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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一紧城门;上官家的人已经出去接应去了。呵呵!”
听见他能够有如此鲜明的态度,上官无敌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在玉可卿双脚即将踏出门房的前一刻,他开口说道。
闻声,玉可卿和阳倚明同时转身看向上官无敌;眼神之中写满了疑惑。
“好啊,你个老头子;不声不响,竟然在背后留了一手!看来这些年你是人老心不老啊!只不过你们鹿州虽说是百姓善良,官府里却有不少的败类;这算算不算得上是你们上官家的罪责。”阳倚明率先反应过来,他气急败坏;指着上官无敌的鼻子说道。
“别贫嘴了,你看你的样子;活脱脱像个逃难的难民。你说的败类,是怎么回事儿;你仔细说说!”听见他说什么官府的败类,上官无敌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惊讶;但是这些不过是能够快速解决的小事儿,所以这种惊讶并没有在他的眼里存在很久。一半打趣,一半疑问;上官无敌对着阳倚明冷静的说道。
阳倚明指手画脚、绘声绘色的将自己的遭遇将给上官无敌;一边讲述,一边还有些抱怨。说来,上官家和阳家也是旧相识;论辈分,阳倚明应当叫上官无敌一声叔叔才行。但是目前来看,两人很是熟络;甚至没有什么辈分的界限。
那两人聊了起来,似乎不再理会玉可卿了。弄得玉可卿一个人站在门边,走也不是,坐回去也不是。他们的热火朝天玉可卿都能够理解,毕竟两人的性格都是不拘一格、豪放爽朗;只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上官无敌的性格其实有些过于活泼了。以至于每一个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能够和他相处的格外开心。
“竟然还有如此张狂之人,简直是不把我们上官家和官府的人放在眼里;你放心,别说是鹿茸,就是他们拿了一根头发丝儿。我也让他们尽数赔回来的。”讲到最为气人的部分,上官无敌不由得发出激动的声音。
府里因为阳倚明的到来是一片热火朝天,而玉可寒带着上官皎皎,此时也已经到了城郊。
上官家的马车早早的等候在了那里,白风眼力极好;早看见了他们。
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它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玉可寒轻轻的喷了两下粗气,示意他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一个打横将上官皎皎抱在怀中,玉可寒走到白风的面前;做离别前的招呼:“白风,真是谢谢你了;我们现在到了,你先回去丛林之中;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理智告诉他,白风如此强壮的野兽是林中之王;只有别人害怕他的份儿。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玉可寒忍不住从心底叮嘱他注意安全。
s或许是感受到玉可寒对他的关心,白风的行为也格外的温柔;他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男人,眼里全是信任。
转身离开,玉可寒将上官皎皎放进马车里;才让车夫慢慢的行进。殊不知,在他身后的密林之中;白风任然步步紧跟,保护着二人的安危。
马车到了上官府上,三人早就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不等马车停稳,玉可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里面,玉可寒正双手扶着上官皎皎;防止她被惯性摔倒。
“三哥!你来了。”见到来人,玉可寒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惊讶;而是顺手,将怀里的女人交付给了玉可卿。而后自己率先下了马车,跟两人留下说话的空间。
看着怀里白熊皮毛包裹住的女子,玉可卿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只见她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全是蜡黄之色,颧骨因为脸颊过于消瘦而高高突起;曾经光华流转的眼睛,现在紧紧的闭住,看起来像是个死人一般。整个人虽说全部是在自己的怀里,但却像是秋风刮过之后的落叶,轻飘飘的,完全没什么重量。
这个模样,让玉可卿忍不住心中一疼;他揽住上官皎皎腰身的双手,忍不住攥成拳头;浑身的关节都嘎吱作响。
“皎皎,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你快点儿醒醒,醒醒啊!”将嘴唇轻轻的放在她的额头之上感受着她的温度,玉可卿忍不住低声呢喃道。眼中有泪,却强忍住不想让它滑落。最终,他还是没能敌过自己心中的悔恨和疼痛;任由那一滴眼泪不自觉的从心中滑落。
滚热的泪珠滴落在上官皎皎的眉心,忽然,他怀里的人儿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纤长的睫毛缓缓地睁开,露出不算是清澈的眼珠来。似乎看到是熟悉的脸庞,上官皎皎好像是放了心一般;抵不住身体的疲倦,再度昏睡过去。
整个过程,来回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可是玉可卿还是看见了。看见了她一刹那的清醒,也看见她一刹那眼中的安稳。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内里虚空
这一刹那,玉可卿觉得哪怕是倾尽自己的全力;也要让上官皎皎身体安康。他现在才明白,两个人之间是不是真的能够互相了解对方,一昧的去追求内心的一致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的为了对方着想,能够将对自己的爱转化成对两人之间的唉;才是爱对方最好的方式。
“老将军,你快看看皎皎的情况;她刚刚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将自己的发现大声的告诉外面的人,玉可卿足尖轻转;抱着上官皎皎出了马车。
闻声,上官无敌紧皱的眉心一送,随即再度皱了起来。他立马上前查看上官皎皎的状况,再不像是之前的悠悠闲闲。只见他单手搭在上官皎皎的右手手腕脉搏之上;左手捏着胡子,若有所思。
良久,才将上官皎皎的右手放回衣服之中。
“皎皎内里虚空,中气不足;身体长久没有汲取营养,失去了活力;加之经受了许多的刺激,意识浅薄。为今之计,只有一点点重新补足身体,才能够恢复如初啊!这样,你先将人带回去,我们稍后请大夫来详细的商讨一下究竟该如何是好。”仔细的循着上官皎皎微弱的脉搏将她身体的状况诊断清楚,加上以他的经验把脉整治;方才得出上官皎皎的确是虚空的很;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灵魂。
尽快对于病症和治疗的方法他有八成的把握,可是自己的孙女,他不敢大意,还是差人请了自家的大夫过来。
闻言,玉可卿立马将人送入府中;静候专业人士的到来。他虽然熟读医术,对于寻常的疾病也能够药到病除。可是这样的情况,却从来没有见过。更何况,这个病人还是自己的妻子,这让他心中更加的惶恐。不敢随意妄断,更不敢自作主张。
官宦世家,大多都有自己的专属大夫;为自家的人服务。上官家的这一位家医名叫曾今,是鹿州医术最为高明的。平日里虽然在自己外面的药方之中,但是和会定期的为府上诊脉。
听说是府上的小姐得了重病,他二话不说就带着自己的药箱赶来了。这大夫一身白衣,双眼清澈;走路两袖生风,看起来就是个医德品行皆是上乘的好大夫。他一进几人所在的屋子,一股淡淡的药香也传了进来。
见到在场的众人,他也没有像是寻常人那样一一行礼。而是径直地走向了榻上的上官皎皎,为其号脉。看他一丝不苟,神情专注的样子;阳倚明和玉可寒心里都多了几分的安稳:此人医术卓绝,必定能够救回上官皎皎的。
路途之中,上官皎皎的病症和老爷子的诊断;他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然而,到了好买之时,却还是仔仔细细的号脉;没有丝毫的侥幸和懈怠。曾今的师傅曾今是宫中的太医之首,行事作风、药理经验;都是最为专业的。到了府上,确定了病症如何之后;很快就给出了相应的药方。
“小姐的身体的确是如同老爷子所说,需得很;为今之计,只有循序渐进,以缓慢的温养之法来步步的治疗了。”半晌,曾大夫得出了诊断结果;对着屋子里的众人抱拳说道。
“不知曾先生说的温养之法是什么样的?还请先生指教,我们立刻差人去办。”上官无敌走到他的面前,十分敬重的说道。
曾大夫也十分的果断,他目露精光;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来。
“小姐多日没有进食,身体机能已经达到了极限了。须得向下先服用些许的温水,打开肠胃通道,唤醒人体机能;然后用蔗糖按照一比十的比例和温水调配,慢慢的给人体补充能量和糖分;等到小姐渐渐苏醒,在食用寡淡的米汤。如此的一级一级加重食物的分量和营养。”
“大夫的话我明白了,只是皎皎的身体向来不好;仅仅是靠着食物的修复历程,恐怕不会太容易啊!”
闻言,上官无敌觉得这个法子很是合理;只不过想到上官皎皎从小就十分虚弱的身体状况,他不由得担心道。
“小姐的体制的确是虚弱了些,仅仅靠这些食物是好不了的。我会辅以小姐的恢复状况,开些药让小姐一同服用。”曾大夫闻言,脸上忽然多了一丝笑容;老人家的担心他是明白的。只不过他早有准备,也是能够理解的。
说完,走到早就准备好的书案前;奋笔疾书,将药方写好交给了上官无敌。
“老爷子,这是我写的三个不同的阶段的药方;你们按照这个煎药就是,到时候我也会来府上给小姐请脉,根据实际情况将药方详细的调整的。”
“好好好,曾先生!快来人啦,准备去抓药煎药。”语气之中是信任,上管教无敌立刻差人将药方拿去;开始准备了。
。。。。。。。。。
从始至终,玉可卿坐在上官皎皎的身边一言不发;那位曾大夫说了什么,他都默默的意义照做。大夫说要温水打开身体,他就亲自去厨房烧水;保证水烧的沸腾;然后又亲手将水晾到温热,才小心翼翼的给上官皎皎一点点的喂了下去。事无巨细,全部都是亲手做的。
等到将曾今送离府门,他已经从厨房到这个房间,来来回回的跑了四五趟了。
众人也不阻拦,只是静悄悄的坐在门外,看着他忙来忙去。
阳倚明转动手中的茶杯,百无聊奈的对着上官无敌说道:“老爷子,怎么来来回回全是我们在忙;你的儿子和儿媳呢!怎么不见影踪?”
从清晨到现在,上官无敌都是一派沉静的样子;直到听阳倚明提及自己的儿子儿媳,脸上的神色忽然闪过些许的僵硬和不自然。双眉紧皱,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之前的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将军。
见状,反倒是引起了阳倚明和玉可寒的注意力;两人都顿时明白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否则他不会这样的失常;随即,更加关切的看着他,
两人殷切的眼神要上官无敌心里忽然感觉有一些充实,至少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不是吗?现在家里头接连出事,要不是有许多人帮忙,他恐怕也会心力交瘁。
捋了捋胡子,他无奈的说道:“皎皎的父亲和母亲都去了京都,至于为什么会去;说起来就是家丑了!上官家几代人都是为国捐躯的国家栋梁,却不曾想到了浩然这一代,只剩下了两个命运多舛的女儿啊!不知道阿明是不是还记得蔡月如这个人?”
“记得,当时我两并称为京都的明月二公子;他文采过人,我风流成性;在一起,不知道迷倒过多少的少女呢!”说起蔡月如这个人,勾起了阳倚明许多的往事;他兴致勃勃地讲到。
“唉,你可别说了!皎皎的妹妹念儿,就是他两月前来鹿州游历之时;被他的才色给迷住了。寻死觅活,非要跟着他一起走!结果在京都四处惹事,得罪了太子殿下。此刻,浩然和彩衣正赶去京都;想法子救人呢!”言毕,上官无敌眉间的忧虑更深一层。
此话一出,瞬间惊住了屋子里的众人;连同玉可卿在内,纷纷停下了自己的步伐。这件事情,可大可小;看在上官家的面子上,太子应该不会过于的为难上官念儿。只不过,上观念儿才十六岁,就为了蔡月如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将来的归属怎么样,实在是令人担忧!
“那小子在八年之前不就已经有妻室了吗?怎么还会到处拐骗小女孩子。当年我还将他视为好友,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闻言,阳倚明义愤填膺;心中的怒气直窜。不仅是蔡月如做的事情不够厚道,更加心疼自己看走了眼;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一片真心。
几人都明白他的愤怒,玉可寒不明白其中的状况;所以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神态各异的两人。
“老将军,既然念儿妹妹是两月之前去的京都;你们为什么不将事情告知皎皎或者是我呢!”玉可卿安顿好上管皎皎,径直来到上官无敌的跟前问道。时间是两月之前的话,他当时和上官皎皎正是如胶似漆;其中让人疑惑的点,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