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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北却是着急的抬起她的头来:“说吧,刚刚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跑去哪儿?”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她。
许安宁的眼神一暗:“你管我呢。”这身上没了药性,脑袋也清醒了,她就想起来许小雅在纪小北宿舍后事情了。
纪小北眉头一皱,不知这女人在闹什么别扭,明明来的时候好好的,先前的欢爱也是美好的,这会儿,生那门子气呀。
可不管是生那门子气,还是给个脸色看的女人,都是他爱惨了的,抱着她,轻声的哄着:“生气了?”
许安宁冷哼一声,表达着她的不满。
纪小北打趣的猜测着:“难道是刚刚做的,你不满意,那要不再来一次。”
许安宁满头的黑线:“流氓。”
纪小北闷笑着吐出一句气死人的话来:“我要是流氓,那你就是女流氓,刚进来是谁还想强上来着呀~~~”
没等他说完,许安宁就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纪小北舀舌尖轻添她的手心,**的意思太明显了,许安宁脸色一红,急忙收回手:“还是你没做过呢,一点也不像。”
纪小北明白这女人在转移话题:“别想转移话题,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那儿?”
“看风景成吧。”许安宁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想让纪小北处理许小雅的事情,得罪了她的人,她会处理,不过这一次,许小雅也算做了一件不错的事,最起码,她和纪小北上床了。
这么想,好像她有多想要纪小北一样,不过纪小北几次三番挑逗却不要她,让她的心里一直别扭着,好像她有什么问题,或是纪小北有什么问题一样。
这么想着时,才想到纪小北是刚做完手术的:“啊,你才做完手术不到一周的,怎么办?”
纪小北也是刚想到,可现在能怎么办呀,做就做了呗。
“纪小北,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战友掉下水了,你先救那一个?”这种问题一般女的都是问男方,救妈妈还是求女朋友的,许安宁却在这会儿说了出来。
纪小北马上就猜到事情的始末了:“你吃许小雅的醋了。”
“滚蛋,回答我的问题。”许安宁有点恼羞成怒的说着。
“当然救安安了,这天下的女人都没有我的宝贝安安来得重要。”这是实话,别说是战友了,就是老妈老姐掉水里,他先救的也会是安安。
许安宁眉眼间没有那么生气了:“哼,算你识相。”
“你不要管这件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许安宁这么说着,许小雅呀,可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对她,是想让她在那树林里**,还是想让她丢人?
“我们在这儿住一天吧。”许安宁这么说着时,坐起了身子。
纪小北点头,知道许安宁肯定也不会放过害她的人,于是就答应了下来:“我打电话,让队医那边送点药膏过来?”
许安宁点头:“恩,那就让许小雅送吧。”
纪小北点头,正合他意,要解决问题就要快。
送药膏是假,找人来才是真。
许小雅接到纪小北的电话,很是吃惊,听纪小北说要点药膏,她更是惊,问要什么样的药膏时,纪小北说消红肿去瘀伤的那种就成。
许小雅没有想过纪小北会是叫她去算账的。
许小雅来的时候,是纪小北给开的门,屋子里充斥着一种腥甜又糜烂的**味道,让许小雅不禁红了脸颊,眼神也随之一暗,那凌乱的床铺和这味道,提醒着她过去这两个小时里,这屋子里的男女发生过什么事。
纪小北就穿着裤子和背心,许安宁的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地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你等一下,安安有话和你说。”纪小北这么说着,就直接去了浴室。
很快,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衫的许安宁从里面走了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刚被滋润过的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娇艳。
许小雅心里难受极了,不明白许安宁叫她来干嘛,来炫耀的吗?
她知道先前在纪小北的宿舍,许安宁是生气了,那现在呢,是来告诉她什么呢?
“许小雅,你是聪明人,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你就给我躲得远远的,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但不代表下一次你还能全身而退。”
许安宁站在许小雅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低头不敢看她的女人。
许小雅抬起头来:“姐,你在说什么,我承认,我喜欢小北,可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和小北的事情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许安宁有点怒了,这人是死不承认吗?
“你敢说在小树森里不是你把我弄晕过去的吗?”那白色手套的手,分明就是女子的手,而且在这儿,她认识谁呀?
她上前一手就甩上许小雅小脸,啪的清脆相声响起。
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推了开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李红。
她做完那些事后,就有点怕,而后躲在队里不敢出来,看着许安宁被纪小北抱走,而后许小雅说纪小北让来送点药时,她就知道这事怕是不得了了。
她还算是敢做敢当之人,本来只是跟来看看的,可是听到许安宁把这事往小雅的头上摁,她就沉不住气了。
“住手,你凭什么打她。”
许小雅捂着发疼的脸泪水哗哗的往下掉:“姐,你要是怨恨我给小北收拾屋子,以后我再也不去了还不行吗?只要你不生小北的气就成。”
“狗屁,我何时让你帮我收拾来着,许小雅,今天你对安安做的事,我纪小北定不饶你。”纪小北洗完澡也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裕袍,顺便把一件白色的裕袍罩在许安宁的身上。
而后才转身看向李红:“李护士,别人家的闲事,你最好是少管为妙。”
李红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了,纪小北那狠冽如杀人般的眼神让她有点胆怯了。
许小雅一边哭一边不相信的看着纪小北:“小北,我都不知道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说是我做了什么,好呀,我做了什么,你们倒是说出来听听呀,要是我做的,我许小雅今个儿就从这儿跳下去以死谢罪。”
许小雅说的很大声,也很生气,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让纪小北眯起了双眼,这到底是不是这女人做的呢?
不禁看向许安宁,许安宁却是盯着许小雅悠悠的道:“这儿,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和我有仇了。”
许小雅悲切的笑了出来:“姐姐,亏我现在还在叫你姐姐,原来你一直当我是仇人呢。”
许小雅说着,就走向那窗口,李红去拉,许小雅却是轻声的说:“李红,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但我是清白的,别人不信我,你也该信我的,我根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完挣脱李红的手,就往那边走去。
李红急得不行,转身看屋内的两位,可人家两人那会管许小雅的生死呀,正冷着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呢。
“纪小北,你记住,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如若是你们冤枉我,你们将不得善终,终成怨偶。”许小雅这话说的极其坚定。
许安宁冷笑:“真好笑,这儿才三楼,跳下去也死不了,以死谢什么罪,既然这样,那就舀出证据来,就不信了,就这么小一块地,还是大白天的,就找不出证据来了,都有监控的吧,小北,你去找证据来。”
许安宁这么说时,屋内一个人吓得腿都软掉了。
这时,门外一个男音传来:“不用找了,我带来了。”
来人是方亮,纪小北走后,他就带着那大头兵回队里,让几个小兵看着,而也知许安宁是中了某种药,于是就去找监控,看完就明白了,刚想着时间差不多,就过来的,可没想到,纪小北倒是先一步找到了许小雅。
好在做坏事的人也在这儿,所以,倒是都齐了。
方亮是先看过监控了的,所以一进来,那一双凌厉的双眼就盯紧了李红,李红这下是真的没底气了。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是我做的。”终于是承认了,这份上了,不认也是不行了的。
许小雅张大嘴巴:“李红,你做了什么?”很是不解的样子。
李红也是个不知死活的人,做了坏事,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不过是看她往那边走,就跟了过未去,然后,喂她吃了点小三们该吃的东西而已。”
李红的话音刚落纪小北的手就扬起,啪的一巴掌,打得李红的半个脸都偏了过去,大手也随后掐上李红的脖子,高高举起,那种脚离地的感觉,死亡慢慢逼近的惧意,让李红哭出了声。
“不知死活的女人,上一次的事,还没和你算账,这次倒是又来兴风作浪了,不弄死你,你就当我纪小北是病猫呢是不。”
咯吱咯吱的响声,李红那涨红的脸,鼓起的腮邦子都是昭示着一件事,纪小北要再不松手,真能把这女人捏死的。
“纪小北,松手,她会死的。”许小雅大声的叫着,扒着纪小北的胳膊。
纪小北那会松手,另一只手一个使力,就把扒在他胳膊上的许小雅给甩到了一边。
方亮刚想出声,许小雅就哭喊着叫道:“姐,你就真的想看小北杀人不成吗?你说句话呀?”
这话咆哮出来时,也不知她是关心李红,还是关心纪小北,别人不知,可她心底却知,她是为了小北好。
许安宁本来就想出口的,听许小雅这话倒是犹豫了,方亮急了,上前去拉纪小北,许安宁这才也上前。
纪小北跟发了疯一样的,眼晴死盯着李红那通红的脸,心里一个念头,要不把这女人弄死,不足以平他心中的恨。
要不是他及时的找到安安,那后果将不堪设想,那安安会怎么样,只要一想到这,他就恨不得手种一把枪,一枪崩了这死女人才解气。
“小北,住手,你要是把她给弄死了,你也得进去,可别想我会等你。”许安宁一看拉不住纪小北也着急了,话也就脱口而出。
这是法制社会,就是天皇老子犯法了,也得受到制裁,所以,许小雅的话是对的,像李红这样低级的女人,不值得纪小北把自个儿也搭进去。
纪小北听完这话,眼晴转瞪向许安宁,那脸黑得更难看了,他这脸黑,倒不是真黑,那是气得通红,心想,这女人真tmd欠收拾,真tmd的不会说话,刚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没半小时呢,这就说上气人的话了,他等了她这么多年,都没说啥,心酸呀,可那是他自找的,谁让他爱上了呢。
许安宁让他看得满面通红,他那眼神中转递着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神色,好像在说着什么,让她想到刚刚那场欢爱中,也是这样蚀骨般的眼神,让她心肝乱颤。
“好了,松手,让她滚吧,为这种人犯不着脏了你的手。”许安宁一脸不自在的说着。
纪小北这才松手,许小雅接着了李红,方亮赶紧示意二人离开,而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纪小北则是改握住许安宁的手,大力的捏紧那手腕,想想这女人刚刚说那气人的话,恨不得把她这纤细的手腕当成那小脖子一样,挣死她算了。
这二人是完全无视了房间里还有方亮这号人呢,如胶似膝的眼神缠绵着,方亮有点尴尬的问道:“这事,要上报吗?”
如果上报的话,可是够李红喝一壶了。
“不,先不上报,我自有处理的方法”纪小北回答道,他自有打算,李红不就仗着有个部队当小官的爹吗?他得着那女人来求他的安安才行。
方亮前脚刚一离开,纪小北就一把扯了许安宁到那凌乱的床上“够狠心是不?都上了床还能说出气死人的话来,我要进去了,你就不等我是不是?”纪小北一边说着一边动作着,很快许安宁就发现她手脚不能动了。
是裕袍的带子,两根,正好上下一各一根,捆成棕子形状,还有那一点点的衣服在身上,半露不露的,那春色,别提有多妖娆了。
许安宁傻眼了,这男人难不成还真有这种倾向不成吗?
在国外那一次的屈辱经历,她还没忘记呢,这会儿,这男人那血红的眼晴,又是为了那般,就真是她说的话惹了他生气了吗?
“小北,你放开我了,刚做完,我很累的,那儿都疼呢~~”她小声的求饶着,深刻的体会到在这种事上,纪小北有点太禽兽了。
她本是求饶的,可这媚色看在男人眼中,那又是另一种风情,格外的吸引着男人的眼光。
双眸暗红,血红,身体里的恶魔小兽叫嚣着要爆发。
屋子里还有刚刚欢爱时的痕迹,味道还那么的明显,可是男人的身体反应也证实了一句话,多年禁欲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许安宁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却全身光如婴儿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道:“小北,虽然你很美,也很性感,更加的诱人,可咱能不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