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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的话一说出口,方漪澜就后悔了,那娇媚软语,丝丝吐蕊,带着魅惑撩人,酥麻娇软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绝不承认那是她……
“声音很美妙,多叫几声来听听。”黑色的宝石在她胸前的衣料上面一划。
“撕——”破裂的衣料,发出低哑的嘶声。
淡淡的月华清辉从偌大的落地窗直泻而下,映在柔软的地毯上如初冬薄薄的霜凌,大床上则凌乱地散落着早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料。
失去了衣料的遮挡——
莹润如玉的肌肤,呈现在他的面前,散发出象牙般的光晕,犹如凝脂美丽。
身体曲线十分美丽,肩膀下面的两片锁骨,就像美丽的蝴蝶骨,展开了蝶翼,一直延伸到滚圆漂亮的肩膀,颤然静美,翕然翩翩。
“真美!”御景宸眼中暗欲涌动,淡白的唇,染上了一层****的昳艳:“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手中的黑宝石戒指,不停的切割着她的衣料,昂贵的礼服,在他的动作之下,变成了一片片破碎的碎布。
大势已去,欲望焚烧理智。
方漪澜气急败坏:“本姑娘只当睡了一只鸭。”
正文 第7章 真是迫不及待的小东西
御景宸瞧着她那张如火似荼,烈焰娇娆的小嘴,说出恶毒的话,双唇开阖,仿佛唇间每一条细致的纹理,都充满诱惑力。
简直让人又爱又恨。
“嗞嗞嗞——”刺耳的裂帛声是最猛烈的催情之音。
“你果然拥有令男人疯狂的本钱,也拥有让我挑衅整个莫罗斯公府的资本。”
御景宸铅灰色的眸中,惊澜涌动,凶残的冷光,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儿彻底撕碎,拆食入腹。
是占有,是掠夺!
“要上就赶紧上,不然本姑娘后悔了,恕不奉陪。”
略显冰凉的唇贴在颈间,仿佛在她的身上点了一簇火苗,焚烧她的身体,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
“呵——”御景宸低笑:“真是迫不及待的小东西。”
身体倏然倾覆。
方漪澜理智全无,堕入无边欲海,伸出手臂缠绕在男人的脖颈间,送上自己娇美的唇,双腿犹如菟子花一般,缠上了男人腰际。
一室情潮涌动。
迷糊间,她听到男人性感而疯狂的声音,在耳边说道:“戴好了,不要离身,否则我不保证,你的戒指还能不能要得回来。”
接着,她的身体被惯穿。
大概因为红颜醉的关系,即便是第一次,她也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疼痛,男人傲人的勃发,埋在身体里攻城掠地,让她不禁沉沦欲海,不可自拔!
一夜缠绵,蚀骨销魂……
——
第二天,方漪澜醒来的时候灿烂的阳光从色彩斑斓的彩绘玻璃窗照射进来,上面的彩绘,仿佛鲜活了一般,充满了明媚色彩。
“咝——”
僵硬的身体好像被人拆了重组似的,酸胀的痛楚,如排山倒海一般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迷茫的意识这才回笼,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呈现在脑海里。
数不清御景宸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隐隐的记得床上、浴室,甚至是地板、玻璃上,都曾留下过他们疯狂的证据。
整个过程,男人浓烈得如同伏加特的醉人荷尔蒙让她意乱情迷。
隐隐浊重低沉的喘息声,男性灼热的身体坚实的撞击声,似乎依然在耳边回荡。
数不清多少次她意识回归,抬起眼睛——
对面裸体浮雕的圣母玛利亚,端庄高雅,矜持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禁欲般的裸体,犹如沐浴圣光,散发出令人禁忌的疯狂和快感。
她的眼前——
仿佛看到了数之不清的圣徒们,坐在墙壁上的圣龛里,端庄肃穆的审判着他们这对偷尝禁果,触犯天条的罪徒。
“宗教是用来亵渎的!”方漪澜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从床上起来。
脚尖刚一沾地,就感觉身体双腿间的某处撕裂了一般疼,全身仿佛被人碾压似的酸痛,令她差一点栽回到床上。
“混蛋,八百年没有碰过女人是吧!”
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狼性般的凶猛,仿佛不曾停歇,令她整晚都处于情涛汹涌之中。
不仅如此,男人甚至毫不顾忌她是初夜承欢,各种花样折腾起来完全没有半分压力。
若非她身体素质极佳,而且颇有几分身手,估计能被他做死。
方漪澜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来到洗手间。
落地镜里——
满身青青紫紫的吻痕,从耳际一直蔓延到小腿……
由此可见,昨天晚上是多么激烈的一晚。
方漪澜忍不住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禽兽!”
以前,她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夜七次郎。
必竟,一夜七次,考验的不仅仅是肾精,更是体力和耐力,以及身体素质和机能的综合能力。
但,亲身经历之后,她就不得不相信了。
“方漪澜,你不许胡思乱想!”
她连忙摇头甩开自己脑中混混噩噩,混乱不堪的思维,拍了拍自己隐隐有些发烫的脸。
但,身体被蚀骨宠爱后的异样,却不停的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并且时不时的从脑子里冒出来。
“不就是被一个男人睡了一晚吗?不就是一张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回到房间里开始翻找昨天晚上被御景宸摘下来的戒指。
但是,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
满怀的侥幸荡然无存,看来戒指真的是被拿走了。
“御景宸,这个混蛋!”
倏地,目光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食指间。
银白的缠枝叶间,一枚黑玫瑰宝石散发出极致的魅惑,静静的在枝叶间绽放。
款式较她那枚黑宝石戒指更加精致繁复。
那块黑玫瑰宝石,并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种宝石,但是从它散发出来的魅光看来,肯定价值昂贵。
“戴好了,不要离身,否则我不保证,你的戒指还能不能要得回来。”
意识模糊间,男人威胁的声音此时清晰在耳。
方漪澜恨不得将手中的戒指摘下来狠狠的砸到地上,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戒指戴在食指间大小正好合适,仿佛为她量指定做。
但就算再合适,也不能否认陌生的东西带给她的不适应。
方漪澜突然间心灵福至的摆弄起黑玫瑰戒指来——
底座上尖细的利刃,玫瑰芯尖细的针头里强力的麻醉剂,隐藏在黑玫瑰底座里,细如发丝瞬间致命的银丝。
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一枚小小的戒指里,居然暗藏着三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
比她之前的戒指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陡然间浮现在脑海里,不停的上演着。
她为什么会莫名奇妙的出现在魔都墨梅会馆,甚至险些成为了色中饿鬼维克多的晚餐?
和她一夜缠绵的御景宸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他如此权势滔天,她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如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不禁头痛欲裂。
半晌之后,她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不禁一阵气馁,“算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迅速离开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束黑玫瑰,骄傲恣意的绽放,魅惑醉人。
正文 第8章 你是魅惑,且为我所有!
御景宸穿着简单的手工订制纯色衬衫。
领口的三颗纽扣全部敞开,左边脖颈间的长长划痕,已经不再流血,细长的伤痕,让人无法想象,它曾经到底有多么致命。
从脖颈下方延伸至锁骨末端的吻痕,青青紫紫,展露无疑。
衬衫的袖子被挽起,露出半截雪白修长的手臂,几条被女性的指甲划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那张白如雕塑一般的脸,因为刚从****的漩涡里抽身不久,来不及散去一身性感,旁人看了只觉得昳艳横生,入骨妖孽。
雷斯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问:“King,您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怎样香艳旖旎的一夜,瞧着他身体残留的痕迹,也能猜到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King——
翻译成中文是【王】的意思。
这是大家对他的尊称。
King一直都是高冷的,是禁欲的,身上仿佛烙印了浓郁的宗教禁忌,没有任何身为男人的生理需求。
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强烈想要一个女人的欲望。
更没有见过他,打破了满身的禁欲色彩后,为一个女人而疯狂的模样。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震惊万分。
“不用了,有些烙印留在身上,才会刻骨铭心。”
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早餐,他修长的手指,就像上帝精心雕塑的艺术品,左手手指正搭着一个贝壳状的东西,右手拿着小巧的银刀。
雷斯不可置否。
这个世界上,胆敢在King的身上留下伤痕,还完好无损的活着的人,简直就是奇迹。
“还有什么事?”
刀尖探进壳尾的缝隙的时候,只见御景宸手腕微转,轻轻一撬,一片壳就被掀了开来。
然后就见他凑近了左手上剩下的半片壳,唇微微一张一吸,表情分外享受。
——牡蛎!
“昨天晚上,莫罗斯公爵曾经给您打过三通电话,让您务必给他回电话。”
他速度很快,姿态却相当漂亮,尤其是那吮吸汁水的动作,看得身为男人的雷斯,也不禁脸上一阵阵发红。
King,冲冠一怒为红颜,向维克多开枪,还砸掉了他满嘴的牙,打断了他的双腿。
维克多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莫罗斯大公打电话是为了兴师问罪。
“嗯!”御景宸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淡淡不屑道:“那只老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他仍旧一心一意地对付着一盘新鲜的牡蛎。
仿佛,对于他来说,堂堂E国有权有势的莫罗斯公爵,还不如一盘新鲜可口的牡蛎来得吸引人。
“King,您要给他回电话吗?”
雷斯有点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King和莫罗斯家族的,一直是E国上流社会禁忌的话题,他和莫罗斯家族的关系,本来就十分紧张。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肯定更加剑拔弩张。
这对King来说是相当不利的。
“雷斯,你的话多了。”御景宸淡淡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拈起另外一枚牡蛎。
雷斯噤声不语,不敢再多问了。
——
昨晚和他一夜抵死缠…绵的女人,早已经人去楼空。
房间里还保持着昨天晚上一夜疯狂后的凌乱和狼籍。
空气之中隐隐还残留着她迷魅得犹如罂粟的香,以及激…情后糜艳欢愉后的味道。
那味道,有点像松花香,萦绕在鼻尖的缠绵而热烈。
御景宸走到桌前,一枚菊花硬币,湛然如新。
——短小精悍,阳萎早泄,一块钱买你一夜!
口红的香腻,萦绕在鼻息间。
御景宸的脸色沉了沉。
跟在他身后的雷斯,一张面瘫了二十几年的脸,差一点没有破功。
这怎么可能!
依照房间里的凌乱程度,还有King身上残留的激…情痕迹,怎么看也是战况激烈的一晚啊!
短小精悍,阳萎早泄!
这真是是King吗?
他怀疑的目光,朝着自家BOSS看去。
必竟自家BOSS在碰到这位有趣的小姐之前,可是一直都……
御景宸感受到了他怀疑探究的目光,铅灰色的眸子,倏然锐利的射向他:“你对我的性能力很好奇?”
这个该死的女人。
昨天晚上,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缠着她一夜疯狂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一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真是一个床上多情,床下无情的女人。
雷斯差一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道,连忙摇头,“不好奇,一点也不好奇。”
说完,他的眼睛再也不敢往桌子上面乱瞄。
御景宸从口袋里取出洁白无瑕的手帕,将桌子上面的口红字擦掉,然后将染满红色口红的手帕收回自己的品袋里。
雷斯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桌了上瞄,但是想到桌子上面的口红字,怪异的眼神却还是控制不住,往自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