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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个知书达礼的,真是不错,章夫人心想,高氏咋咋乎乎的,两个媳妇倒是不错,真难为她能找到两个好媳妇。
章夫人和高氏毕竟是难得来往,没说几句,就切入正题,章夫人带来的厨子到童玉锦的小厨房跟着美珍学做蛋糕,一行人在外面看着。
章夫人看着打蛋打得快要飞起来,惊讶的说道,“还真有些窍门!”
“那是,要不然怎么松软可口!”高氏见章夫人惊讶高兴的得瑟着。
章夫人看着扁平锅子说道:“这锅也奇特!”
高氏回道:“子淳媳妇让人定做的!”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蛋糕有这么多讲究!”章夫人感慨说道。
“是啊!”高氏高兴的附合道。
……
一个说一个附合,氛围不错,等了半个时辰后,蛋糕出炉了,刚出锅的,新鲜可口,更松软。章夫人的开国公府之行总体上算是圆满结束了。
京城其他家妇人都惊讶的跑去问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章大人这是摆明了支持夏小候爷那一派进行均田制!”大人们回道。
“那如何是好,我们的田被均了,那可不行!”
“放心,朝里反对的声音大把的,均田制难搞。”
“哦,那就好,可是章夫人这样,那我们……”
“你们女人之间的事,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哦……”
京兆府
人抓了,按程序,三天后,沈大人第一次提审。
被提审的倪碧环大哭着叫道,“大人,奴家冤枉啊,奴家从没有杀过人,真的,大人……”
沈大人看着全身伏地的中年女人,姿色不错,年轻时定是个美人,可惜岁月不饶人,女人过了年岁,再漂亮那也是黄脸婆,低头翻了翻她的口供,简历,看了简历以后,心想怪不得,问道,“你曾是月华楼的头牌?”
“……”倪碧环见自己的过往被人扒出来,无奈的点头回道,“是!”
“今年三十又六?”
“是!”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沈大人问道。
倪碧环低头,低声很小:“我是他的外室!”
“外室?”沈大人看了看倪碧环,这样也算合情合理。
“是!”
沈大人继续问道:“五月二十七日,你陪死者去应酬,死者在应酬中死了,仵作验他死于砒霜,这砒霜可是你下的?”
“大人,他是养我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要他的命,要了他的命,谁来养我?”倪碧环可怜兮兮的哭诉道。
沈大人没有动容,公事公办的问道:“没有死者,或许有别的男人来养你,并非非要死者!”
“……”倪碧环只顿了一下,便呛地大声哭道,“奴家遇到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并不容易,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大人,请为奴家做主啊,定是我男人在外面结了什么仇家要了他的性命……”
“可是死者的妻子一口咬定,就是你所为!”沈大人说道。
倪碧环不承认,连忙摇头:“不,大人,何氏她当然会这么说,他男人包养了我,她肯定恨之入骨,她的证词不足为信啊,大人,大人……”
沈大人提审未果,倪碧环不承认她杀人,她似乎也没有杀人的动机。
京城皇宫
章大人等人又站到了御书房,诚嘉帝倚坐在龙椅上,看着众人,“和位爱卿,有何意见!”今天站在诚嘉帝面前的都是支持土地改革的官员。
听到皇上这样问,十多个官员面面相觑,不知该回什么。
诚嘉帝问道,“章大人,这里你的年纪最大,你说说看——”
“皇上——”章大人上前一步,“事情还需商议!”
“还需……”
“是……”
诚嘉帝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下,“夏爱卿,你呢?”
夏琰拱手上前,“皇上,不管土地改革如何,有一件事,现在迫切需要做!”
“喔,何事?”
不仅诚嘉帝好奇,站在御书房里的其它官员也好奇,齐齐看向夏琰。
夏琰说道,“规范田契,这是迫在眉捷的大事!”
“这事有提过,先办它?”诚嘉帝问询的口气,看向众人。
夏琰拱手回道:“是,皇上,因为田契的随意性,至使民间假田契成风,掺在真田契卖买当中,给官府、朝庭带来了很大隐患。”
诚嘉帝点了点头,“说得是,有章程出来吗?”
夏琰回道:“方又行方大人做过。”
“方爱卿——”诚嘉帝叫道。
方又行上前一步,垂首作揖:“臣在!”
“有没有这回事?”
方又行回道:“有,圣上,其实这事不仅仅是臣的章程,包括小候爷在内的几位大人们都有提出建议,下官只是总结整理了一下!”
“很好,呈上来!”
“是,圣上!”
诚嘉帝十七年六月一日,朝庭正式颁布新的田契法,规范了土地买卖的律法,防止土地在转移过程中的产权纠纷和税赋流失,统一印制了官契(红契)和契尾(契税单),规范并完善了土地流转的律法程序。
参与制订修改的相关人员都得到了相应的嘉奖,刚刚官升两级的方又行方大人再次官升两级,升为正五品朝官,有资格参加五天一次的朝议。
反对派们没有想到,首先颁布的会是田契法,着实吃惊不小,隐隐的看到了诚嘉帝在土地改革上的决心,他们更不安了!
章府
章夫人听到方大人在两个月内官升四级,对自家老头子说道,“你早就知道此人会升?”
“早晚的事!”章大人一副成胸在握的样子说道。
“凭什么?”章夫人觉得不可思议。
章大人笑道:“就凭他熟知大陈朝的块块土地,条条河流,处处高山森林!”
“这也行?”章夫人不觉得这是个什么本事。
章大人讥笑一声:“什么叫这也行,有这本事的有几个?”
“……”
章大人叹道:“入仕途前,看锦绣文章,可是入仕途后,光有锦绣文章能有什么用!”
章夫人撇了撇嘴:“我不懂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可要把二娘嫁给他的长子,是不是委屈咱们娴儿了?”
“你懂什么?”章夫人冲了章夫人一句。
“我是不懂,才问你呀,真是的!”章夫人生气的说道。
章大人眯眼说道:“老大在宫中,一步都行不得错,如果有个助力,她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正五品能是助力?”章夫人不以为意。
章大人却信心满满:“看着吧,这助力会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助力。”
“……好吧,我也不懂,都听你的!”
章大人说道:“只要他秋闱能入进士,那怕是最末等的进士都去提亲!”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只要他能入门槛,其他都不是问题!”章夫人算是懂了。
“聪明,夫人!”
“哼!”
开国公府
六月,夏天在不知不觉中来临来了,窗外,蝉鸣、蛙啼、虫叫……这些既美妙又吵人的声音不期而至,有清风的日子,日子还是挺好过的,风儿轻轻吹拂,透过庭院的树荫吹进窗户,带来习习凉意,童玉锦正在啃着西瓜。
这个时代,西瓜并不是一种普及的消暑水果,它很奢侈,只有富贵府第才能吃得到,是从西域运过来的,童玉锦觉得自己沾着候爷夫君的光体现了一把奢侈之感。据说西瓜一直到南宋年间才慢慢在民间流行开来,那也是一百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哈哈扯远了!
夏琰歪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时不时的翻一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注意力都在童玉锦身上。
童玉锦已经把自己从宫里带回来的西瓜一切两瓣,并且叫道,“美珍——”
“夫人,在!”美珍连忙上前。
童玉锦指着西瓜说道:“这半边你拿下去分了!”
“哦,”美珍答应着,手却没有动。
“咦,干嘛不拿!”童玉锦奇怪的问道。
“夫人,我们以前没有吃过!”美珍小声的问道。
童玉锦眨了一下,心想不会吧,不就一个西瓜嘛,说道:“没吃过,简单啊,直接切,一人一块,拿着啃就是了!”
“哦!”美珍还是没有拿。
“还不会?你不会让我喂你吧!”童玉锦笑道。
“不是,不是,夫人……”美珍的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夏琰,心想,皇上赐的东西,我不敢拿呀!
童玉锦顺着美珍的目光看到了夏琰,才意识到是圣上圣赐之物,心虚的笑了一下,“拿着吧,候爷带回来的,大家都偿偿,对了,吃完了种子不要扔,都给我收好,我有用!”
“是,夫人!”美珍也不管了,有幸吃到圣赐之物,还不赶紧吃,抱起半个西瓜就退了出去。
童玉锦转头朝夏琰笑笑,“夫君大人,你不怪我吧!”
夏琰抬眼看了一下,然后又垂下眼,继续看自己的书。
童玉锦见他低头,做个鬼脸,拿起白勺,挖了一块,送到夏琰的嘴里。
夏琰看着送到自己嘴边的西瓜没吃,奇怪的问道,“你就这样吃?”
“不这样吃,还怎么吃?”童玉锦奇怪的问道,心想,难道用果汁机打成果汁,可你们这里有果汁嘛。
“不要沾着调料?”夏琰问道。
“这个要沾……调料!”童玉锦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大陈朝的某些吃食,明明简简单单的食材就能做成可口小吃,非要搞什么不知名的调料,还吃得津津有味,在童玉锦看来简直就是黑暗料理,不可理喻。
这个就不得不说说大陈朝(宋)的饮食习惯了,那时炒菜、油炸食品还没有普及,至于为何没有普及,因为油菜籽没有普及,所以炒、炸是个奢侈的事情,可是天朝人天生是美食家,没有这些怎么办,一些沾料就应运而生,水果沾料也是常有的事,包括西瓜沾些调料粉吃,也是正常吃法。
童玉锦抱着西瓜,翻完白眼,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先吃了起来,左挖一块,右挖一块,熟练的吐着瓜籽,惬意、悠闲的很。
夏琰明白,童玉锦必定曾经经常吃这个东西,否则她不可能不惊讶,她把寒瓜当普通吃食了,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是个精贵的玩意,难道,她真是大海那边的人?
童玉锦不知道夏琰想什么,吃到一半时,终于意味到自己的夫君还没有吃呢,凑到他身边,挖了一块西瓜给夏琰,“就这样吃,解渴!”
夏琰垂眼看着再次送到自己嘴边的寒瓜,笑了一下,张嘴吃了下去。
“怎么样,比沾调料爽口多了吧!”童玉锦问道。
“嗯!”
“那赶紧吃,再不吃要被我吃光了!”童玉锦说完后,把半只西瓜递给他。
夏琰举了一下书,“你喂我!”
“懒得理你!”童玉锦不想喂,抱着西瓜手酸。
“我没空!”夏琰举了举手中的书。
“嘴巴就有空?”童玉锦哼道。
“嗯!”
“哼!”
童玉锦虽哼着,可还是高兴的左喂一口右喂一口,喂得不亦乐呼,边喂边说,“我留下种子明年自己种,以后就可以天天吃到了!”
“你会吗?”夏琰反问。
童玉锦不屑的说道:“跟种菜一样,有什么不会的。”
“那行,我等着明年吃你种的寒瓜!”夏琰说道。
“啊,你们叫寒瓜?”童玉锦吃了一惊,失了口的她,不安的瞄了瞄夏琰,小心的说道,“它不是西域过来的嘛,叫它西瓜得了!”
夏琰觉得还真有道是,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却把童玉锦的吃惊和小小的不安记到了心里,她定不是大陈朝的人。
“本来就是!”童玉锦不满的说道
“就你猴精!”夏琰笑道。
童玉锦见夏琰似乎不在意了,笑道:“对了,要是天再热,我把它用冰镇一下,更好吃!”
“难得有这瓜。”
“我知道,我就是一说,嘿嘿……”
站在门口的素琴,低着头不动声色的听着里面人的对话,看着自己的脚,不知想着什么。
京兆府提审过几次倪氏之后,又派人调查了出事的酒肆,结果里面的酒保已经回老家不在了,又查了跟死者一起的友人,大都没有作案的动机,案子一时之间陷入了死胡同。
于文庭为了田契推行等事宜到了京兆府,办完事后,沈廷锋把这个杀人案说给了他听。
“抓了外室?”于文庭感兴趣的问道。
沈大人回道:“是,死者同窗递的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