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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童玉锦惊呼。
林山长示意童玉锦别激动:“孩子,听我把话说完,既然有这么好的资源,我们又不傻,让你在开公府站稳脚跟,对你以后在国公府的地位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童玉锦瞪大眼睛问道:“我和夏琰的婚事已经上升到这高度了?”
林山长笑道:“那肯定的,请允许我们攀一攀!”
童玉锦吹了吹门前的刘海,“好吧,看来我要对夏小候爷这块肥肉好点!”
林山长失笑:“你这孩子——”
童玉锦无奈了,为了给自己备嫁妆,这些人连这种借口都找出来,自己还能怎么办,无奈的说道:“山长、夫人,那你们就按你们最大的能力办吧!”
林夫人笑道:“这就对了,嫁妆单子,我已经全部核过了,我不放心,又请了伍大人家的嬷嬷专门到京里打听嫁给小候爷的嫁妆规格,尽量不让人家说话。”
童玉锦感激的点点头:“行,都听夫人和山长的,对了,那明年大哥结婚拿什么结?”
童家书笑道:“我不防事,伍大人他说过了,女儿交给我放心!”
“切,不花钱娶回来就叫放心?”童玉锦无语了,可是不知为何她有想哭的感觉,自己是有能力帮他们而以,可是他们却倾尽自己所有只为自己嫁人不被轻视,这种情感也许就是世上最真挚最纯粹的亲人情感了吧。
林夫人也被童玉锦的口无遮拦打败了:“你这孩子……”
童玉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心情:“行,都听你们,那你们开始备吧,我就做甩手掌柜了!”
林夫人说道:“好,我们就是告诉你一下,你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让你们操心了!”童玉锦其实还有很多感激的话想说,可是千言万语只汇成这一小句。
林夫人说道:“小锦,有空到我家跟伍大人请来的嬷嬷一起学些当家理事的事吧!”
“有空就去!”
“没空也得来!”
“行,都听你们的——”
还没等童玉锦去林家学习当家理事,夏琰到了望亭。
童玉锦看到夏琰后,惊讶的说道,“你不上班?”
“……”夏琰看着童玉锦没有回话。
童玉锦以为夏琰没听懂:“哦,哦,我是说,你不办公务?”
夏琰微微一笑:“公务永远办不完!”见面的这会功夫,夏琰看似不经意,实则已经把童玉锦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仿佛她磕到碰到了似的,透着浓浓的眷恋。
“你……孩子,候爷……大……老远的过来,还让人站在门口,候爷请……请进!”童有庄有些结巴的说道。
夏琰微微笑了一下,垂了眼看向童玉锦,臭女人居然不想我,等下有你好看的。
童秀庄把夏琰迎到了正堂,他自己不知道跟夏琰说些什么,让人把林山长请了过来,他坐在边上听林山长和夏琰闲谈。
没过一会儿,童家书兄弟也回来了,和林山长一起陪着这个尊重的贵人妹夫。
卢宝柱上次不在家没有见夏琰,也从铺子里赶回来了,见了夏琰。
夏琰和卢宝柱见过之后,问了一句,“听说你生了儿子,怎么不带过来?”
“那个……孩子还……小,不懂事,没……好意思打扰候爷!”卢宝柱听候爷问起自己儿子,受宠若惊,话都说不完整了!
“不妨事!”夏琰说道,对他的侍卫叫道:“小同——”
“小的在!”
“带给孩子的礼物拿过来!”
“是!”
夏小同出去了一会儿后又进来,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锦盒。
夏琰对卢宝柱说道,“给孩子的,一点薄礼!”
“这……”卢宝柱不好意思拿,转头看向小锦。
小锦笑笑,“拿着呀”
“太贵重了,”
“什么贵不贵的,都说给冬冬的,不是给你的,拿着吧!”
卢宝柱憨厚的笑笑,转过头来对着夏琰拱了拱手,“多谢候爷,那我就收下了!”
夏小同把礼物递给了卢宝柱。
这里除了林山长都好奇夏琰给了孩子什么礼物,都待晚饭后到卢宝柱家去看看。
有人要问,要何不打开看呀,这其实就是文化习俗了,在当今社会,仍然有很大一部分人遗传了古人习俗,客人带礼物来,不会当着客人面打开,但是很多年轻的情侣,他们受了西方文化影响,他们收到对方送的礼物后会当面打开,以示对送礼物人的尊重和喜悦之感。哈,扯远了!
我们的小候爷当然也希望快点吃晚餐,然后和童玉锦有独处的时间,至于独处时会做什么,大家都懂的。
终于等到晚餐时间,虽然童玉绣整了一桌非常可口的饭菜,但是我们小候爷的心思一点也不在上面,他看似专注的吃着饭,其实心思早就飞到半个时辰之后了。
吃完饭后,照例是喝茶消食,一群人陪着这个高贵的候爷,大部分时间里,高贵的候爷只是端坐在哪里并不言语,只有林山长和童玉锦磨牙,说些社会上的时事,说些望亭的吏治,说说望亭的父母官秦道几秦大人,林山长似乎了解一些秦大人的事。
林山长说道:“秦大人从南边调过来,听说在南边政绩不错,在望亭这大半年来,官声也似乎不错,只是有些奇怪?”
“为何奇怪?”童玉锦一只手抻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随性的问道,可能是累了,也可能她就是这样随性,托着下巴微微歪着头,看着林山长。
林山长回道:“他几乎没有换县衙里的任何官员及小吏!”
“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童玉锦漫不经心的问道。
林山长回道:“当然,一般情况下,一个新的官员上任,他们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慢慢换上为自己所用的人手,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动作,任由三班六房里的小吏横行于望亭?”
童玉锦回道:“望亭这个地方不同于其他地方,我估计这里的小官小吏都有京里世家罩着,所以秦大人才不好动,我猜他一定在等时机,一个恰当的时机,然后捋掉这些人,换上自己的人手!”
“好像是……”林山长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夏琰感觉他们两人在说当今天子,一个也在等待时机换上自己人手的诚嘉帝。
夏琰端在主位上,看似风轻云淡的喝着茶水,不经意的听着童玉锦跟林山长磨牙,实则,他的心里活动很丰富,不,应当用特别丰富来形容。
他一边脑子里过着童玉锦和林山长的对话,一边分析着对话的内容,更重要的是不时用余光瞄瞄童玉锦,发现她根本没有盯着自己,只是跟大家一样,偶尔看看自己,他不满意,这个小女人的目光居然不粘着自己,这太让他不高兴了。
除了不高兴,夏候爷目光停留得最多的地方,莫过于童玉锦说话的小嘴了,他耳边渐渐安静成一片,他眼里只有那两辨樱桃小红唇,并且在红唇上自由的想像驰骋。
直到夏小同叫他时,他才从臆想中回过神时,回神过后的小候爷,也没让人觉察到他开了小差,并且开了很久,开得连周围人说过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情形只有伺候他多年的夏小同知道,自家爷根本没听正堂里的人说话,不知想着啥,这么出神入迷。
夏小候爷从主位上站起来,踱着官步,不急不徐朝自己休息的客院而去。送行的人一直送到客院门口。
林山长拱手作揖,“候爷早些歇歇吧,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嗯!”夏候爷威严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家依次和小候爷告别,童玉锦最后一个,笑笑对他说道?“夏大人舟车劳顿,早些休息吧!”
夏候爷眼皮垂了一下,一本正径的说道:“你进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童玉锦看了看天色,月亮都升好高了:“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夏候爷抬头看了看天,说道:“不觉得!”
童玉锦不满的问道:“什么事非要今天说?”
夏候爷背着手边转身边说道:“进来吧!”
童玉锦站着没动:“不想,我要休息了!”
夏候爷转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候爷的话你居然敢不听?”
“啊……”童玉锦还真被夏琰的官腔官语给吓到了。
“进来!”简短而有力的两个字,不容人反驳置喙!
夏琰不给发愣的童玉锦机会,自己径直转身进了院子,边走边竖着耳朵,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听到脚步声,嘴角上勾,满意的笑了!
当然这些表情活动童玉锦是绝对看不到的,停在外面的童玉锦眨了一下眼,专治独裁的家伙,有些生气的跟着进了院子。
夏小同这个小人精,见他们俩人进了休息的厢房,在外面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美珍刚想叫,夏小同一把拉住她,捂上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可怜的美珍何曾被人非礼成这样,气得伸脚就狠狠的踩了夏小同的脚。
疼得直龇牙的夏小同还是没松手,小声说道,“候爷和夫人有私密话要说,你乱叫什么?”
美珍被夏小同唬住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示意夏小同松手,自己不会说话了。
夏小同不相信的停了一会儿才松手,松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竟捂了小娘子的嘴,在黑夜里脸唰一下全红了,可惜美珍姑娘没看到。
屋内的两人早以粘到了一起,夏琰恨不得把童玉锦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的相思之苦。
童玉锦被夏琰吻得快要窒息了,一直往后面退着、仰着,不知怎么的跌到了椅子里,夏琰这才松了童玉锦,就在童玉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气之时,她被夏琰抱起来,一个转身,变成他坐在椅子里,自已坐在他怀里,继续啃起来。
童玉锦眨了一下眼,是啊,那亲哪里呢,她想起自己看过的影视剧,“好像什么地方都能亲吧!”
初涉情事的夏候爷就是觉得小嘴能解相思之苦,“可我就是觉得亲嘴感觉更好!”
童玉锦白了他一眼,“不准,我都要被你亲得没气了!”
“哪……”小候爷纠结了。
看着可怜兮兮、两眼巴巴看向自己的夏琰,没忍住拒绝,随口说道:“你不会亲脸亲脖子,真是的,这个还要我教!”
夏琰低声嘟囊道:“没嘴好!”
“我不管,要么亲其它地方,要么不准亲!”童玉锦气得瞪眼。
“那好吧!”夏琰极不情愿的抱起童玉锦,亲上了她的小脖子。
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就说得像童玉锦这样的人,亲嘴你就让他亲呗,干嘛要亲别的地方呀,你以为亲脖子就简单了,唉,那滋味……
夏琰从不知道,原来亲脖子比亲嘴更……他的嘴犹如火折子,在脖子上点着,这把火不仅烧了童玉锦,更燃起了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攀到了作为男人感觉的高点,那种难受又如在云之巅的感觉一下子淹没了他。
童玉锦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干嘛让他亲脖子呀,她难受的都快要死了,作为灵魂二十八的童玉锦,明白自己为何难受了,这种难受,她明白,只要她和夏琰上床就全解决了,可是现在是能上床的时候吗?真是……她想撞墙!
两个半偿情事的年轻人终于在某个时辰平息下来,童玉锦汗滋滋的窝在夏琰怀里,靠着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安详而又平静。
夏琰的下额抵在童玉锦的头顶,低低的说着情话,“有没有想我?”
童玉锦低低的回道:“想了!”
夏琰失望的说道:“原来你没想我!”
童玉锦拍了一下夏琰的胸脯:“我不是说了嘛,想了!”
“好吧,那我就相信一次!”
“干嘛说得这么可怜,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似的!”
“臭女人——”
“臭男人——”
“你……”
“哼……”
夏琰哼道:“等大婚后,看我怎么给你上规矩!”
童玉锦小拳头砸了一下夏琰的胸脯,凶巴巴的说道:“你敢!”
“你说敢不敢?”夏琰笑嘻嘻的握住了砸自己的小手,放到嘴边亲过来亲过去。
夏琰虽然说得很随意,但是童玉锦知道,这个男人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埋在他怀里回道:“好吧,你敢!”
“这还差不多!”夏琰满意了。
作为权势熏天的小候爷,为何每次见到童玉锦都要问一句,‘有没有想我’,这是随意而说的,还是真心想说?也许两者兼有。
夏小候爷为何要问?因为他没有感知到童玉锦对他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