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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令他爱不释口?
急促的喘息声,令她声音破碎,“是……是蜜桃味……混合桃花水……”
御景宸不喜欢吃甜,所以她故意让宁嫂帮她做了几款蜜味的口脂,想看看“食物”到了眼前,他是吃还是不吃。
舔了舔唇间淡淡的香甜,御景宸呼吸沉滞,“蜜桃……果然是一颗又香又甜,诱人品尝的蜜桃儿。”
还没有喘过气,唇瓣再一次被吻住,并且男人灼热的大掌,还爬到她的胸口,将她胸前的一只水蜜桃握住……
方漪澜的脑袋彻底变成了糊浆,本能的回应着他的吻。
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激烈的交吻终于结束。
正文 第496章 你要在我身上作画?
但,如果方漪澜以为自己可以终于喘一口气了,那就大错特错。
因为,下一秒——
她绵软无力的身躯腾空,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放到了画室里,那张金丝楠阴沉木贵妃榻。
御氏举办的私人聚会结束后,在那个与御景宸谈判的夜晚,他就是坐在这张榻上,犹如帝王。
当时,她就眼馋这张榻。
搬到别墅之后,她顺理成章的将这张榻据为己有。
并且,将它放到自己的私人禁地。
“小娇娇,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御景宸粗粝抚摸着光祼的身躯,轻轻揉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爱不释手。
方漪澜张着嘴儿,不停地喘息。
玉白的身体,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就像牡蛎********的鲜肉,不停地抽搐,抖缩,颤然,画面堪称艳色无边,令人神魂颠倒。
意识渐渐回笼,她偏头见御景宸迅速离开画室,很快就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几样她不认识的植物。
她声音沙哑地问,“这些是什么?”
身体无力地躺在贵杞榻上,殊不知此时她又是何等的艳色无力。
“蓼蓝,凤仙花,茜草,紫苏……”
竟然都是一些可以当染料的植物。
她记得《诗经·小雅·采绿》里,这样一句:终朝采蓝,不盈一襜,五日为期,六日不詹。
讲的是,女子幽思离家的丈夫,无心采菉采蓝,无心梳妆打扮,盼着丈夫能早日归家。
而《圣经》里,有这样一句:我以我的良人为一棵凤仙花,在隐基底葡萄园中。
隐基底是巴勒斯坦一带最荒凉和贫瘠的地方。因此,每当凤仙花盛开的时候,特别显得鲜艳出众,所以凤仙花在《圣经》里,是一种十分神圣美丽的花。
常用来歌讼书拉密女的美丽和高贵,以及她和良人牧羊人之间,热烈,艳美的爱情。
方漪澜有些好奇,撑起自己娇软美丽的身躯,问,“这些是要用来做什么?”
“调色!”
御景宸找来她的调色盘,很快就从蓼蓝等植物里提取出了,最纯正的蓝色,紫色,红色,将它他们用白色的膏油调成各种纯正美丽的颜色。
这种膏油是妈妈从本书传承古老的调香书籍上面发现的。
它质地细腻,油脂鲜亮,是保养肌肤的妙方。
妈妈喜欢在作画的时候,将它加入颜料里混合,这样调出来的颜料,色彩亮丽纯正,带着淡淡的花香,而且还能保持颜料色彩经久不褪。
她也是如此。
方漪澜来了兴趣,“没想到,你还会调色。”
将颜色调好之后,他又将另外几种植物液体提取,调和。
她觉得好奇!
画室里什么样的颜料没有,他竟然还要自己调色。
还有,他为什么要调色,难道也要作画?
“我不光会调色,我还会作画。”
御景宸端着颜料向她走来,贵杞榻的靠背缓缓升起,她半躺在榻椅间,与他四目相对,地上四散着凌乱的衣服,那是属于她的。
衬衫,短裙,胸衣,内裤,鞋子……
她这才反应,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
御景宸手执画笔,凤仙花的颜料落在她的蜜桃般的胸口上。
颜料很凉,颤栗般的敏感,就像湖面上的涟漪,一点一点荡漾开来,顺着她的身体感官,蔓延到四肢百骸,再流窜进胸房里。
她的身体瞬间滚烫!
“你……你要在我的身上作画……”
她声音破碎,身体才平复下来的潮热,在这一瞬间再一窜起一簇簇火苗儿,随着他那只勾挑抹压点的画笔热烈。
他的行为,令她意志瞬间崩溃!
总觉得,太刺激,太令人震惊。
“嗯——”
淡淡应了一声,他专心作画,经过膏油调制过的颜料,天然温和,不仅不会刺激皮肤,而且还会起到保养皮肤的功效。
画室里一片宁静,薄薄的灯光铺在她的身上,令她玉白身躯,白玉生辉,艳美至极。
方漪澜半躺在贵杞榻里,连动也不敢动。
敏感感的肌夫,能清楚地感受到,画笔的毛刷,带着刺痒与粗砺的触感,在她的肌肤人时而旋转滑动,时而勾挑轻压,时而转折停顿。
细密的电流,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身体里流窜,淡淡地酥麻令她身体更加敏感,心脏像是被电麻了一般,心尖不停地抖动。
她想,她现在一定很丢脸。
御景宸的唇瓣勾起一抹邪侫低魅的笑意,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低语,“阿澜,不要抖,这样会影响我作画。”
说完,他退开身体。
她密桃般的胸房上,层层叠叠的莲花绽放,莲即是胸,胸即是莲。
“你……快点!”
方漪澜紧紧的咬着唇瓣,拼命按捺着自己不争气身子。
这家伙哪里是在作画。
分明就是借着作画,撩拨她,引诱她。
偏偏,她还不能反抗,不能动作,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那可不行……因为这才刚刚开始!”
画笔落在她的另一只胸上……
方才的动作重复!
“混蛋啊……”
方漪澜陡然握住贵妃榻的扶手,身体越来越无措,大脑越来越不受失制,她忍不住张嘴骂他,但一张嘴,压抑不住的低吟逸出。
她连忙闭嘴。
打定主意,一会儿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开口。
又一朵绝世莲花绽放,御景宸无奈地看着她,“澜儿,你放松一点,你的身体这么僵硬,会影响我作画的,我调的颜料遇热即干,而且颜料比较持久,颜色不易褪掉,如果画错了,就改不了了。”
臭流氓!
大混蛋!
无耻卑鄙!
方漪澜咬着唇,眼眶潮湿,面颊酡红,不停的在心里唾骂他,意图转移画笔落在身上,造成的刺激与颤栗。
她今天一定是抽了。
不然,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带他来画室参观。
打从一看到画室里的画后,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都处于无比亢奋的状态。
估计,他还要折腾好一会儿。
画完莲花后,他的画笔又落在她的腹部……
一条条缠枝的藤蔓纠结丛生,就像烧绘在上白瓷上面缠枝莲,方漪澜躺在榻躺上,白玉的身躯变成了粉色,成了一张最美丽的画布,诱使着这个世界上最超高画家。
正文 第497章 此情此景,艳美至极
方漪澜难受极了,像在承受着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刑法。
“宝贝儿,马上就要画腿了,你这样一直动,我没法下笔……”
腹部白玉脂,纯如蓝的缠枝,托着胸口两朵艳色的莲花,美得是那样惑人,画笔陡然落在她的腿根……
此情此景,旖旎万千,艳美至极。
御景宸金属般铅灰色瞳光,变成了幽蓝,纯正的颜色,与她身上蓝色的缠枝一致,一缕凶光疾射而出,又很快收敛,喉结抑止不住一上一下的耸动。
但,他却按捺下了冲动。
画笔由上及下,遍布了两条腿……
修长的腿,像衬托着她下腹间那朵艳莲的茎叶。
画笔终于抽离。
方漪澜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体已经瘫软了下来,总觉得方才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可怕的折磨,她一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想到自己方才泛滥的情状,她觉得丢脸极了。
御景宸这丫的撩人的技能,又达到了另一个令人望尘莫及的高度。
她真的悔不当初,带他来画室参观。
但,她并没有放松太久,身体就被反转过来……
方漪澜吓得尖叫挣扎,“御景宸……你要干嘛……”
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御景宸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与她耳鬓厮磨,“小娇娇,我的画还没画完,你说要我干什么呢?”
说完,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像是从胸口里发出来似的。
画笔落下,沿着她脊骨缓缓往下直到尾椎,在尾椎的末端一个勾挑,转折,旋转,身体的感官是那样鲜明。
方漪澜哆嗦着身子,却无力阻止……
她一直都知道,御景宸是一个意志力极其坚定,自控力无比强大的男人,从前他们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他每一次撩她,那火热的渴望,与强大的占有欲,从来都没有掩饰过。
但是,每一次她被撩得泛滥成灾。
他却依然能够全身而退。
曾经有一度,她怀疑过,这样面对身体本身欲~望,都能收放自如的男人,真的是她能掌控得了的吗?
但,直到今天她才发现。
这个男人的强大,远远不止她所认识到的那么浅薄。
他用一支画笔撩弄她的身心,冷眼旁观她一点一点的泛滥成灾,直到灭顶,像一个禁欲的修徒,看着沉沦无边欲海。
却仿佛置身事外。
好像,带领她堕落欲海的人,不是他一般。
白如脂的肌肤上,蓝色的藤蔓缓缓蔓延,如火似荼般的烈焰红莲,在蔓藤间绽放,随着她抖缩的身体,摇曳出美妙的旖景。
方漪澜身体发僵,“阿宸……好了没有了?”
她语出娇媚,保持着作画的状态,至少有一个多小时了。
只能感受到,画笔在她的背脊,手臂,臀部,腿上勾画着……
身体敏感的出奇。
感觉似有无数的妖藤,将她的身躯缠绕,令她动弹不得,却拼了命的想要去挣扎,但越是挣扎,束缚便越紧。
她惊恐万分。
“快好了……”
他绘图不断,美妙的图案蔓延了她的全身,细小而蜿蜒的小朵莲花绽放在藤蔓间,婉约着,娇艳着,而背脊中间那一大朵莲花,层层叠叠,堆砌繁复,至少有二十四瓣莲。
二十四瓣莲,妙法莲华。
佛教里,莲花代表的是无上妙法。
但在梵文里,莲花代表的就是女性私密地的同意词,充满着禁忌的味道。?
纯洁与禁忌并存,如此矛盾。
“你快点……”
方漪澜不停地催促她,一声赶一声,一声急一声,身上的红莲,仿佛化为火焰,不停地焚烧着她的身躯与理智。
这种折磨,深入骨髓。
她只盼望着,他尽快结束这一切。
他换了一只小号画笔落在她脚趾头上,凤仙花娇艳的颜色,在她的指甲上绽放出一朵朵美丽的妖莲。
粗砺掌心摩挲着她脚心,痒痒的感觉顺着脚心窜进了心口里。
方漪澜强忍着笑意,低哑道,“你画指甲的技术不错,以后我的指甲就交给你了。”
凤仙花汁涂指甲娇艳美丽,犹如豆蔻。
她平时不涂指甲,不是因为不爱,而是怕麻烦。
当然了,如果有人肯代劳,她是十分乐意的。
不过,只要一想到高高在上,犹如神明般的御景宸,跪在她的脚下,捧着她的玉足,认真专注的为她画指甲,她就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得意之情,满益。
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为你涂指甲我自然乐意之至,但不能白涂……”
将她最后一个脚趾涂完,他看着她身上藤蔓纠缠,花叶缠绕,遍布全身,本为娇玉般的身躯,此时更是妖艳至极。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方漪澜正在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安静的画室里,她听到他在解自己的皮带。
皮带的金司扣,发出碰撞的声音,很轻!但很暧昧!
”我们继续之前未完的事。”
男人光祼壁垒的身躯压下,严丝合缝地与她贴在一起,男人的体温十分灼热,滚烫的就像岩浆,在那一瞬间方漪澜差一点尖叫起来,无比担心,他花了两个多小时在她身上画的画被毁了。
但,很快她就想到,他调的颜料经久不褪,心下大定,身体也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