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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首长提前设计好的。”
白洛因面色冷凝,语气生硬。
“但是你的人头不足以让顾海的意念松动,甚至都说服不了我。”
孙警卫苦笑了一下,“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我爱莫能助,即便我告诉了你,你也会持有一份怀疑的心态。所以,这件事只能这么搁置着,我就盼望着有那么一天,小海突然想通了,突然明白了首长的苦,也许这个谜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白洛因的心情变得很沉重,直到孙警卫离开。
匆匆忙忙赶到学校,幸好还没有放学,白洛因也仅仅缺了两节课而已。站在教室门口,白洛因深吸了几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班主任找你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就是让我写一份材料。”
下课铃响了,顾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什么材料?”
“咱们班不是要评选优秀班集体么?需要一份介绍班级基本情况的材料,班主任觉得我文笔好,可以代劳一下。”
顾海阴沉着脸,毫不避讳地骂道:“她以为学生是驴啊?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白洛因没说话,拿起书包跟着顾海一起走了出去。
顾海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以后她让你给`她做事,你别应了啊。”
“为什么?”白洛因觉得顾海管得太宽了。
顾海不出好气,“你说为什么?你给`她写东西,别的任课老师也不知道,他们还是让你按时完成作业。”
“没事,反正我写得快,回去补一下就成了。”
“补作业不得搭工夫啊?课余时间本来就少,还得让作业占去一大半。”
碍于前面后面都是同学,顾海就没好意思说,你多写半个小时作业,咱俩就少亲热半个小时,凡是占用咱俩床上时间的人,都不可饶恕!
白洛因瞧见顾海不依不饶的,忍不住回了句,“你别磨叽了成不成?娘们儿唧唧的。”
“你又说我娘们儿是吧?”
顾海刚要使用自己的必杀技,手戳小鸡鸡,白洛因就反应迅速地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回头朝顾海乐,顾海紧跨几步追了上去。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顾海今天犯懒了,直言要在外面吃,白洛因顿时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其实他一点儿胃口都没有,现在给他吃什么都一样,但是为了不让顾海看出来,白洛因硬是塞了三大碗米饭,还买了一大堆的零食,一边走一边吃。
第一卷:悸动青春 150猛汉偶尔婆妈。
白洛因趴在床上写作业,顾海早早地写完了没事干,就在一旁骚扰白洛因。
白洛因今天心神不宁,本来挺简单的数学题,来来回回换了很多种方法都没做出来。正在苦思冥想之际,突然感觉一只手顺着裤子边缘伸了进去,沿着尾骨一路向下,像是有根狗尾巴草在臀缝里滑动着,痒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白洛因猛地拽住顾海的手,双眉倒竖,目光凌厉。
“想不想让我赶紧把作业写完?想的话就离我远点儿。”
顾海权衡了一下,果然乖乖地往旁边挪了挪。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旁边某只大肉虫子又粘了过来,戳戳这、摸摸那,见白洛因没什么反应,胆儿又逐渐增肥,濡湿的舌头开始在白洛因的脖颈上方作恶。
白洛因疯了!
猛地将书扣在顾海的头上,恨恨地走下床,去旁边的写字桌做作业去了。
顾海大概觉得无趣,又把笔记本拿到了床上,重新打开,消磨时间。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白洛因连一半都没写完,每天的这个时候,他已经钻到被窝里睡大觉了,怪不得顾海总在一旁骚扰,他应该也着急了吧?白洛因偷瞄了顾海一眼,顾海安静地对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白洛因突然又想起了孙警卫的那番话,从回来到现在,无数次地在头脑中回放,关于顾夫人的死因,关于顾海这些年所经受的一切……
一字不落地刻在心里。
白洛因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到连自己都察觉不到,他不想让顾海看出自己的异样。
写完作业已经十二点了,白洛因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看到顾海盯着他看,眼神有些怪异,但是白洛因没在意,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刚要关灯,手被按住了。
“起来。”顾海说。
“干什么?”白洛因问。
“起来!”顾海加重了口气。
白洛因不解,“我不就睡得晚了点儿么?你至于么?”
“我让你起来,你没听见啊?”
顾海突然变冷的语气震得白洛因头皮发麻,他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顾海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可他想不出顾海为什么这样,因为他很确定孙警卫不会把事情告诉顾海。
白洛因还是坐起来了。
顾海目光深沉地盯着白洛因看,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剜出来。
“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白洛因甩了顾海一眼,“谁说我心情不好?”
“你再给我装!”顾海扼住白洛因的脖颈,猛地将他按倒在床上,恨恨地说:“从放学到现在,你丫就一直给我这装!你不累么?”
白洛因心里一紧,什么时候他的掩饰在顾海这里已经不起作用了?
“不说是吧?”
顾海的手突然伸到了白洛因的裤子里,趁其防备不当,手指戳向敏感的密口,白洛因一躲,顾海一追,手指顺势而入,瞬间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
“说不说?”顾海威胁道。
白洛因无心和他闹,一边拽着他的胳膊一边说,“本来就没啥,你让我说什么?”
顾海阴测测地笑,手指定位很精确,一下就“突击”到了要害之处。
白洛因身体往前一耸,难受地哼了一声。
顾海的舌头在唇边勾起一个花俏的圈,吐出两个圆润淫邪的字眼儿。
“骚货。”
白洛因一听这两个字,感觉有人当面抽了他一个大嘴巴,五指的红痕瞬间在脸颊上晕起。他憋足了劲儿想去抽掉顾海的那只手,却无形中当了助推手,每次一较劲儿,顾海的手指就会不受控地按压到某个凸起处,到最后白洛因的力气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顾海勾起一个嘴角,“啧啧……这么想要啊?”
白洛因紧闭着双眼,也许,这样能忘了最好。
顾海将白洛因翻了一个身,直对着他,从正面粗暴地插入,疼痛伴随着快感,羞耻伴随着放荡,一点一点地麻痹着白洛因的心。他用手臂将顾海的头猛地按下来,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薄唇,直到丝丝血痕顺着唇角滑落。顾海的身体被撩拨到了沸点,他将白洛因笔直的长腿分架两肩,大手扣着他的腰身,向后迎接自己的冲撞。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再全部拔出,滋滋声响蔓延不绝。
顾海的手揉搓着白洛因高高翘起的分身,手指在前端沟口处搔弄逗留,惹得白洛因腰身一阵战栗。
“宝贝儿,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白洛因用枕头狠狠压住自己的脸,喘息声透过棉絮被灼烧得异常火热。顾海将白洛因脸上的枕头拿掉,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声从齿间滑落,招架不住的快感焚烧着白洛因仅存的理智,嘴里含糊不清地哼道:“……爽……”
床上一阵剧烈的颠簸过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宁静。
顾海刚才爽得找不着北了,这会儿清醒过来,又从猛汉转型成了婆妈,凑到白洛因跟前,继续追问:“到底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白洛因崩溃地睁开眼睛,“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呢?”
“你不说出来,我心里不踏实。”
“真的没什么,是你神经过敏了。”白洛因懒懒地说,“我去老师的办公室坐了两节课,一直对着电脑打字,脸色能好到哪去?”
顾海顿了顿,“你没骗我?”
白洛因长出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你再这么没完没了的,我不理你了。”
这句话所含的威慑力难以想象的强大,顾海听完之后立刻老实了。
周六,白洛因在顾海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再一次来到了他的家。
姜圆又是独自一人待在家里。
开门时,看到站在外面的白洛因,姜圆不由的一惊。
“你……”
“我找你有事。”
姜圆脸色变了变,心里有少许担忧,但是想想自己这程子又没干什么,便放下心来,拉着白洛因进了家。
“你找妈妈什么事?”
尽管“妈妈”这两个字听着有些刺耳,但白洛因已经无心去纠结这些小事儿了。
“关于你和顾威霆的事。”
姜圆尴尬地笑了笑,“这样啊,那我去给你倒杯果汁,咱们慢慢聊。”
白洛因趁着这个时间再次打量了整个客厅,所有的家具似乎都有一种年代感,虽然不老旧,但是给人一种庄重的感觉。这俨然不是姜圆喜欢的风格,这里摆放的所有东西,大到沙发、书柜,小到茶具、挂饰,没有一样是符合姜圆胃口的,或者说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
姜圆坐到白洛因对面,看着他,笑得很温柔。
“你怎么突然对我和老顾感兴趣了?”
白洛因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把房间重新装修一下?”
“重新装修?”姜圆讶异了一下,“为什么要重新装修?这里的家具都很值钱的,扔了哪一件我都不舍得。”
“你可以把它们存到仓库里,或者找个地方收藏起来。”
姜圆静默了片刻,问:“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我只是觉得,生活在别人恩爱温馨过的地方,不符合你的性格。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霸占别人东西的感觉?”
姜圆不由的笑笑,笑得怅然若失。
白洛因很少在姜圆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在他印象里,姜圆的表情是模式化的,除了得意的笑容便是失意的咆哮,很少有这种模棱两可又蕴涵深意的神情。
“我也想过换,但是换了之后,这还是别人的家。就算我把所有的家具都换了,把地板和墙壁都拆了,结果还是一样的。谁的屋就是谁的屋,每个房间都是署了名的,我只能进去打扫,我是没有资格占有的。”
“那你为什么不搬出去呢?以他的能力,给你们安置一套新房子再简单不过了吧?”
“搬出去了,他就更不愿意回来了。”
白洛因心里凉凉的,“那你为什么不随军?跟着他去部队?”
“你觉得我该以怎样一个身份和他一起走进军营呢?你认为有了一张结婚证,我就能光明正大地面对那些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人么?”
“你何苦呢?”
“我爱他。”
这话从姜圆的口中说出来,白洛因觉得挺可笑的,可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笑的了,他和顾海两个男人都可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又有什么荒唐的呢?
“给我讲讲你们当年的故事吧。”
第一卷:悸动青春 151发现可疑之物。
“我和老顾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我人生中最艰苦的一段时光,全国各地到处跑,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后来我到了厦门,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做前台服务,老顾来厦门出差,入住的酒店恰好是我们那儿。见到老顾第一眼,我就被他那种气势给征服了,我觉得我命中的男人就该是这样的,霸气、威武,高高在上……”
姜圆说着说着,仿佛回到了那段疯狂的时光,眼睛里流光溢彩。
“后来我费尽心思和老顾套近乎,他一直都对我避而远之,我打听到他已经有了妻子,但是我仍旧不放弃。我甚至冒着生命危险闯入军事基地,差点儿被一群兵蛋子给糟践了,流言就是从那会儿传出来的。后来老顾的夫人找过我,和我聊了一会儿,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女人,没骂我也没讽刺我,就是平心静气地告诉我嫁给一个军人的艰难,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但是更嫉妒她,嫉妒她身上所有的那种贵气和风范。
我消停了一段时间,已经准备放弃了,结果不久后老顾居然主动联系了我,告诉我他的夫人去世了。我觉得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机会,我在老顾最消沉的时候一直想方设法安慰他,就这样联系了两年,到了去年的时候,我才得到了老顾的认可。”
白洛因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姜圆那张幸福的面孔。
“也就是说在顾夫人去世前,顾威霆没有表现出对你的任何好感?”
姜圆叹了口气,“那会儿我觉得他对我是有好感的,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为什么?”
“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一直到现在,我始终觉得老顾爱的人是他的夫人,我不过是他寂寞时候的一个消遣品。你知道么?老顾每次回家,第一眼看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