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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酒精作祟,安分不了!”
宫池奕抬手想把她绕着腰身的手解开,可她反而紧了紧,仰眸反而坚定的看着他。
眉峰微蹙,终究沉声:“别闹,你现在是首辅,不是……”
“首辅怎么了?首辅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她把话接了过去,仰眸,醉意下声音软了软,“在别人眼里是首辅还是导演,或者恶劣名媛都行,在你这儿,我只是你的安安……”
她就那个角度望着他,仰着精致的面孔,哪怕只是这样已经足够让人挪不开眼。
却还轻轻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我只是,你的女人!”
几乎能清晰的感觉他身体绷紧的痕迹,喉结猝不及防的滚动。
吻安就是喝了酒才敢这样肆意妄为,可她就想这么做,就算主动勾引不成,她也会继续想方设法,总之他这辈子必须给她交代。
抬手勾了他的脖颈,轻轻阖上朦胧的眼吻上他凉薄的唇。
也只是碰触一瞬间,涌过肉体的悸动未曾蔓延,他有力的大掌握了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就迫使她远离了他的唇。
深邃的眸子低垂,气息炽热的洒在她脸上,却生生抿了薄唇。
低哑的嗓音在她上方响起:“安分点!我现在不能……”
吻安眯着醉眼,不悦他的拒绝,柔唇微微抿着,仰脸定定的看着他,指尖点在他唇畔,不让他说下去。
望着他,“能让顾吻安这么主动的,你是第一个呢。”
“很光荣?”他薄唇微动,眉峰隐忍的蹙着。
吻安迁出笑意,“你很荣幸啊。”
听罢,男人沉沉的吐出气息,低眉看着她仰着脸讨巧又气人的模样,冷峻的五官逐渐生出无奈。
看着他的变化,她才弯了弯嘴角,“站得好累,头晕!”
他握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稳住她,顺势托着她的身体往床边走,嘴上却冷冷的一句:“喝少了!”
她朦胧的眯着眼点头,“嗯,下次把酒吧都喝跨再走。”
“唔!”话音刚落,她被某人毫无怜香惜玉的扔到了床褥里。
刚想从爬起来摆一副委屈的模样,一副沉沉的躯体欺身上来,手臂强势的撑在她身侧,一手握着她的腰,力道微微加重就轻易将她按回床褥间。
那时候,她才惊了惊,看了他,“你身体会受不了……”
薄唇狠狠碾压攫取,嗓音低哑,“废了罢,你勾引了一晚上不是想这样?”
她微微睁眼,看着他眸底欲火焚烧,又狠狠压抑的模样,小心的蹙了蹙眉,起初也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会变心,对她没欲望了而已。
“要不……”她轻轻撑着他胸口,略微吞吐:“我,在上……?”
就几个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卡带了似的,片刻才见他眯起眼。
听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再看看她这两天干的事,薄唇紧了紧,“你这两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吻安抿唇。
她顾吻安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在娱乐圈游刃有余的女导演,会点这些怎么了?只看她平时愿不愿这样对别人而已。
*
她好像从来没这么累过,趴在他沉稳起伏的胸口,脑袋安静枕在他锁骨处,后悔不已。
待他还欲不安分时,她才抬手搭在他胸口,“别动!”
再动她这条命就该交代了。
男人薄唇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抬手抚了抚她脑袋,“回你房间睡,嗯?”
吻安只当听不见。
被他几次拍了拍背部不让睡着,她才不耐烦的闭着眼,道:“天亮前我会走的,不耽误你的小白莲接你!”
头顶似是传来他低低的笑意,倒没说什么。
这回吻安反倒睡不着了,只是不肯下来,安静的趴着。
良久,才抬眼看了看他,语调带了认真,“知道你在那边要谨慎,最近不能跟我多交集,所以我已经很明理了,在外才明目张胆的缠你。”
说罢,柔眉轻轻挑起,一股子嘲讽,“你放心,回了伦敦,我会注意政治影响,绝对不会闹你,也不打扰你和你的小白莲二人世界!”
她刚想翻身下来,他反而不让了。
片刻,低低的嗓音:“能不侮辱白莲么?”
她和北云晚都是,左一句白莲,右一句小白莲的。
他香堤岸外还大片莲池,她荣京的住宅也是莲池,还有她自己身上的刺青。
听到这一句,吻安忽然审视的抬头看他,甚至可以说是锋利的盯着他,想到了他离开时冷漠的嘲讽。
“怎么了?”见她这样安静,他浓眉微蹙。
转眼,吻安忽然伸手够过去,一下子把床头的等拍亮,转回来目光直直的往他胸口看。
开始纠缠时,怕她抹不开面放不开,特意把灯光调暗了,这会儿足够明亮,亮的刺眼。
吻安怕坐在他身上,目光定在他左胸口,曾经刺青的位置,看了会儿,忽然痴痴笑起来。
男人低眉扫了一眼,薄唇微抿,扯了一旁的被子要盖上。
可她一把打掉他拉过来的被子,略微歪过脑袋,低着视线盯着他,笑着。
一秒比一秒笑得好看,微微然的醉意,埋下脸在他左胸狠狠一口。
“嗯!”耳边听着他低低的闷哼,她心里反而舒服了。
直起身,睨着他,“继续骗我啊。”
睨着他胸口又出现的纹身,当初肯定是用药水盖上了,混蛋!
尤其前几天他那要断绝关系的架势,吻安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自己睡吧。”
刚转身堪堪从他身上下来,腰上已经多了一双手,有力的将她捞了回去,结结实实的按在怀里拥着,什么也不说,力道却不肯送。
背着他,她眉眼弯着赏心悦目的笑,安然闭了眼,几分恩赐的语调:“凌晨我再走。”
男人抬手把灯按灭了,卧室里静谧舒服,几乎下一秒就能让人安然入眠。
*
第二天早上还没到五点,吻安已经从床上下去,尽量放轻动作。
当时她一转头,发现床上那人已经坐在床头了。
她抿了抿唇,放下了蹑手蹑脚的样子,笑了笑,“醒了?”
宫池奕倚在床头,微侧首,好以整暇看着她醒酒后的样子,没有昨晚那么难缠,也没有那么妖娆恣意,他却勾了勾薄唇。
吻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理了理裙子,“我先回去了。”
他也只是点了点头,薄唇抿着。
她被弄得莫名其妙,只能抿了抿唇,转过身,又转回去,道:“昨晚的事你别想当没发生,两年婚姻空白已经无效了。”
就她自己这么说着,男人只安静听着,也配合的点了一下头,就是没说什么。
她又看了看他,似是笑了一下,折回去吻了吻他,才道:“放心,从爱丁堡回去就不会这么找你了。”
这回她是真出门了。
刚回到她和晚晚的房间,晚晚已经从卫生间出来,猛看到她还吓了一跳,随之走回去躺到床上。
嘴里嘟囔着:“这一整晚睡得本小姐命都快没了!”
吻安走过去,笑了笑,并肩躺到床上,小心的戳了戳她,“怎么没睡好?”
北云晚转过身,邪恶的盯着她,好半天才转了眸子,“拿下了么?”
吻安咳了咳,答非所问:“药还在包里呢,拿下什么。”
“装!”晚晚笑着,翻了个身,看了看时间,“我得起来了,再不走就晚了。”
看着她去了卫生间,吻安也坐了起来,“从这儿直飞荣京么?”
“嗯,不然来不及。”
吻安点了点头,起来收拾东西。
两人一块儿去的机场,吻安先把晚晚送走,她的航班要朝后半小时。
进了机场,晚晚转头看了她一眼,道:“聿峥好像来伦敦了。”
吻安皱了一下眉,第一感觉是觉得聿峥来找晚晚的,但是下一秒抿了抿唇,也许是因为于馥儿牵扯的案子。
所以她看了晚晚,没说什么,只笑了笑,“所以你赶紧走吧。”
等晚晚快安检的时候,吻安又想起来米宝的事,看了她,“最近都不会去看他么?”
提起这个北云晚就头疼,“我要能回去啊,哪都有聿峥,我敢么?”
就和他上次说的一样,就打定了主意要缠着她,丝毫不含糊,总有办法寻到她的影子。
八点半,晚晚安检完,吻安转身往另一侧走,眼前晃过一个影子。
皱起眉,“四少?”
宫池彧显然来得很急,看了她,指了指安检口:“北云晚走了?”
吻安点了点头,“怎么了?”
四少一边走一边道:“你不是说让我找她帮忙撮合么?”
额……她反应了会儿,才想起来这回事,看着他匆匆安检的身影,笑了笑。
*
不知道宫池奕几点会从爱丁堡回来,但中午吻安已经抵达伦敦,金秘书在机场口候着了。
她刚上前,金秘书便快速说着:“昨晚纪先生又找了您一次,可能是有进展了。”
说着话,给她开了车门。
吻安弯腰钻进车里,柔眉轻轻蹙着,等金秘书上车才抬眼,“于馥儿是不是离境了?”
昨晚她在爱丁堡看到那个男人,如果于馥儿昨晚也去了爱丁堡,那基本就能确定她跟他们的牵扯了。
不过,金秘书摇了摇头,“没有吧,我听下边的人说她还在这儿呢,最近没什么活动,挺低调的。”
吻安笑了笑,淡淡的一句:“她一直也不算高调。”
只是最近两年因为身后少了聿峥和宫池奕两大支柱,显得比以前还低调。
车子安稳的上路,中途,吻安接了个短讯。
低眉看了一眼,柔唇弯了弯,快速的回了一条。
还在爱丁堡机场的男人低头盯着屏幕,下一秒,眼角一紧倏然,盯着她发过来的短讯。
一张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他胸口的纹身和肩上的唇印,配字:“别想抵赖。”
易木荣提醒了一句“差不多该登机了”,他就立刻把手机收了起来,还冷森森的扫了一眼。
易木荣抿了抿唇,他什么都没看,也没想偷看,很无辜啊。
*
内阁和南岛被秘密探测的事情之后这段时间,伦敦还算是安宁的。
但仔细体会起来,却也不然,至少韦廉身后牵扯出来这么多事,在圈子一定范围内是受重视的。
直到又一个跨国集团老总直接找到吻安,希望她能帮忙做主,这事彻底被提上来,不可能再放私底下抹过去。
金秘书敲门进来,放了两杯茶,才退了出去。
吻安从座位起身,坐到男子对面,“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男子一脸愁绪确实不想作假,“顾小姐,我这事找过大使馆,但人家那边拖了又拖,明言暗里就觉得办不了,我只能找您了!”
她略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知道那个韦廉已经倒了这么久,有些事很难办,可这是上亿的数额,搞不好我可是要倒闭的呀!”
说着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也怪我,当初贪心作祟,否则怎么会跳进坑里去?”
韦廉喜欢捞钱,喜欢东方美人,这事吻安知道,但是除了之前东里那个项目利润被抽走之外,还从来没抓到过他的把柄。
本来他走了,这事该结束的,就算他哪里贪了钱,大不了大使馆或者内阁帮着安抚解决,可这回却不那么简单了。
因为涉事的于馥儿还好好的呢。
“当初几个项目里边,除了那个海滨项目之外,最有油水的是一个跨国案子,韦廉当初说好的,从我这儿拿资金过个桥,等他安排好接受的公司,连本带利把我那部分还回来,结果呢?”
“一分没见着?”吻安微微挑眉,能想到。
重要的是,“这事,跟于小姐有关系么?毕竟她只是个艺人,跟韦廉似乎也没多大关系?”
“怎么没关系!”男子瞬间就来气了,“我们每一次谈事她都在场,甚至最初那笔款可就是经过她转出去的,所以韦廉没了,我必须找她!”
吻安皱了皱眉,她不知道韦廉弄了几件这样的事,很让人头疼,尤其人家都告到头上来了。
“顾小姐。”男子见她长久不说话,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皱起眉,“我求求您了,千万要帮我主事,我知道大使馆解决不了的事,您都能帮大家做主,国际法庭那边,您应该也能说上话的?”
对此,吻安笑了笑,“这不是随口说话的事,不过你放心,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之后,我会再找你的。”
男子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问:“我听说,那于馥儿和宫池奕是那种关系?宫池奕之前又是这里的首辅吧,您会不会因为这个……”
她笑,“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男子松了一口气。
等他出门时,吻安送出去的,想起来问了句:“你公司现在能照常运转?”
男子皱着眉,重重叹息,“裁员呗,裁得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