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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也这么敏感啊?”叶姿显然不理会叶孟觉的警告,看着他忍不住轻轻颤抖的身体,更觉得有意思,自顾自玩得高兴。
“我再敏感也比不上你个小狐狸精!”叶孟觉低吼一声,翻身将叶姿压在身下,“叫你调皮,叔叔今天不收拾你,你是没完了?”
叶姿被压得喘不过气,两只小粉拳头落在叶孟觉的胸膛,“憋……死……了。”
叶孟觉提了提身子,将叶姿一把翻过去,一手托着她的肚子,一手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底下,将她的屁股抬高。
“我们今天试试这个姿势好不好?”叶孟觉一边把叶姿的腰往上抬,一边问道。
“不要,”叶姿抗议,“这样进不去!”
叶孟觉低笑着,“没尝试你怎么知道进不去?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叔叔现在要调查了,能不能进去,叔叔才是说了算的人!”
他半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双手扣在叶姿纤细的腰肢上,猛兽对着两瓣白嫩中间的花丛,蛮横地冲进去,冲了半天,叶姿闷哼着说:“没进去。”
叶孟觉又抬高了她的腰,她的屁股弧度更加明显了,“再来,不急的。”
这次,猛兽很快进找到了入口,立刻便兴奋地整根没入。
屋子里响起了嗞嗞的水声,叶孟觉腰下用力顶着,听见水声,更是刺激地他双眼通红,“还说我敏感,宝宝,你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叶姿嗯嗯啊啊地在他身下呻/吟,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喜欢吗?是这里吗?喜欢吗,宝宝?”叶孟觉在她的花深处寻找着让她快乐的地方,“宝宝,喜欢你就叫出来,叫大声点,叔叔最喜欢宝宝的叫声了。”
叶姿依依呀呀地不知道说什么,在叶孟觉碰到她紧致的内壁某处时,突然紧绷着腿,死死夹住叶孟觉的猛兽啊啊地仰起头尖声叫着。
叶孟觉见状知道是找对了地方,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猛兽,对准那个地方一直蹭,蹭得叶姿毫无意识狂乱地摇着头,嘴里一叠声叫着“不要不要”,两只手也在床上乱抓。
叶孟觉在叶姿毫不掩饰的快感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握着她的腰挺/动得更厉害了,精壮的身子伏在白皙嫩滑的娇躯上前后快速地律动着。
叶姿终于支持不住,在他的身下到达了浪尖,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屁股在叶孟觉的双手下都抬不起来。
叶孟觉只得翻过她的身子,架着她的两条细白的腿,在她的双腿间卖力地抽/送。
整整折腾到天亮,叶孟觉才喷发出来,抱着叶姿洗漱完之后,叶孟觉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了,临睡前还不忘调侃她,坏笑着说道:“宝宝,你叫的声音真大,整栋别墅都听得见。”
叶姿已经处于半昏睡状态了,听到他这样说,还是勉强睁开眼睛嘟着嘴白了他一眼。还不是某色狼教唆的?
“不过我喜欢。”某色狼笑眯眯地搂着小白兔呼呼了。
李华绢坚决不认罪,而检方所掌握的证据无法将她入罪,经过公安和检察院几次补充侦查,还是被法院驳回了。
叶孟觉听到消息后,暗自考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叶姿说不怪李华绢,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如果连她犯下的罪行都可以逃脱的话,他真不知道怎么跟叶姿开这个口,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叶孟觉心烦意乱纠结了一个下午,还是觉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叶姿,至少,从他那里听到比从别人那里听到要好得多。
听到李华绢将无罪释放,叶姿愣了一下,原本伸出去夹菜的筷子收了回去,在碗里戳了几下白米饭,又放下了。
叶孟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吃好了吗?”
叶姿点点头,又看了看碗里只吃了两口的米饭,解释着:“我下午零食吃多了。”
叶孟觉明知道她是在说谎,也只能顺着她说:“以后不能吃这么多的零食了,都不好好吃饭了。”
叶姿勉强笑了笑,乖巧地答道:“好的。”
叶孟觉又挑了几筷子米,也放下筷子,“宝宝要出去走走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和小帅散步了。”
叶姿依旧乖顺地点头道好。
两人牵着小帅在江边的小道上漫不经心地走着。小帅已经不小了,他最近不像以前那样蹦地欢快,经常是慢吞吞地轻摇这尾巴跟在他们后面。
他们走了一会,发现小帅停下来,呼呼喘气,叶姿感慨道:“小帅也老了。算起来他来我们家也快十四年了,今年都十四岁了。”
叶孟觉蹲下来,拍了拍小帅的头,看着他被拍的晕乎乎的,忍不住笑着说:“傻傻的。”
叶姿也跟着笑道:“你刚抱来的时候,我还觉得他超帅超聪明,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才发现他就是个小傻瓜。”
叶孟觉若有所思地接道:“是啊,有多少事情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叶姿默默地站在叶孟觉的身后。叶孟觉转过身来,发现她抿着嘴,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那眼神陌生得令叶孟觉心慌。
“宝宝,你怎么了?”叶孟觉小心地问道。
叶姿仿佛并没有听见他的话,仍旧直勾勾地看着他。
叶孟觉伸手在她面前使劲儿晃了晃,“宝宝,是叔叔,你看看叔叔!”
叶姿这才回过神来,眼睛渐渐清明起来,“叔叔。”
叶孟觉强忍着心中的难过,把叶姿搂在怀里,大掌一下下顺着她柔软的头发,“宝宝,宝宝,有什么事情你晚和叔叔说,好不好?不要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你这样,叔叔很担心你!这个世上,你是叔叔唯一的亲人,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宝宝,你让叔叔怎么办?叔叔要怎么办?”
叶姿在他的怀里呜呜地慢慢哭出声来,她越哭越伤心,他说她是他唯一的亲人。可是,李华绢还是他的母亲,这是怎么都无法抹杀的事实,即便他们再不愿意,她总归是他的母亲。
叶姿的哭声,一下下像针一样深深扎在叶孟觉的心里,尽管她强忍着,她这两天的反常他是看在眼里的,但是以他的身份,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只能在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她。
叶姿已经连续旷课好几天了,乔花花不放心,跟陈亚商量后,给叶孟觉打了个电话,将叶姿的情况告诉了他。
叶孟觉知道叶姿这些天心情不好,不过,他没想到她已经瞒着他,连续旷了那么多天的课了,而且听蔡姐说,她每天也不在家里。叶孟觉不由懊恼起来,自己明知道她心情不好,居然还放任着不去管她。
打电话过去,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叶孟觉急了,按了内线把唐阅喊到办公室。唐阅对此也毫不知情,两个人想了一会,唐阅突然说:“会不会是去了她爸妈的墓园了?我记得,我回来第一次遇见叶姿的时候,她就去了墓园。”
叶孟觉一愣,哪里他都想过了,唯独这个最重要的地方,他没有考虑进去。
西郊的墓园一般都是静悄悄的,叶孟觉进去时,问了守园的门卫,得知叶姿确实在里面,这才放下心。
他走得非常慢,心中沉重的内疚感和深深的罪恶感此刻尤为明显。在这众多的陵墓里,躺着一对年轻的恩爱夫妻,他们因他而死。想到这里,叶孟觉几乎迈不开脚步了,他停下来,朝向叶孟霄和柳念姿陵墓的方向,眼睛里涌起了一股湿热。
他几乎要落荒而逃了,他觉得自己实在没有颜面见他们,尤其是,他的母亲肩负着他们两条人命,而他却和他们的宝贝女儿在一起。
叶孟觉又鼓足勇气往前走了几步,风中隐约传来女孩子的哭泣声,他听得清楚,是他的宝宝的哭声。他的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做了逃兵,从山上一路跑下来。启动了车子,直接开往叶家的大宅子。
李华绢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看见叶孟觉回来,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她知道,她的这个儿子在怨恨她,自从她第一次被喊去接受调查那天起,他就从来没去看过她。
叶孟觉根本没有看她,直接进了屋,找到叶钧。
“您那里有没有证据?”叶孟觉开门见山地问道,“有没有?您不是一直调查的吗?是不是有证据?”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腔调,叶钧看得出他强忍着自己的感情。
“孩子,慢慢说。”叶钧说道。
他的话刚落音,叶孟觉就背过身去。叶钧从来没有用这么柔和的语气和他说话,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称呼他为“孩子”,叶孟觉知道,这个“孩子”的含义,可能只是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晚辈的称呼而已。
他背着身子,眼睛里不受控制地蒙上了水雾,一层层,难以化开。
“您有证据吗?有的话就交出来吧。”
“你不后悔?”叶钧问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生母亲。”
叶孟觉摇头,“她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这样冷血的母亲。她犯下了罪行,就必须要为自己所犯的罪承担责任。”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证据的话,她就是死路一条,毕竟她手上是两条人命啊!”
这次叶孟觉并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很久,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是她自己种下的恶因。当初她有没有想到,车上是三条人命?”
叶钧听完他的话,沉默不语。直到叶孟觉又一次问他时,他才开口,“我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这十几年,我没有一天不后悔,越是到了晚年就越后悔自己当初的愚钝,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也有我的责任在里面。如果,我当初能够早一点认清枕边人的真面目,我的孩子怎么会年纪轻轻就长眠于地下?我跟你一样,孟霄和念姿,虽然不是我们亲手杀的,却也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你回去吧,我手里也没有能够将她定罪的直接证据,一切都要看老天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嘎嘎,终于赶上今晚最后这点儿,梨子说话算话吧~哼唧~求留言鼓励梨子!
59第五十九章
叶孟觉从大宅子出来;开着车在外面漫无目的地瞎晃了一圈,眼看着到晚饭的时间了,叶姿照例打电话过来问他回不回去。电话里,叶姿的声音略略带着点欢快;一点异样都没有,叶孟觉心中疼的厉害,不知道该如何回家面对她。刚想推说有事,想到她为了他强颜欢笑,又不舍得让她一个人在家,匆匆应了她,这才往家赶。
叶姿听到叶孟觉回来的车声;赶紧跑到门口,笑靥如花地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叶孟觉。她穿着一条可爱的小粉围裙;头上还像模像样地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
“叔叔,今天我和蔡阿姨做了你喜欢吃的醉虾。”叶姿骄傲地说。
叶孟觉看到她的笑脸,呼吸变得有些尖锐,好像每吸进一口气,都像是有一把刀子割在他左胸的地方,疼得厉害。
面对她的精心伪装,他也不舍得浪费她的一片苦心,“哦?你做了什么?”
叶姿伸手接过他的外套,呵呵傻笑,“我给他们喂了酒。”
她傻笑的样子,像是朵不谙世事的洁白无瑕的花,深深牵动着叶孟觉的心,他忍不住抱住她亲了起来。
叶姿没想到叶孟觉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原本以为他只是简单的亲一下而已,可是眼看着叶孟觉越吻越动情,叶姿只得“唔唔”抗议着,蔡阿姨还在厨房忙乎呢,等下被看见了多尴尬啊。
叶孟觉的唇从她柔软的娇唇上退下来,额头抵着她,呼吸明显粗重,“宝宝,我们上楼好不好?”
叶姿红了红脸,“快吃饭了,等下晚上再来。”
叶孟觉将她搂进怀里,隐忍地长长呼吸了几下,这才放开她,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乖,我去换下衣服就下来。”
叶姿没想到这次叶孟觉这么听话,怔怔地点点头,看着他上了楼,才把他的衣服挂进柜子里。
苏珉言刚从外地回来,他这些天忙着参加一个高校教师学术交流会,之后又被几所学校邀请去开了几场讲座,忙得够呛。来机场接他的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张琨。
说起来,苏珉言重回这里教书,和张琨有很大关系。张琨前年刚从荷兰回来,一回国就签了叶氏,签下合同当天他当时还很兴奋地给苏珉言打了电话。后来他多次吹嘘他的BOSS有多么的英明神武,最后还特别强调他的老板和苏珉言感觉非常像,他一定要过来看看才行!再加上苏珉言本身也想重回故地,刚好机缘巧合,就把工作调动到了这里。
从机场出来,上了高速,苏珉言准备靠在椅背上小憩一会儿。哪知道张琨接了个电话,立刻兴奋起来。
“苏珉言,别睡了!最新消息啊!我们叶总的母亲无罪释放啊!”张琨挂了电话,感慨万千,“没看出来,平时那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下手还真狠,只可惜,没有证据啊,明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