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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入电梯往兄妹几个约好的房间去时宫池奕手机震了一下,他低眉扫了一眼,又随手放进外衣内兜。
“下楼,老四在等。”他低低的一句,展北便按了一层。
顶层到一楼需要点时间,还差十几楼时,宫池奕思绪间给制片人桑赫打了个电话,不拐弯抹角,三两句把话说完又挂了。
展北站在一旁几不可闻的挑眉,三少为了顾小姐也够用心良苦的了。
两人出去时,四少宫池彧正在酒店门口,调戏过路女孩。
宫池彧在英格兰出生,所以五官一看就是西方人,英俊不已,就是流里流气没个正经样,看到轮椅出来,才收了几分风流,正经不少,喊了句:“三哥。”
宫池奕表情淡淡,只沉声:“好端端怎么换地方了?”
很平淡的一句,身为他低低,却听出了端倪。
所以宫池彧看了看他,又看了展北,口型问:他心情不好?
展北低眉敛目的默认,一边去把车门打开。
宫池彧跟着上了迈巴赫,“三姐在帝享堂谈事儿走不开,正好把地点改在那儿了,二哥可能到了。”说着,他左右看了看,“新嫂子呢?”
宫池奕沉脸扫了他一眼。
四少立刻笑了,“别告诉我你娶了人家,却没搞定她?这不明摆着强取豪夺么,你行不行啊?”
展北开车,听完话嘴角动了动,估计能这么怼三少的,也就四少了,余扬少爷尚且要仔细着些的。
“车里有吃的。”宫池奕冷着脸扫了他一眼。
言外之意,让他吃东西把嘴堵上。
宫池彧却一句:“不饿。”继续道:“都说顾大名媛是难得的美人,我还想一睹芳容呢。”
宫池奕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只得转移话题:“你们过来,老爷子带话了么?”
宫池彧微蹙眉,“老头没给你打电话?”见他沉默,才微挑眉,“他看过寄回去的东西了,大概是不知道怎么说你。”
说到这里,宫池彧才显得认真了些,看了他,“内阁里意见很大,难免会传出一些风声,老头虽然退休了,耳朵尖着呢。”
所以娶顾吻安的事,老头不反对,也不算赞成,但他都娶了,以至于不知道说些什么。
宫池奕沉默许久,冷不丁说了句:“让你顶上,有把握么?”
四少顿了顿。
为了顾吻安,他真想退?
不乏惊愕的看了他,“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小爷我向来风流不羁,老头都懒得理我,你不能让我多逍遥几年?”
宫池奕勾了勾嘴角,“逍遥到几时?你这副模样才使得老头不考虑把江山传给你。”
宫池彧满不在意,“我也不稀罕。”
“但只有你最合适。”宫池奕淡淡的一句。
宫池彧是老来子,也是唯一跟宫池奕在军营呆过,又知道他在内阁担职的人。
迈巴赫在‘帝享堂’门口停住,轮椅刚落地,宫池奕一眼看到了女人晳白的长腿晃过,款款入了门。
眉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缓缓往门口而去。
顾吻安也刚进门,倩影穿过一层热闹的舞池区,径直往前没了影。
靳南都请不动,她的忙碌是忙到这儿来了?
展北接到主子的目光,但是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因为他并没看到顾吻安。
进电梯时,宫池奕才对着要抬脚进来的展北,“你去看看她能来么?老四陪我上去就行。”
展北微顿,迅速退了一步,“是。”
本就知道她来不了,忽然这么说,展北一猜就知道太太也在这里,三少是让他去看看她来干什么。
顾吻安来到房间门口,刚要敲门,有人从里边推门走了出来。
她微微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房间号,的确没走错。
转回头,忽然发觉出来的女人盯着她看了会儿,吻安目光一扫而过,进了门才觉得那张脸有点眼熟。
不过宫池鸢已经转身走了。
看了一眼郁景庭,吻安放下包,表情清淡,随口问了一句:“她谁?”
郁景庭淡淡的目光没什么变化,声音温平,“一个客户。”
她并不怎么在意,主动倒了酒,清绝的脸微垂,也不看郁景庭,显然的不愿多聊,“说吧,什么事,我很忙。”
☆、22、于馥儿想要当这个主角
昏暗的光线里,本就淡漠的郁景庭目光越是没什么存在感,但却的的确确稳稳落在她清凉的脸上。
片刻,才淡着声音:“手好些了?”
他不提,顾吻安都已经忘了被展北捏的那一下,她这几天穿的裙子都尽量选长袖,手腕戴了装饰品。
这会儿才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很闲吗?至于关心她。
接到她的视线,郁景庭也不紧不慢的摇杯醒酒,继续道:“我去看过你爷爷”
然后问她:“你很忙?”
顾老爷子说她最近都没去看过。
顾吻安抿酒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放下酒杯,声音清淡:“明天去。”
登记就该去的,一直没抽出时间,状态又不好,怕爷爷担心。
郁景庭看了她好一会儿,也不多说,大概是在斟酌着词句,看她又端起酒杯,才几不可闻的蹙眉。
“你把宅子卖了,住哪?”他终于淡淡的问了句。
吻安柔眉微动,盈笑的目光落在自己映着酒液的指尖,“郁少当真是闲的,调查我?”
郁景庭倒也平和,“你爸的嘱咐,尽量不让你太狼狈。”
言外之意,若非这样,他也懒得管。
“不劳烦你费心了,我有住的地方。”说着她站了起来,“如果没什么事,我得先走了。”
郁景庭大概是还有话的,但看了她,也只是淡漠的坐着,一直到她出了门才放下酒杯,安静的靠回座位。
出了房间,吻安径绕过舞池,往并不明亮的走廊走向另一头。
展北站在另一面的吧台边,又往前台走,问了订那个房间的人,得知是郁景庭才蹙了蹙眉。
…。
被临时通知来的包间里,吻安一进去就看到了制片人旁边坐着的于馥儿。
脸色顿时凉了不少,倒也款步过去优雅落座,看了桑赫:“出什么问题了?”
桑赫跟顾吻安关系不错的,见了她脸色不佳,也就笑了笑,暗地里把她的那张卡递回去。
本想这事一会儿私下谈,但吻安柔眉微蹙,目光挑向于馥儿,“北二小姐一向看不上小众影视,怎么,这回忽然想出演主角么?连投资都拉过来了?”
不然她坐在这里干什么,桑赫还把卡还回来了。
桑赫闭了闭眼,扶额,贵圈高傲出了名的大美人之二在这里怼上了,他没法子。
北云馥只是笑了笑,典型优雅千金坐姿,只微微侧身看了顾吻安,“我看过剧本,很喜欢,反正影后拿了不少,挑战转型试试。”
顾吻安听完柔唇微凉,美腿交叠显得高贵又恣意,“于大明星拿影后手软了,想转型能理解,但烦请,别拿我的电影试水,我玩不起。”
“不是缺女主么?”北云馥看了制片人。
挑人这事,顾吻安还说不上话吧?
桑赫略微摊手,“还没定,在甄选新人。”
“把我当新人也可以啊,这种类型,我的确是新人。”北云馥不乏谦虚。
顾吻安不是个喜欢纠缠的人,忽然转头看了桑赫,“谁给投资了?”
如果没猜错,这才是于她理直气壮要角色的原因所在吧?
桑赫皱着眉,她却想到了之前桑哲接过宫池奕的电话,当时还以为是靳南请不动她,所以电话打到组里来了。
她什么也没说,从座位起身,依旧是优雅的往外走,直接回香堤岸。
…。
宫池奕回来时很晚了,一眼看到了二楼亮着灯,看来她回得比他早。
“你回去吧。”进门时,宫池奕对展北摆摆手。
展北看了看他的状态,欲言又止,还是欠身退了出去。
顾吻安知道他回来,以为展北会送他上来,却是他自己滚着轮椅进的卧室,黑眸微微眯着看她。
酒味扑鼻而来时,她蹙了一下眉,走了过去,“聚会这么晚?”
声音清雅淡然,很自如的推着轮椅往床边走,又想了想,“你先洗漱,我有事跟你谈。”
回头才发现宫池奕正定定的看着她,好像从进门开始就没有挪开过。
幽暗深邃的视线,不压迫,但迷离间满是内容,看得久了会让人很不自在,然而他转了视线去往另一个方向洗漱。
她想,是因为她没有去出席聚会,所以不悦?
等他再回来,吻安已经倚在床头,见他盯着自己,只好给他递了拐杖,扶着他靠在了床头。
这回她看清了,宫池奕的腿是完好的,甚至比一般人要笔直、修长,只是全程木然没力气。
听说过是伤了神经,她也没打算问,因为正事还没谈。
然,她还没开口,刚坐到他边上,就听到了头顶男人醇厚的低音:“我对你的了解,似乎太少。”
很莫名的话题,她抬眼看去,可见宫池奕脸色愠冷,但话语间除了低沉,听不出什么不悦。
☆、23、非要把每晚都弄得很不愉快?
吻安顿了顿,似笑非笑,“你想了解什么?”转头看了他,“我跟北云馥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追求佳人不得,退而求其次的找我,你后悔了?”
宫池奕微侧首,眸眼低垂,醇浓的嗓音微醉,很沉:“你想当她的替身?”
吻安笑着,眼尾是淡淡的讽刺,“谁愿意?事实而已。”
“哪来的事实。”本该是问句,但宫池奕薄唇微动,低低的嗓音显得尤为沉冷。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打算把话题继续下来,撇开视线,一手把枕头挪远,准备躺下,就这个状态,跟他说电影的事估计也谈不到一块儿。
可她的手刚离开枕头,手腕被他捏住,微微用了力道往他胸前带。
她猝不及防跌到他身上,手掌下意识的撑在他胸口,本想支开身体躺回去,他有力的手臂已经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冷峻的五官悬在她上方,睨着她,“讲清楚。”
她一动,他手腕就用力,彼此身体亲密贴合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淡酒精味往她鼻尖涌。
再挣扎显得她矫情了,只好抬眸看来他,从冷硬的下巴,移到幽暗的星眸,对着那样一双眼,她也依旧是轻轻淡淡的,“不是么?”
宫池奕从进卧室就看出了她心情不佳,不同于顾家出事后每天都是刺猬一样的状态,是真的有情绪。
这会儿算看清楚了。
然他没插话,依旧淡淡的居高临下。
只见她扬着眼角似笑非笑,“你不就认为这辈子再不会遇到比于馥儿更好的女人了?被她拒绝你心灰意冷,干脆去冻精,又觉得生活乏味,才娶了我?”
彼时,宫池奕睨着她的视线很凉,片刻薄唇又勾了起来,深眸散发凛冽,“费了多少心思,查到这些?”
她知道没人敢随便调查他,但当初她这么做,就没打算能瞒过他。
“不多。”她只淡淡的一句。
宫池奕嘴角的弧度深了,笑意却显得越是冷谲,“作为回报,我是不是该多了解你?”
修长的指节恶意她腰间流连,忽而探入,薄唇沉声,波澜未起,“你说从哪开始?”
别看她游走于各色酒吧,看起来风情动人,更是谈了几年恋爱,可她的身体很敏感,他指尖乍一碰到她的皮肤,柔弱的手用了不少力道把他扯掉。
“你非要把每晚都弄得这么不愉快?”她抬眸微瞠。
宫池奕眸子愠冷,“我很愉快。”指尖再次探进去,嗓音浓重,“礼尚往来的了解,不应该么?”
吻安反手也弄不到他纠缠游移的手,只能死死盯着他。
原本宫池奕今晚是当真想聊一聊,好奇她到底哪里不一样,竟然让老爷子都破天荒的开口,让他考虑清楚这段婚事。
不过,他现在不这么想了,问她也问不出什么,不如做点别的。
手腕微微用力,把她往上一托,指尖勾着她的下巴微挑就能轻易攫取芳香,但他没有,只薄唇轻碰,“帮我脱衣服。”
嗓音显得尤为低哑,蛊惑而命令。
这让她只能想到一件事,所以半点没动作。
他的吻落下时,很强势,想躲也躲不了,舌尖不急于侵犯,却不断缠绵。
她趴在他胸口,躲不了便拧着眉,“……放开我!”
她很方便就能屈膝攻击,想也没想就要踹。
却是眼前一花,倚靠着的男人一个翻身斜着把她抵在身下,压进床褥里,薄唇撤离,深眸淡凉,“都说你乖顺听话,是我视力不好?”
她冷着脸盯着他,手心握得很紧。
不听她说话,宫池奕垂眸凝着她,“晚上见谁了?忙调查我、忙电影,亦或是找个同样有钱、却比我好对付的下家?”
吻安看了他,“你跟踪我?”
知道她见郁景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