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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刚关上门,愣了一下。
因为东里没在床上,而是站在窗户边正盯着她,什么都不说。
余歌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解释了一句:“我听你姐说,你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调淡漠,“有什么好看的。”
末了,走了两步到阳台桌边,正好信手拿起一包烟,嘴里淡淡的说着:“不是走了么?”
余歌见他要抽烟,几步就过去了,不由分说把整包烟拿了过来,在他之前伸手拿了打火机。
放下之后,才看了他,“你伤哪儿了?”
“没哪。”他一脸不耐烦,转身想从她旁边走开。
余歌挪了两步拦在他面前,仰脸皱起眉,“你生我气可以,伤总要处理的吧?”
男人垂下视线,看着她眼底的担心和紧张,并没觉得喜闻乐见,心头又酸又堵又生气,“怎么又回来了?”
☆、50、专门道歉
余歌被他这么问了两遍,还一直盯着看,终于只能正视这个问题。
“那你是希望我别回来了么?”
东里一蹙眉,“没让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觉得委屈,“我就是去一趟墨尔本,又没说不回来,是你自己先跟我生那么大的气。”
“那你觉得去多久算不久,嗯?”东里双手一插,一副跟她理论清楚的趋势,“像当初一样走两年是不是还嫌短了?”
余歌知道他现在的确很生气,但是在她看来,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
只好退了一步看着他,“那你到底要干嘛?咱俩现在没有任何联系,别说我们之间约定的事,我想翻脸一夜之间也能翻脸,难道我出去做个检查非要经你同意吗?”
东里脸色微变,定定的凝着她,“你去做什么检查了?”
她抿唇,盯着他,好几秒。
“你让我看看伤哪儿了。”
“有什么可看的!”他现在可没觉得自己是伤患了,盯着她,“你去查什么了?”
余歌见他靠过来,气势很重,极有压迫感,又往旁边退了退,才道:“你和别人传出绯闻的时候我大多都不信,但是亲眼看到的东西,总觉得介意,所以……”
所以什么?他几乎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她。
顿了顿,余歌才接着道:“所以我在考量,到底还该不该为你怀孕,我就算不答应你,你总不能囚禁我真不让我离开你?”
“这不是你能考虑的问题!”他一脸不悦,“你没得选,我囚禁你就需要个几十平米还给不起?”
“……”说得好像囚禁一个人是养一只猫一样。
但是话说回来,东里狐疑的盯着她,“所以,犹豫要不要走,和去做检查有什么关系?”
她坦然的回视着,“我去查妇科了,害怕如果真的怀了,就没得犹豫了,而在仓城查,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知道结果。”
东里不听她这些废话,一把握了她的肩,“结果呢?”
这下她反而不说了,“你伤哪儿了,不是给你买药了吗,上药了么?”
她的脾气东里也是知道的,很明显就是让他先把这些问题回答了才能知道答案。
反正她在墨尔本查的,他就算手再长,伸到国外,还不如就问眼前人了。
因此,他妥协了,“不严重,皮外伤而已。”
“我看看。”
东里脸一黑,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气都吸回去,忍了。
她看到他身上到处的淤青,拧着眉,“你干什么去了?”
那种淤青,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没那么大块了,稍不注意,就会让人联想到一番云雨之后留下的痕迹。
只是这痕迹,一半都出现在女人身上才对。
东里大概是看出了她脑子里的戏码,黑脸冲着她一句:“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了?”余歌也抬头看了他,一句也不饶,“大庭广众还能做出那种事,谁知道这到底怎么来的?”
他很生气,但是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然后一掀衣服,还是把那道划痕露出来了,这下没得说了?
可余歌一边处理,一边不冷不热的一句:“女人指甲都这么锋利么?”
这回东里气得衣服一放,“你别得寸进尺。”
“谁得寸进尺了?”她也不让,她是医生,她能看不出来伤得重不重么?可是之前还说得跟下不了床一样!
“我看你也不想见到我,我走得了。”她放下药起身。
东里沉着脸急了,“你给我站着!”
“检查结果!”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咬着问她的。
她回头看了他气得一脸憋闷的脸,反而轻快了,“不用那么期待,什么也没有,要不然我怎么回来这么快?”
说的也是,如果真有了,她恐怕是请都很难请回来了。
想是这么想着的,可东里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的一拐弯,就那么盯着她,盯得她不自在。
终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拿掉了?”
她愣了。
然后几乎瞪着他,“你在说什么?”
“是不是查出来怀上了,你弄掉了才回来的?”他越猜,自己越是这么笃定了,满面质问。
余歌有些无语,“你是在娱乐圈呆久了,泡沫剧看多了么?”
东里二话不说,扣着她手腕往外走,“跟我去医院!”
东里简在楼上,想着小别胜新婚,这俩估计晚饭能下来就不错了,谁知道这么快就出现了?
而且气氛不太妙。
微蹙眉起身走过去,“怎么了?”
两人约定代孕的事谁也不知道,所以余歌抿着唇回答不了。
东里只说:“你不用管,出去一趟!”
“我说了没有!”余歌试着挣扎,但是他握得很紧。
最后还是被他塞进车里了,余歌这才扭头狠狠盯着他,“你以为找这种莫名其妙的猜测就能转移注意力,盖过你跟别人接吻的风头么?”
东里不搭腔,不过明显不乐意她这么说,车速忽然就提高了。
余歌气得瞪着他半天,可他变本加厉,她只得拧眉,“你慢点行不行?”
男人这才瞥了她一眼,倒也没降到多少速度。
到医院的时候,余歌脸色很不好看,下车自己往里走,理都不理他。
东里跟在后边,眼看着她自己进了电梯就把门关了,一张脸黑得难看,也只能站那儿等着。
妇科上班的医生看到余歌过去,倒是笑着打了招呼。
因为知道她之前怀过,还出了事,所以听到东里说要检查她有没有怀孕的时候还有点惊讶。
要是怀上了,当然是喜事,身体不好的人要调理很久的,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运气。
但是很遗憾,半小时后,医生清楚的告诉他:“余医生并没有怀孕,可能只是月经推迟了,一周之内的推迟都算正常的。”
他可没那么容易糊弄,“能不能查到她最近有没有做手术?”
手术?
流产手术?
余歌生气了,“我上一次出事没了的要不要算进去?”
想到之前的事,东里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只对着医生说了“麻烦您了。”然后带着她离开。
除了医院,余歌不让他牵着。
他回头看她,并没有之前那么嚣张的气焰了,缓了声问了句:“你吃饭了么?”
“我气饱了!”
他避开这个矛头,再一次去牵她的手,脸上虽然没有完全温和过来,还保持着那点他的骄傲。
余歌气不过,他实在太无厘头,那都是什么想法往她身上安?
所以直接夺过他的车钥匙自己上车,开车就走了。
东里就这么被晾在风里。
四十分钟之后。
余歌公寓的门被敲响,“你要不开门,我从窗户进去。”
她本来想倒时差,可是被吵得不行,打算开了门让他爱干嘛干嘛,但是一听到这话,她还索性就不去开门了。
谁知道她刚走到卧室门口,忽然听到了客厅窗户边的声音。
愣了一下。
又返身折回去。
客厅窗户是开着的,她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外边的人扒在窗户外。
余歌气得不轻,要不是有防盗栏,他是不是真的就从窗户爬进来了?
“不给我开门?”东里反而神色淡然,看着她。
终究是被放进去了。
他还带了午餐过啦,看那包装也知道高档货。
像个没事人一样,往她面前一搁,“趁热的。”
她笑了笑,看着他,“我是不是要和你学习,怀疑一下你有没有往里放什么东西?”
东里反正是不跟他计较了,就当做听不见,“你刚回来,吃完了就去休息,我今天没事。”
“我不吃。”她现在没食欲,只想睡觉。
他皱了一下眉,兀自开了午餐,“要我喂你?”
她拧不过,只好坐下来。
但是一共也没吃几口,“我真的困,晚上再说吧。”
这次东里也不烦她了,点了点头。
余歌是真的去睡了,因为太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也没管他到底是不是一整天都要在这里。
等她醒过来,睡得有点昏天地暗的感觉,坐床上缓了半天,然后去洗漱。
东里进来的时候她不知道,洗完脸出来才看到他。
“你一整天在这儿?”
他看了一眼时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出去吃饭么?还是回家吃,或者在这儿做,我去买菜。”
她没说话,因为没打算跟他吃饭。
“我想出去一趟。”她道。
东里微蹙眉,“见谁?”
她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显然是被他看出来了,“换身衣服陪我出去买菜?或者我自己出去,但是我回来必须看到你。”
余歌现在刚醒,不想跟他犟,算是默认了。
然后等他买菜回来,家里就变成三个人了。
熊盈盈不知道怎么找过来的,正笑着看她。
余歌也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东里,东里才道:“她专门过来给你道歉。”
熊盈盈点头,“对!我专门过来给于小姐道歉的!那天真的是误会,我和智哥怎么可能有那个关系,我知道你俩没离婚!”
“咳!”忽然,东里咳嗽着插了一声。
熊盈盈猛地反应过来,笑了笑,没提他们没离婚的事,只是说:“对不起啊!”
☆、51、策划婚礼,别反悔
余歌却听到了熊盈盈的前一句,随口问:“谁告诉你我们俩没离婚了,他?”
熊盈盈有点心虚的转头看了看餐厅门口的男人,其实也不是他告诉她的,所以笑了笑,“我猜的!”
东里这才安心的去厨房做饭了。
反正余歌没事做,颔首示意熊盈盈到客厅里做,还给她倒了一杯水,的确是主人招待客人的样子。
但是她忽然一本正经的道:“你没听过去年娱乐圈一个男演员的事么?”
熊盈盈刚端起杯子,好奇的看她,“什么事啊?”
余歌这才想起来,她刚来仓城没多久,以前的事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坐到了沙发上,看了熊盈盈,淡笑,才道:“某男演员出轨了,他对那个女孩说的是当前的夫妻感情不和,已经在办离婚,但是还没离,等不小心被媒体抓到之后却说根本没有离婚那回事,就是白白睡了人家小姑娘。”
熊盈盈听得一辆惊愕,“这么戏剧?”
余歌看了她,点头,“后来还是被他老婆赶出去了,净身!”
因为被她盯着看了会儿,熊盈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皱起眉。
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水杯,急忙摆手,“不是不是!余小姐,你真的想多了,他没骗睡我!”
东里出来刚好听到她讲的所谓故事了,编的还真是有模有样!
余歌也不跟她拌嘴,自己碰了一杯水坐着,“留下来吃饭么?”
熊盈盈觉得压力很大,她吸了一口气,直接道:“我实话说了吧!其实,当初就是他专门让我来仓城的!”
她低眉抿了一口水,似是笑了一下,“当初那个被骗的女孩是圈外人,也是男演员骗她来的。”
“额……”
“你怎么不去当编剧?”东里听不下去了,从那边走进来,看了沙发上的女人。
余歌一脸正经的样子,反倒是把他逗笑了,“你和吻安搭档去吧?”
她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熊盈盈笑着道:“他叫我过来,不是陪他睡的,是来刺激你来着,说想让你吃醋!”
说得快,不过东里也没打算阻止,反正那只是他当时头脑一热,想让她也尝尝不好受的滋味。
谁知道她后来脑积水又住院,他就此打住了。
因为没有说服力,熊盈盈干脆豁出去了,“老实说吧!我不喜欢男的,我有女朋友的!”
果然,余歌听完微愣,看向她,又看向东里。
东里本来打算坐会儿,但是看样子坐不下去,这俩女人简直一个比一个会编!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