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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聿峥了。”吻安一口笃定,柔眉几分生气,又是心疼,“你到底是不是傻的?聿峥那种人不会有情,就算要有,你爱了他这么多年,早该海枯石烂。”
北云晚笑,“女人总要傻一次,你不也一样?”意识到提了不该提的,北云晚抿了抿唇,继续:“所以这次我不打算纠缠了,想去国外清静清静。”
吻安盯着她手腕上的伤,“清静?”
“干嘛?怕我自杀?”北云晚好笑,“我那么怕疼。”
吻安没说话,美丽五官微微低下,片刻才道:“也好,为了个男人你这么憋屈我都看不下去。”
说罢,她放下咖啡,“昨晚喝多了,得去买点药,等我会儿。”
医院就在附近,所以北云晚点头,但她知道吻安不是去买药,大概去卫生间哭一会儿骂一顿又欺负了她的聿峥,然后去问医生,她的伤到底是自杀还是不小心划的。
她要走了,吻安没家人、没朋友,她再忙都是孤独的,却什么都没说让她去国外清静,免受感情欺扰。
她们彼此就是这么了解,比亲姐妹还亲。
……
医院卫生间门口,顾吻安走出来,微微吸气,一如既往的高贵,脚步却慢慢停住,盯着迎面款步而来的女人脸色凉了凉。
☆、8、不爱又何必伤害?
片刻,顾吻安把视线低下,不想跟于馥儿起冲突,她现在心情真的很不好,搞不好就把鞋甩她脸上给晚晚泄恨。
可人家是聿峥护着、宫池奕捧着的人物,聿峥暂且不说,她还要用到宫池奕,还是暂且识趣点的好。
然,她刚要走过去,北云馥先出了声:“顾吻安。”
平淡的语调,但是直呼其名,可见她也不太乐意跟顾吻安说话,又有说话的必要,不然偶尔娱乐圈见了也会疏离的喊她“顾导”。
顾吻安停下来,婷婷立着,气质比身为明星的北云馥还要好,嘴角清凉的笑,“有事?”
别说她们都是名媛圈子里的人,或是于馥儿跟晚晚同一个屋檐长大,但顾吻安真的很少跟她碰面,了解甚少。
北云馥把她打量了一遍,傲慢并不明显,语调淡然中却有几分凌人,“阿奕要娶你的绯闻是你自己炒出来的吧?”
毕竟她顾大导演擅长这种事。
顾吻安忽而笑起来,白皙长腿微微靠近,看着她的脸,清雅的、倨傲的挑眉,“哦,你这是来问罪的?”
不待她说话,顾吻安淡淡的继续:“曾经宫池奕眼里只有你,忽然不当备胎说要娶我,你有那么些闹心,或者嫉妒我可以理解。”
柔唇清雅勾起,连睨着北云馥的动作都是迷人的,“还有事吗?”
“那就是默认了?”于馥儿皱了一下眉,“我不管你打着什么样的算盘,最好离他远一点,别拿顾大小姐的另类游戏去伤害他。”
吻安笑意深了,“北二小姐出门没吃药么?求娶的是他,你可以找他去。”
于馥儿挪了一步把她拦住,怒气比之前明显,“我了解他,也不是对你一无所知,如果你顾小姐看不上、无所图,就犯不着让绯闻飘着。”
距离有些近,吻安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了,不喜欢也就退了一步,笑意淡淡,“谢谢抬举,我真压不了他放的绯闻。”
可北云馥还不让她走。
“顾吻安,你还不清楚吗?”于馥儿直直的看着她,“顾家倒了,你再谋算也是这么回事,何必去害别人?明知道不是金穗子,不过枯黄了的稻草,以你的高傲,安安分分找个工作靠自己不好么?”
吻安终是闭了闭眼。
她讨厌这样的语调,跟郁景庭一模一样,好像她顾家倒了,她就该认命,没权利想办法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有气,但转过身一片从容,细白指尖撩过长发,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笑得明媚,“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么多,你非要这么想……可我就算只是一根稻草,也要跟宫池奕这颗钻石绑在一起,你奈我何?”
北云馥一愣,没想到她会坦白,还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这还真是她顾大名媛的作风,不藏着掖着,干脆利落。
“宫池奕要移情别恋,你不舒服可以找他撒娇啊,他肯定二话不说好好疼你一顿,哦不对!”吻安是真的来了脾气,说话笑着,却一句一句的扎针,“我忘了,你正吊着聿峥玩暧昧着呢……北二小姐这么有魅力,找这么落魄的我要男人,不怕掉价么?”
于馥儿捏了手心,“我跟阿奕清清白白,跟聿峥无可厚非,麻烦你说话好听点。”
吻安看着她生气,清冷淡然的睨着,“做得无愧,还能怕别人说得不干净?于馥儿,你怎么玩男人我不管,但请你记住,别欺人太甚,好歹你本姓北云,晚晚就算不是亲生,她也是你姐,她救了你哥,救了北云家,你该感谢她。”
于馥儿忽然冷笑,“北云晚跟你还真是好姐妹。”
昨晚发生的事,今天就都知道了,还没少歪曲吧。
顾吻安没再理她,只不过刚转身,又见了个人,准确说是俩,眉头一下子更紧了。
郁景庭也不知道是怎么跟着她来的,双手插兜,淡漠无声的立着,看起来刚和聿峥说了两句。
“馥儿。”聿峥在那头转过视线来,一如既往的冷漠,面瘫脸,但的确英俊无比,看着于馥儿。
顾吻安听完扯了嘴角,走过去,站在聿峥面前,“聿少来医院约会?可否一会儿从南面走?”
因为晚晚还在医院西边的咖啡吧。
聿峥淡漠的视线几乎没怎么看她,倒说了句:“顾家什么时候管路了。”
吻安一看他这张害人不浅却毫无温度的脸就生气,“因为我不想晚晚看到你!你昨晚在她手上划了一道,就别出现折磨她了行么?”
在她手上划了一道?
聿峥倏地眯了一下眼,几不可闻,随即冷声:“她在哪?”
她勾唇,“怎么,想带着于馥儿过去再给她心上补一刀?”她冷了眼,“你跟北云馥也真是配,她在两个男人间不表态,你在两个女人间不表态……晚晚只是爱你,你不爱就算了,何必伤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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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时境遇使然,安安说起话来比较犀利的。
☆、9、说顾小姐在酒吧喝多了
顾吻安说罢作势离开,却被聿峥捏了手腕,冷着声,“北云晚在哪?”
一瞬间,吻安猛的皱眉,疼的。他可真会找位置,往展北捏过的地方下手。
不待她说话,郁景庭修长的步伐迈过来,一手依旧别在兜里,五官淡淡,“聿少,没必要跟女人过不去。”
说着话,郁景庭将她的手从聿峥那儿接过去,微微握着。
聿峥面无表情,视线最后在她脸上停了会儿,大概是略微的狐疑,狐疑她何德何能让郁景庭心疼。
撤回视线,又笔直的往于馥儿的方向走。
郁景庭低眉看了她无声忍痛的样子,眼圈还是红的,目光又深了几分,“不走?”
顾吻安舒了一口气,“我还有事。”
郁景庭沉默片刻,松开她,“我在门口等你。”
她没说话,转身直奔目的地,她知道晚晚来医院只会找一个医生。
幸好,事实证明,晚晚那一刀的确是不小心划的而不是自杀,但顾吻安还是拧了眉。
聿峥虽然常年面瘫,冷得生人勿进,但好歹也算是一个绅士,对别人都会客气一些,对晚晚可真下得去手!
郁景庭在医院门口等着,略微低眉磨着脚下地板的凸起,阳光打在他脸上,穿过额前细碎的发丝,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淡漠。
不过顾吻安也就扫了那么一眼,视线投向给于馥儿开了车门的聿峥,眉头紧了紧。
身边忽然多了人影。
是郁景庭走了过来,“上车吧。”
好像怕她冲过去跟聿峥打一架似的。
这让她清淡的笑,仰脸看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像个疯子,见谁都咬?”
那时候她逆着阳光,仰脸眯眸,眼底十分清亮,白皙皮肤淡淡的粉红,像要被阳光照得透明了似的,但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倏然闯进郁景庭眼里。
胸口微微滞了一下,干净的睫毛很自然的抬起看向不远处,再收回来,他还是那个淡漠的郁景庭,“要去看你爷爷吗?”
他不接话,她没必要继续侮辱自己,只道:“不去,不想让他看到我这样。”
昨晚睡在酒吧,这会儿精神好不到哪儿去。
郁景庭点了一下头,作势拾步离开,身体微微侧过去,又想起了什么转了回来。
“我看看手腕。”他朝她伸开手臂。
顾吻安没动。
他把她的手腕握过去,看着白皙纤细的手腕青黑的一圈,郁景庭有了蹙眉的趋势,另一手从西服内侧探出一条小小的药膏。
等她的时间,顺便买的。
她还是没动,任由他涂抹,眼里逐渐有了探究,盯着他低垂的五官,又看他骨感的指节。
好一会儿,终于笑了笑,“你有跟踪别人的癖好?”
郁景庭收了药膏放进她手里,没什么表情,语调淡淡,“路过,正好看到你的车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宝红色进口法拉利,是挺显眼。
听他继续说着:“回去接着擦药,我有点事不能载你了。”
她不以为意的点头,在他的视线里转身往自己的车上走,随手把药膏扔进车里。
郁景庭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她驱车往西,他才迈步上车。
顾吻安回到那个咖啡吧,北云晚却不在,低头她才看到自己收到了短讯:“吻安,我先走了,有空再聊,出国就不通知你送行了,怪伤感,我不太喜欢。”
眼底酸酸的笑了笑,收了手机。
今天没事可做,只能一个人漫无目的开车兜圈子。
而她兜圈子,靳南的人也就只能隐在暗处跟着瞎转,直到夜幕降临,顾大小姐才消停下来。
夜晚,静谧雅致的香堤岸别墅园。
仓城历史悠久,但这座别墅却不古典,因为是宫池奕从国外回来后才修建,倒是光西面那一片法国梧桐就透着浓浓的浪漫。
“三少。”展北低低的嗓音,冷不丁开口可能会吓到人的那种。
轮椅上的男人从窗户边转过来,冷谲的五官还沉浸在思绪中,片刻才薄唇微动,“有事?”
展北走了过去,帮他把轮椅推回来,一边道:“靳南的人说,顾小姐在酒吧喝多了。”
宫池奕微微蹙了眉,嗓音低幽幽的,“臭毛病一点也没改,反而越来越臭。”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备车。”
展北早把车备好了,知道他一定会去的。
…。
酒吧这种地方永远都是热闹的,宫池奕的车在门口停下。
展北下车就要往酒吧里走,发现他把车门打开了,皱了一下眉,诧异之余明显的不赞同,“您进去?”
平常他不会进这种地方,毕竟不是高级会所,轮椅不方便。
宫池奕是想进去的,被展北提醒了,动作顿了,蹙一下眉,“你把她带出来吧。”
不过酒吧门口,顾吻安已经出来了,窈窕靓丽的身影本身就够吸引人,更别说她是被面无表情也很英俊的郁景庭扶着出来的。
这是第二次宫池奕觉得郁景庭跟她关系不一般。
☆、10、我不想嫁给你
郁景庭低眉看了她,语调微淡,“为什么喝这么多?”
顾吻安抬眸,淡淡的似笑非笑,“你好像管得太宽了。”
这两天怎么到哪儿都能看见他?凯撒酒店,晚宴会所,医院门口,然后又是这儿,说他没跟踪她都没人信。
对于她的回答,郁景庭沉默的盯了她两秒,说明今晚确实不太高兴。
“站好了,我去提车。”郁景庭低眉。
眉峰有那么一点点要皱起来的趋势,他能做这个动作的时间不多。
在郁景庭印象里,顾吻安不是高贵的千金,而是问题少女,逛酒吧,吊男人,言语犀利不留情,对她,谈不上讨厌,也不喜欢,因为从来没关注过。
无奈这次回国却没法扔着她视而不见。
她一脸酡红的醉态,摆摆手,撩了长发,很努力的站着,不用他扶,“你去,我再去喝两杯。”
郁景庭干脆没搭理她,淡着脸招了一旁的门童。
另一边展北走上前来,先对郁景庭打了个招呼:“郁先生。”
郁景庭只点了一下头,又看了不远处,宫池奕的迈巴赫在夜色里也没法忽视的霸道。
展北这才道:“三少有些事想和顾小姐谈谈。”
意思就是让郁景庭不用管她了。
意外的,郁景庭淡淡的多了一句:“工作上的事?”
展北不太了解这个律政第一少,但知道他不爱管闲事,淡漠到宇宙只有他一个人都能生活的那种人,哪知道竟然多了一句,所以展北顿了顿。
片刻才点头,“都有。”
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