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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一下子拧了眉,“你干什么?”
东里倒是坦然,抬手抚了抚她脸上压出来的红印子,眉宇间淡淡的心疼,“去床上睡,我坐会儿。”
她闭了闭眼,“我不困了。”
男人脸色微沉,“还得我这个病人替你操心,我还没好,你病了怎么办?”
她还是不愿意,“我去找医生再聊聊。”
东里也不让,握了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看她这副睡不饱,睡不舒服的浑噩样,眉峰一直轻轻蹙着。
“要么就出院,回家养着,让医生把药都给你,回家照顾我,行么?”
☆、32、撒谎很不自然
家里比起医院,那当然是最好的地方了,不至于她这么委屈。
余歌摇头,“不行,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在医院里方便叫医生……”
“我买的房子离这儿不远。”他打断,“再说了,你不相信自己的医学水平?”
她不是开玩笑,很严肃的看着他,“总之,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回家,就算我在也不行。”
东里听完几不可闻的蹙眉,“等我能出院了,你是不是就该回去了?你打算好容易过来几天,就在医院里度过了?”
不是自己的地盘,怎么着都不舒服。
余歌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好容易她过来,哪怕养病也回家养,至少比医院温馨。
她不想纠缠这个问题,总之是不会轻易妥协,想着进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但是她刚要从沙发离开,这人就拉着她的手不放,抬头定定的看着她,非要她答应。
余歌这会儿其实还是很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身子的缘故,加上时差倒不好。
所以她皱着眉,“你别闹了,就算你不是医生,但伤的是你自己,有多糟糕你自己不知道么?”
东里之前的确知道情况不乐观,尤其疼起来他恨不得把自己打晕过去算了。
但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太大感觉,所以他坚信没什么问题了,他这身体也不是泥捏的。
她是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脸困顿,因为睡沙发的憋屈而整个人都少了往日的精神,有气无力的。
总不能这些天,她都陪着他这么睡沙发?
“就因为伤的是我自己,所以才知道情况。”说罢又将她拉回去坐着,“要么你去床上睡会儿,或者去洗个脸,一会儿医生来了我和她说,嗯?”
余歌看他一脸坚定,不想和他闹得别扭,只好什么都不说了,起身,“我去洗脸。”
医生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洗完脸出来了。
医生看了她,“余小姐应该知道他的状况?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出去,但是回家养着不免出现什么情况,您要是能应付,倒也行。”
余歌看了他一眼,这些话,谁知道是不是他是先让助理和医生通过气的。
她本来想和医生再聊聊,但站那儿略微蹙眉,小腹不规则的酸痛,坠坠的难受,只好说了几句话又一次转身去洗手间。
她对妇科没那么精通,只是大概知道一些,知道怀孕初期能吃什么、该吃什么,但不知道都会发生什么情况。
坐在马桶上不免的紧张,拿着手机打算查一查小腹坠痛是什么情况。
搜索结果页面刚出来,她还没来得及点进去细看,只隐约见到有人说怀孕初期正常情况都会这样,小腹略痛,胸部酸胀、犯困等等。
刚想仔细看,东里忽然敲门。
“怎么了?”低低的声音里带了些担忧。
可能是因为她进来时间久了点,又比较频繁。
她只好退出页面,收了手机,方便完又好像舒服了点,只能先出去。
“不舒服?”东里站在门口,微蹙眉看着她。
余歌勉强笑了一下,“医生走了?”
他点头,微勾唇,“一会儿让人去办出院手续!”
她瞥了他一眼,“要是回家了出现什么情况……”
“能不咒我么?”他微挑眉,嘴角微勾着。
余歌只好不说了。
助理去办的出院手续,他们一边收拾东西,直接去车上,当然是她来开车,本来她的意思是让助理跟着过去,但是东里没让。
车门关上之前,助理呵呵的笑着,快速探手把之前的文件放在了后座上。
东里坐在后座,拿了文件后看了一眼开车的女人,勾唇,“看你把我助理吓的。”
她转了车内后视镜,正对着他,以免一会儿他难受,可以及早发现。
回去的路上,东里的手机响了好几个,他基本是能不接就不接,接了也只是简单说两句。
她开车的速度不慢,东里给了地址,直接开了导航,她也是常年在国外的人,在外边开车也不需要适应,但不敢开得太快。
东里过来出差的时间多则半年,所以他直接买了房子,也方便以后过来出差。
是一套酒店高层的套房,不比远郊的独栋别墅差。
只有一个豪华卧室,厨房崭新着,很明显他压根没用过。
她最喜欢的要数套房后方的泳池,边上摆着桌椅,已经被他当做室外书房了。
“你干什么去?”余歌本来送他到床上了的,转一圈回来他下来了,微蹙眉。
道:“到用药的点了,你把颗粒药吃了,我一会儿给你打针。”
东里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那是她的,道:“我手机没电了,给底下人回个电话,免得今天晚上不得安生。”
那个时候,余歌想着的,是她之前搜索了怀孕初期的状况,怕他一打开就是搜索界面。
微蹙眉,还是定着步子走了过去,“我给你解锁。”
东里微勾唇,“你换密码了?”
她神色淡然,但是过去时,他把手抬了起来,没让她碰到手机,低眉微微眯起眼,“新密码还不能让我知道?”
“换的新手机,也换个新密码,很奇怪么?”她一边说着,伸手要去拿。
手机没拿到,整个人被他揽了过去,“忘了给你买新手机,不太高兴?”
“哪有?”她一脸莫名。
她再怎么镇定,终究是和平时不一样的,而他把她的不一样当做不高兴了。
余歌很无奈的笑了一下,“你赶紧给我,趁空腹,你赶紧去吃药,否则一会儿就该吃饭了!”
东里挑了挑眉,手机放在她头顶,指尖划了一下,然后稍作思索,输入她的密码。
虽然她换过了,可他还是轻易就猜出来了。
还不忘自豪的勾唇,“换就好歹换个难猜的!”
她看了他的脸,然后扫了一眼手机界面。
看到似乎不是她的搜索界面,自顾的松了一口气,顺势瞪了他一眼,“赶紧打,我去给你拿药!”
背过身,她长吐了一口气才放行下来。
可这件事总不能一直瞒着,总要让他知道的,她竟然害怕告诉他了。
药粒儿她全都拿出来放他手心里,顺便递了温热的开水,“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疼过?”
他点头,仰头把药全咽下去了。
她放心不少,转身又去准备针水。
东里看着她手里的针筒时拧了眉,“不是静脉注射么?”
余歌这才微挑眉,笑了笑,“我觉得换个方式更好一些,你拿手背什么样你自己看不见?”
然后示意他上床。
“裤子。”他刚躺好,她指尖弹了一下男人坚挺的臀部,以至于东里猛地转头盯着她。
说实话,东里还没有被人在臀部打针过。
“你确定?为什么过去几天都是静脉注射?”
她瞥了他一眼,“医生眼里没有性别,我就是往一块肉里打针水而已,你想什么?”
他没动静,所以她伸手要帮他拖。
刚碰到皮带,男人闪了闪,低低的一句:“我自己来,你动手我容易起反应……”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把余歌说愣了。
他倒是勾了唇,悠然趴回去了,“快点,发什么呆?”
医生眼里真的没有性别之分,但是被他刚刚的那句话一说,余歌两指捏了捏找下针位置的时候,脑子里竟然热了热。
闭了闭目,抬头发现他正从趴着的角度转过脑袋看着她,似笑非笑。
余歌拿了一旁的枕头盖他脑袋上,这回专心施针了。
针水会有点痛,他不适应的缩了一下,倒是没吭声。
打下去之后一段时间那一块都会酸痛,他是不敢跳下床对她怎么样的,所以她收起用过的东西,“也就那样,肌肉弹性不怎么样,估计不会太疼,但是还是趴会儿。”
“弹性不怎么样?”床上的人一双视线睇过来。
余歌已经转身出去了。
虽然有点累,但她得准备两个人的晚餐,总比叫外卖的好。
不过她还没开始弄,东里皱着眉出来了,“让酒店送上来,或者下去餐厅吃,你今天早点休息。”
见她微蹙眉,他说:“这个酒店的厨师不比你差。”
好吧,她只好把刚戴上的围裙取下来,却发现他依旧盯着她看。
“怎么了?”她本能的就觉得他这种眼神让人紧张,尤其她现在对着他是心虚的。
果然,他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哥的事,最近怎么样了?”
她放下围裙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不自然的抬手理了一下长发,“还是那样,应该会比较顺利,你就先别管了,把身体养好吧。”
他还是盯着她。
毕竟,他知道她当初是想帮忙代孕的。
余歌微抿唇,才听他一句:“你哥刚给你打了个电话,你去换衣服,我帮你回过去?”
“不用!”她本能快速的拒绝。
然后才勉强一笑,“你去换衣服吧,不是去吃饭么,我去回电话。”
东里低眉看着她,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探究、狐疑,嗓音依旧是平和,“让酒店送上来,免得跑了。”
她笑着点头,“也好!”
余歌回卧室拿手机回电话,东里随在她身后,肩膀受伤的那一边手臂垂着,另一手习惯的插在裤兜里,看着她的背影,几不可闻的蹙眉。
☆、33、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进卧室回电话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虽然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不过东里跟到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轻轻蹙了一下眉。
小片刻才抬手推门跟进去。
余歌已经把电话打过去了,见到他进来,转头看了一眼,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大不小,“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他是外伤发炎了……好多了!”
东里听着也知道大舅子问到他的情况了,眉峰舒展开来,走过去从身后环了她,倒是不打断他们兄妹俩说话。
也因为这样,余歌肯定不会和哥哥余杨多说什么,简单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他从身后抱着她,无所事事的蹭她脖子,“你能过来呆多久?”
余歌被他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肩头,“你先松开!……就几天,反正不久……好痒!你别玩了,订餐了么?”
东里摇了摇头,“陪你你去打电话,女士订餐大概服务好一些?”
她“切!”了一句,看了他环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敢强硬的拿开,怕弄到他的肩膀,只好带着他慢慢走到床边,拿了酒店座机。
东里就坐在一旁看她打电话,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反正一直都在看。
等她挂了电话才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吃饭之前这段时间你可以看会儿文件,吃饭之后就没时间了!”
他这才满足的勾唇,一脸受恩赦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有了工作可顾不上她了,转身就拿了文件,没几分钟房间里就像只剩她一个人似的。
她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去打开酒店的笔记本,看看有没有三少发过来的邮件,顺便看看今天搜索的问题答案。
她盯着屏幕看了好几条答案,确实都说是正常现象,这才稍微放下心。
转头看了不远处专心办公的男人,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在什么时间、怎么跟他说,难道要等到妊娠反应都出来的时候让他自己发现?
关于这件事,除了这次东里随口问起,之后的两三天真的一句也没提了。
她一直跟他住着,两三天严格监督他的饮食起居,每天都是她帮他打针。
只是除了刚回来那天之外,之后都是静脉输液,不至于让他一边臀部甚至一条腿酸痛的跟着受罪。
但也是因为他下半身不疼不痒了,也就不老实了。
吃过晚饭,她看她的书,他看他的文件,余歌没注意的时候,他已经坐到了身边。
“你照顾的这几天明显比过去所有时间总和都恢复得快。”他略微凑过来。
余歌只是侧首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也不感兴趣,只是拍了拍他伸过来的手,“我马上看完了,你别动。”
拍完她又猛地反应过来,皱起眉看向他,“打到你哪个手了?”
本来东里没感觉的,她这么一问,立刻一副打疼了的模样,结果是被她白了一眼,“别装了。”
他顺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