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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阮独寿大惊。
“瞧你怕的!当卧底而已,我不会对那姑娘怎么样的,你放心。”阮布笑道。
“你保证?”阮独寿放不下心。
“我保证。”阮布正色道。
阮独寿不太信,但又能如何?暂时赶不走阮布的。他眼前不禁浮现出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美丽脸蛋,又能再见面了?他心头一热,见一见,也不错。
唉!卧底就卧底吧!不过有些问题,他说道:“我是阮家的无名小卒,可总有南宫家的见过我,不怕露馅?”
“我可以帮你稍微改变一下容貌。”阮布为阮独寿排忧解难。
“哦。”
阮独寿释然,可转眼一想,改变容貌就不是他了,再与那姑娘见面有何意义?他很固执的说道:“我……我不想改变。”
阮布猜出阮独寿的想法,笑道:“你想过没有?那女的看不上你或许就是因为你长得丑了点,现在你变英俊了,说不定她就看上你了呢?对不对?有没有这个可能性?”
阮独寿长相平平,不丑也不帅。他纠结了半晌,那姑娘的一颦一笑不时闪现在脑中,最终抵不过美色的诱惑,他妥协了,很艰难的说道:“好吧。”
你也不过如此!伪君子一个!阮布看透了阮独寿的心,暗中狂喜,说道:“恭喜你做了正确的决定。”
阮独寿自此消失。
……
隔天,阮公台亲自登门,奉送一千块银票。
一夜之间,他好似老了一百岁,头发白了,胡子白了,满脸风霜和皱纹。他已辞去外族总管之职,打算私下调查儿子的踪迹。他很清楚,凝聚了魔像的魔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丘母收好银票,暗自叹息,修者的命运,大多凄惨。
不出所料,阮本矗接任了阮家外族总管之位,迎来了人生巅峰。他志得意满,当晚大摆筵席,大肆庆祝。
酒席结束后,他和大儿子在书房议事。
阮正豪,接近二十岁,阮本矗长子,通脉十层,为阮家二十岁以下的第一高手。他身体壮实,脸孔有棱有角,说道:“爹,我弟失踪这么多天,到底怎么回事?”
“唉!”
阮本矗痛声长叹,时至今日,没必要瞒着了,说道:“恐怕已凶多吉少。”他不告诉长子,就是怕对方冲动坏事。
砰!
阮正豪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木制茶几,怒道:“谁?凶手是谁?”
“正毫冷静!”
阮本矗起身安慰,之后徐徐道出实情。
“丘少冲!”
一个陌生的名字,刻进了阮正豪的心里,他的双目中,仇恨之火熊熊燃起。
阮本矗叹道:“这个丘少冲,不简单。先是击败我派去的阮沛,后又堂堂正正打倒了阮布,个中情况,着实可疑!”
他对大儿子说道:“正毫你想啊,三个月前此人还是奴仆,毫无修为,可三个月后,却能连战连捷,连败两个通脉五层……你说,是不是不可思议?是不是匪夷所思?”
阮正豪沉思了片刻,缓缓点头,说道:“这里面,必有隐情。”
“你跟我想的一样啊!”阮本矗老怀大慰,毕竟是儿子,心有灵犀。
“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放过他?”阮正豪征求父亲的意见。
“放过他?”
阮本矗摇头,断然说道:“绝无可能!”他深吸口气,又道:“但是,在没有打探出此人的底牌之前,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他原来的计划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可惜螳螂没捕到蝉反被蝉干掉了,他这个黄雀投鼠忌器,计划失败了。
如今,需制定新的计划。
“要我怎么做?爹,你说。”阮正豪主动请缨。
“不不不。”阮本矗摇着手,“还不是你出马的时候。我要给他来个,攻其不备。”
父子俩很有默契的笑了。
35 开打
攻其不备,攻其必救!
既然动不了正主,那就动一动正主身边的人,比如小漓。
阮本矗没有掌握丘少冲杀死阮术和阮沛的切实证据,连两位死者的尸体都没找到,所以,他无法光明正大的向丘少冲兴师问罪,只能使点阴暗的手段。
他已是总管,手握大权,但仅限于外族。他的心腹手下实力最高的也只是通脉五层,更高层次的子弟都在内族,他使唤不了。
而通脉五层的阮沛,死的不明不白,再派人去找丘少冲的麻烦不是送死吗?虽然长子阮正豪很有实力,但他不想连累前途无量的大儿子。
因此,他决定从小漓那里下手,遂指使一名通脉五层的女子弟借机挑战小漓,再想办法干掉对方。
伤敌十指、不如斩敌一指!丘少冲啊丘少冲,先让你尝尝丧失挚爱的痛苦!以此祭奠我儿阮术的在天之灵!然后,再慢慢对付你!
阮本矗智珠在握,实施计划。
这一天,小漓跟往常一样在外族空地练剑,练着练着,被人嘲讽挑衅。
“谁啊这是?耍剑的姿势这么丑!”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弟摇着晃着走过来,一脸鄙夷。
小漓收剑,问道:“你是谁?”
女子弟不答,绕着小漓转着圈,说道:“我认出来了,你不就是那什么小漓吗?”
小漓跟着转圈,一直面对女子弟,不再说话。她的问题对方不回答,她不会再问。
“你什么表情啊?想打架啊?”女子弟扬了扬手里的剑。
小漓还是不说话。
女子弟存心激怒小漓,说道:“我听说你的事了,你不是给卖了吗?哭得要死要活的。要我说啊,你能给那个富商,叫什么包大雷?当妾,算是前世积德了好吗?”
她对着小漓指指点点,接着道:“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一个奴仆!还挑三拣四?”
被看扁了!被轻视了!小漓果然怒了,喝道:“你,报上名来!”
“哟!装高手装的还挺像的!哈哈哈!”女子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漓冷笑道:“你也不是什么高手,只会耍嘴皮子。”
“看来你想动手?”女子弟长剑一抖,摆出架势,“来啊!我领教你的高招。”
附近没什么人,此地很僻静。
人生中的第一战,即将开打!小漓手握长剑,严阵以待,决不掉以轻心。她只学过一套普级下等的剑法,练得很熟,但缺乏实战经验。
女子弟通脉五层的修为,想要速战速决,挥剑攻击。
当!当!当……
两把长剑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两人斗在一起。
女子弟对敌经验丰富,剑法等级也高,杀得小漓步步后退,眼看着便要取得胜利。
小漓左右支拙,处境危急。
长久以来,她压制着自己的修为,不敢升级过快,要等少冲哥哥追上来,可当前的情势极度危险,对手应该同为通脉五层,而且剑法招招致命,像是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就算当场认输怕是也难逃一死。
迫于无奈,她只能放开手脚,全力施为,压制一解除,瞬间升为通脉六层。
当!
她奋力一剑,逼退了女子弟。
女子弟手掌发麻,心中惊骇莫名,就快赢了,怎么对方却越战越勇?力量居然还增强了?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小漓冷声道。
认输?女子弟大怒,再次攻击。
两人又斗在一起。
女子弟修为低了一层,凭经验与小漓周旋,不硬拼。
小漓打着打着不耐烦了,修为又升,达通脉七层,她看准对手的身形,闪过去一脚踹倒,握着长剑抵住女子弟脖子,低喝:“认不认输?”被逼着连升两级,她很生气。
女子弟两眼发直,看怪物似的看着小漓,此女非同小可啊!升级跟上楼梯一般容易!这哪是人啊!这是神啊!她点头如小鸡吃米,说道:“认输,认输。”
小漓收回长剑,冷喝:“滚。”
女子弟低头哈腰,说道:“滚了,我滚了。”
“回来。”小漓再喝。
女子弟立即回身,说道:“来了。”
“谁派你来的?”小漓问道。
她不是傻子,猜到女子弟必是受人指使的,否则怎会闲的没事干跑来找茬?不过并不指望能问出来,毕竟,能指使通脉五层外族子弟的,必是高层人士,女子弟估计没胆透露主子的身份。
“总管让我来的,就是新任总管阮本矗。”女子弟老实巴交。
小漓一怔,奇怪的不是阮本矗派人来找茬,奇怪的是女子弟竟然毫不隐瞒的直接说了。
“阮本矗叫我相机行事,能杀你,就杀,不能杀,也要打断手啊脚啊什么的。”女子弟和盘托出。
小漓明白过来,阮本矗这是在报仇,杀子之仇。
经此一役,女子弟在总管和小漓之间,选择了后者,因为,前者是人,而后者,是神!她可以背叛人,但不能触犯神。
“哦。”小漓挥了挥手,“你走吧。”
女子弟鞠躬施礼,回去复命。
总管大宅。
“什么?”
阮本矗霍然站起,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输了?”
挑战小漓的女子弟立于屋内,点头道:“我输了。总管,我不会再去惹她,你不要让我做同样的事。”她神情平静,阐述着事实。
“你怎么输的?你具体说说。”阮本矗坐下。
“我打不过她,所以输了。”女子弟言简意赅。
阮本矗等了一会,没等到下文,诧道:“没了?”
“没了。”女子弟回道。
阮本矗不清楚状况,瞧着女子弟瞧了好长时间,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没有。”女子弟摇头,“如果总管不信,可以杀了我。”
阮本矗呆住了,此子弟前后判若两人,被那个小漓使了什么功法洗脑了?他不准备再问了,说道:“下去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女子弟转身离去。
阮本矗靠在椅子里,仰头望着上方,出师不利!这他玛的叫什么事啊!派人杀丘少冲,一去不回;派人杀小漓,被彻底洗脑。此二人,何方神圣?
总不能要他这个总管亲自动手吧?他是外族老大,身份何等尊贵?偷偷摸摸的跑去跟两个后辈拼命,不像话吧!万一,也失手了呢?
他脑袋疼,算了,这事先放放,暂且不管了,以后再说。
36 言之有理
晚饭后,小漓将白天的事告知丘少冲。
丘少冲有喜有忧,喜的是小漓毫发未损、击退强敌,忧的是阮本矗不找他、反而去找小漓,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升级了?”他问道。
“嗯。”小漓很懊恼,“不升不行,不升就输了。”
“我没怪你。”丘少冲笑道。
此刻,他想起了刚穿越过来当晚、系统说的话——她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先考虑怎么保护你自己吧。现在看来,言之有理啊!小漓太强了!强的不像是人!
“少冲哥哥,你修为多少?”小漓紧张兮兮的问道。
“五层。”丘少冲伸出五根手指。
“哇!好高!”
小漓失声惊呼,她原以为少冲哥哥顶多三、四层,这还是往最好的方面想的。要知道,与她同期的那些初学子弟,大部分还是通脉一层,只有极少数升为通脉二层,而通脉三层或更高的一个没有。
“没你高。”丘少冲叹道。
他拼死拼活修炼,服食了整整八颗不同颜色的洗脉丹,才有了这样的修为,而小漓不动声色、不声不响、不吃丹药,却修为狂飙……
人与人的差距,让人绝望。
“我……我不升了。”小漓安慰道。
杀人诛心!小漓出于好心、随口说的一句话,差点击碎了丘少冲的自尊心。
丘少冲很郁闷,他突然惊觉,自己拖了小漓的后腿!如果不是他,小漓不会压制实力、早就一步登天了。
他不说什么“别不升啊、继续升啊”之类的客套话,也不说什么“那就不升了、等我升上来”之类的玩笑话,可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
思忖良久,他叹气道:“小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有种感觉,真的有点抓不住小漓了。
“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小漓摇着丘少冲的肩膀。
“我……”丘少冲无言以对。
丘母从里屋出来了,坐下后笑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外屋里,三人围桌而坐。
“随便聊聊。娘,你有事?”丘少冲问道。
“我在里面都听见了,”丘母扫视着儿子和义女,“别在外面惹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不惹事。”丘少冲笑道。
“都是别人来惹我们。”小漓喝口水,说道。
“唉!”丘母长叹,“我也知道,身为修者,往往身不由己。总之,你们要小心。”
丘少冲和小漓先后点头称是。
丘母脸色一正,说道:“少冲,我想跟你说说你父亲的事。你大了,也该知道了。”
丘少冲精神大振,急道:“娘你快说!”
从小到大,无论他怎么问,丘母都很少谈论丘父,但在今晚,丘母终于要说了。
小漓也是好奇,凝神细听。
丘母平静开口:“你爹是个修者,境界嘛,我不太清楚,反正他会飞。”
会飞?至少是筑灵境!丘少冲暗叹,没想到爹还蛮厉害的。
“十六年前,你刚满一周岁,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