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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王妃,许一世琴缘丹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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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满脸通红,鼓起勇气说道:“请老板先给补好,银子我宽些日子再送来可好?”
楚芷暮见吴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心中一动,这张九霄环佩卖给别人五千两,只怕卖给自己也要四千五百两,我也没这么多银子啊,不由向白展元瞧去。
白展元自知他心思,道:“芷暮若开口,展元手头倒可以先借来周转一下。”
四五千两银子不是笔小数目,楚芷暮思忖片刻,只听佟老板说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那张琴补好之后,音色只怕会大不如前。”
吴越忙道:“无妨,无妨,只求老板肯补好它。”
楚芷暮灵机一动,对吴越笑道:“宝剑赠烈士,好琴送美人,吴越姑娘若瞧得起在下,这墙上所挂之琴,但由姑娘任选一把,在下买来送姑娘可好?”
佟老板大笑,未等吴越答话,便又说道:“楚公子既有意,何不买了这把九霄环佩?”
见楚芷暮面露窘色,佟老板眼珠子一转,已是明白他的心意,说道:“我这店里张张都是好琴,雷威所制,不过是名气大些罢了,凭这位姑娘的琴艺,一张普通的也能令人如痴如醉,喏,公子瞧这张如何?”说罢便要引楚芷暮去看左首的一张琴。
吴越连忙推辞道:“不、不,楚公子,吴越与公子萍水相逢,无功不受禄,吴越多谢公子一番好意,这琴吴越万万不能接受。”
楚芷暮道:“芷暮别无他念,姑娘请勿多心。”吴越道:“吴越知道,可吴越与公子萍水相逢,不能随便接受公子礼物。”
青楼女子自古以来喜欢财物,楚芷暮见她虽是轻言慢语,却掷地有声,不由暗自佩服,只得又道:“那日是芷暮唐突姑娘,姑娘勿要见怪才是。”
吴越低头道:“承蒙公子错爱,吴越受惊若宠,是吴越福薄,配不上公子。”
楚芷暮瞧她雪肤花貌,心中叹了一口气,又是欢喜又是惆怅,只听吴越又对佟老板道:“还请老板帮忙补好琴。”
佟老板见状,只好无奈说道:“好罢,过个四五日姑娘来取琴便是。”
吴越谢过佟老板,又向楚芷暮与白展元施了一礼,带着小满回花满楼而去。

☆、布店冤家

话说婉儿眼见吴越两人走远,在坊墙下伫立片刻,便看见朱禹辰从北边巷口快步走来,忙迎了上去。
朱禹辰不见吴越,却见婉儿带着应儿过来,不由有些吃惊,问道:“婉儿怎么在这里?”
婉儿吃吃笑道:“公子不是说要买匹布送予婉儿做身新衣裳么?”
朱禹辰一怔,道:“这些日子琐事太多,竟忘了!”
婉儿莞尔一笑,道:“走罢,咱们当下买去便是。”
朱禹辰眼睛略略四顾,似在寻一个人,口中应道:“好。”
两人一齐往朱市口的陈记染坊走去,一路上朱禹辰默然不语,似有满腹心事。婉儿道:“今日出门,见妹妹穿得单薄,便想着为她也做一件。”
朱禹辰点头道:“婉儿想得周到!”
婉儿叹了口气,道:“如今她是公子的人了,婉儿自然会对她更好些!”说完便掉下泪来。
“婉儿怎哭了?”朱禹辰一怔,问道,只见婉儿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哽咽着说道:“昨日秋菊几个取笑我,说公子有了新人,便不会再理婉儿了。”
“怎会?”朱禹辰淡淡一笑,道。
“秋菊说,明日公子便会娶妹妹过去,不会来咱们花满楼了”,婉儿泣道,“公子,婉儿伺候公子三年,心中实在——”
朱禹辰见她娇媚脸上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不忍,当下笑道:“别听旁人胡说。”
顿了一顿,他续道:“我何曾说过会娶她?”
婉儿抬眼对朱禹辰嫣然一笑,两人携手又向陈记染坊走去。
朱市口一带住着许多商贾小贩,多是经营布匹染坊,当中一家尤为气派,正是长安最大的布匹店家陈记染坊。
两人进得店内,只见五六个伙计正忙忙碌碌地整理一匹匹绸、缎、锦、布。
婉儿一眼看见一匹蜀绣,上面织的是四辫散朵花图案,颜色端庄大方,鲜艳夺目,不由脸现喜色,走上前去。
老板是个矮瘦中年男子,见有客人进店,忙迎了上来。
“是婉儿姑娘和朱公子来啦?快请进!”他手一指旁边堆着的几十匹生绢,说道:“这时刚从蜀中来的货,姑娘瞧瞧!”
婉儿指着那蜀绣,道:“我要这个。”
老板连连点头赞道:“姑娘好眼力,这可是贡品,我候了两月,总共只来了这么一匹!”
婉儿笑道:“好,这一匹我全要了。”
旁边一个声音急道:“不行,我已要了四尺。”
婉儿转过头,看见边上原来早站了个农家小伙。
时已过中秋,那小伙却仍穿一见打着补丁的粗布短褂,胯刚过膝,虽还算干净,可十分破旧。
这小伙长得眉清目秀,正是中秋那晚闯入婉儿房中看见婉儿正在沐浴的少丹。
少丹也一眼认出眼前女子是谁,想起她□□的样子,顿时面红心跳,耳根子也滚烫起来。
婉儿摇摇头道:“不行,你要了四尺,我便做不成一套被褥,这是我的。”
少丹心头大怒,明明是我先到,你这女子长得虽美,为何不讲理,他不由眉毛一扬,说道:“我先到,这是我的。”
朱禹辰走到少丹面前,从腰间取出一把折扇,慢悠悠地点了一下少丹肩膀,说道:“小兄弟,我瞧你身上没有这么多钱,还是让给我们吧!那边有匹红布,很是适合你。”
少丹向旁一张,角落里放着一匹红布,颜色颇暗,不由心头大怒,骂道:“大冬天你装什么怪,拿把扇子唱戏么?”想到身上确实没有这么多钱,只得恨恨看向老板。
老板却是个极势利的商人,眼见这婉儿衣服华丽,头戴珠翠,当下陪笑道:“小兄弟,我送你四尺红布,你将这面料让给这位小姐吧。”
少丹胸中气闷,瞧瞧婉儿,正拿两根白葱般的手指掩了嘴浅浅地笑,那回人公子哥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眼神掠过自己破烂的棉袄,眉毛扬了一扬。
少丹知他两人嘲笑自己穷,当下一拍桌子,叫道:“我不要了!”说完便奔出店去。
少丹出店走了两步,想起被这回人嘲笑,心中越想越气,走了几步,忽然心生一计,何不捉弄一下这公子哥,也出了自己心头恶气。
当下少丹便转身又向布店走去,迎面正遇上那俩人从店里出来,婉儿身边跟着个梳了双髻的小丫头,怀中正抱着那匹红缎子。
少丹低下头,佯做匆匆赶路状,一头撞上朱禹辰,向后连退两步,方才站住。
朱禹辰见是方才店中的穷小子,正想喝叱,少丹连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朱禹辰哼了一声。
旁边婉儿轻启朱唇,说道:“公子,咱们走吧。”
朱禹辰嗯了一声,又向前走去。
少丹走出两步,忽然惊呼一声:“哎哟,我的钱袋子呢?谁偷了我的钱袋子?”
街上车水马龙,人正多,听见有人钱袋子掉了,都驻足观看,朱禹辰与婉儿三人也都停步回头。
只见少丹摸了一把衣袋,突然指着朱禹辰大叫:“刚刚还在,被你一撞便没了,定是你偷了我的钱袋子!”
朱禹辰哼了一声,知道今日碰上了赖皮,也不分辩,只冷冷地瞧着少丹,说道:“你觉得我会偷你的钱么?”
他一身锦衣玉袍,贵气十足,众人均觉少丹无理取闹,不由呵呵笑起来。
少丹怒道:“别认为你穿得人模狗样的,这年头,越是这样子越不会被人认为是小偷!”
朱禹辰勃然大怒,取出扇子往手中一拍,少丹又叫道:“你瞧你心虚了不是,大冬天冒汗水了不是!我一见你便知不是个好人!我告诉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东西,我这便要拿了你去见官老爷!”
朱禹辰正欲发作,边上一人说道:“这位公子爷,你何必和一个穷小子一般见识,你将你身上之物取出,他便无话可说。”周围围观人众纷纷叫道:“正是,正是。”
朱禹辰说道:“好,且让你瞧个清楚,一会再跟你算帐。”说完便去摸衣袋,刚一摸,只听啪的一声,从袖中掉出个物事来,落在地上,铿锵有声,里面显是装有铜钱。
少丹一见大喜,嚷道:“那不是我的钱袋子么?大伙且瞧瞧,里面装有一百四十文,用红丝线串了,打了一个结。”
朱禹辰只气得血往脑门上冲,知道定是这小子偷偷将钱塞入自已袖中,但眼下却是百口莫辩。只得眼睁睁见少丹走上前来,用脚一勾,那钱袋从地上跃起,在半空画了一个孤线,落入少丹手中。
少丹得意洋洋,瞧了瞧朱禹辰怒气冲冲的样子,又瞧瞧旁边的婉儿,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如何敢做这种勾当?我知道啦,定是想拿了这钱给你相好的买饼吃!”
周围人哄的一笑,婉儿半嗔半怒看他一眼,却不说话。
朱禹辰咬牙道:“你想怎样?”少丹道:“当着父老乡亲的面,你便向我磕上三个响头,说,‘大兄弟,我错了’,我便饶了你,也不将你送去官府了。”
朱禹辰见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小子撕成两片。
忽觉衣袖被人拉了拉,只听婉儿在旁边说道:“这位公子爷不会偷人钱财,这位小哥,今日想是有些误会。我这有一匹上好的红缎子,送你,便算给你陪个不是,成吗?”
少丹大喜,一把夺过红缎子,笑道:“看在这位姑娘脸面上,我便饶了你,你回去当好好反省,下次别再偷人钱财!”
说完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少丹白得了一匹红缎子,心中好不得意,一路哼了小曲。
刚走到一片枣林边,身后一阵马蹄疾驰而来,少丹刚一转身,马背上一个人跳下马来,正是刚刚被自己羞侮的朱禹辰。
少丹心中暗叫不好,但见对方只有一人,旋即镇静下来,笑道:“怎么,你心中仍是有愧,追来陪不是了么?”
朱禹辰也不说话,一拳打了过来,少丹心里早有提防,往旁边一跳,躲过一拳,又叫道:“唉哟哟,你偷人东西,还要打人!”
朱禹辰怒气上冲,叫道:“你这个市井无赖,今日不打得你鼻青脸肿,我朱禹辰誓不为人!”
朱禹辰显然练过武功拳脚,一招一式颇有章法。
少丹虽是拜了段成志为师,可也不过三日功夫,他东躲西避,好不狼狈,半点无还手之力。
突然脚下被一块石头一绊,仰面跌了下去,朱禹辰飞身一脚,一脚踢在少丹心窝上。
少丹哇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手中那匹红缎子从手中飞脱,卟通一声,落在边上一片污水塘中。
少丹只觉胸口又痛又闷,眼见布匹掉在污水之中,好不心痛,骂道:“你这个西域泼皮,到我们中原来逞什么能?”
朱禹辰冷笑道:“小爷来中原关你何事,你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少丹仰面摔在地上,忿忿地看着朱禹辰哼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过了半晌,才爬起来,从污水中捞起缎子,扔掉着实可惜,便抱起缎子捂着胸口往前走去。

☆、姐妹戏谑

且说吴越自去了琴行,她哪知婉儿与朱禹辰后来之事,从颂雅琴行出来,她便带着小满回到花满楼,一进后院,便见秋菊、春兰一众人围在那里磕瓜子,几个小丫头蹲在葡萄藤架下看两只小猫儿打架。
秋菊一看见她,便笑道:“哟,说曹操,曹操到!”又向她招手道:“吴越过来!”
吴越走过去,秋菊笑道:“好你个小妮子,快拿银子买瓜子给咱们吃,要不好东西不给你!”
吴越奇道:“什么好东西?”
秋菊嘻嘻一笑,道:“有人托了钱老板送信给你!”
说罢将手中一封信扬了扬,只见上面用端正小楷写道:“吴越亲启。”
吴越伸手去拿信,秋菊却笑嘻嘻将她手荡开,道:“瓜子呢?”
春兰等人见秋菊故意刁难吴越,也不帮忙,只抿着嘴笑,吴越淡淡一笑,道:“姐姐想吃瓜子还不容易,回头我便买来。”
秋菊咂着嘴道:“你们瞧瞧你们瞧瞧,这妮子如今攀上高枝,说话气也粗了。”
吴越吃穿用度老鸨虽是按最好的给,每月月钱只有五百文。她平日不大出门,也从未自己买过东西。众人哄地一笑,吴越红着脸道:“姐姐快给我!”
秋菊道:“先回答我两个问题,我才能给你!”
吴越问:“姐姐要问我什么?”
秋菊抿嘴一笑,道:“这信是钱老板送来的,说是一个叫少丹的小伙子所托,吴越,我先问你,少丹可是中秋那晚大闹咱们花满楼那位小哥?”
“是”,吴越低声答道,玉儿咂舌道:“好啊!原来吴越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哥哥!”
姐妹们想起吴越已赎了身,当下七嘴八舌起来。
冬梅先道:“我瞧那小子长得倒好,可惜穷酸了些,还是跟着朱公子好!”
夏荷道:“跟着朱公子虽然有吃有喝,可跟着那小子,指不定还能过正经人的日子,生个娃当娘!”
“嫁个男人有什么好,每日得看男人脸色过活,打你骂你还不得还手”,玉儿咯咯笑道,“哪有咱们痛快!”
众人大笑,春兰用手去戳玉儿的脸,笑道:“真不要脸!”
吴越早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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