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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开玩笑……阿K……真的……2个半月……可以发生很多事儿。”
“好!那你告诉我!你和应大牛为什么会离婚?!!!!”阿K拿着电话极尽咆哮!
“你跟我吼什么……”
“为什么时早宇会死???!!”
“阿K……”
“你们为什么会离婚?!!”
“……”
“你们他妈的一群混蛋!”阿K吼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眼泪吧啦吧啦地掉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翻涌的情绪是什么!震惊?不可思议?痛!痛啊!!她说不出痛什么!
这么多对人,总有一对要幸福才是啊!两个月来,她以为自己过得生不如死,过得跟蛆虫一样,她盼着西鹜又怕着西鹜,她的人生仿佛就在围绕着“西鹜”两个字!她睁开眼的时候就在
想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回来,闭上眼的时候还在想那个男人为什么还不回来!她真的快想不起他的摸样了,可偏偏还是会操控她心跳的节奏!为此她忽略了多少人啊!
时早宇死了?就这么死了?
他们才在聚餐时候见过,他还那么健康!
倪小婷和应大牛离婚了?就这么离婚了?
他们才在两个月前喝过咖啡,那时候倪小婷还是要去找应大牛,要重新要个孩子!
两个月的时间像个魔咒!为什么变了那么多!
她醒过来了!好不容易从心里醒过来了!但西鹜还是没回来,并且所有人的结局都变了!
“柯小姐……”熳看阿K神色不对,上前想询问,但阿K却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她的眼睛充满了惶恐:“开车!送我去应大牛的公司!走!!”
熳从没有见过阿K这样的神色,他完全被阿K吓到了,摸出车钥匙就跟着阿K离开。
坐在车内阿K一句话都没说,熳也不敢跟她说话。车子一直驶到应大牛的公司楼下,车子一停,阿K却没有立马下去,而是摸出小镜子照起来。
这几日阿K心里的石头去了大半,人自然也精神起来。她似乎在酝酿自己的情绪,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才合上镜盖,一边打开车门,一边头也不回的对熳说:“不用跟着我,
在这儿等我就是。”
熳还没来得急说话,便被阿K摔车门的声音给堵住了声调,只能睁大眼睛看着阿K像战士一样冲进公司大门。熳连忙掏出手机播了一串号码。电话那头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西鹜听不出任
何情绪的声音:“说。”
一个字就透出了西家老大的性格。
熳抱着电话泪流满面:“老大你下飞机了???别去柯小姐家啦!!柯小姐杀到证券公司了!对啦对啦,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倪小婷小姐,然后情绪很激动,然后就杀到倪小婷老公的公司
来了!……她不让我跟着啊!!老大你快来吧!!”
而这头,阿K直接冲到公司前台,面对前台小姐,阿K语气很是僵硬:“你们公司有个叫应大牛的,叫他下来。”
“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甚有服务精神。
阿K心底本来就火大,根本就不愿意耗这个时间,一巴掌抵在了桌面上:“我是来闹事儿的,你说我有预约吗?!”
前台小姐被阿K吓得够呛,表情木讷,犹豫要不要直接叫保安,谁知阿K又是一个探身:“我说过,我是来闹事的,既然我是来闹事,你觉得叫保安有用吗?!把他给我叫下来!!”
阿K生气起来会和西鹜一样,气势上绝对不会让别人一分!
前台小姐哆哆嗦嗦,还是不肯打电话,阿K完全不耐烦,正打算抬脚冲进去,大不了一个楼层一个楼层叫过来时,身后突然就响起一个女声:“找应大牛干嘛?”
阿K不回头也能认得这个声音——江若兰!
江若兰是应大牛的上司,看上应大牛了,明目张胆就插在了倪小婷跟应大牛之间。倪小婷傻,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搬来跟她住。应大牛喜不喜欢江若兰阿K不知道,但应大牛为了倪小婷跑出去买醉阿K是知道的,倪小婷当时就抓了她去酒吧,可不是心疼自家老公嘛,一去一看,嘿~江若兰也在。阿K当时心里气,上去就给了江若兰几巴掌,所以这女人,阿K化成灰也认得。正因为这样,应大牛喝醉了,倪小婷也赌气喝醉了,阿K才会送倪小婷回来,路上才会撞了西鹜的车,才会开始一段孽缘!
你说,这女人阿K能忘了吗!
阿K回过头,看着江若兰一身职业装,拿着星巴克的咖啡立在那儿,显然就是刚吃完中饭回来,她抬起下巴看着阿K。阿K冷笑,声音倒挺冷静:“倪小婷和应大牛离婚了,你说你这个女人
罪孽不罪孽?”
江若兰并没有惊讶:“他们离婚关我什么事儿啊?”
阿K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她:“你想说这是关倪小婷自己的事儿吗?是关倪小婷流产的事儿吗?我告诉你江若兰!她本来都走出这个阴影了!她本来都不在乎了!所以现在离婚,只有一个
可能,就是你和应大牛!”
阿K瞪着眼,眼白都爆着血丝!她觉得自己一挥拳头就可以打死这个女人!
倪小婷是多么没心眼儿的人,阿K绝不允许别人的勾心斗角伤了倪小婷!
“我觉得你真挺搞笑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江若兰嗤笑出声,忽然眼睛一狠,“对了,上次几巴掌你打得挺爽嘛~”说完嘴角一抿,举着手里的咖啡就想泼过来!
阿K反应比她敏捷,当江若兰举起手的时候,阿K就往旁边一躲,那么一杯咖啡泼过来,抛着弧线,扑了个空,却也是溅在了阿K的裤脚上。阿K心里本就气,被这么一泼再也不忍耐了,上
去抓住江若兰的头发就给了她一巴掌!
阿K是什么人!跟着西鹜意大利黑手党也混过来了,也姚明海绑架过来了,还有什么是她怕的!
她一个手掌就结结实实扇在江若兰脸上:“这一巴掌是为倪小婷打的!”
“啪!”
如此清楚的巴掌声!
“啊——!!”江若兰尖叫着,咬牙去抓阿K的手腕,阿K怎么会让江若兰得逞,一脚就踢在江若兰的腹部:“这个,为倪小婷流产的孩子!!”
江若兰怎么会挨得了这个。她痛得大声尖叫:“疯子!!你这个疯子!!!叫保安!叫保安!!!”
阿K打上了眼,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角色!她狠,对伤害自己跟自己相关的人,她觉得就应该狠!
阿K死死缴着江若兰的头发,高高地扬起手:“江若兰!你应该知道,倪小婷那么那么爱应大牛!你良心上过得去吗!!!她懦弱,但我是她的朋友,让我来告诉你,小三的羞耻心在哪里
!!”说着她的手就要落下去!
突然!
“柯舞墨,你他妈疯了是不是!”应大牛的声音冒出来的同时也一把抓住了阿K将要落下的手腕!
前台小姐早就打电话把应大牛叫了下来!
应大牛目眦尽裂,死死地抓着阿K的手腕,那样的力道足以把阿K的手扭断!
阿K痛得本能想叫,呼痛声还没有叫出口,只见旁边一个身影一闪!
黑色西装,肩膀开阔,目光寒冽,五官深刻!
“谁给你胆子动她了?”西鹜一身黑色西装,身材修长,傲然而立,眸中寒光乍现!
语毕,大掌直接覆上应大牛的手腕,一提一推,就硬生生把应大牛拨了开来!
谁也没有想到西鹜回来了!
是的!他回来了!就这么神奇的回来了!
阿K心中猛地一揪,无数的情绪翻涌出来,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是的,他回来了!
傲气,跋扈,在她快要被欺负的时候,他回来了!就站在她的身边!
阿K抬头看他,嘴巴里酸啊苦啊涩啊。
西鹜看着阿K紧咬着嘴,眼睛里都是强忍的泪水,西鹜心痛一片,眉毛紧皱,抬手摸着阿K的脸,把她的眼泪擦干:“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在打人。”
阿K的眼泪被西鹜一擦,反倒越流越多!
“不行啊!不行啊!!我就是爱打人,不行啊啊!!”阿K边骂边哭,索性也放了江若兰不打了,龇牙咧嘴扑上来就想去打西鹜。
西鹜看着炸了毛,哭得稀里哗啦的阿K,心里百感交集,索性张开双臂,一把将挥爪舞拳的阿K搂到怀里:“我不会让你委屈的。”西鹜紧紧抱着阿K,看着应大牛和江若兰的眼神却是寒冷
一片,“舞墨,别用拳头解决气愤,犯不着疼着自己。记住,你有武器,你的武器是我。”
阿K心底一动,眼泪流得越发汹涌。
她说不出话啊,真说不出话啊!其实她很委屈,知道吗!真的!太委屈了!
西鹜抬手就将阿K 打横抱起。懒得把眼神留给江若兰和应大牛,走过熳身边时,他的声音冰冷异常:“明天,给我颠了这家证券公司!”
阿K听着他熟悉的声音,窝在他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那么那么熟悉的味道,那么那么熟悉的心跳。
是的……他回来了!
西鹜抱着阿K放到自己的宝马X6内,阿K注意到车厢后还放着他的行李。明摆着这男人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西鹜把阿K放到副驾驶座上,却未上车,打开车门,站在车门旁弯腰看着阿K,那双像幽潭一样的眼,阿K看到自己在其中深陷。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轻轻磨蹭,抹去泪痕:“想我了吗?
”
阿K咬牙:“想把你千刀万剐!”
西鹜面无表情,眼神逐渐温柔:“恨我吗?”
阿K突然就说不出话了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恨!!”
西鹜忽然就笑了,眼睛弯起:“由爱生恨?”
阿K:“无耻!”
西鹜忽然就站起身,紧了紧腹部的西装钮扣。
外面的雪花很大,不一会儿就铺满了他的肩头,他的声音向来不带感情,却足以醉了阿K此刻的心:“我回来了。离开前我就告诉自己,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做一件告诉过你的事儿
。”
冬季飘雪的H市,西家老大带着江南的雪回来了。
宝马X6的车门开着,一个男人穿着西装,单膝跪地,手掌中赫然一枚钻戒:“舞墨,我是回来向你求婚的。”
哦,还记得吗?
命运的轮盘转啊转,月老的红线牵啊牵,红线的一头牵住了这个叫阿K的姑娘,红线的那头套住了叫西老大的男人,“呯”的一声,这是属于惜墨如金和挥金如土的爱情。
阿K:“西鹜,我不要嫁给你!”
西鹜:“好,我入赘你。”
阿K:“……两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有点无耻?”
西鹜笑:“你要了我的第一次,这个世道,不是处男会被女人嫌弃……”
阿K:“……!!!你怎么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么惊悚的话!!”
西鹜:“因为我爱你,所以都随你。”
阿K:“不!我要考虑我要不要爱上你!”
西鹜:“好,我等你。”
H市的雪来得突如其来,正如这个男人的到来。
——————亲爱的舞墨,正因为我惜墨如金,所以我愿意为你挥金如土——————
我回来了,许诺你!
【42】
八年后,西家大宅。
“西墨!!!鹦鹉的尾巴是不是你剪掉的?!!!”随着一声怒吼,整个西家大宅都震了三震,与此同时,二楼楼梯上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拖鞋声,阿K套着一件阿迪达斯的大码T恤就奔了下来。
三十多岁的她皮肤白皙,保养得一点皱纹都看不出,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下来,齐刘海被一根黑色橡皮筋绑住,炸成了小小冲天炮的摸样,越发衬出她精致的五官。T恤刚遮住屁股,随着她风风火火地跑下来,衣服边沿若隐若现,晃荡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阿K从楼梯上奔下来的时候,张牙舞爪地像一只母狮子!目光一扫,立刻发现客厅外,花园里正在玩耍的小男孩。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研究一把未上子弹的手枪,那皱着小眉头的摸样,摆明儿已经忽视了阿K的咆哮。阿K的腿跟风火轮似的转到小男孩面前,伸出爪子就揪住了他耳朵:“西墨!是不是你剪掉了鹦鹉的尾巴!!”
而被阿K拎着的小男孩却甚是不屑地白了阿K一眼:“妈,你好吵!”
阿K拎着这兔崽子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没办法啊没办法啊!
这兔崽子小小年纪就长得人模人样啊!遗传了她跟西鹜的优良基因啊,脸和眼睛都随她,巴掌小脸跟台球一样的圆眼珠,眼睫毛还挺长,往上翘,以至于打个哈欠,晶莹剔透的眼泪都会挂在上面。鼻子和嘴巴虽西鹜长得,鼻子极挺,嘴巴挺薄,有时候笑起来还会坏坏地只勾一边的嘴角,这种表情出现在七岁的孩子身上,很能迷死人的,好吗!
以至于阿K每次带这兔崽子上街购物,一出去就亮瞎路人眼啊!
不论牙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还是穿校服的青春少女,再或者是中年妇女,看到西墨这兔崽子,一定会燃起熊熊母凑上来跟阿K搭话:“哎呦,这是你弟弟吗?长得真是帅气可爱啊!”
其实这话阿K听得特美,但还没等她骄傲地表明自己母亲的身份时,这兔崽子就会面无表情,斜着眼看他:“娘,跟你出来我觉得好丢脸啊。”
阿K顿时觉得自己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勒个去!西墨,我告诉你!你只有七岁!七岁好吗七岁!!!七岁的孩子应该是最可爱天真的!为什么你的表情你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