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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摸不着头脑,她本想问什么护不护食,可缨灵又拉过她的手,问道:“小阿舒我问你,你新师父也是个潇洒英俊的魔君,你这二十年就没有和他擦出什么火花吗?”
宁舒为了不让缨灵对廉真有什么错误的幻想,连忙告诉她自己这二十年所受的苦难和廉真的泯灭人性,缨灵听完沉吟片刻,忽然脸上绽放出红艳的光彩,她用力一拍宁舒后背,有点小激动地说道:“这种有点粗暴的类型,我喜欢啊!”
“你口味这么重的吗?”宁舒震惊了,“他应该抓走你好好羞辱凌虐一下才对,我可没这种爱好。”
“是啊,你看你口味多清淡,一个傻一个呆,男人就是越坏越好的啊!”
宁舒想问她和自己口味有什么关系,哪里来的傻和呆,这时兔子弟弟终于听不下去跳了出来,“你们……你们两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斯文扫地的话,不堪入耳!德行败坏!”
“你又懂了是吧?”宁舒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忍不住反驳,“你懂这么多,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兔子!”
“强词夺理!蛮不讲理!无理取闹!”兔子弟弟被气到自己揪自己的耳朵。
宁舒不想理他,转过头又对缨灵说道:“你也不能光顾着自己开心不管师弟啊,小易他还和我说自己血都要每天喂给你的炼炉,现在腰酸背疼四肢乏力脾虚肾虚心肌缺血,你不知道,我来之前,他还求了我的一瓶血来缓解一下他的供血压力,你说……”
“什么?”缨灵收起笑容,猛然站起,“你的血?他要了你的血?”
“是的呀……有什么问题?”
“完了!这下完了!我们赶紧走!现在说不定还来得及!”缨灵一把拉起宁舒往门外跑,宁舒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也没时间详细解释,只匆忙说道:“虽然你也是血煞之体,但绝不能混用两个人的血!”
宁舒点点头,心想小易还有一点他的血,说不定现在还没用自己的血,可缨灵不用多费唇舌愿意走出来,她也就不去宽慰,赶紧回去以免夜长梦多。
跑出洞口,阿剑正在这里等她们出来,缨灵又犯病了,她看到阿剑在月下颀长身影果然走不动路,丢下宁舒凑上去,“阿剑师弟,我不得不离开这里,但我心中是有你的,待我忙完了这丫头的破事就回来与你再续前缘。”
阿剑的脸色是真的又红又尴尬,他点头又不是摇头又不是,只好说:“缨灵前辈,一路顺风……”
缨灵牵起阿剑僵硬的手,楚楚动人的说道:“我走得着急,不能和其他人一一告别,劳烦你代我说一声,一定要告诉你们空月掌门、绍静长老、还有你师父你大师伯三师叔五师叔,唐师兄荀师兄,还有你的三个师弟六个师侄,哦对了!还有上次来给我送药的丹房小哥和陪他一起来那位笑起来有酒窝的小晚辈,告诉他们我不会忘记这段与他们一起相处的时光,这一别我一定会日夜思念,如有机会定然回来再续前缘,你也要好好保重,人家最喜欢你了!”
宁舒和阿剑的脸都是绿的,阿剑是不知所措的绿,宁舒是气绿的。
敢情昭天派上至掌门下到道童你老人家一个没放过是吗!挨个调戏过来怪不得人家求着我来劫狱啊!
“阿剑师兄,我们走了,实在抱歉,给你们昭天派添麻烦了。”宁舒拉着仍然恋恋不舍的缨灵,朝着他们之前跑进来的地方拔腿就逃,生怕缨灵再说出什么话来。
离开昭天派,宁舒便让缨灵自己先回去,她还得去找池衡,缨灵一脸我什么都懂的表情让宁舒很是不舒服,她总觉得缨灵话里有话,却又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缨灵前辈你话不要总是只说一半啊,什么叫我也不傻,我确实不傻啊,哪里傻了。”
“你说出这话来就说明你还是傻。”缨灵叹了口气,“你这么惦记池衡小哥,莫非是喜欢他?”
宁舒一愣,赶忙摆手摇头,“什么喜欢啊!他是我朋友,又是为了我才到这样的,你这人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喜欢的,我可没想那么多。”
缨灵嘿嘿一笑,一副自己是过来人的样子背着手说道:“可是人家却说和你早有婚约,还想好了要和你生几个孩子。”
一听这话,宁舒头大了脸也红了,赶忙说道:“池衡之前也这么说过,但他这人脑子不清不楚,不知道是哪误会了,二十年前一切太着急,我没时间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这次可要问清楚,在说清楚之前你不许以讹传讹!”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你要知道,要么呢,就像你前辈我这样万花丛中过,要么就清心寡欲,二选一什么的,最糟糕了,切记切记啊!”说完缨灵便飘然而去,留下宁舒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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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相簿2》
池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有了能做一辈子朋友的人。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容澈: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那家伙也好
宁哥:我喜欢无聊的男生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要随便否定我的感情!
白学现场未完待续~
第78章 第 78 章
缨灵走了,宁舒一个人傻站着回味她的那番话,总觉得意有所指针对自己,可细细想来毫无根据,与其花时间去想永远也想不明白的事不如赶紧找到池衡,一切等回到缨灵那里再做打算。
可是池衡跑哪里去了?小易只给她关于缨灵的线索,但没有给她池衡的线索,难不成她自己得到处乱窜找人?她哪有这个闲心,廉真随时都能找到她,跟着大部队一起她还有点活路,一切都得尽快,可是怎么尽快呢?宁舒拿着小易给她的聆贝,忽然想起当年池衡也给过自己一个,然而她早不知放到哪里,说不定池衡有在里面留下只言片语能判断他如今的方位,于是宁舒开始翻,翻了半天,总算在储物手环的深处找到已经磕破半个贝身的聆贝,完了,这还能听清吗?宁舒把耳朵凑近破损的贝口,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池衡的声音,一阵一阵,有的要隔很久才能听见下一句,有的干脆听不清,只有贝壳漏风的声音。
原来这二十年他一直在用这个东西和自己说话,可她都没注意过,甚至完全忘了。
那些能听清的话也不是问她还过得好不好,好像他就知道她过得不怎么样似的,用极其笨拙的语言宽慰宁舒,叫她能屈能伸忍一时是一时,一定要等他来救她,还有一些宁舒听了就觉得有病的畅想,池衡说幽罗岛的哪个岛风景特别好,让她有时间去看看,还说这个岛适合成亲生活岛上空间又大生十个八个孩子也没问题。
宁舒听得直翻白眼,为什么他什么都能扯到成亲和生孩子的话题上,他是太寂寞了吗?可一想到他说这话的对象是自己,再加上之前气吐血的那情形,宁舒猛然发觉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表白?
她傻眼了。
一面觉得自己会不会自作多情,太尴尬了,一面又觉得确实啊,想想自己来这里这么久,冰雪聪明蕙质兰心人美勇敢热爱生活,不可能完全没有一个人喜欢上自己啊,就算是女配,她也是有男配的,然而确实就是一直没人喜欢自己的样子,难道池衡真的是对自己有意思?
这下惨了,她不止要解决生存问题,还要解决感情问题。
宁舒陷入困惑的泥淖,打断她思路的是打斗的声音,这不是一般的打斗,她刚听见响动一股热浪便把她掀翻在地,火烤的感受没人比她更清楚,宁舒条件反射跳起来,拔腿就跑。
廉真!一定是廉真来抓她了!
宁舒刚凭虚开逃,又是一阵寒流把她震得差点掀翻,刚才灼热的皮肤立刻又泛起寒潮。可是这个感觉就熟悉多了,宁舒清楚的记得自己以前被池衡冻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受,难道是池衡碰到了廉真?完蛋!她这下不能跑了,总不能让池衡一个人面对那个魔头,这样太不厚道,宁舒心想她可以暗中观察然后找到时机,看看能不能带着池衡全身而退。
对,就这么办!
宁舒屏息沿着地上火焚和冰冻的痕迹寻找,看清正在打斗的两个人。
她愣住了,然后冲了出去。
“师姐!”
与池衡缠斗的人并不是廉真,而是楚卿如。
她冲出来的位置刚好在两人中间,差点上演凄美的悲情效果,但宁舒稳稳抗住了两人的攻势,虽然五脏震颤,但也毫无大碍,她见两个人停手,烟尘散去,这一声师姐显然是他们都听见了的,于是也停下手。
楚卿如还没看清尘雾里到底是不是宁舒,她正焦急准备上前,就在烟霭中窜出个红色身影,不偏不倚紧紧抱住了她。
“师姐!我好想你啊!”
宁舒的眼泪噼里啪啦掉在楚卿如的肩上,楚卿如还呆立原地,不敢相信师妹竟出现了,直到感觉肩上濡湿的真实感,她这才紧紧抱住宁舒,落下泪来。
“阿舒……真的是你么……我还以为你又被抓回去了……”
“是啊,还是以为被我抓走了!”池衡喊道,他似乎很是生气,可看到宁舒哭得稀里哗啦,本来凶残的声音也软下来,“我可没有打伤你师姐,是她先动手的……”
“不可能!”宁舒一抹眼泪从楚卿如怀里抬起头,恶狠狠对池衡说道:“我师姐那么温柔贤淑善解人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以德服人,怎么会随便动手打你?一定是你先动手欺负的我师姐!”说完她便伸腿踹了池衡一脚。
可池衡却没有生气,被她踹了一脚后先是一愣,随后竟笑了出来,“看你这么精神,就知道完全没事啦……”
“我受得伤害可全在心理在精神上,哪是能看出来的!”宁舒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楚卿如听到这话忙问:“阿舒,你怎么了?如今可还好?”
宁舒摸了把眼泪说道:“没事没事,都很好了,师叔没有和你说吗?”
“他说了,但我还是不放心,于是擅自来找你,我……虽然知道你已无虞,但还是非要亲眼确认才行。”楚卿如说道,“也的确是我不对,冤枉了这位魔君,我听他说是幽罗岛的人,便以为他与你失踪有关……”说罢她转向池衡,俯身道歉,“是在下唐突了,实在失礼。”
“他才不是坏人,他为了我当年差点被廉真打死,还好我聪明机智勇敢深谋远虑技高一筹救了他,池衡池衡,你说是不是!”宁舒又有了在师姐面前吹嘘的资本,猛地一拍池衡的胳膊,然而池衡正看着她发愣,这一下也吓了他一条,再看他眼睛,竟然不知不觉什么时候有点发红的迹象。
“你……怎么了?”宁舒有点慌了,她觉得池衡这人突然爆发才是正常,可如今话也不多竟然还有要哭的迹象,这太可怕了,比要点火烧她的廉真恐怖至少一百倍。
“我什么怎么了!”池衡瞪她一眼,又恢复了之前的语气,“我好着呢!我也不会跟你师姐一般见识,我看你们宿微谷的人都和你一样,心智有问题,办事不清不楚,我习惯了。”
居然被池衡骂智障,宁舒不能忍,她刚想还嘴,谁知楚卿如又一俯身行礼,“的确是我的过错,我太过心急,只是仍然冤枉了魔君,唐突了阿舒的救命恩人,我难辞其咎任凭处置。”
池衡并没有见过这么有礼貌的人,他反倒有点不自在,“没事没事……你们师姐们团聚……也不容易。你担心师妹就像我担心她一样,没办法的事,好了好了,不必再啰嗦了。”
宁舒和楚卿如自然有一万句话要说,然而楚卿如在说之前总是止不住眼泪,她问宁舒在幽罗岛这二十年是不是备受折磨,宁舒不敢说,只能说还行还行,池衡从旁插嘴:“什么还行啊!她都要被你师父折磨死了,火烧殴打无所不用其极!”楚卿如刚停下的眼泪又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哭得愈发伤心,宁舒气得不行,偷偷狠拧池衡肋骨上的肉,他又疼又敢怒不敢言。
“师姐你不要听他胡说,他这二十年也不是亲眼所见啊,还比我自己清楚不成?”宁舒分辨道。
被冤枉的池衡不甘心,又为自己解释:“我当然知道了,在来这里之前,我偷偷去了一次幽罗岛,遇到了璃戎那家伙,她和我说的。”
“阿戎?她还好吗?”宁舒立刻问道,池衡点点头,“伤好一些了,只是还不能随便走动,不过廉真却不在岛上,想是已经出来抓你了。”
听到廉真的名字,宁舒不由得一抖,楚卿如心思缜密敏锐,见师妹如此畏惧,也知她这二十年过得是怎样悲惨凄凉的,心中更是难过异常。
“我们还是先回缨灵那里好了,就算那混账来抓我,和你们在一起我也是不怕的。”宁舒说完了握紧楚卿如的手,池衡点点头,“我也不会再让他随随便便就抓走你了。”
“阿舒,这次我一定要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二十年前的事再次发生。”楚卿如握紧她的手说道。
宁舒听到这话,确实也就不那么怕了,如今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