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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当你你得不到一些东西的时候,那些对你来就特别的珍贵,如宝物那般,就像许安宁对他一样,那是他的命呀,他小心又小心的维系着那点点的关系,不为别的,只为可以慢慢的,像蜘蛛一样,能把那网织的细密又结实,可以网住这个女人。
当他不能从心灵上征服这个女人时,唯一把这个女人绑在身边的方法,似乎就只有这些形式上的了。
黎明的曙光揭去了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迎来了新的一天,只一夜的时间,算起来,只是几个小时而已,可对于纪小北来说,他是一秒一秒的数着过来的,他都记不清多数了多少次一到一百了,终于天亮了。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让他这一也扔下了十多个烟头,那全是燃烧完的灰渍,而不是他抽完的。
揉了揉发疼的颈项,伸了伸胳膊,站起来,左右的晃一晃,安睿小朋友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站在客厅里纪小北,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指着纪小北说了句:“你一夜没睡。”
纪小北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可就算心情好,一夜未睡,那种憔悴还是显而易见的。
“恩,睡不着。”纪小北一边说着,一边把茶几上的垃圾收拾着。
“你怎么起那么早,是不是饿了,要不先吃点面包,一会就做早点。”纪小北说着指了指冰箱,昨天他看到那里面有面包的。
安睿摇了摇头,指了指自个儿的房间说:“你要不要去我床上睡会。”
纪小北笑了,努力的表现自己的好心情:“睿睿,今天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哟,你猜猜是什么日子?”
安睿皱皱眉头,看着纪小北努力的表现出来的兴奋,心想也许纪小北现在真的很高兴,或是今天真的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可那份疲惫还是遮盖住了那份喜悦。
“什么日子?你的生日?”安睿随口应着,其实他对这种猜测的游戏一点也没兴趣,但却不忍破坏纪小北那强装的好心情。
为什么说是强装的好心情呢,因为纪小北那份喜悦真的像是强装出来的,安睿都能看到纪小北的紧张和慌乱。**
“不是,是~~~”他本来想说的,可是突然就想到小时候,妈妈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一些你认为重要的事情,要成功的事情,千万不要那么轻易的说出来,因说出来,如果没有成功的话,那么很容易让人笑话的。
他倒不是让怕让安睿笑话,而是怕万一说出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其实说白了,他就是太过于紧张,太过于在乎了,所以就有点患得患失的了。
他飞快的去了卫生间冲了个澡,而后换了一套崭新的军装,今天是周二,是他去舀那份重要的结婚申请报告的时间了。
他比往日更认真坚定的打理自己的领带,一丝不苟的打理着自己。
等他出来时候,看到安睿的时候,又想到他竟然忘记了做早点这回事,叹口气,打算回去换下衣服做早点的,安睿开口了:“小北叔叔,你要有事就去办你的吧,我们这儿没有做早点的食材的,不过有牛奶和面包,或者我们可以去楼上吃早点的。”
纪小北听了安睿说的话,心里更有点过意不去了,不过却很感激这孩子的懂事和善解人意。
“好,那等明天,叔叔一定给你们做早点,不要叫醒安安,她要睡就让她多睡会,走的时候要是安安没醒,你们记得把门锁好了,知道吗?”纪小北交待着安睿这些事情,还在一边想着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安睿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看着纪小北,这些事情,不用他说,他也知道的。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纪小北的心情却恰恰相反,走出小区,打了辆车,往部队去了。
他到的时候,还不到七点,有点早,所以就先回了宿舍,方亮看他那一副紧张的样,还安慰着他:“小北,太激动了吧,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纪小北点点头,是呀,梦想真的要实现了,这是他想了多少年的梦呀,到这终于要实现的一天,他竟然觉得那么的不真实,呵呵的傻笑着,他真的太激动了点。
“方队,你打我一下吧。”纪小北傻笑着这么说了一句,惹来方亮的一个白眼。
纪小北就是觉得不真实,方亮本来要去吃早饭的,可看纪小北这么紧张的样,觉得还是在这儿陪着他吧。
终于饿着肚子等到了快八点的时候,方亮终于叹了口气,看一眼墙上的闹钟说:“你可以去办公室等着了。”
纪小北点了点头,信步的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候,又回头问了一句:“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的吧。”天知道昨晚上他一夜没睡,想了多少种可能会出现的突发状况,比如说今天队里突然有紧急任务了,还是那个管盖章的人把章给弄丢了,还是今天成世界末日了~~~
反正他是想了很多种的,每一种都让他抓狂,人往往都是这样的,当你太在意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的多想,特别会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也许他潜意识里就是一个悲观主意的人吧。
方亮叹口气:“走吧,我陪你一起去取。”纪小北要不说那句话,他还挺放心的,这么一说方亮还真的怕万一要是有个突发状况,纪小北再乱来的话怎么办。
纪小北点点头,两人一起往办公楼走去。
还别说,真的出现突发状况了,管这事那主任,说是昨晚上出差了,纪小北一听办公室的人这么说,就急了~~
“出差,明明昨天就说好的让我今天来舀报告的,怎么会出差呢?再说了他一个管队内事务的主任出什么差呀?”纪小北那眼晴瞪的老大,看着那个说主任出差的干事,恨不得扒了人家的皮的那副表情。
那小干事,让纪小北这么一哄,吓得一愣一愣的,他一小干事,纪小北就等于是领导级的人物呀,他能不怕才怪,于是只好转向方亮那边了:“方队,你看这事,这也不是我干出来的呀,主任昨晚上打的电话交待我的。”
方亮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不是不了解纪小北的家庭背景,就是怕这招,看来纪小北这个婚,想结,可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呀。
“恩,等你们主任回来后,第一时间把这事给我办了,听到没。”方亮这么和小干事说着,那小干事一听赶紧的点头。
方亮扯着不愿意出来的纪小北往外走,纪小北不依:“没那主任在,别人还干不了这事了吗?”
一直到出了办公楼,方亮才松开纪小北,语重心长的说:“小北,你冷静点,你该明白,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对吗?所以这个时候,你更该冷静,你要再闹出个什么事来,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纪小北心里特别的火,但方亮的话,就如一盆冷水一般,浇灭了他心中那团火。
是呀,这事,谁要阻拦,能是谁呀?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他要是闹了起来,队里再给他安一个违法乱纪的罪名,关个禁闭什么的,关上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不就正称了某些人的心意吗?
所以他必须要冷静,纪小北闭了闭眼晴,又睁开,再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
如此反复很多次后,才冷静了下来,真是气到无可奈何呀,官大一级压死人,真是一点也不假。
他刚刚冷静下来,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一看号码,心里那团火是更旺了,是纪东打来的电话。
“小北,我在你部队门口,你出来一下。”纪东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疲惫,昨夜对于纪小北来说是个难熬的夜,对于纪东来说又何尝不是。
昨天上午纪小北那份申请报告交上去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纪父那边就得到了消息,毕竟是身份特殊的人,纪父能那么快知道一点也不奇怪。
纪父当时就命人把这份报告压了下来,随后上面就来了一条暗示,让那名管事的主任出差了,也不明着说不行,就是把这事给你压下来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只有当事人清楚。
就如方亮说的那般,这个时候,纪小北要没忍住,闹出点事来,还真能给他随便安个罪名,关上个几个月或更长的时间。
“大哥,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动手了。”纪小北嗓音都有点沙哑了,就刚刚在办公室吼了那么一句,他的嗓子就有点哑了,那不是声间太大而哑的,而是那火一下子就烧到了嗓子眼上才造成的。
纪小北口中的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他那对位高权重的父母。
纪东的车就停在部队外面,他是刚过来的,就给纪小北打电话了,他就怕纪小北会太冲动了,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昨天晚上,他在家里和父亲谈了一夜,就是为了纪小北的事情,争取到最后,也只是把这件事情暂时放一放而已。
如果单以纪东的意思,他也不满意许安宁,可他看纪小北那一副没了许安宁就不活了的没出息样,纪东其实心软了很多,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容忍纪小北的任性了,可还是一次又一次为了纪小北的事情操碎了心。
这一次,他也尽力了,可还是没有能让纪小北满意的结果。
“小北,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你听哥一句话,那就是一个字等。”这是纪东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
莫不要说纪小北和许安宁的事情关系到许父的生死问题,还有就是明年年初的换届中,纪父是候选人之一,这个时候,纪小北和许安宁结婚,这件事,势必会对纪父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或大或小的影响。
所以他想来想去,只有等,纪东想着,反正纪小北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着半年多吧。
只要父亲的事情有个结果了,不管成还是不成,纪小北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成了,那许父的事情,也可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不成,对许父的事情,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纪小北和谁结婚也就无关轻重了。
昨天父亲说了一句话,给他的感触特别的深,父亲说:“纪东呀,你是老大,也是最得我心的人,难道就不懂爸爸现在的处境不成吗?”
纪小北的母亲说:“牵一发动全身,现在这种时候,要么上去,要么就是退二线了,对我和你爸来说,就是退了二线也没什么不好的,可如果这样的话,你许叔叔的事情,怕是我们就难保了。”
当年许父的那个案子,银行的行长卷款携逃,几个亿的存款就这么没了着落,那个行长到现在也没有抓回来,而且所有的证据直指了许父,因为当年许父是直接分管当地的金融行业的。
据说那些钱全是让许父给贪了,其这这么多年下来,上面的人也知道不可能是许父,可那人抓不回来,许父这罪名就得戴着,可却没有实证,所以又不能定罪,就这么半羁押着,和一群受着政府保护的人员生活在一块儿。
比起坐牢来说,那日子过得倒也舒心之极,可这也全靠纪家和林家两家的力保,不然像这样的无头案,不找个蘀死鬼那怎么结案呀,纪东当然也明白这其中利害。
对于纪东来说,如果单让他看在许安宁的面上求父亲保许父,那是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纪小北,另一方面,是他和纪父也算是忘年之交,当年纪父负责金融方面,没少在这方面给过他方便,所以昨晚上谈了一夜,最终和结果,只能是等。
而这些,他都没有办法说给纪小北听,因为在纪小北的思想里,已经把父亲给定型了,就认定父亲是一个只要权势自私自利的人。
纪小北缀缀不平的挂上电话,就往部队外面走去,纪东的车停在那儿,纪小北走了过去,走过去,二话不说,狠狠的照那车上就踢了一脚,站在大门方亮看纪小北那举动,都忍不住双手捂眼,心想,这不是以卵击石嘛,哎~~~
纪小北踢第一脚的时候,那叫一个疼呀,可他还是踢了第二脚,第三脚~~~
纪东就坐在车里,等纪小北发泄,只踢了这三脚,纪小北就颓废的放弃了,那种权势,你没办法左右的权势和利害关系,就像是这车一样,任他再多踢几脚,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是像给人挠痒痒一样的感觉。
纪小北终于坐进车子里了,纪东苦口婆心的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给纪小北听,纪小北闷闷的听着,他清楚的知道,许父的事情,就是他爸妈的一个借口和牵制他的一个工具。
他冷笑着听完纪东说的,开口问:“就这些了,他们没有别的条件吗?比如说让我娶了林冬儿,许市长就平安无事了,还是别的什么条件的?”
纪东眉头锁的死死的,脸上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小北,那是你的父母,他们也是为你好。”这些话,说过多少遍,对下面的几个弟弟妹妹,纪东都说过,可好像没有一个人听得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