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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他抬头看了她,从沙发起身,“陪你吃完早餐,就该走了。”
白嫂看两人这相处,的确是很自然又恩爱的夫妻生活,就是少了点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倒也笑了笑,感情大多是从冤家开始的,性格摆在那儿,慢慢来不着急!
饭桌上,他按掉了两个电话,吻安自始至终也没往他的手机上看,也不多问,但她心里是转着思虑的。
距离上一次跟古瑛见过来看,是该有人来跟他扰局了。
她把他送到门口,被他在唇角吻了吻,也在他下巴亲了一下,“一路顺风!”
顺是不太可能的,他抚了抚她的脸,“进去吧。”
…。
上车开始,宫池奕整个人气息都变了,一路直达机场。
刚抵达伦敦,早一周的过来的余杨接机。
车上,余杨看了看后座的人,“你累不累?”
“你说。”男人只低低的一句,一边拿了他带过来的文件。
余杨道:“我们虽然一口咬定东西不在手里,但那群老东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要么是,既然你丢的,那就逼着你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要么,既然你这里没有,那就冲着顾老去了,毕竟最有可能的就你们俩。”
宫池奕嘴角扯了扯,不言语。
“你要知道,等苏曜过了检验期真的坐稳位置,这个东西不可能再这么放着,要么交上去,要么光明摆出来,若是非要说你私藏,发起联投罢黜你也不是不可能。”余杨皱起眉,“现在是特殊时期,沐先生保苏曜顾不过来,你就必须自保。”
何况,事情如果闹太大,沐寒声即便是权势之首的总理,也不可能太张扬的偏向宫池奕。
即便如此,宫池奕只淡淡一句:“首辅罢黜,哪那么轻易?”
放下手里的文件,他靠回椅背,抬手按了眉头,“也不能让他们再动顾老。”
别说顾老现在危在旦夕,尤其东西的确是在他这儿,不该连累老人。
可哪怕他们闹起来,他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就轻易把东西交出去,他想知道的还没清楚,就算交,到时候也只会直接给苏曜或者沐寒声。
“那怎么办?”余杨拧了眉,“你现在已经泥菩萨过江了,那群老东西这么多年了,认准了非要把你往死里整。”
宫池奕嘴角淡淡的勾了勾,“见机行事,先下手为强。”
说罢,伸手:“笔。”
之后一直到内阁,他都在伏案专注。
…。
内阁会议室安静中勉强透出几分活跃,算是对他这么多年头一次走着进会议室的反应。
谁也不会明着在桌面上跟他要‘无际之城’,只道:“三少多年行动不便,总算痊愈,值得庆贺!”
话都说得好听,心里怎么想,各自明白。
宫池奕倒是淡笑着接下了,话却是:“承蒙各位厚爱,我这半身残废的人才能继续坐这个位子。”
一句弄得左手边的一帮人只能讪讪一笑而过。
“对了。”还算不错的气氛里,他也略微勾着嘴角,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座的人脸色都变了变。
他说:“我这里做了个人员调整记录,荣京大选已过,但接下来苏曜正式受封也是大事,内阁许多细节需要人去完善。”
说白了,就是把人调去做‘细节’,说是很冠冕堂皇的,可大家都是明白人,做那些事,不过是大材小用,打发人远离核心事务。
偏偏,那上边的人,不是苏曜上位前太‘突出’的旧派,就是前一段在仓城出现过的。
有人看完名单,皱了皱眉,“这恐怕不妥吧?……我们出于大局考虑,刚提及东西是不是在顾林手里,您就这么突然,难免让人疑虑这事是在护着顾林先生?”
宫池奕笑了笑,他就是护着顾老的。
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顾老先生孙女,我一直想娶,你们都清楚,我似乎护着也不出奇?”
那人被堵的抿了抿唇,“这不合规矩。”
宫池奕淡淡勾唇,“不过是调个人手,并非剔除,要么……您替上去?”
有脑子的人都不可能把自己送到名单上。
所以,没有人会强出头了。
有人又想正好拿他想娶顾吻安,但她爷爷身份不纯的人做文章,宫池奕却没给机会,“时间紧,就这一天考虑,名单要麻烦各位签字了。”
儒雅的从桌边起身,出门还淡淡的笑着。
会议室里只剩一半人时,气氛才躁火起来。
一个个愤愤然,“十多年轮椅,竟然说站起来就站起来了!好一个韬光养晦!”
“早该知道他的手段!”
这下好了,坐在轮椅上还算安分,现在野心已经相当明显,下一步也许就更是明目张胆把次辅都踢了!
…。
宫池奕过来这一趟,也不能只顾着内阁,第二天就见了四少。
小半个月的时间,东里简看到他眼里依旧有着被诓了的不满,倒也优雅的握了握手,“难得三少莅临!”
旁边的宫池彧抬手摸了摸鼻尖,冲他三哥笑了笑。
宫池奕也就不说什么了,作为行程实在繁忙,没办法亲自建工的歉意,他当晚做东,席上还有两位项目负责人。
他是单纯请客去了,席上不知怎么的,东里简却被宫池彧诱得拼酒。
果然要强的女人受不得激将。
他也隐约听出了这两人较劲要当整个项目主导的赌约,干脆作壁上观。
晚餐结束,他看了看展北,“你送老四回去。”
他亲自送东里简。
车上,东里简虽然喝了不少,精神疲态,但依旧端庄,也依旧高贵,靠在后座看了他,“看到那晚宴会的新闻了。”
说的是他跟顾吻安表白那一段。
“三少好手段!”东里简笑了笑,“不过,我听小智说,今晚顾小姐跟他在一块儿,三少这出差也得不短时间吧?”
宫池奕握着方向盘,眉宇几不可闻的弄了弄,“还好。”
还好就是不短,东里简舒了一口气。
“老四虽然平时不务正业,但能力还是有的。”他这样说了一句,算是对她的一个交代。
东里简不听还好,听完没忍住扯了扯,别的能力尚且有待挖掘,倒是整个新建项目组的小姑娘都快被他收到后宫了!
后来断断续续的又说了些话,宫池奕亲自把她送到房间门口,没进去。
转身出来后在车座安静片刻,给她的电话才拨出去。
没接。
…。
吻安今晚也是做东,庆祝她得奖。
年轻演员都爱玩,她反而觉得自己过了那儿放肆的时节,端着红酒靠在一旁看着他们做游戏。
于馥儿走过来时她知道,看了看。
是于馥儿先开了口,“你和阿奕,没吵架吧?”
如果吵了,那多少是跟她有关,所以才会问。
吻安看了她,温温淡淡的一笑,“没有。”说完又略微挑眉,“如果没记错,以前于小姐还警告我别意有图谋的利用他,怎么现在看来像希望我们能成?”
于馥儿略微吸气,“阿奕不计较,我当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吻安点了点头,抿酒。
转眼,她几分斟酌,漫不经心的语调,“你和聿峥虽然从没公开过,浓过也冷淡过,现在是结束了?纯朋友了?”
怕她听不懂,吻安还特意多说了一句:“我看你在剧组也不短了,好像和东里处的不错?”
说是不错,但东里就那性子,跟圈内女性都不亲近,说话就是说话,演戏就是演戏,表情都不多。
于馥儿听明白了,笑了笑,“现在怎么轮到顾小姐给我警告了?让我离东里远一点?怕我左右逢源,两个都要?”
吻安放下酒杯,“于小姐要几个,我并不是很关心,也不担心东里被利用受伤。”然后看了她,“通常,靠近东里的女星才是受害者。”
因为听不起他的忽视,会被网友骂女的犯贱倒贴,男星这么受网友呵护也是稀奇。
☆、128、想我就直接说
于馥儿听完也只是笑了笑,当然不可能说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又或者,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想要谁,聿峥对北云晚没什么,她倒也不着急,给自己选一个最满意的伴侣,本就是女人的权利,不是么?
吻安转头看过去,东里正站在另一半,打火机在指尖像有了生命一般旋转飞跃,显然对别人的热闹不太感兴趣,更是凸显他的不耐。
目光不经意的见了于馥儿正盯着东里看。
准确说是盯着他正在舞蹈的修长指节,甚至看得出神。
吻安被人叫走的时候,于馥儿依旧盯着那一头。
东里是在等吻安,但是她被被人喊去玩,他只好微蹙眉打算先去车上,可刚移步,于馥儿已经距离他只有两三步,冲他笑了笑。
“心情不好?”于馥儿问。
东里连目光都是礼节性的,“没有。”
于馥儿看他也不喜欢喝酒,也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杯子,淡笑着,“听说你姐姐一直催你离开这个圈子,你自己怎么想的?”
问完见他看了自己,于馥儿才道:“别误会,没有探听隐私的意思,就是觉得我们俩还挺相似,我父母当初也是不愿意让我进这一行的。”
笑着,对着他好像也没打算保留什么,“当初为了做这一行,我跟爸妈到现在都僵着。”
“你呢?简小姐那么强势,说不定哪天就被捉回去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年龄到了总要离开镜头,像你一样回家继承企业其实也很不错!”她说完看了他。
东里当然不会以为她是大姐的说客,只会觉得她是给某种可能做准备。
女明星找男人,最终当然希望男的位高权重,实业雄厚。
思及此,东里莫名扯了一下嘴角,没有开口的意思。
好一会儿,他还是道:“于小姐之前问过我的事情,大概,也许是有那么回事,但我已经记不清了,这种小事,你也完全没必要放心上,我也不需要什么报恩之类的。”
这个年代,谁还玩什么有恩相报、以身相许那一套?
可于馥儿皱起眉,“那不是小事,女生的清白怎么会是小事?”
就算那天她不一定被玷污,但至少是因为他出现才免于一难,这不是一般的情。
东里没了后话,只是略微皱眉,吻安再不出来,他可能真的会怒。
差不多安静了两分钟,气氛很怪异,东里总算看到吻安从人群走出来,但她是接着电话的,无暇顾及他,直接往会所门口走。
东里皱了眉。
吻安在接宫池奕的电话,接通之前才知道他居然打了好几通。
“不好意思,有点吵,没听见。”她到了门口才说话,小小的歉意。
听筒里男人声音低低的,隐约听到了关门声,才道:“还在外边?”
她点了点头,“差不多回去了。”
宫池奕是一路给她打的电话,这会儿的确是回到家里了,阁楼里,保姆在门口候着他,显然是有事。
他看了保姆一眼,继续打着电话,“东里送你回去?”
吻安略微挑眉,不明白他怎么知道东里也在,不过转头看了看,见东里和于馥儿一起走出来,也就笑了笑,“东里算是被你的旧……”
话说到一般,又把习惯的说话改了回来,道:“被于馥儿看上了,他送于馥儿回去,我自己打车。”
“没开车?”宫池奕皱了皱眉,又猛然才想起他好像牵她一辆车。
吻安笑了笑,“喝了酒开不了,干脆没开过来。”
他沉吟片刻,低低的“嗯”了一声,转而又沉着声:“我不在,少喝酒。”
娱乐圈什么样,他多少也清楚些,谁知道被哪只猪手揩油了?
她笑了笑,“知道……我之前忘了问,你去多久?”
宫池奕沉默着,因为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片刻才答非所问,“如果你说想我了,随时可以回去。”
吻安捏着手机,似笑非笑,“我最近比较火热,逢着人可能就会被拉去问几句,都问我既然你当初对于馥儿情根深种,我怎么还能当睁眼瞎接受你告白?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宫池奕站在窗户边,不明白小女人的用意,但她忽然说这种事,估计也没什么好,眉尾挑了挑,“你想怎么回答?”
她作势想了会儿,清清淡淡,意味不大的语调:“媒体都喜欢死磕,答是肯定要答的……说你朝三暮四,现在又对我情根深种了?”
他没说话,显然不赞同。
这样确实有辱他的英名,所以吻安又想了想,“要不,把三少那段瞎了眼的故事也给大家分享分享……”
“顾吻安。”果然,他冷幽幽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点头,“嗯,在。”
他薄唇冷了冷,“一个仇你要记到什么时候?”
吻安浅笑,“就这么喜欢记仇,你早知道的,非要动我东西干什么?”
可能也不一定是多想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