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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安看了他,“你跟踪我?”
知道她见郁景庭了吗?
“本少没那闲情逸致……”他低低的嗓音刚落下,忽然就被顾吻安作势踹他的动作打断。
但凡涉及那个人,甚至他家庭的任何人,包括郁景庭,顾吻安都会很排斥,不容许被人窥视一分一毫。
她冷了眼,“放开我。”
宫池奕见她动怒,反而微微眯起眼,“见不得人?”
连提都不能提。
“你要是实在想知道,自己去查就好,都让人跟踪我了,没查到么?”她定定的看着他,语调微怒。
彼此沉默片刻,她先挣扎起来,作势把他推下去。
宫池奕不准,捉了她的手背到她身后,身体抵着她,她还不安分,他干脆封了她的唇,解开衬衫、反手扔到床下。
☆、24、不吻不安生?
宫池奕脱掉衬衫,露出均匀坚实的上身。
顾吻安已经略微呆愣,声音不再清雅从容,颤颤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宫池奕低眉,看着她的恐惧,薄唇冷冷,“你继续踹。”
她撇过脸,掩盖紧张的示弱,“我斗不过你。”
他的目光落在被吻得嫣红的柔唇上,“看来你非要应了你的名,应了我那句话,不吻不安生?”
这不就妥协了?
提起他当年眼神狷郁对着她说的那句话,那分轻佻,至今让她拧眉,凉凉的看了他,“你从上学时期就心仪北云馥,到现在宁愿为她保驾护航,怎么就不把她娶了呢?娶不到就罢了,至少顾及一下我的感受,没必要联合起来压我!”
她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的埋怨。
宫池奕眉峰微沉,“我对你做了什么?”
吻安笑了,“你做了什么,还用问我么?”
宫池奕不悦的看着她沁凉的视线,很不喜欢,“别跟我阴阳怪调,有话直说。”
他不进犯让她宽心了,也坦然抬眸,“是你让制片人把我的资金撤了,等于你来投资?”
“是。”他薄唇一碰,半点不迟疑。
吻安才笑了笑,那就不用问了,“所以于馥儿气势凌人的要主角,想砸了我的导演路,是你教的?”
这回宫池奕沉脸,嗓音淡淡,“我没做过的事,别给我扣帽子。”
她冷笑,“配合这么好,她拿影后,你怎么不拿影帝?”
宫池奕抿了唇,下巴微微绷紧。
吻安见他沉默,神色淡下来,眼底有着认真,“她从小都是柔弱的那一个,你和聿峥都呵护她我没意见,我是不得已才跟你结婚,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她,那我们趁早结束。”
宫池奕保持着那个姿势,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眼神。
结束?
男人薄唇生冷,“跟了我,就没那么容易结束。”
片刻,他又将她的脸扳回来,沉声:“这就是你从一开始就对我防备的原因?”
她抬眼,“不够么?我不喜欢北云馥,你爱她入骨,所以我不喜欢你。”
他浓密的剑眉蹙起,“爱她入骨?”
为什么他从未觉得,只听外界肆意的流言,他甚至会怀疑那个听起来很执着、很深情的男人是不是他宫池奕。
“不是么?”吻安微微扬起眉角,眉尾风情的痣此刻很讽刺,“喜欢这么多年,还要怎么上心?都打算绝情绝爱了,才去冻精的吧?”
宫池奕眉峰愈紧,盯着她不说话。
修旧才冷着声:“你介意?”
顾吻安弯起嘴角,清清冷冷,“没必要,你想做什么跟我无关,何况谁没个青春,别说婚后我无权干涉你,婚前做的事,我不想管。”
“我没问这个。”宫池奕嗓音沉稳,定定的凝着她。
片刻,他才继续:“我曾心仪她,你很生气。”
这一次,他用的是肯定句。
顾吻安没办法避开他的视线,咬了咬唇,声音很淡,“我说过我很记仇,至今记得那次搭讪。”
宫池奕的搭讪。
“顾吻安?……听你这名,但凡见面,不吻不安生?”彼时,他嗓音慵懒,眼神狷郁。
她的十五岁,高中。宫池奕大学。
本就英俊,又是从大学抽空过来的学长,足以让学妹们骚动,可惜宫池奕那时只是去看还未改名的北云馥。
后来她才知道北云家的二小姐娇柔却高傲,根本不理会他,所以她成了宫池奕解除尴尬的工具。
那时的顾吻安跟北云晚不同校,家世和性子的缘故,加上顶着‘不学无术’、‘作风不正’的头衔轻松独揽各科第一,逐渐被孤立,独来独往。
一眼被宫池奕看到。
“挡到我的路了。”十五岁的女孩,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略微焦急。
他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亦是不耐烦的一句:“顾吻安。”
“急着打车?”宫池奕看出了她的神色,勾唇,“载你?”
一向高傲的她第一时间点头,“好啊。”
周围一片唏嘘,她的作风不正成了有理有据。
然,顾吻安记不清他怎么把她拥到怀里了,但她一直记得那句话,那种眼神,慵懒、轻佻。
偏偏她应了他。
最后,从校门口出来的北云馥儿,径直上了宫池奕的座驾。
于是,她半个脚上了车却被扔下,车尾旋出的风拍在脸上,那种被打脸的疼,她记了很多年。
“我真的记仇那天的你。”她淡淡的转头,“知道为什么吗?”
☆、25、如果对你造成伤害,我道歉
不只是因为她顾吻安从来没被那样羞辱过,被爱慕北云馥的男孩耍了,的确挺让她愤怒,但不止于此。
“知道那天发生什么了么?”她的情绪安静下来,问。
宫池奕凝眉看着她,让她说下去。
顾吻安却自嘲的笑了笑,淡淡的,“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呢。”
有些伤疤不用再撕给别人看,他们没感情,她说了,也不过是博取同情,她不需要那个东西。
“不过你放心,我不至于你结婚复仇之类,只是我认识的人不多,男性更少,只能是你而已。”她淡淡的一句。
宫池奕一直插不上话,终于敛去眉眼的锋利,“如果对你造成伤害,我道歉。”
吻安微微抬眸,笑意淡到不真实,“不必,再道歉事情也发生了,何况于馥儿面前你还能想别的么?”
说罢,她伸手推了推他一直悬在上方的胸膛,“所以,麻烦以后别跟我提于她,或者控制不了要对她怎样,请你避开我。”
宫池奕蹙了蹙眉,“我说过,我没支持她参与你的电影。”
她笑了笑,“随意,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但是显然,她的‘随便吧’就是对宫池奕的不信任,这让他眉峰越沉,握了她撑着胸膛的手没让她逃。
顾吻安无奈的闭了闭眼,“还是说宫池奕非要抓着问我的个人隐私、每日行程?”
不待他说话,她凉凉的看着他,“可以,等你做到跟于馥儿没有半点瓜葛再说。”
见她的情绪不稳,宫池奕微微用了力道扣着她的脸吻下去,不让她逃。
唇畔沉沉,“我跟她,没有那么复杂,我去冻精,也不是因为她。”
而后松开她,“电影的事,我会问她。”临下床,他的指腹拂过柔唇,“今晚你缺席,所以明晚必须跟我用晚餐,靳南接你。”
顾吻安眉头轻蹙,“看时间。”
“必须。”他的嗓音压在头顶,清澈而不容置喙。
她愣了愣,不知道一个晚餐非要强迫她干什么,可是纠缠这么久,她很累,只好抿唇,得空的手推他,她要睡觉。
得不到肯定答复的宫池奕脸色不好了,但刚让她闹过情绪,也不能做什么。
除了吻。
本来以为他会从身上下去,所以他忽然吻下来,顾吻安有些恼。
他却适时撤开薄唇,声音低哑:“必须去。”
她才很不耐烦的一句:“知道了。”
“不乐意?”宫池奕低眉看着她,眉尖微动。
虽然,他曾经的一句搭讪让她很不愉快,但其中的精髓他很想执行下去,但凡她不安生,吻到听话为止。
他也是这么做的。
吻到她一双清雅的眸子开始冒火,冷魅的唇角几不可闻的勾起,反而加深这个吻。
古吻安唯一的呼吸都伴随着他的气息,不受控制的沦陷,眸底那点火星子逐渐变得迷离。
彼此纠缠的呼吸,清晰的温热拂过宫池奕的神经,他才隐忍着停下,盯着她,满足又可气。
她是笃定他没能力才敢如此沉沦?
顾吻安微微抿唇,看着他,“我抽空陪你用晚餐……你下去。”
她不说他也不敢再继续了,薄唇微抿,松开她躺在一旁。
看着她背过身独自躺着,手臂将她揽过来,好一会儿才低低的开口:“我既然娶了你,你就是宫池太太,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来问我,没必要浪费时间背着我去查。你是我妻子,只要你听点话,我心里清楚该怎么对你,怎么对别人。”
顾吻安不说话,只是闭着眼。
今晚他们的‘交流’够多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喝多了的缘故,所以他再说些什么,她不会太在意。
等第二天起床,顾吻安跟平时没两样,没有因为昨晚的脾气而冷脸,但也没什么热情,半陌生不熟悉的清淡,自顾的用早餐。
离开时倒是说了句:“我先走了。”
宫池奕看了她依旧吃不完的早餐,几不可闻的蹙眉,也“嗯”了一声。
☆、26、顾吻安跟你告状么?
她有很多事要去做,今天要面试一批演员,尽快把角色都定下来,不求高产但她必须高效,因为需要钱。
等她走了,宫池奕才才看了白嫂,“以后早餐按她的口味来,不用顾及我。”
白嫂略微惶恐,看了太太几次都用不完的早餐,脸色有些为难,“这个,白嫂有问过太太,但太太只说她不挑食。”
加上顾家出事,白嫂压根没地方打听太太的饮食喜好,平时观察更看不出什么,因为她吃什么都优雅从容,不多吃也不少吃,平时在家不疏远人,也是清清淡淡的自顾做事。
宫池奕没说什么,因为他对她的了解也极少,仅有的几样跟饮食没什么关系。
出了别墅,宫池奕给于馥儿打了个电话。
那边的女人似笑非笑,“顾吻安跟你告状么?”
宫池奕倚在座位上,声音不高不低,淡淡的,“她是影视界新人,你不一样,没必要跟个角色过不去。”
于馥儿笑着,“那听你的意思,我喜欢也不行?就因为她是顾吻安,所以要让着她?”
说罢,她抿了抿唇,“阿奕,不是我怎样,现在是你们在欺负我,你当初对我百般的好,要了顾吻安转个头就对我这么薄情,我真不觉得你多伟大、多浓情,男人做成这样也是一种失败吧?我甚至半点没看出顾吻安对你的感情,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捧着一颗心递上去让她踩么?”
宫池奕神色淡凉,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怒,低低的开口:“如果只是喜欢这个角色,而非其他目的,我不会干涉。”
于馥儿笑了,“其他目的?我会因为不喜欢北云晚而欺负顾吻安?还是会因为你而心里不平衡?”
挂电话之前,于馥儿淡淡的一句:“你放心,我会跟所有新人一样参与选角试演,顾吻安不喜欢我,尽管否了就是。”
车厢里安静下来,宫池奕闭目养神,好久才沉声:“记得跟桑赫打个招呼。”
展北点了头,“好。”
宫池奕看来,于馥儿怎么认为他的为人没关系,这个时间让顾吻安不闹心就不行,他把北云馥捧成于馥儿,最懂这个行业有个好的开头有多重要。
反正总好过让她无事可做,美其名曰‘寻找灵感’的去酒吧泡着好太多。
…。
桑赫接到宫池奕手下打来的电话了,不过脸上很是为难的样子,因为他本人还挺中意于馥儿。
几个角色试演结束,结果不会当天给出,桑赫还是很尊重顾吻安的意见,也相信她的眼光,不过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还是看了她。
“我说真的,你要不要试试用于馥儿?她其实也挺不错,各方面附和角色设定。”
吻安听完狐疑的看了他,眼尾凉凉,显然提到于馥儿就很不悦。
不过她的语调拿捏得张弛有度,“她是很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但她肯定不缺这口饭,或者桑制片觉得她饿的话,单独请她吃好了?”
桑赫一抿唇,顾大名媛什么都好,偏偏像带刺的玫瑰,一言不合就扎得很。
也就笑了笑,“你看你,我这说正经的,别动怒。”
“有么?”吻安看着刚刚面试的笔记,眼尾勾了勾,眼皮都没抬:“我这人脾气好,一般不动怒,你继续说。”
脾气好?桑赫嘴角抽了抽,明明一直都是戳针不见血。
所以,明智的话,他不该多说了,不过这次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