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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回复:“知道了。”
不过,他说的这个“有点忙”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因为将近一周,她都见不到他的人,偶尔她闲下来的时候会发个短讯也是半天才回复,往往只有短短几个字,她只好不发了,免得打扰他。
他们现在都是没有周末的人,不过吻安把周末的事都放在了下午和晚上。
中午她还在堡楼,跟外公在一块儿聊的话少,但是喜欢一起安静的看报纸。
鲁旌的电话打进来,她起身去阳台接。
“顾小姐。”
“在听,你说。”吻安靠在阳台上。
------题外话------
最近更得有点少……
☆、181、只身上岛
“正好和三少谈了点事,听他说要出差,怕没时间跟顾小姐打招呼,让我转告一声。”鲁旌恭敬平坦的说完。
吻安略微蹙了一下眉,看了一眼时间。
本来还想送送他的,看来是没机会了,末了才启唇,“知道了,他走很久了?”
正问着,手机提示音响了。
拿下来看了一眼,就是他的短讯。
挂了电话,她才看了短讯,也是很简单的几个字:“走得急,到了给你打电话,应酬少喝酒。”
她看着字句淡淡的笑了一下。
不过也很听他的叮嘱,晚上的应酬并没有喝多少,清醒的从会所回到了外公那儿。
很长时间以来很少这样早早的回来,知道他还没到墨尔本,所以早早的睡下。
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掐着时间给宫池奕打电话过去。
果然电话通了,她笑了笑,走到沙发边坐下,等着他接电话。
也许是刚到地方,他接电话的速度很慢,她也不着急,单手端了一杯水抿了一口。
“喂?”低低的嗓音终于从听筒传来。
吻安笑了笑,“做什么亏心事呢,这么久不接电话?”
男人声音里有着低低的笑意,“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要不要看看在做什么?”
她微微挑眉,不待说话,已经听到了背景里有女人的声音。
才问:“刚到就开始应酬么?”
宫池奕嘴角微微勾着,“在医院,护士的音色还不错?”
吻安嗔笑几分,把杯子放回了茶几上,猜到他是下了飞机就直接去医院检查了。
“大概几天返回?”她窝进沙发里,半开玩笑,“你不在感觉没底气。”
这话她好像不是第一次说了。
但是宫池奕给不了精确的时间,只说:“会给你去电话的。”
她点了点头,之后他的所有叮嘱也都是点着头回应。
快挂断时,才听他斟酌了几分,道:“估计会去探望她。”
吻安也点一下头,“知道。”
人都过去了,不看一眼也说不过去,所以她没说话,柔唇轻轻抿着。
“先挂了?”宫池奕问。
吻安说:“好。”
再没了多余的话。
握着挂断的手机安静了会儿,想到一男一女国外久别重逢的探病,作为编剧的脑子就闲不住。
一点都不担心是假的,只好不去想了。
薛老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见她还在阳台上,让保姆扶着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问:“今天休息?”
吻安转过头,浅笑,“嗯,好长时间,难得得个休息天!”
老人摘到眼睛,换了一副,这才看了她,依旧没看到她脖子里的吊坠。
吻安随着外公的视线低眉看了看,浅淡的笑意没散。
她低眉从阳台走回来,坐到外公侧对面,抿了抿唇,“我跟您说个事,您别太激动。”
薛老淡淡的挑着眉毛,“我什么事没经历过,还至于激动?”
吻安勉强一笑,“不是关于我竞选的事,是……我妈。”
老先生这么几年都不提女儿的事了,跟没生过她一样,家里人都很避讳,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直接跟他提起。
吻安看了看他的反应。
道:“您可能不信,我见到她了,只是,她康复之后会是另一张脸,听宫池奕的意思,之后大概也不会回您这儿来的,如果您想见,到时候我可以带您……”
老爷子摆摆手打断了她。
而后沉沉的叹出一口气,“我知道她可能还在,但是没打算见,从她嫁出去开始,那条路就只能她自己去走。”
现在谈起来,已经说不上什么清晰,只是,家里不可能再跟她牵连上任何关系的。
吻安勉强笑了笑,没说下去。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冷心大概是遗传的,她一直希望还有个家人,又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她厌恶自己的日记之后,心里就荒芜了。
记忆里关于母亲的情节不少,但仔细想其实也不多,所以从那会儿忽然见面,到现在,她好像没有特别激动,甚至没敢特别期盼哪天能母女情深。
“不说这个了。”老爷子低低的一句,转了话题:“秘密竞选是不是只剩半个月了?”
吻安没刻意去记时间,只点了一下头,“嗯。”
末了才笑了笑,“您放心,会很顺利的,各方面都打点得还算不错。”
唯一让她担心的一点,就是宫池老先生那边,不知道之前让四少出来是抱着什么心思,会不会继续下去。
然后才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吊坠也拿出去用了,把握挺大。”
薛老略微点了点头,“上边给你住处了么?”
吻安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了笑,坐到了老爷子身边,“外公,您就放心吧,就算给我分配了公寓,我还是会住在您这儿的,不担心您孤独,嗯?”
老先生回头扫了她一眼,冷脸嘴硬,“我还怕孤独?”
她笑着,“不怕孤独您怎么会要求小姨常回来?就她和姨父的感情,我还不信她在那边受委屈,明明就是您想常常看到她。”
保姆也笑着看了老先生,然后被老人瞪了一眼,只好说:“我个您泡个茶去?”
吻安休息,就一直坐在那儿陪老人家聊了不短的时间。
而她说把握很大的竞选,却也在一周之后出了状况。
算是意料之中,却情理之外的事,因为她猜到了应该是宫池老先生的关系,她没想到他会坚持反对。
行政总长让人通知她去单独见面。
“顾小姐,总长在楼上等您。”有人敲开了她的门,站在门口。
她抬头看过去,柔眉轻轻挑了一下,没多说,“知道了,马上去。”
看起来上边是经过几番考虑才得出决定通知她的。
“可能要推后一些,结果受不受影响,同样不好说。”总长站在窗户边,转身看了她。
吻安坐在桌边,神色间淡淡的笑意,“我能问问具体原因么?”
是跟宫池中渊有关,她知道,就是想听听他用了什么样的反对意见,让整个竞选往后推。
总长略显无奈的挑眉。
“OK。”吻安浅笑,她还不知正式成员,知道有些东西要对她保密,也不勉强。
起身之际,她又转眸,眉眼微微弯起,“先生,如果我帮忙把南岸岛屿的问题解决了,您说这事是不是简单多了?”
总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什么南岸问题?”
语调里透着避讳和防备。
吻安只是一笑,“我虽然入行不算久,可毕竟接触的人不少,有些事,就算没宣布,也能知道个一二。”
比如政府方面想一艘航母快速解决这个大麻烦的事。
总之没说话,但是眉头紧了紧,“知道得太多对你不一定有好处。”
她浅笑,“我只了解自己该知道,也能去做的事。”
语毕,稍点了个头,退出门外帮他把门掩上。
走楼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眉眼出弯弯的笑意早不见了,在不大的候选人临时办公室来回走了好几遭。
站定在窗户边,侧首看向桌上的电脑,眸子里清清淡淡,又一片悠远。
好一会儿,她才忽然拿了包离开。
没有回家,也不是去应酬,而是找了个网咖,坐在位子上拿出之前晚晚寄过来的信件看了好一会儿。
网管还没见过一个穿着六位数的限量版裙子来网咖的女人,站那儿不禁多看了两眼。
简直不是细皮嫩肉能形容得养眼,往那儿一坐,便坐出了这是高档社交场所的感觉,双腿优雅的在桌下交叠。
舔了舔唇,目光往下移,略微歪过头,几乎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沟壑了,可女人忽然站了起来。
网管吓得收了视线,低头扫了一眼时间,她进来也没超过十分钟吧?
“不用找零。”吻安经过柜台,淡淡的一句。
就这么走了?
网管怀疑的快步去了她用过的电话边,看起来她只是开机,压根连登陆都没有?
实则她已经发了一封邮件。
晚间九点多,吻安一直坐在床上等着,她并不确定沐老会不会派人过来,就算来,其实也没这么快,但无事可做,只好等着。
然而,十点不到,窗户闪过两道光。
她倏然转头看了会儿,快速拿了一件外套下楼。
“哪儿去?”保姆正好收拾完屋子,纳闷的看了快步下楼的人。
吻安一边换鞋,笑了笑,“出去走走,您不用给我留门。”
外公这地方,一般人是进不来的,所以她出了门往外头走,特意换的平底鞋,估摸着至少走个一两个公里。
可她刚出了大院门往左走,右侧陈旧的、爬满绿腾高墙深处传来一声低沉:“顾小姐。”
吻安微愣,转过头,看了一会儿看不清对方的脸。
只听他说:“沐老让我来接您。”
她这才一笑,果然是么?动作可真是快。
也不刻意去看他的长相,昏暗里握了握手,“就你一个人?”
那人说:“够了,沐老喜欢这样办事。”
嗯……吻安听说过,沐老先生办事一向神不知鬼不觉,手底下有多少人没谁清楚,总之他喜欢办事亲力亲为、独来独往,或者派人也“吝啬”得很,完全惊不起动静。
“能尽早动身么,最好就是明晚。”那人又道。
吻安没法说不,只能点头,“没问题。”
*
第二天一早,韦廉接到顾吻安的电话,说抱病必须在家休息几天。
韦廉挑眉,在他眼里,顾吻安目前就是利用来靠近宫池奕的,宫池奕去了国外出差,有些应酬她确实可参与,也可不参与,不碍事,所以养病几天不碍事。
探望也免了,因为谁都知道薛老的脾气是生人勿近。
彼时,吻安已经离开伦敦,几经辗转,她想记住路线却很苦难,直到最后干脆连视觉也没夺走。
路途不算颠簸,只是蒙上眼,总觉得神秘感太重,以至于她几乎没真正睡过。
隐约闻到海水的咸涩味时,有秋风拂面而过,带着男方的潮湿。
她能感觉有人走近,而后传来男人低沉又略带笑意的声音,“解开吧,别把人姑娘蒙坏了。”
松了束缚,吻安只觉得阳光很刺眼,尤其折射着海水冲到瞳孔里的感觉不太好,依旧一直眯着眼。
对面坐了勾着嘴角的男人,也许……四十上下?总之精神奕奕,眉眼有些锋利。
“饿吗?”沐钧年看着神情毫无变化,一直在观察周围的小女孩,问。
吻安转回视线,摇头,“晚晚在这儿么?”
沐钧年勾唇,“不问问我是谁?”
吻安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应该是跟她一路过来的男子,年纪似乎也跟他差不多,但总觉得两个人身上沉淀了超出年龄的沉重感。
“这里是第一岛以南,没错吧?”吻安又问,目光扫向海面。
她面前是一处极其豪华的全岛别墅,坐在别墅一层阳台,可能伸脚都能碰到海水,很美。
沐钧年忽而笑了笑,看向许冠,只问半句:“你没?”
路上要特意绕一绕,可她怎么还能辫出方向来?
吻安笑了笑,“我猜的。”
然后看向对面的男人,“您就是沐先生吧?”
可是按照年龄推算,好歹也五十几快六十,怎么长这么年轻?
沐钧年心情不错,薄唇微动,“不像?”
她微挑眉,不是像不像,她压根就不知道沐钧年长什么样,或者说,世上大概很少人能描述出他的样子了,照片一类,更是无从找起,他销声匿迹太久了。
吻安起身,很恭敬的行礼,然后看着他,“沐先生,我此行时间不错,我想先见见晚晚,然后直接谈正事,可以么?”
沐钧年把玩着手里的东西,微微笑意,“提早让我的人接你,是因为竞选暂代首辅的事?”
吻安愣了一下。
他居然知道这些?
身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要说知道一些荣京的消息,她能理解,可他居然知道内阁里的事,政界的人都并不清楚的内幕,他似乎一清二楚。
沐钧年看了她,“晚儿还没醒,医生说这几天的事了,所以你可以先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