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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是合情合理。
“方大小姐实在太客气……”
“您的心情我们大家能理解,呵呵……”
“您的一片心意,我们哪敢推辞啊……”
“……”
在场的各位记者,哪还有不明白的。
方漪澜暴打林丽文,一方面确实为了惩治,另一方面却是为了震慑他们。
这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话,更是明摆着威胁他们,让他们在写新闻的时候,掂量掂量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
最后发到他们手中的封红,却是封口示好的意思,他们辛苦跑新闻,还不是为了业绩,为了挣钱?
既然钱都送到手上了,岂有不收之理?
拿人钱财,是不是要替人消灾?
就算就有不怕得罪方家大小姐,真的发布了今日的新闻,恐怕因着方家大小姐方才的手段,也不敢写的太过份。
这一番作派软硬兼施把握得分毫不差,手段了得,颇具城俯,聪明大气彰显无疑,这才是真正的名门风范。
谁说方家大小姐骄横嚣张,是个纨绔草包?
传言显然有误。
正文 第415章 我该拿你怎么办?
不说明的,就今日这一手手段,一般人可玩不出来。
满堂记者尽散。
谢泽成面色颓然,死灰般地脸上,带着对方漪澜的惊恐与害怕。
林丽文被打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气息虚弱地抽搐着身体。
方漪澜来到他们的面前,高挑的身材,倨高临下地俯视他们,“记住今日的教训,认清楚我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谢泽成看着她骨魅般的背影,被灯光渲染成不可直视的宣爀气势,无与伦比的气焰嚣张,以及令人胆寒的咄咄威仪。
意志瞬间崩溃。
而躺在地上的林丽文勉强拉开自己的眼皮,朦胧地视线,仰望着眼前的人,强大的气场,令她窒息惊颤。
整个人,彻底昏死了过去。
“以后不要再试图挑衅我,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方漪澜走出了“君豪”酒店,身边的人已经散尽,热烈的阳光当头罩下,脸上伪装的坚强表情也在瞬间支离破碎。
热潮遍袭着身体,可是她却觉得很冷,好像置身冰窖。
接着,虚冷的汗迅速地从身体里冒出来,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大石,窒息般透不过气,导致全身虚软无力。
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御景宸站在窗边,从彩绘玻璃里射进来的阳光,色彩斑斓的映照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就像被亚马逊丛林里的幽光包围。
幽深,神秘,暗抑,邪侫!
“大概是精神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和刺激,一时间气急攻心,因贫血引起的晕眩,导致中暑昏迷,吊一瓶葡萄糖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他好歹也是外科和精神科的双博士,另兼修心理硕士,是世界最著名的天才医生。
代表的是医学界的权威与专业。
但,他堂堂的医学圣手,居然履次被拉壮丁,甚至被大材小用,去看肿包和中暑这种连小儿科也算不上的伤病。
这又是何等的憋屈。
但是,见眼前这个混身上下都散发出危险暴虐气息的男人,他是敢怒而不敢言。
只能劝自己——
为爱疯狂的男人,太危险,太可怜,他又何必一般见识。
“给我治好她!”
强硬,不容分说,充满了御景宸式的****强~权。
风煜险些没忍住,一口老血喷他一脸。
治好她——
没病,他怎么治?
巧妇难当无米之炊,巧医难医无病之人啊!
这家伙能不能讲点道理?
怎么一遇到方漪澜,他200以上的智商,就变成了0。02了?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与他分辩,“你不要太担心,十个女人九个贫,贫血是女人的专利和通病,没什么大不了,平时多注意均衡营养也就没事。”
他不禁微微一叹,方漪澜被谢泽成这凶狠地捅了一刀,最难受地大概就是King吧!
他将与方漪澜之间的感情,称之为爱的伊甸园。
何为伊甸园?
那是上帝为夏娃和亚当创造的乐园。
那里没有人生必经的八苦:忧悲恼,怨憎会,恩爱别离和所欲不得。
有的,只有爱情的甘甜。
但此时,他深爱的女子,正承受着心理和精神的痛苦,而他却无能为力。
“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他还记得,方漪澜从君豪酒店走出来时,满身的脆弱,就像被纳粹党侵犯过的土地,满目疮夷,遍地荒凉。
那个在发布会现场气焰嚣张,坚强无畏——
“如晨光发现,美丽如月亮,皎洁如日头,威武如展开旌旗军队”的少女,卸掉了身上所有的伪装,只剩下被人创伤过,最惨不忍睹的灵魂。
他的decus——
他的佳偶——
他的女孩——
美好的犹如书拉密牧羊女,竟被人这般作贱伤害。
他不能忍受!
“大概过一会儿就会睡来,你真不用太担心的,她的身体素质不错,你可以尽情在她的身上挥洒旺盛的精力,就算挑战高难度体位,也不成问题。”
方才给方漪澜做检查时,可没错过她脖颈间密密匝匝的吻痕。
是谁留下来的不言而喻。
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每一枚吻痕的深浅,都是饱含欲望的占有力道。
不难想象,之前他们之间发生过怎样的激烈情潮。
“你可以滚了!”
方漪澜昏迷不醒,兴许在梦中正承受着痛苦的折磨。
他哪里还能生出半分旖旎的心思。
风煜忍不住炸了,“你这是过河拆桥!”
御景宸反问,“所以呢?”
感受到他满身冷意未褪,危险暗藏,风煜咽了咽口水,“我滚,行了吧!”
整个空间安静无比。
输液管里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在此刻也变得世样清晰,仿佛提醒着她,这个女孩之前受到的伤害。
昏致的光,薄薄一片,落在她的脸上,苍白的容颜,微敛的眉峰,全然的惨色。她习惯了坚强,伪装着脆弱,再痛再伤也不会喊出来,委屈的时候,会将自己包装得,犹如一支以色列军队,威武的可以攻陷整个得撒城。
这样的女子——
令他心悸!
令他怜爱!
她就像一只虞美人,脆弱苍白的令人心惊,却坚韧美好的令人心醉。
虞美人是战争的象征。
而她就是饱受战争蹂躏的土地。
不知,他是否能在她的心中,遍植虞美人,让她的世界遍开艳丽?
“我的喜怒哀乐皆因你而起,而你此时却因为别人给你的伤,疮夷着,惨痛着,脆弱着,如此不公平,但我却无可奈何。”
御景宸半倚在床边,雕玉般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微敛的眉,室内灯火昏然,幻化了谁的眼目,柔软了谁的心房?
嘴里残留着伏加特的滋味儿。
令他着迷的酒液,变得异样苦涩。
“decus,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低着她,浓烈的气息将她笼罩,看着她如冰白罂粟绽放苍白的唇,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兽心,凶狠地咬住。
即便,她此时正昏迷着,也阻挡不了他的行为和动作,前所未有的暴虐,在她的唇间掀起了惊涛骇浪,苍白的唇,承受着他的狂乱,渐渐变得充血,变得娇艳,变得皎美,就像平时那般魅惑诱人。
正文 第416章 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驱离了她一切的脆弱。
方漪澜终于被他弄醒,唇间酥麻一般的痛楚,并不强烈,却掳获了她所有的心神。
此时此刻,她的思想和情绪被他掌控。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了暴虐与柔爱相交织的脸,宛如神明,犹如撒担,颠倒众生,眩惑世人。
铺天盖地全是这个男人给她的激烈感官。
男人的激狂,瞬间停止——
雕玉般的脸,近在咫尺;蛊惑的灰眸,与她纠缠;悬胆般的鼻,与她相触;昳艳的唇,牵着银丝……
他与她,气息交融,暧昧相对!
半晌后,他低声沙哑,“醒了!”
方漪澜思绪回笼,“我怎么了?”
她记得自己走出君豪之后,似乎晕倒了过去。
盯着她似染了胭脂的面颊,摩挲着她旖艳的红唇,御景宸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因贫血引起的中暑,导致昏迷。”
方漪澜不禁问,“你都已经知道了?”
很显然,御景宸当时就在君豪酒店门口。
所以,才会在她昏迷之后,将她带回了盛世公馆。
心里不可抑止染上了感动的情绪。
似乎,每一次在她脆弱无助的时候,他都会犹如天神一般降临在她的身边,给她依靠,给她安全感。
御景宸点点头,“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她能这么快从李云龙那里借到一批训练有素的人,畅通无阻地进入君豪酒店,到达发布会现场,是他事先安排。
发布会现场完全封闭戒严,令那些记者无所遁逃,也是他的安排。
“御景宸,”她强撑着满心难过的情绪唤他,低声道,“今天谢谢你!”
李哥派给她的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颇有身手,不是普通的混混。
君豪酒店,是世界顶级的六星级大酒店。
保安人员都是特殊渠道,进行过专业训练,安保十分森严。
又岂容她,如此轻易就带着人闯进去?
今日处理谢泽成发布会的整个过程,都顺利的不可思议,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御景宸替她安排好的。
这个男人,做的永远比说的多。
“都是应该的!”
淡淡的话,毫无任何情绪起伏,表达的意思却简单明了。
不管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方漪澜心中悸动不已,却不禁涌现了一股难言的悲哀,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软弱的情绪在他的面前全线崩溃。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面容,“阿澜,我这双眼睛,能看到你心底所有的难过与伤痛,所以你的隐忍和逞强,在我的面前都是徒劳。”
这个女子,坚强到不惜用逞强来伪装自己。
懂她的人,才会知道她坚强的外壳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美好。
就会忍不住去疼惜,去怜爱。
不懂她的人,只会误解她,不耻她,唾骂她。
而他,恰好懂她。
方漪澜的整个世界,因着他这句话,变得支离破碎,“谢泽成说,我是妈妈**无耻,未婚先孕生下来的野种。”
她扑进他的怀里,泪水从眼眶里砸落。
全因,眼前的男人,在此时此刻是可以给她依靠的,是可以让她软弱的。
“我是孽种,你是野种,我们正好天生一对。”
御景宸搂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她悲恸哭泣时,脆弱悲伤的抖动与颤然。
从她眼眶里流出来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并且顺着衣料的纤维扩散,属于她冰凉的温度,一直浸进了他的心底深处。
满心,都是对她的怜惜。
方漪澜不停地哭,嘶声问,“御景宸,你告诉我,如果谢泽成不是我的父亲,那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是那个赠送了妈妈一盒鲛珠,却让妈妈付出了半生眼泪的男人吗?
他为什么要抛弃妈妈?
妈妈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嫁给谢泽成这样一个她不爱,却不得不嫁的男人?
这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冲击着她的心房。
——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泣诉嘶哑的声音,是令人心醉的无助。
即便再坚强的人,在面对自己翻天覆地的身世,都会崩溃到不能自已吧!
但是,这个问题他却无法回答她。
“我傻傻的叫了谢泽成十八年爸爸,期望他能像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那样疼我,甚至渴望他一个慈爱的眼神,小时候我是多么调皮捣蛋啊,可是就因为他说,女孩子要乖巧听话,这么多年来,无论我在外面多么横行嚣张,在他的面前,始终都是小心翼翼……”
谢泽成想掌管方氏,她就将手上所有的股份授权给他。
不喜欢她插手方氏的事,她就真的什么也不管,任由他为了满足以己之私,让方氏走到今时今日。
不高兴她与柳叔走得太近,她就疏远柳叔……
可这一切,到头来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