要报仇,后者我也愿尽我所能替他除去心魔助他早日脱困。”
宁舒是看过书的,虽然后面没有写明廉真是不是有被夺舍,但唯一肯定的是,现在的廉真唯一追求的只有力量,能最大限度利用他血煞之体的只有魔道,所以他才做了这样的选择,面对这种人,即使楚卿如是修真界的圣母玛利亚也无能为力,可她又明白人与人的选择不同,真正的朋友大概就是要尊重对方的选择。
“阿舒,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见宁舒沉思,楚卿如低声说道。
“说呗。”宁舒笑了笑。
“我以为你会更恨我师父的……可你却劝我看开,那你呢,你能释怀前事吗?”
看着楚卿如清澈的眼神,宁舒胡话张口就来的本事一时无法发挥,“其实我倒是觉得,那些心态和释怀都是说给有能力的人听的,我不释怀又能怎么样?冲过去和他决一死战?所以我决定等我实力和他平起平坐后再考虑这些问题。”
“可那天道魔会上你很……很……”楚卿如搜肠刮肚找不出好的形容词来。
“嚣张?”宁舒倒很自觉补充。
“大概……”楚卿如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师妹却说得这么顺理成章。
“那天我生气嘛……”宁舒挠了挠头,“人生气的时候总是会做出写没有理智的事情……”
“阿舒,你脾气太急了,以后凡事多谨慎一些总是有好处的。”楚卿如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担忧说出口。
宁舒也知道自己的缺点,可惜着急的时候根本改不了,她点了点头,倒也下决心要努力克服一下。
到了玄阴峰,低阶弟子迎接安排事无巨细,这里只收女子,特别是美貌女子,因而被修仙界称作男修的圣地,一路上宁舒看到许多貌美的低阶弟子,即便身着统一素衣也难掩姿色,据闻,这玄阴峰的掌门静颜道君是道修界十大美人之一,有“天姿云骨”之称,想必更胜众人。
到了客居,这里到处都是气势汹汹的道修界人士,想来是找麻烦阻止婚事的,宁舒乖乖早早回房,让容澈自己应付。
他们到的比较晚,道魔两家都已经齐了,第二天便是双修大典,楚卿如出去转了转再跑回来时急冲冲地,吓得宁舒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
“不是不是!”在打消了宁舒的顾虑后,楚卿如急切地摆了摆手,“你猜我见到谁了?是风音师姐!她也来了!”
“什么!”宁舒也蹭地站了起来,“在哪?”
“跟我来!”楚卿如显得兴奋又激动,她拉上宁舒,两个人往外跑着刚好遇到了容澈。
“这么晚了不要出去走动比较好,外面太乱,魔修安排的位置离这里不远,还有……”
“掌门我们会小心的!多谢关心!”
宁舒哪有功夫听他把话说完,反手拉住楚卿如便跑了出去。
容澈长叹一口气,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老到已经被人嫌弃啰嗦了吗……”
一门心思只有自己那笛子的宁舒根本顾不上这些,楚卿如也一直惦记师妹的大事,她到底也是年纪小性子纯真,心想只能回来再跟掌门道歉了。
找到风音师姐,宁舒也没指望她能认出自己,飞快地取出了青藤纸契约,上面的血迹沾有两个人的灵纹,风音虽然记性太差,但是个守信的人,她马上摘下手上的一个极细的红线,下面栓了个小小的玉坠子,宁舒见她努力在摸那玉坠子,于是问道:“这东西也能储物?”
“不是不是,这上面记了我放东西的地方……不是这个……”说完风音师姐又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唔……也不是这个……”
“师姐,你有很多这样记东西的手环吗?”楚卿如见她又摸出来一个,忍不住问,和宁舒在一起久了,她觉得自己的好奇心也比以前旺盛好多。
“是啊!我把大事都记在上面了!”
说完,风音道君一撸袖子,宁舒和楚卿如都看傻了。
风音道君雪白的藕臂上从手腕到手肘,都已经戴满了这种红绳手链……
宁舒本想问她怎么不用本子,这才想起来她曾经说过,因为会经常忘记本子在哪里。还好她的胳膊长在身上,要不然这法子也不行了。
等风音找到记录在哪,宁舒和楚卿如已经陪她在夜晚的寒风里站了足足有将近半个时辰,不过能拿到自己的笛子,兴奋还是冲淡了别的感觉,宁舒和楚卿如期待地相视一笑,只见风音从自己的一个储物戒指里摸出一个长短和笛子差不多的锦袋来,“找到了!”
当她打开锦袋笑容满面把笛子掏出来的瞬间,宁舒觉得自己一定又是被劫雷劈到了,否则这种五内俱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不华丽但是素雅的碧竹笛怎么黑乎乎的了!
黑也就算了!要是闪亮如黑曜石那种也是很美的,可眼前这只笛子乌黑乌黑,没有什么光泽,笛身上面像是被狗啃过,凹凸不平,几道裂纹就像没劈开的柴火,还是少了一半没点着那种。
“阿碧!你还我阿碧!”
那一晚,宁舒的哀嚎和风音的尖叫惊醒了附近的所有人,容澈听到宁舒的声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忙跑出来,可和所有人看到的一样,他也惊呆了。
一介元婴风音道君因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躺在地面被宁舒坐在身上掐住脖子话都说不出来,楚卿如急得都快哭了,死命拉宁舒都拉不开。
不止道修,魔修的人也都出来围观,里三层外三层把她们三人围的水泄不通。
容澈看情况不好马上上前制止,他轻易便把宁舒拎了起来本想开口,却因为看见宁舒的脸而一怔。
她哭得好可怜。
红红的眼圈还在往外冒眼泪,腮边湿得水渍留下好几条痕迹,嘴唇气得都没了颜色。
他还没见过宁舒被气成这样。
“发生什么事了?”一旁,围观的魔修中突然出现一个暗影,“现在就开打了?来来来,带我一个,看我不把……”
“你省省吧,是他们道修自己的事。”说话的是幽罗岛的五个元婴之一,飞骆。
“内讧?”黑影的音调里有点扫兴,“白期待了……”
“说来也奇怪,风音怎么也算道修里有名号的元婴,怎么被一个金丹小姑娘打成这样?不过……既然是宿微谷这个宁舒,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阿衡,道魔会你没有去所以不知道,这个叫宁舒的姑娘真是有趣得紧。”
池衡从暗影中脱出,慢慢走过飞骆往前看了看,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再厉害都只是个金丹,打就打,居然还用这么无趣的打法。”
“这次我们来是为师兄的双修大典保驾,你别一心只想着斗法。”飞骆教训道,“当心回去掌门再关你紧闭。”
“要不是被那个混蛋关了紧闭,道魔会还有道修嚣张的机会?”提起这件事,池衡便气得直咬牙。
“你啊……”飞骆本想再说一句,可一想说了也没用索性将目光落回到中心的几个人身上。
灰头土脸的风音跳了起来,委屈极了说道:“怎么了嘛!这笛子很厉害的!虽然我忘了它是怎么厉害的,但是它真的……你你你别过来!我不欺负小辈的!”
围着的人太多,很多昭天派的人见自家师姐被欺负也都赶上前来想要知道究竟,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