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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开了车门,侧身对着她:“上车吧。”
吻安笑了笑,“我司机差不多该到了……”又自顾抿唇,“我打电话让她折回去吧。”
金秘书捂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几乎钻到座位下才接通,听她说了两句挂断。
直起身,看着她上了前面那辆车才缓缓跟着。
郁景庭的车上。
对于吻安的问题,郁景庭终是看了她,随后又似乎淡淡的笑了一下。
道:“我是和法律打交道,这种问题,你怎么能问我?”
吻安笑了笑,“不能么?”
看了他,“你打交道的人物多,见过的事杂,黑与白之类的身份,你这儿必然最好打听了。”
郁景庭的确是想笑的,她竟然会猜测,他是于馥儿身后的人?
因为她住的地方偏,之前海湾崖上还发生事故,九点之后基本不让私人车进出了。
“停这儿吧。”她出声,笑了笑,但还是看了他。
郁景庭也认真的回答,“我和你父亲不是一种人,也没有能驾驭女人为自己办事的能力,更没那个兴趣。”
当初的梁冰和于馥儿身份相似,她能这么猜测也在理。
说罢,他看了时间,“太晚了,我送你到家。”
吻安笑了笑,“就是因为太晚了,所以送我再折回去太麻烦,我司机估计快到了。”
下车前,吻安看了他,“我并不是希望你好,但的确不希望你跟这些事有关,所以你今晚最好没骗我。”
她最不想处理的,就是跟郁景庭有关的事,因为一旦碰上了,总是让她担心郁景庭报复宫池奕,斗不斗得过不说,她不喜欢混乱不堪的情况。
金秘书没一会儿就把车停在了一旁。
郁景庭把她送到车上,替她关上门。
不到二十分钟,吻安的车停在山水居前,刚下车就看到了自己门口站着的男人。
皱了一下眉,他怎么比自己还快?
走过去,包包优雅的拿在手里,高跟鞋从他面前踩过,精致面容微仰。
笑意盎然,“怎么,宫先生这么忙,竟然还来这里?小心寿星有意见。”
他好像喝过一点酒,靠近了她,她就蹙起眉,“不错呀,拖着康复中的身体,舍命陪白莲?喝的什么牌子?”
“不闹。”他低低的嗓音,手臂略带强势的从她腰上环过,薄唇微动,“果酒。”
她倒也点了点头,“幸好她这个医生没失职,挺体谅你。”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都觉得意味不明。
宫池奕唇角略微勾起,冷魅的眸眼低垂,“今晚去那儿是有事。”
吻安点头,“知道,过生日。”
“正事。”他启唇补充,见她只是仰脸,才眉峰微捻,“怎么不问?”
她眉眼弯弯,笑意又很淡,“等你说下去呢。”
男人这才弯了弯嘴角,“没生气?”
吻安一手摸了钥匙,挑眉,“哪那么多气。”
说着,转过身去开门,他从身后拥上来,气息就在她耳边,导致她躲了躲,“今晚睡客房,还有……”
戳了戳他的手背,半真不假的调子,“给别人做蛋糕的殷勤双手,我可受不起的,拿开。”
他不但没拿开,反而把她翻转过来,低低的看了她一会儿,着实看不出生气的迹象,很平静。
女人大方明理也是一种可爱,可偶尔,吃个飞醋更能撩人,所以男人盯了她好一会儿。
可惜,她在内阁打滚过一圈,真的很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宫池奕胸口越有异样,她能这样波澜不惊的平静,哪怕会装,是被他逼出来的。
吻安见他垂眸沉默,几秒后转身推门进去,总不能一直站那儿。
可一进去,刚要弯腰换鞋,整个身体都被他带了过去,下巴被高高挑起,薄唇也压了下来。
很突然,但不粗暴,将她抵到门边,已然转手扣了她后脑勺倾注专心的攫取。
她眉心轻蹙,双手撑在他胸口,语调模糊:“我真没生气……”
男人垂眸,嗓音很沉,“没气就不能吻?”
……她没话可说。
逐渐深入彻底的勾吻,腰肢被整个带进他胸膛深处,意识也逐渐沦陷。
直到手里的包落到她脚面上,吻安才迷离的抽回思绪,极度仰脸,看着他睫毛下两片浓密的阴影。
忽然想,这么好看的眉宇,放在幽深又迷人的密林,有阳光从树梢间射进来,那画面应该很迷人,是不错的身影题材。
这么想着,也推了他,冷不丁就问了句:“婚纱照去南方拍吧?山水林涧……”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低眉,薄唇不悦:“是我退步了?”
吻安回神,“什么?”
要是以往,她这会儿早软得一滩柔水了,这会儿竟然还能问这么清晰的问题,只能说明他吻技退步了。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想说点什么,柔唇微张,唇齿间的空隙去被他霸道占领。
------题外话------
我发现写得少是轻松,问题是情节写得不爽,万更那种情节自己写着也舒坦!过了五一继续奋起
☆、207、仙境怀的孩子会更美?
不知道他今晚还回不回自己住处,吻安想提醒他节制,最后还是放弃了。
也不知到了几点,她已经小睡了一觉,感觉拥着她的温暖消失,努力眯起眼见他翻身起床。
“走么?”她模糊的问,抬手轻轻揉着让视线清楚一些。
他似是低低的“嗯”了一句,又返身吻了吻她,沉声:“接个电话。”
原本以为是有关于今晚的事,毕竟,薛音所说的,今晚会和顾湘接头见面的重要人物并没有出现。
看着来电,男人眉峰微捻,慢条斯理的披上袍子,随手才按下接听键,嗓音依旧带着厚重:“大嫂。”
这已经是深夜了,但那边席桦毫无睡意,甚至声音里带了几分激动和愤怒,“老三,你知不知道你大哥他想干什么?”
宫池奕闲庭宽步到了窗边,听到这种问题,好像也不意外,薄唇略微勾了勾,“掌舵的位置,原本该是他的,有那个心思是人之常情。”
然,他的话音落下,席桦便气愤道:“可他不该动歪门邪道的东西!”
这样的语气,在外人看来,一定会以为席桦是宫池家的女儿,跟宫池枭不是一条心。
但这些年来,两人虽然没有孩子,感情却是极好的。
所以,他只是几不可闻的笑意,“大嫂不用太担心,这些是我有分寸,他心里不满,多争取利益无可厚非。”
席桦甚至叹了口气,“老三,大嫂为你好,同时也希望你大哥不要越走越偏,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珍惜这个家、珍惜这份感情,你们没有母亲,我张嫂如母也这么些年了,是真的不计较家族由谁继承,所以大嫂请求你一定要管,不要让他走歪路!”
宫池奕了解她的为人,薄唇微抿,也点了点头,“好,您说,什么事?”
席桦皱着眉,“当初爸和你大哥要你撇清祖籍时,是不是就集团继承还签过什么协议,甚至是和小安有关的?”
男人剑眉微动,“您怎么知道?”
这件事,只有家里三个人知道,老二、三姐、老四都不知情。
说到这个,席桦便越是生气,“还能怎么的,自然是从你大哥嘴里听出来的!”
她缓了一口气,颇为痛心的继续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大哥什么时候把这些事看得这么重。”
夫妻俩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简单的说说话,一起看书、养花,很幸福,公司里争夺权力之类的事,丈夫从不跟她说。
听她继续道:“我今天和朋友喝茶,正好就遇上了你大哥和Sizal见面谈事,才知道你和小安婚后四年必须生下孩子。”
谈到小孩,席桦不免心绪波动,“他竟然想让人拆散你们,别说生孩子,连婚姻都要把你毁了,他是成了家的长兄啊,明知夫妻恩爱的可贵,明知儿女双全是种奢侈的幸福,竟然还要这么对你,他还是你哥么?”
许久,电话这端的宫池奕没有搭腔。
立在窗前,面对黑暗的夜空,眉目微敛。
良久,也只是一句:“意料之内的。”
没有怪罪,也没有愤怒,反而让席桦心生愧疚,“老三,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乱来,但你一定也要管,要防,行么?”
其实,宫池枭可能就那个秘密协议下功夫是他早就知道的,就在当初余歌把席少的照片给他的时候,他就有预料。
只是,他和她,不是人为能拆散的,他有那个自信。
何况,这两年,席少消失了。
思及此,他才薄唇微动,问:“你听到他和席少谈的?”
“对。”席桦表现得很是沉重,毕竟那么爱她、那么本职的丈夫,还有着这样的心思。
一家人,谁掌舵不一样呢?这些年,他们夫妻没有孩子,家里人也没有给过任何异样眼光,老爷子也没多说过。
“大嫂,我能否问问,他为什么就找了席少?”虽说席少的确能够让人动心的,但动机不足。
对此,席桦皱起了眉。
还一会儿,还是道:“我家里是没有兄弟的,但……我父亲在外有人,也有私生子,我上学时期帮助过那个男孩,之后往来就少了,可你也知道我们那一家子的情况,所以私生子的事,我没跟你大哥说过。”
席桦家几个姐妹,她是最特别的,除了她,无论父母还是姐妹,都嗜钱如命,甚至,曾经出谋划策让她帮着宫池枭夺到家族掌舵,她们作为娘家人也好跟着分一杯羹。
可席桦最不喜欢这一套,就因为这事跟家里人关系特别僵,僵到后来她一直无子嗣,家里人都是一副怨咒,说她这是不往娘家捞钱的报应!
这些年,席桦几乎不会那边了,生活圈完全是城市上层的高贵女士。
“你大哥怎么会知道席少的身份我不清楚,但既然知道了,就一定知道他们一家子都见钱眼开,这不是他最想利用的么?”
宫池奕立在窗边,单手别进兜里,眉头轻轻挑着。
老大想借席少弄垮他,到时候权力落在手里,给点钱也就打发了那一家子?
先不论真假,但这的确说得通。
许久,男人才勾了勾嘴角,“大嫂,大哥能娶到你真是福气,您似乎一直都没怀疑过,生不了孩子会不会是我做了手脚?”
自然是揶揄的。
所以一直皱着眉的席桦无奈的吐了口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几乎看着你长大的,能不知道你什么人么?”
也幸好大嫂是她,否则,外边说他们宫池家死兄弟斗争激烈,甚至他宫池奕作手段弄垮了老大的身子,弄得老二不敢碰商务、带得老四风流不羁外,还弄得大嫂不育。
就这么传闻,若再有个不明事理的大嫂,这个家族早毁了。
片刻,他嗓音平缓,“今天很晚了,您早些睡,这事我会留意着,您别太担心。”
可席桦哪睡得着?尤其到现在丈夫都还没回来,倒是一直接都电话,说还有点事,马上收尾,她打多少个电话都是耐耐心心的,甚至一把年纪了,也一如当年的哄她先睡。
就这样体贴、钟情的人,怎么就变了呢?
大概是凌晨一点多快两点,住宅东边的阁楼,传来几句争吵。
主楼的管家听到动静往那头看了一眼,略微惊愕,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这么多年可很少红脸的,怎么大少爷今晚说话这么大声?
老爷子醒来喝水,皱了一下眉,“怎么了?”
管家也笑了笑,摇头,“不清楚。”
那几句大声训斥之后,阁楼也安静了。
宫池枭回来得晚,但没喝多,坐在床边看了红着眼的妻子,有气又不舍得发的模样。
席桦看了他,“你收手吧,老三当家没亏待过谁,何必呢?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这些干什么?”
宫池枭的确都快五十了,叹了口气,朝她伸手,“不说了,过来睡下。”
席桦站了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他握了妻子的手,微皱眉,“可这种事,你怎么也不该跟老三说。”
席桦看了他,“怎么不能,我几乎是整个家的女主人,我能看着你们斗么?”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妻子的手,“我不该冲你发脾气,这事我会认真考虑,你也别忧心忡忡的,对身子不好。”
但一晚上,宫池枭也不怎么睡得着,早上又起得很早。
出了家门,给席少打了个电话,“今天的见面取消了,公司里有点事。”
席少握着手机,皱起眉,“怎么取消了?”
那边有一会儿没说话,席少看了看屏幕,“姐夫?”
好一会儿,宫池枭最终是简单说了两句昨晚的情况,这让席少眉头更紧,又笑了笑,“那就这么停了计划?”
宫池枭叹了口气,“停了就停了,你跟顾吻安也交了个朋友,不是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