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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是爱~欲地散播者,时时刻刻都享受着********的美妙,每分每秒,都在********之中沉迷。
美神之最——
为爱而生——
为欲而活——
这就是维纳斯,也是此时此刻的御景宸。
就在方漪澜思绪迷惘间,男人光裸的身躯已经倾覆下来,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衣服被撕裂,胸衣被扯成了两半,内裤变成了破布……
——
御景宸:你是算准了我舍不得伤你、怒你、气你、恼你,所以才敢在我面前如此肆无忌惮?
方漪澜:你是算准了我舍不得将自己满身的尖刺扎向你,所以才会对我如此霸道强势?
作者:来来来,大战三百回合,保管床头打架床尾和。
上架后之后,每日凌晨十二点十分更新五章,一万字,中午不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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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4章 作死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紧接着,沉重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凿到身体里,撕裂一般的疼。
疼痛,席卷了身心。
她隐忍着,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咬着唇瓣,倔强着不愿意投降。
但,这种痛苦的感觉,似乎并没有持续太久。
身体开始潮热,溢出细汗,意识被强烈的撞击,撞得魂飞魄散,耳边拍打的声音,仿佛变成了旋律,身体耸动的节奏,令她彻底迷乱。
“不要忍着,叫出来。”
男人喘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发出命令,王者之杖权威尽显。
紧咬的唇瓣,顿时一松,她抑止不住哦吟,迎接的却是男人更加残酷的征伐。
接下来的过程——
惨痛,而又快乐!
她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花样,不停变换,她觉得御景宸这一生所有会的手段,都用在她的身上。
床上,窗上、墙上,浴室……
简直糜蘼得令人心惊。
方漪澜所有的抗拒,都被男人的热烈融化,整个身心,好像变成了一滩春水,被他弄成各种形态,将他包围,绕缠,束缚……
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道终日。
——
房间里翻云覆雨,一片旖旎……
而客厅里,雷斯无比苦逼的处理着茶几上一堆的文件,苦中作乐的想,能为King排忧解难,那是他的荣幸。
薛子谦坐在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柄十二骨扇,不停地重复着掀开,闭合这样无聊透顶的游戏。
这时,御老爷子打来电话。
“景宸呢,让他马上接听电话!”
雷斯一接起电话,耳边就传来苍老而权威的声音,对他发出的命令。
“抱歉,老爷子,King现在有十分紧要的事需要处理,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您有什么吩咐可以告诉我,等他忙完了,我会转告他的。”
雷斯抹了一把汗,觉得老爷子真是越来越不识趣了,尽挑一些“不可言说”的时机往这边打电话。
上次King在车里和夫人“办事”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这种时候,谁赶打扰King的“性”致,搅了King的好事,除非他不想活了好不。
一旁的薛子谦忍不住小声咕噜,“什么劳子紧要的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过是爬在女人的肚皮上风流快活,白日喧淫。”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三个小时都过去了,King居然还没有出来。
就连同为男人的薛子谦都忍不住心生羡慕。
“什么?他又有什么要紧的事,连我的电话都顾不上接?”
御老爷子可不知道,他嘴里“有要紧事”的御景宸,此时此刻,正在房间里与方漪澜酣战淋漓。
一听到拒绝的话,脾气就彻底爆发了。
“这个……我不方便透露。”
老爷子这是越活越回去了,每次给King打电话就摆谱儿,也不瞅瞅,King吃不吃这一套。
自导自演了这么多年,也不嫌累!
最重要的是!
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在King和夫人“办事”的时候打电话过来?
他这个追随者应付起来,真的很辛苦。
御老爷子彻底怒了,“每一次给他打电话,不是有事,就是不方便接听,他是不是故意如此?”
自从,御景宸的身边有了一个方漪澜之后,御景宸对他的态度,就越来越怠慢起来。
他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个女人在御景宸面前吹了什么枕边风。
“老爷子您多虑了,实在是您的电话打得太不凑巧了!”
雷斯对他饱含怒意的声音,没有多大感觉,实在是这些年来听得多了,也就淡定了。
老爷子的怒火他不会在意。
King就更加不会在意。
“你老实告诉我,景宸是不是正在和那个姓方的狐媚子厮混?”
从前,御景宸虽然偶尔不接他的电话,但也不像现在这么频繁,联想到这种情况,是从御景宸和方漪澜在一起之后,某种可能性,几乎是呼之欲出。
雷斯不悦,“老爷子,夫人是King认定的女子,King对他非常重视,听不得半点有关夫人的抵毁,妄论的言词,您久居南城,大概不知晓关于何氏传媒的事,我建议您还是好好打听一番。”
老爷子如果不是姓御。
恐怕早就被King人道毁灭了!
当然,如果他一直这样搞不清楚状况。
用不了多久,他还是会被King人道毁灭。
御老爷子哪里听得进去,厉声道,“那个女人,整日里对景宸纠缠不休,甚至让景宸抛下盛世皇朝的工作,陪她来北都渡假游玩,根本就是一个祸水,你身为景宸的追随者,对此不加劝阻,甚至还助纣为虐,让景宸终日里沉迷于声情糜色里,甚至连工作也不顾及。”
此时,在他的眼里,方漪澜已经变成了祸国的妖妃。
而御景宸,分明已经成为纵情女色的大昏君。
雷斯不软不硬的顶了一句,“这个就不劳您操心,King自有主张。”
御老爷子气急怒吼,“他能有什么主张?他如今已经被那个女人迷得找不到北了。”
“King一向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
言外之意,您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没事,洗洗睡吧~!
“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爷爷,他的事,我难道管不得?”
雷斯顿时不说话了,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这话,您也只敢在我面前逞逞威风,有本事拿到King面前去说,你看他给不给你脸。
King的事,不管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来插手。
就算,你是King的爷爷又怎样?
电话里一阵静默……
从刚才那句话孔出来后,御老爷子心中便不由生出一种难言的尴尬,一时间气焰全消。
半晌之后,他才缓下语气,“转告景宸,让他务必参加凤家家主的寿宴,是务必。”
说完,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雷斯不由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打发了。
虽然,King并不将老爷子放在眼里,但也不能否认,老爷子真的很难缠。
薛子谦“噗哧哧”地笑起来,“看来,御家老爷子要在作死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挺同情他,养了King这么一个白眼狼,不仅被夺了权柄,还被变相软禁,如果是我,也不会甘心,上窜下跳的搅事。”
正文 第295章 怎能春宵虚度?
雷斯斜睨他一眼,“昨天那两拳没有打疼?”
竟敢当着他的面妄议起King来了。
薛子谦一点也不害怕,“如果你家夫人在场,兴许这话我还真就不敢说了。”
昨天,他错得最离谱的,就是不该对King的小女友妄议他。
重点是,King的小女友!
雷斯瞟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翻看手中的文件。
薛子谦有些不甘寂寞,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你家King那方面的能力,真有这么厉害,他一晚能做几次?一次能持续多长时间?那东西是不是特别大?在床上是不是特别勇猛?”
正常男人聚在一起聊一些黄段子,都逃不开这些话题。
说实在,他真的挺好奇的。
想看看King除了在智商,身手方面特别变态,是不是在“那方面”也特别特别变态。
雷斯不由得一脑门黑线,继续看文件,不搭理他。
King那方面的能力……
他哪里知晓!
最清楚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夫人吗?
所以,除了夫人旁人都没有资格说话。
薛子谦不死心,继续追问,“你说,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却见管家推着银色的餐车走进客厅里。
雷斯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去——
三层推车里,各自摆放着一盘新鲜的牡蛎,目测至少有五十只那么多……
他重新拿起膝盖上面的文件,“可能要等到晚上。”
五十多只牡蛎,King是打算奋战到晚上的节奏。
当然,等到晚上,管家再推着五十多只牡蛎上去时,雷斯已经不再纠结,King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M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认为生牡蛎居高风险食物之首,它含有两种破坏力极大的病原体:诺罗病毒和霍乱弧菌。可能引起胃肠炎、高烧、感染性休克、皮肤溃烂性水泡,甚至可引起致命性的败血症。”
薛子谦咽了一下口水,对King的变态认识,又有了一个新高度。
雷斯眼神淡然无波地瞟了他一眼。
“你说,King一次性生吞这么多牡蛎,会不会……”
King这简直是在用生命做~啊,他突然间一点也不羡慕他厉害,持久了。
只希望,吃完这些牡蛎他还能活着出来。
雷斯断然道,“不会,King的身体素质已经强大到,不会轻易被这些病毒侵染,况且,庄园里所有的牡蛎,都是经过精心处理过的……”
——
方漪澜趴在床上,面颊深陷在凌乱不堪地被子里。
身体还保持着方才男人鸣金收兵时的姿势,颤栗、抖缩、痉挛、抽搐,就像一只被撬开壳后,********的牡蛎……
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房间里,氤氲的灯光,充满无边旖旎。
空气之中,如兰似麝的气息弥漫。
她似乎又闻见了白松露牡蛎汤,那充满爱~欲的味道,潮湿、腥甘、甜腻、诱惑……
从中午一直做到晚上,方漪澜已经彻底累瘫了。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
她忍不住看向身边的始作俑者。
却见,他一言不发地从床上起来,光裸的躯体,在氤氲的灯光下,就像一具充满爱~欲的维纳斯雕像。
他拿起搭在床边架子上的睡衣,懒洋洋地套在身上,情绪抽离得相当快,仿佛方才缠绵交融不曾发生,一切的意乱情迷,都与他无关。
方漪澜的心,霎时凉透了底!
他淡淡睨了她一下,“Decus,我需要补充体力和精力,咱们一会儿再继续玩,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去泡个澡让自己放松一下,当然也可以睡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和精力。”
他姿态凉薄,说着好像跟自己无关的话。
方漪澜攥起了身下的被子,身心惧是一片惊乱,“你……还来?”
之前,御景宸压根就是怎么狠,怎么来!
她已经被折腾得承受不住了。
御景宸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黑夜才刚刚降临,怎能春宵虚度?”
黑夜才是一切暧昧始生,淫心滋长,欲~色破体的时候。
他——
怎会错过?
方漪澜试图动了一下身体,满身的酸疼,像被人碾压、拆卸、重组了一般。
她咬着唇,所有的理智气壮,都变得烟消云散,“可是我……”
御景宸带红肿的唇,露出邪恶的笑容来,舌尖轻轻舔过自己唇瓣,“长夜漫漫,如果你因为体力不支而昏迷,或者是身体不济而承受不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了要做她三天不能下床,他便要说到做到。
方漪澜的身体止不住地发僵。
这一刻,她才发现以前御景宸到底对她有多么仁慈。
他缓缓降下身体,附身在她的耳侧,“相信我,只要对象是你,就算是“***我也一样感兴趣。”
说完,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朵,笑得十分猖狂。
方漪澜只觉得混身发冷。
就连身上,残留的情潮余韵,也迅速地退却。
“咚咚咚——”敲门声在外面响起。
御景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的美味晚餐已经到来。”
说完,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