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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王妃,许一世琴缘丹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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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别处帮忙,少丹提起麻袋正欲走开,却见马都尉走了过来。
马都尉眉头紧蹙,低声问道:“援军此时仍未到,殿下看如何是好?”
少丹心中也急,却笑道:“今日回蛮子也自知出师无名,自己便收兵去了,咱们今晚可好生先睡上一觉,明日管他援军到不到,咱们且先戏他一戏再说!”
马都尉忙问:“殿下有何高见?”
少丹笑道:“我也有主意,都尉明日只管看热闹便是!”
当下他招来几名士兵,对他们低声耳语一番,马都尉见几人脸色先是惊疑不定,后又嬉笑而去,心中大感好奇,却见少丹对自己笑而不语,只好不问。
翌日朝暾东升,又有士兵来报,回骰人又集结于城外,马都尉向下瞧去,只见那队伍井然有序,个个背负箭筒,却不见抬云梯的步兵阵,心中不免生疑,难不成今日之战,他们只放箭不成?
他左右一顾,不见少丹人影,正要相问,却听一阵锣鼓声响,两个人迈着方步走上城头来。
只见那两人一人身披用黄麻缝制的戏袍,另一人身着胡服,头上戴了一根长长的羽毛,马都尉一眼认出那黄袍加身之人正是少丹,心中恍然大悟,知他要扮他父皇来唱一出戏,那戴羽毛之人,扮的自然是回骰可汗。
两人走上城楼,露了个脸,亮了个身段,那扮回骰可汗之人,原本在江南戏班呆了三年,此时一出场,便赢得周围士兵兄弟阵阵喝彩。
城下回骰人见城楼上突然出现两个戏子,心中自是嘀咕一阵,见这两人身上戏服破旧粗糙,显是用百姓床单衣物连夜拼凑而成,心中又感好笑,一时皆起了好奇心,都目不转睛地向两人看。
只听两人先咿咿呀呀唱了一大段秦腔,众回骰人听得云里雾里,半句也不懂,只听见城楼上众唐官兵不住介地拍手叫好。
帕塔勒洪问莫尔哈特道:“你汉话最好,他们在唱什么?”
莫尔哈特蹙眉道:“我半个字也听不懂!”
两人正纳闷,却听那黄袍加身的人厉声喝道:“我大唐每年赏赐你回骰金银珠宝无数,尔等蛮夷为何今日要做那中山之狼,反咬我一口?”
这话不是唱,却是说出来,众回骰人听得明明白白,耳听到城楼上锣鼓声大作,一片叫好之声,个个气得眼睛发红。
那插羽毛之人脸上露出阴狞之色,道:“你既知我是蛮夷,何须跟我讲理?我偏爱当那白眼狼,你又拿我如何?”
他拖长尾音,说得一阵摇头晃脑。莫尔哈特大怒,拉弓搭箭,一言不发地便向那扮了他回骰可汗的士兵射出一箭。
长箭“啵”的一声,划过半空,眼见便要射住那士兵,少丹却顺手挥起手中折扇,向那箭翎尾轻轻一拨,只听“扑哧”一声,那箭没入城墙之中半寸。
少丹心中暗自心惊,此人神力过人,脸上却笑道:“本王好心请你们看戏,你们怎如此不识抬举?”
帕塔勒洪怒道:“你们胆敢这般辱我们可汗,我一会攻入城中把你们串在木杆上烤着吃!”
少丹大声喝道:“每年父王赐你们无数财宝,逢灾年还会加倍,今日你们恩将仇报,胆敢来犯,人性何在?”
莫尔哈特却不愿与他哆嗦,他又搭两支箭在弓上,用力一拉弓,箭便如闪电般向台上两人射去。
少丹见势将身旁那名士兵推开,自己随手除下黄袍,露出一身银光明光护甲,见那箭来的方向,黄袍一挥,一支箭被他挥落在地,另一支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
众回骰人见这年轻王子不但长相俊美,且出手不凡,心中都十分佩服,纷纷拍手称好。
少丹笑道:“还你箭!”
说罢将那箭奋力向城下一掷,只听一匹马惨叫一声,那箭正好掷中它前蹄,那马受惊,撒开四蹄便狂奔起来,马上士兵猝不及防,被摔了个结实在地上。
那士兵从地上迅速爬起,从怀中取出套马绳便追了去,其余人各自站好,竟无半点骚乱之象。
马都尉见状不由暗自心惊,心中忖道,只怕此事发生在我军中,只怕会乱上好一阵。
莫尔哈特见两箭未中,打手势让队伍后退两丈,自己又从箭筒中抽出三支箭翎来,搭在弓上,便又要向城楼上射去。
正要拉开弓,身旁探出一只手来搭在他弓上,莫尔哈特一怔,回头一看,却是依拉洪,喜道:“殿下怎早到三日?”
依拉洪不语,只凝神向城楼上看去。莫尔哈特惭愧道:“这城中汉军人少却个个神勇,昨日属下与他们首领过招,却未能将他擒住!”
依拉洪只“嗯”了一声,莫尔哈特又道:“此城是座孤城,可只派五千人围在此地,不出三日,里面粮食耗尽,不怕他们不降。咱们可率大军直取籍口。”
依拉洪眉头紧蹙,摇头道:“周允祀那匹夫率三十万军,已近籍口!”
莫尔哈特心中咯噔一下,如此看来,此次远征乃是徒劳。他怔了一怔,才道:“唐人如何竟得知消息?”
依拉洪不语,半晌,指着那面写了“齐”字的旌旗,道:“擒住此人,咱们便算胜了!”
莫尔哈特一怔,道:“此人武功甚高,只怕——”
依拉洪瞥他一眼,道:“我自有办法!”

☆、单刀赴会

少丹在城楼上登高望远,也早认出依拉洪,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妹子日思夜想之人终是到了。
城楼上众兄弟以为回骰人见他们可汗受辱之戏会立时有一场大仗要打,却不料对方又潮水介退去,心中自是高兴又百思不得其解。
随后却见远处几万顶白色军帐如白莲花一般迅速绽开,知回骰二十万大军终是到了,不禁又一阵头皮发麻。
少丹与马都尉回到城楼房中,正寻思着御敌之策,又想着安国候那三十万大军不知何时才能到籍口。
一名士兵走了进来,手中端了两碗茶,道:“今日出了口恶气,殿下、都尉喝些茶吧!”
说是茶水,便是每只碗中放了几片老茶梗,少丹瞧瞧黯红色的茶汤,只觉又回到了毛线沟那屋中,当下笑道:“多谢你费心去寻了这茶叶来!”
当下两人端起碗来,将茶叶一饮而尽。马都尉正要开口,却又见一士兵匆匆走了过来,道:“殿下,回骰人有封书信要交予殿下!”
少丹接过信,只见封皮上写着“齐王殿下亲展”几字。
他曾见过依拉洪的字,当即便知是谁写的信。他将信纸取出展开,只见上面写道:“越儿不远万里寻我,吾虽怜之爱之,但终是异族。越儿去时遗所爱之琴,吾不忍留之,彼时与君相交一二,君对越儿之意,吾心自知。
回骰依拉洪致大唐齐王足下,邀约明日帐纬叙旧,祈勿拒人于千里之外也。”
信中言辞凿凿,说吴越乃是被他所弃之人,又讥少丹爱慕她已久,故而邀他去帐中取她那张九霄环佩。
少丹心头大怒,一掌击在桌上,震得茶碗一跳,倒扣在桌上。马仁见他怒极,忙问何事。
少丹不愿提及吴越与依拉洪之事,只得压下怒火,淡淡说道:“这回骰蛮子原先与我相识,现邀我去他帐中叙旧。”
马都尉“呸”了一声,道:“回蛮子又想耍什么花招骗人?殿下可千万别去赴他这鸿门宴?”
少丹万没料到吴越对此人痴情一片,换来的不过是“怜之爱之”,终于是“异族”而被弃。
他盛怒之下伤心之余,自无暇细想,当下昂首道:“我倒要去瞧瞧这人摆的鸿门宴!”
马都尉大惊,忙拦道:“殿下,属下已上过一个大当,殿下切莫重蹈覆辙!”
少丹心意已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去赴他之约,当下摇头道:“我主意已定,都尉勿要劝我!”
说罢便起身要往外走,马都尉见拦他不住,便站起来也往外走,说道:“属下命是殿下捡回来的,殿下执意要去,属下自当奉陪。”
少丹忙道:“此城还靠都尉坐阵指挥,我虽是皇子,却于领兵布阵一窍不通,且此次去见那回蛮子乃是私事,都尉不能去!”
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马都尉一怔,心中寻思道,这殿下到底年青沉不住气,想来那信上定是出言不逊,我须得想法子留住他才好!
正自思忖,却听一人说道:“齐王胆识过人,敢孤身深入虎穴,在下斗胆自荐,愿与齐王同去赴约!”
少丹循声望去,只见室内走入一个中年士兵,满面风霜之色,两髻已有些发白,正是昨日提绳索将自己与都尉从城墙下救出之人。自己并不识这人,却听这声意有些耳熟,不由惊异问道:“你是——”
那中年士兵微微一笑,拿手撕去脸上一层面皮,露出一张瘦削的脸来,少丹一见之下,惊喜交集,叫道:“师父!”
原来此人正是段成志,那日他自大明宫出来,回家奉养老母三月,母亲便嗑然长逝,他本想游历四方,浪迹天涯,但明白皇后必不会轻易放过少丹。
当下便打定主意,他易容换面回到长安,恰逢少丹出征,于是便报名上阵,与少丹一同来了河西镇。
两人相见,心中自是欢喜,当下收拾一番,便骑马出城而去。行了三里,只见一片开阔地上密密麻麻搭着无数军帐,少丹瞧这些军帐个个有条不紊,心中忖道,看来回蛮子攻我大唐是蓄谋已久。
正在思索,迎面奔来一匹白马,驰到近处,上面跳下一人,向少丹行了个礼,道:“齐王果然信守诺言,咱们殿下正等着见你呢。”
少丹还礼,笑道:“请带路吧!”
那人重新跨上马,领着二人奔到西北角一处大帐,说道:“齐王,请!”
少丹与段成志翻身下马,正欲走进大帐,一旁两名待卫拦下两人道:“齐王请留下兵刃!”
少丹呵呵一笑,将腰间配剑递了过去,两名卫兵又拦下段成志道:“帐内只有咱们殿下一人,他只见齐王,你不能进去!”
段成志与少丹互望一眼,少丹点点头,掀开帐纬便走了进去。
只见大帐立了一人,一身华服,便是先前的朱禹辰,他面前桌上赫然摆了一张琴,正是那张九霄环佩。
时隔大半年光阴,俩人再见却是在阵前,少丹打量这改回了名叫依拉洪的回骰王子,只见他一身华丽胡服灿然生光,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
依拉洪也两眼早将他瞧清楚,只见他一身戎装之下,更显得气宇轩昂,与之昔日那穷酸小子模样已有天壤之别。
一见之下,俩人都不开口。半晌,少丹笑道:“我还道你只是个会眠花宿柳的花花公子,想不到你竟是个潜入长安的西域狐。”
依拉洪听他出言相讽,心中忖道,你这昔日落魄小子,今日竟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虽这般想,却不着恼,依拉洪淡淡一笑,道:“你我总算是旧时之交,今日兵戎相见,总须要一叙旧情的。”
说罢提起桌上一只坛子,揭开盖子,帐内顿时香气四溢。他说道:“我这有美酒一坛,请你共饮。”
少丹不语,心想,这人城府极深,老子说,须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切不可心浮气燥,上了敌人的当,当下笑道:“难得这种地方还有美酒,本王恭敬不如从命!”
依拉洪摆开桌上两只碗来倒上酒,将手一伸道:“请!”
少丹伸手取过一只碗来,却不喝它,依拉洪自知他的心思,端过另一只碗,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只有你们汉人,才能将喝酒打仗之事也能写得这般荡气回肠!”说完一仰脖子,一口喝干。
少丹只是随意取了一只碗,见对方先干了,自知酒里未放毒,当下想到,我若不敢喝,岂不是让回蛮子小瞧了大唐,当下将一碗酒一气喝干。
如此这般,两人喝下三碗,少丹见对方脸上似笑非笑,心中猛然一凌,忖道,此地不可久留!
当下便伸手去取那桌上之琴,口中说道:“你我既不同类,亦非同族,不陪了!”
依拉洪伸手一荡,冷笑道:“越儿是我最心爱之人,这琴是她最心爱之物,岂可给你?”
少丹大怒,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竟敢出尔反尔!”
依拉洪冷笑道:”汉人云,兵不厌诈,战场上何来无耻二字,今日本王便要拿了你,去换一人!”
少丹心中忖道,你想拿我换妹子,可万万不能,当下笑道:“咱俩想到一处了,本王也要拿了你换回鹘退兵!”
他心中想着先下手为强,话音未落,便五指伸了过去,依拉洪见他这一招如猛虎下山,来势势不可挡,急忙向旁一闪,却见少丹身子晃了一晃,那手指眼看要扣住自己脖梗,却迟了一分。
依拉洪身子闪在一旁,笑道:“我这二十年窖藏的美酒可不错吧,天下能喝一小杯不醉的人只怕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原来依拉洪有意扣住少丹作人质,逼迫河西镇开城投降,他虽在长安久居,家里却从来未断过给他送去美酒,是以他喝这酒半分醉意也无。
而少丹却是一时激动,血往上涌,酒劲顿时上来,一抓之下,竟没抓住依拉洪,头却一阵眩晕,幸亏他习武多年,身体远较一般人强壮,这眩晕之感,一瞬即逝。
少丹定了定神,正欲上前再抓依拉洪,只听四面八方扑哧扑哧帐裂之声不绝,十几条回鹘大汉撕开纬帐闯了进来,个个牛高马大,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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