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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娘丢了,你能理智?”夏琰大叫道。
一惯嬉皮笑脸的赵之仪非常严肃的提醒道:“我想我以大事为重!”
“你……”夏琰还真被赵之仪噎了一下,“你放屁,站着说话不腰疼!”对着一个没有娶过老婆的人说这话,怎么会引起共鸣,夏琰别过头不看他。
赵之仪叹道:“夏子淳,大丈夫何患无妻?”
听到这话,夏琰乍毛了:“不……不,什么女人都及不上我的锦儿,除了锦儿,我谁都不要,我要找人,我要去找人……”
夏琰骑着他的马往大岭山外面骑去。
赵之仪再次呼了一口气,也上了马,跟着夏琰出大岭山。
童玉锦和阿德两人共骑一匹马往怀岭而来,转过N次道后,他们于傍晚时分转上了怀岭县的官道。
夏琰骑着马趟过山岭野径一路狂奔到怀岭去明灵寺的官道上。
怀岭官道一南一北,两队人马行色匆匆相向而行。
夏琰顶着夕阳,满面生辉,白色肌夫在霞光中熠熠生辉,历显着这个年纪大多数人没有的沧桑感,当马儿趟过夕阳余辉,你能看到一个为爱狂奔的瘦削背影,那背影形影单只,让人动容。
童玉锦坐在阿德的后面,心急如焚,她离开怀岭已开四天了,夏琰找自己一定找得发疯了吧,不要急,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渐渐的,相向而行的两匹马近了,近了,更近了!
跳动的火球渐渐沉入地平线,夕阳还剩最后一抹亮色,仿佛在等着什么。
四月的微风微微有熏意,染着夕阳最后一抹亮色,仿佛有了情意,让人流连、让人醉。
四天了,狂奔中的夏琰,他的心从第一天到第四天,一点点的往下坠,直至现在仿佛坠入无边的谷底。
夏琰他知道自己找月明的行为显得多么幼稚可笑,可是他无处安心的找不到出口,不找明月,他又能找谁呢?迎着微风熏意,竟流下了眼泪!泪光中,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从见童玉锦的第一眼起,他们仿佛就被命运扯到了一起,他们偶见的一幕幕,他们相遇的点点滴滴,是那么鲜活,那么动人心魄,他发现他和生命没人任何都没关系,可是如果没有了童玉锦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女人,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仿佛都如冰般终结了,他内心不停的叫唤着,锦儿,锦儿,你究竟在哪里?
在夕阳最后一抹亮色隐入地平线时,两匹马相遇了,眨眼之间,他们擦肩。
童玉锦一直歪着头,为何?因为马速太快,直面迎风,呛得她眼都睁不开。
歪头的童玉锦看到了擦肩而过的马匹,她看到了那个能抱着她睡一辈子的男人,她以为自己的爱意并不浓烈,可是在见到夏琰的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了,她流着泪,也不管泪水遮住了双眼,根本不知道擦肩而过的马有多快,那擦肩而过的人是不是能听到她的喊声,她挥着手臂狂叫,“夏琰……夏琰……”
阿德听到童玉锦狂叫夏琰,连忙调转马头,在调转马头时,跟对面追上来的赵之仪差点撞上。
赵之仪勒马的同时看到了童玉锦,惊喜的对后面的侍卫说道,“把小候爷追回来!”
“是!”
童玉锦被阿德抱下了地,她站在路边看着夏琰马儿跑远的方向焦急的等待着。
赵之仪也从马上下来,站到童玉锦的身边,看了一眼阿德问道,“他是……”
童玉锦吸着鼻子回道,“我姐夫的仆人!”
“哦……”八卦的赵之仪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没再说话。
擦肩而过夏琰耳畔仿佛有童玉锦的声音掠过,可是因为是逆风行驶,声音太轻了,他听不真切,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侍卫打马追着小候爷,急得冒汗,小候爷这是疯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他呀。
终于有弯道了,弯道必须减速,否则被马甩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后面的侍卫见夏小个爷的马终于减速了,连忙直行冲上来,冲小候爷叫道,“候爷,夫人在后面等你!”说完后,他的马冲到前面去了。
行到弯道上的夏琰惊得转身,后面,远远的有人在朝他招手,锦儿,我的锦儿,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夏琰拉缰调马回转,一气呵成。
夏琰的马很快到了童玉锦所在的地方,他一个俯身,把童玉锦捞到怀里,然后向客栈狂奔而去。
到了客栈,夏琰抱着童玉锦一个跃身跳下了马,抱着童玉锦狂奔进了二楼他们的卧室。
此刻,天色已晚,放眼望去,月光象一条长长的银光带,围绕着花草树木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让一切朦胧而富有诗意。
此时此刻不管有何事,都暂止放下吧!
也许,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这对久别重逢的男女来抒发他们心中的情意吧!
是亲吻,亦或是其他,我们都不可描述了!
温柔的月光,温暖的晚风,温情的夜,只觉爱意在周围空气中恣意流淌!年轻的男人和女人,最高境界大抵如此了!
当赵之仪等人到达客栈时,夏小同只说了一句,“赵郡王请休息吧,什么事请都等明天再说!”
赵之仪挑眉看了看二楼,“你们爷说的?”
夏小同脸色极不自然的,回道,“是小的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的好呀!”赵之仪大笑着去休息了,心里却暗想,他奶奶的,夏琰这厮还真不地道,有人女人忘了兄弟!
------题外话------
《我就是这般美貌》:袁之逸
架空,宠上加宠的宠文。
上辈子的霜落是国公府嫡女,在宅斗中为一家子操碎了心,于花样年华陨灭而穿。这辈子的霜落,只想做个被别人保护的宝宝,负责貌美如花,无奈总有刁民不同意(霜落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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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终于动作 公审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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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二楼卧室
当所有的激情都归于平静后,一对男女相偎着呼呼大睡。被窝内就不去描述了,我们说说被窝外面的部分,男人面光白洁,黑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如绸如缎,衬得面容越发精致,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漂亮以极至。
女人呢,顶着鸡窝般的发型,一脸倦黄色,仿佛有些不安,又朝男人的怀里钻了钻,小头依偎在男人的胸堂,仿佛听着男人的心跳声,才能安然入睡。
夜渐渐更深了,露水越发重了,万事万物浸润在露水中,静待黎明后的那一抹阳光。
慢慢的东方的启明星没入地平线,东边的日头渐渐跃入地平线,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日上竹杆头。
赵之仪习惯性的五更天多一点起床,一趟拳练完了,早餐也吃过了,坐在客栈大堂里,端着茶杯,不时的看向二楼,就是没动静。
赵之仪心想抱着女人睡,就这么香,能睡到日晒三杆头?
二楼,一对相拥而睡的男女被美珍的声音惊醒了。
美珍被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绊了一下,差点跌倒,不小心失口出了声,她捂着嘴看了一眼床帘,迅速放下另一只手中折叠好的衣服后,小跑着出去了。
床帘后,被惊醒的童玉锦大叫,“我要见海大人,我要去见海大人!”
夏琰睡着没动,皱起眉头,“为何?”他有些不满,睁眼后,第一人要见的人不是自己吗?
童玉锦转头,低下亲了一口乱吃醋的夏琰,“夏宝贝,你真可爱!”
“宝……什么……胡说八道什么……”夏琰的脸轰一下红了,这个臭女人乱叫什么,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成孩子了,他一方面口不对心的发着劳骚,暗暗地又觉得甜蜜,纠结并快乐着。
童玉锦亲一口后却迅速拉开床帘,下了床,拿起美珍刚刚送过来的睡衣,迅速穿好,并催促夏琰,“你快点起床,不忙吗?”
“忙!”夏琰躺着没动,看着如失了火般的小妻子,看得津津有味。
“那赶紧啊!”童玉锦边说边进了边上的洗漱间,在关上洗漱间门时说道,“我想雷县令这边的口子可以撕开了!”
“撕开?”夏琰惊了一下。
“是!”
夏琰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笑道,“我先洗漱了!”,说完关上门洗漱。
夏琰坐在床边,脚几次想进厢房,想想算了,先以大事为重吧,等大事结束后,我们再慢慢缠绵吧。
日晒三杆头时,夏琰夫妇终于下了楼。
美珍等人赶紧上早餐。
赵之仪坐在边上休息区,拄着头,看着餐桌上吃早餐的两口子,一脸意味深长。
童玉锦吃得很快,碗还没放下,她就问边上的夏小开,“海大人呢?”
“回夫人,去县衙了!”夏小开回道。
童玉锦问道:“他有找到死因了吗?”
“好像还没有?”夏小开摇头。
“哦,”童玉锦转过头对夏琰说道,“抓人,雷汉泽不可能自己亲自动手,这种事肯定是狱卒帮着干的!”
“嗯!”夏琰不急不慢的放下碗筷。
童玉锦又问道:“那个胖男人抓到了吗?”
“回夫人,抓到了!”夏小开亲自抓的,他高兴的回道。
童玉锦吐了口气说道,“那事情就好办了,只要有人不怕他不承认,不怕他不开口!”
京城皇宫
夏琰找到婆娘的事早已到了龙案,诚嘉帝对这事多有不满,心想一个成大事的男人竟然儿女情长,竟误自己的大事,诚嘉帝的脸色暗了暗,沉默的坐在龙案后面一动也不动。
祝府
刚刚下朝的祝检秋也知道夏琰找到婆娘了,脸色骤然变了,这下夏琰有心意思办怀岭县的事了吧,可真不是好消息,阴沉的对二儿子说道,“密切关注怀岭一举一动,随时接招反扑!”
“是,父亲!”
章府
章大人一边脱朝服,一边听着下属汇报着怀岭的一切事宜。
“我想,案子快了!”
嘱下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章大人说道:“只要上手,就快了!”
属下回道:“可据属下调查,夏候爷无处着手!”
“不可能,等着吧,他的小妻子找到了,他的心思回归了,一切就快了!”章大人笑笑说道。
属下抿了一下嘴:“大人,如果动了,可真是牵一发动全……”
章治平抬头吁了一口气,“举荐人的时候到了!”
“大人——”属下大惊。
“是时候到我出面了!”章治平严肃的说道。
“大人——”
章治平叫道:“把近三年滞留在京等待授官的官员名单拟一份!”
“为何是三年?大人——”
“离开官场太久的人退后!”
“是,大人!”属下明白了,离开官场太久,不利于治。
怀岭
夏琰和赵之仪等人一起进了怀岭县县衙,县衙内的卒子、胥吏、官中很快都被捕了,他们用了连坐的办案手法,只要没有人供出给顾书办行刑的人,那么这些人家产全部充公、流放,甚至株连和杀头,毫不客气。
怀岭县衙县丞,正八品,是一众官吏的老大,他尖叫着,“候爷,顾书办一无伤痛,二无伤痕,就是睡过去的,你不能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滥杀无辜!”
夏琰冷哼一声,“那我就让你偿偿什么叫滥杀无辜,来人——”
“在!”
夏琰官正言辞:“就按顾书办的死法,杀了他!”
“是,候爷!”
县丞不相信的看着他们,不可能,他们肯定是诈在自己,是肯定是在诈自己,可是当他看到侍从搬着长凳,拿着一叠纸时,他腿软了,还有一个跟着他一道帮着雷汉泽行刑的小卒子,也跌倒在地。
赵之仪迅速让人把跌倒在地的小卒子绑了起来。
侍从们放下凳子,前来拖县丞,县丞吓得鬼吼,逞强叫道,“青天白日之下,候爷竟敢做杀人之事,皇上何在,律法何在?”
夏琰拍了拍手,冷笑道,“说得好,皇上何在,律法何在,此刻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供出你所知道的事,不诛你九族!”
“诛九族……”县丞吓得屎都出来了。
株连九族是古代刑罚族诛的一种,可以说是最重的刑罚,牵连甚广,把本家的九族所有人、本家的亲家的七族、以及三姻亲的五族或者是三族的所有人,都处死。然后是把所有九族以内的血亲及其配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