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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被他上过一次,就只能被迫修炼这种邪功。不然修为会一点点消散,最后成为普通人,从此都只能做普通人。”
百里棉瑾不可能不恨,当初百里家会让麒麟家退婚,也是因为百里棉瑾的资质太好,有可能成为家主。
现在百里家为了自身再次抛弃了她,而要自己抛弃自己的修为,谁能甘心。所以当她发现迟墨的特别之后,恨不得立马就将对方拆吃入腹。
这么想着,百里棉瑾再次动了起来,她摸了摸迟墨的脸蛋,想要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但手刚碰到衣服就缩了回去。
她想起来自己只喝了迟墨一点血,就差点承受不住那巨大的魔息,要不是有药丸帮她,只怕自己已经驾鹤西去了。为此,百里棉瑾不得不谨慎小心。
迟墨松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药效在一点一点消散。所以只要尽力拖延时间,他总能脱离迷魂香的束缚。就是他空有魔族血脉,武力值可确实不怎么样,就是跟百里棉瑾一对一单挑,也只有被打趴下的命。
然而百里棉瑾并没有给迟墨这个机会,只是短暂的思考过后,她便决定先下手为强。这种邪功练到最后,若是结不成金丹,就只有等着退化这一条路。普通修为的人根本不足以供给百里棉瑾练功。
她干脆一把把迟墨的衣服扒了,自己从衣袖中拿出药丸,服了一把下去,冷笑道:“不论怎么样,今天你必须从了我。”
迟墨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只觉得一凉,裤子就被扒了下去。
“你……不行。”迟墨艰难的想伸手抵挡一二,到还真让他抬起了一只手。
百里棉瑾见状心中大骇,没想到迟墨的血脉对魔性的东西有如此的抵抗能力,这才过去多久,居然可以动了。若是不能先下手为强,只怕在过一会儿,迟墨都能满世界跑了。
这么想着,百里棉瑾更加迫不及待了。她直接摸上中间那根,用自己这段时间丰富的经验,可过了一会儿,那根东西也不见精神。
百里棉瑾以为自己的药下的太猛了,干脆低头含了进去。
迟墨只觉得两腿中间一凉,其余没有任何的感觉。再看百里棉瑾埋在不知道在做什么,一时有些迷茫。
“怎么可能?”百里棉瑾不敢置信的抬头,瞪着迟墨道:“你怎么起不来?你跟沧麒一样,也不行?”
迟墨哪里知道她说的什么行不行,见她放过自己,就想伸手遮住自己的。
当然现在的情况遮不遮也没什么用了。
百里棉瑾忽然拿出到来,状似癫狂道:“既然起不来,那就没用了。”
第四十六章 千里救人
关于迟墨对百里棉瑾没反应这件事,解释起来也很简单。本来魔族就是冷血动物,很难动情。迟墨不愿意的情况,别人想勉强也确实不容易。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还是迟墨此时中毒,身体的血液全部集中在一起解毒,哪里有空去下面发望。
百里棉瑾见自己得不到迟墨的,大怒之下拔出刀来准备斩了迟墨的子孙根。
迟墨就算有神魔血脉,可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这一下子要是被打中了,那就可以直接进宫做太监了。
“泽阳,快来救我。”迟墨下意识的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百里泽阳的出现。过往的经历,让他在这种时候只能想到百里泽阳。
百里棉瑾盯着迟墨的眼睛道:“不用奢望有人来救你了,我哥被长老关了禁闭,沧麒去了武当。唯一跟你有交集的两个人都不可能来。”
迟墨听了这话忽然有些绝望,他绝望于果然如百里棉瑾所说的那样,除了这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跟自己有任何关系。再没有会关心自己,会不顾一切救自己的人了。
百里棉瑾把刀据地高高的,一时有些犹豫。毕竟切下去,她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迟墨这个人留着也就没用了,还不如直接杀死算了。
这么想着,刀子偏移向迟墨的头部。迟墨只能闭上眼睛等待死亡来临。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倒是百里棉槿发出一声惨叫。
迟墨忙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屋子很黑,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的情况下,就被人拎着衣领拽了起来。
他现在的状态连百里棉槿都反抗不了,也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迟墨,小墨墨……”沧麒拉长了声音喊道,“你倒是把眼睛睁开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你怎么了一样。”
迟墨一开始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但听到‘小墨墨’三个字之后,立马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沧麒看。
“你又请你师父帮忙了?”迟墨发觉自己不在原来的客栈,倒是在一个院子里。
沧麒怕他着凉,还很贴心的为他拿了一个被子,把迟墨裹成了一个大粽子一样。
“我收到家里的紧急家属,起因跟泽阳有关。信里说的不多,我只是做了大概得猜测,能让他到处发疯找人的也只有你了。所以就让师父再次出手了。”
沧麒摊了摊手,迟墨了一下脖子,才发现他正跪在一旁,神情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你这是?”迟墨说话已经不那么费力了,但说多了还是会打结,干脆言简意赅的发问。
沧麒对着不远处的房门努努嘴,十分无奈道,“被罚跪呢!他说一天到晚只会给他老人家找麻烦,让我思过。”
时空可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事实上整片大陆也找不出几个拥有空间能力的修炼者。
像张诚远这种单纯凭修为时空,非常耗损精神,若不是因为沧麒是他衣钵唯一的传人,张诚远才懒得管这些闲事。
“让你思过,你就是这个态度?”张诚远的声音从房内传出,冷哼的声音明明没有多大,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心颤的感觉。
“那个小娃娃你进来,麒儿这么多年都没像我要求过什么,今日连续几次皆都为你,好歹让我这个老头子知道知道帮了什么人吧!”说着,不远处的房门自动打开了,就好像在等迟墨进去一样。
“师父。”沧麒想要反驳,别的不清楚,他还是能够确信自己师父才不是想见见迟墨那么简单。
他师父是什么人物,据传说目前活的最久的一个人,什么人没见过,只一眼就发现贝贝不是普通的狗。当时决斗场人员混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争,才建议把贝贝留在武当的。
这样的人物,帮企业怎么敢让迟墨单独和他见面。指不定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迟墨却没想那么多,主要是张诚远说的是请,根本就是客气客气,想来他想见的人还没有见不成的。
于是他打断沧麒的话,开口道,“是要当面感谢先生的,就是在下现在中了迷魂药,还不能动,只能让先生等等了。”
“也好,让我那个傻徒儿多跪跪,反正他也不放心我一个老头子见你,呵呵呵。”张诚远笑的像个顽童。
沧麒气的半死,瞪着迟墨道,“小墨墨,你什么时候能动啊?我已经跪了一天了。”
这一天就是张诚远费力找迟墨的时间。因为耗费了巨大的精神力,张诚远马上就要闭关,越想越生气,干脆罚沧麒跪着了。
迟墨无辜的眨了眨眼,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动。不过从目前来看,恢复时间应该不需要太久。就给了沧麒一个安慰的笑容。
沧麒也释然了,跪就跪吧,人没事就好。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被罚跪了。小时候,他也是出了名的捣蛋鬼。
贝贝听见自家主人的声音,欢欣鼓舞的从房间跑了出来。一个跳跃跳到了迟墨身上。头一伸就把迟墨的脸了一遍。
迟墨动不了,就任由它为所欲为了。
反而是沧麒看不过去,伸手把贝贝抱起来,不满的教训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重啊?想压死你主人是不是?”
贝贝露出一脸的鄙视神情,沧麒仿佛都听见它内心的呼喊了。“傻瓜,我主人才没那么弱不禁风。”
相比百里泽阳,贝贝对沧麒的态度就好了很多了。被沧麒抱着也不挣扎,还窝在对方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沧麒苦笑道,“本来罚跪就很累,你这小家伙儿还要趴我腿上睡觉,好生霸道啊!”
贝贝晃了晃小耳朵,权当没听见,美美的窝在别人腿上,它主人旁边晒太阳。
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迟墨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感觉自己可以动了。便一点一点的往张诚远所在的屋子里挪。
他挪一步,沧麒就跟着往前跪一步,亦步亦趋就像是那屋子能吃人一样。
第四十七章 魔无魔心
张诚远虽然看不见外面如何,可他足矣掌握整个武当的动静了。不屑的冷哼道,“小兔崽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就那条小狗是非一般人能够得到了的?能驾驭鸿鸣刀的人,呵呵,你太小看你师父了。”
沧麒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师父,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要吓唬我了。”
迟墨猜出了沧麒大概担忧的原因,淡然一笑道,“没有关系,我对的上问心无愧四个字,没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好一个问心无愧。”张诚远从屋内踱步而出。
“那条小狗是你的狗狗吧!”张诚远招招手,贝贝很没出息的跑了过去,左闻闻右闻闻,像是再找什么东西一样。
迟墨尴尬的想把贝贝抱回来,不好意思道,“它以前很乖的,不会乱缠人。”
张诚远眯了眯眼睛,笑呵呵道,“小家伙儿被我的草药给喂馋了,它还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多谢师尊了。”迟墨有些尴尬,他可没有什么东西能给张诚远换的。
张诚远活了这么大岁数,收藏的宝贝多到数不过来,自然不会跟迟墨计较几根药草。他笑眯眯的盯着迟墨看,仿佛能透过皮肉看到内在一般。
这换做一般人,哪里经得住这么盯着看。就连一旁的沧麒都忍不住想出声替迟墨解围。只不过碍于师父的威压,愣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迟墨但是很坦然,也不怕被看。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张诚远满意的点点头,“年轻人沉得住气。不像某些人,只是看了看,就把别人当成觊觎他宝贝的小偷。”
沧麒被指桑骂槐说的脸都红了。眼看瞒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师父又不是不知道小墨墨的身份,我不是怕……”
“怕我杀了他?”张诚远抢白道,“现在的他我想杀还不容易的很?用得着救他?”
沧麒撇撇嘴,不满道,“师父,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给个痛快话呗!”
张诚远偏偏不顺着沧麒的问题答,转开话题道,“这条小狐狸狗是叫贝贝吧!能够动用护国队那帮老头子,想必他们的目标也是它。知道为什么是它吗?”
迟墨和沧麒对贝贝也是一无所知,更不知道护国队的目标是条小狗。若不是歪打正着被张诚远撞见,只怕沧麒会带着贝贝自投罗网。
两人一起摇头,低头看着玩蝴蝶的贝贝,只觉得不可思议。
张诚远淡笑道,“因为它是上古魔物的后代,举世只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存在。老家伙儿们现在还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了,呵呵……”
后面的话自然不言而喻。迟墨没有说话,我直觉张诚远要说到关键问题了。
果不其然,张诚远摸了摸胡须道,“能让上古魔兽的后代认主,鸿鸣刀都对你忌惮几分,仔细想想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月……”
“师父。”沧麒急忙打断张诚远的话,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听到一般。隔墙有耳,武当上也是卧虎藏龙,他不得不小心。
张诚远点点头,表示自己心里有数,“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若是还不懂看人要开心的道理,我也枉做你的师父了。”
沧麒有点无言以对,班上说不出话来。
迟墨恭敬的行礼,虽然他没做错什么,可真能明事理的人可不多。
张诚远摆了摆手,示意迟墨不着急行礼。接着说道,“想必劣徒已经跟你说过了,各个世家的祖训里都提到过,凡是遇到月魔的后代势必要赶尽杀绝。对此老夫一直好奇,究竟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祖训。就算是十恶不赦之人,他的后代也不必被殃及处死。”
迟墨屏住了呼吸,他隐约觉得,马上就要打开过往尘封的大门。
张诚远叹了口气道,“我派一直流传鸿鸣刀被封印于月魔尸骨所在地。藏书阁却鲜少有关于那场神魔大战的具体情况。少年时心气重,自然好奇这是为什么,最终被师傅发现,罚了禁闭而无疾而终。”
“后来乾坤子以俗家弟子拜入武当,随后又因偷窃藏书阁经书的罪名逐出武当。可,无奈他后来功成宰相,武当不愿与朝廷为敌,便一直有所往来。至于方面他盗走的究竟是不是经书就无从得知了。”
张诚远说的巧妙,只是淡淡的讲述了一段自己少年往事。可是话语里的信息量倒是不少。
首先迟墨才知道乾坤子居然出身武当,而且很有可能是从武当找到陈家村的地点的。其次就是武当很可能跟千前的神魔大战脱不开关系。
张诚远见两人陷入沉思,朗声笑道,“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追究起来孰是孰非本来就说不清楚。而我之所以会跟你说这些,是因为大限将至,这次渡劫若是不成只怕生死难料。恐你们日后查出端倪,再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