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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得不一边陪着女朋友,一边刷着最新的航班信息,给他们买去伦敦的机票。
公寓里,言慕白走到夏末的身边,轻轻地道:“夏末,我们去伦敦好不好,去看看你曾经学习过的地方。”
夏末还是没有讲话。
言慕白叹了一口气,拿出行李箱,草草地收拾了几件衣物,手机上收到吴洋传来的航班讯息,拉着夏末就往机场驶去。
熙熙攘攘的机场,就像是个菜市场。
这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有自己的目的地。
只有言慕白和夏末两个人,不急不缓,慢慢地等着登机。
进入安检口,夏末仿佛才缓过神来:“我们要去哪?”
“伦敦。”言慕白吐出这两个字。
“去那干嘛?”夏末很不解,为什么突然去伦敦。
“我们去度蜜月。”言慕白想了想,找了个理由。
夏末一听,很开心,伦敦,自己曾经呆过两年的地方,那里留下了自己太多的足迹,伦敦眼、泰晤士河畔、温莎城堡、大英博物馆,还有伦敦的那些小街小巷,都留下了她的足迹。
这次有他陪伴,相信是不一样的记忆。
看着说到伦敦就两眼放光彩的夏末,言慕白心中暗喜此次来伦敦果真没有选错。
在头等舱,两人吃完空姐送来的飞机餐,两人靠在一起,看了一部美国大片,夏末昏昏欲睡,最终头靠在言慕白的肩膀沉沉地睡去,看着电影的他一动不敢动,支撑着夏末头部的重量,昏暗的舱位内,她依靠着他,呼吸均匀,沉沉地睡着,这次梦里,再也没有梦魇。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终于缓缓降落在机场。
夏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旁边的言慕白,看他已经收拾妥当,朝她伸出手,一脸温暖的笑着:“苏小姐,伦敦欢迎你。”
夏末握住他的手,在他的带领下,缓缓步下飞机。
直到走下机舱,踏到地上,看到周围出机口的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她才真的相信,一觉醒来,她真的到了伦敦,这一觉,实在是睡得太好了,是这段时间睡眠质量最高的一次。
现在的她头脑清醒,神情气爽,只觉得肚子饿。
言慕白预定好的车辆早就在机场门口等候,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用歪曲的中文写着“言先生,言太太,欢迎来伦敦。”
两人一眼就看到那个将接机牌举得高高的小伙子,两人坐上他的车,朝着订好的酒店驶去。大概只有二十分钟的距离,就到了言慕白预定好了的酒店,酒店是伦敦最负盛名的Savoy酒店,一进到门口,夏末就忍不住惊呼出声:这家酒店不正是《诺丁山》里茱莉亚?罗伯兹下榻的那间富丽堂皇的酒店吗?
一模一样的外景,看起来好熟悉。
言慕白笑着看着像个小孩一样兴奋的夏末,感觉这次酒店选对了,嗯,回去要给吴洋加工资。
一旁的接机的司机小伙用英语向两人介绍道:“Savoy酒店主要走贵族风,1953年,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的加冕晚宴都在该酒店举办,2010年耗资1亿英镑重新装修后再次开业,它是浸染爱德华年代风格与Art Deco装饰艺术的地标建筑,是伦敦百年来社会名流聚集的风云场所。”
夏末听得入神,这么高大上的酒店,第一次来住。
想3年前自己在伦敦的时候,过得是穷困潦倒的生活,每天上完课后,还要到华人餐厅去端盘子,每天都节衣缩食,给在国内的母亲寄药费,每次路过白金汉宫旁边的这家酒店,她都无限感慨,这里是自己最喜欢的电影《诺丁山》的取景地,而她却只能路过,却不能进去一堵真容,真是无限遗憾。
没想到,3年后,她却有机会直接住进这家酒店,这是何其的有幸!她拉着言慕白的手臂,毫不掩饰地透露着她的高兴。
走进预定的总统套房,看着富丽堂皇、极尽奢华的装潢,夏末扑在床上翻滚着,而一旁的言慕白则打开行李,收拾着衣物。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他们居住的房间是俯瞰泰晤士河旖旎风光的河景套房,从窗外看下去,泰晤士河畔的景观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酒店送来高档的红酒,夏末忍不住倒了两杯,递一杯给言慕白,自己拿起一杯,轻轻缀了一口,甘甜中带点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谢谢你,言慕白,对我这么好。”她忍不住举杯,对着站在旁边的言慕白表示着感谢。
言慕白和她碰了碰杯,一饮而尽,朝她眨了眨眼,她是他的老婆,不对她好,对谁好。
他知道她曾在这里留学过,那时候,离婚净身出户的她,要打工,要挣钱给妈妈治病,还要上学,过得很辛苦,所以,这一次,他要让她拥有的都是快乐的回忆,以此来掩盖那些不开心的记忆。
他上前拥她在怀里,屋子里古典音乐流动,他和她轻缀红酒,看着外面的泰晤士河风光,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不觉,两人都喝高了,在酒精的烘托下,情到深处自然浓。
夏末攀附着言慕白的脖子,不住地朝着胸口印着一个又一个的吻,夏末喝多了,她脸色泛红,双手无力,但嘴却没停下,一下又一下,隔着他的黑色衬衫,像小鸡啄食一样,亲吻着言慕白的胸膛。
言慕白也喝了不少,耳朵红了,但他还有一丝尚存的清醒,他扒拉掉像一只无尾熊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夏末,却被她抱得更紧,更加用力的啄食着他的胸。
他脑袋晕沉,在她的挑拨下,他很快有了反应,他目光黝黑,看着毫无意识的她,动作越来越过火,压抑着内心的火热,还是将她扯开,声音暗哑:“赶紧去洗澡!”
夏末没有意识,靠在他的胸前,蓦地,踮起脚尖,就要亲上他的嘴巴。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最后只好扶住她的腰,怕她站立不稳摔下去。
她用力的亲吻着,希望能够打开他的嘴巴,最终,他叹息声,她终于如愿以偿,她的嘴没听着,手也开始来到他的腰间,准备解开他的裤子,拉了好几次,却未能如愿。
言慕白第一次感受到夏末的主动,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热情似火的她,他受宠若惊,却又痛苦万分,他猛地用手抓住她在他腰间作乱的小手,目光深沉,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渴望,轻轻地摇头,轻轻地说着:“不可以,现在不可以。”
夏末像是一个想吃糖果,却不被允许的小孩,瘪了瘪嘴,放下双手,走到床边,躺着就睡着了。
看着倒在床上,即刻就睡着了的夏末,言慕白好气又好笑,他说一句不要,她转头就陷入梦想,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看着她沉沉的睡颜,他也躺到一旁沉沉地睡去。
毕竟长达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他一直都没有睡着,当她的人肉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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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夏末只觉得头仿佛要爆炸,她用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天花板上的奢华大吊灯,她再看看一旁睡着的言慕白,才再一次惊厥自己现在是在伦敦,住在自己一直很想住的Savoy酒店里。
而昨夜两人兴致很高,都喝了不少,后来好像就睡着了。
她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来时候的那套衣服,就知道自己还没有洗澡,掀开言慕白的被子,他的身上也穿着昨天的衣服,看来两人都没洗,直接倒床就睡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跑到淋浴间去洗澡。
五星级酒店就是五星级酒店,连浴室里的各个国家不同味道的精油都准备好了,供君选择。她选择一个巴塞罗那风格的精油,滴了几滴,放了一浴缸水,就跳进去了,任由肌肤在水里呼吸徜徉。
言慕白醒来,才发现床上没人,心里一惊,大声喊道:“夏末?夏末?”
想着她又抑郁症倾向,又在异国他乡,出了什么事,可不得了。
瞬间清醒的他跳下床,在总统套房的各个房间里找到一遍,没看到她的身影,正当他考虑再找不着,就要报警求助时,在关着的浴室里,看着她正悠游自在地泡着澡,吹着泡泡,惬意极了。
他心中的大石头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也跳进那个足以容纳两个人的大浴缸里。
“啊。。。。。。言慕白,你耍流氓啊!”夏末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人二话不说,一进来看到自己,好像松了一口气,就直接脱了衣服,跳了进来。
言慕白躺在浴缸里,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清醒之后,泡个澡,浑身的细胞都得到了释放。不过,在看到夏末浴缸里的身体后,他身上的某处,又不觉得持枪敬礼。
夏末好笑地盯着他高耸出来的某处,似笑非笑。
他大囧,用意念控制着自己的电脑,命令某处赶紧偃旗息鼓,但是,命令失败,无人执行。
夏末忍不住用手去点了一下,它站得更加笔直了,言慕白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了,胸膛上下起伏着,言慕白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就要倾泻而出的渴望,不为眼前的美色所用。
夏末决定逗一下言慕白,看他可以坚持多久。
她用手,轻轻地,摸索着,一步一步,向他的大腿处前进。
猛地,被他拉近怀里,两人都没穿衣服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一起,在温水里,夏末感受到了言慕白紧绷的身子,和火热的体温。
正当夏末红着脸颊,有所期待时,他却猛地将她推开,从浴缸里起来,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留下一脸懵逼错愕的夏末。
怎么了?下一步,不应该是一场温馨浪漫又充满色情味道的鸳鸯浴吗?
言慕白竟然推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为什么?
他明明都持枪敬礼了,怎么会这样?
错愕过后,夏末满脸受伤,昨天晚上他好像也是这样,她第一次主动求欢,却被他硬生生地拒绝了,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对她失去了兴趣?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为什么不碰我了
言慕白跑到另一个浴室里,打开喷头,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也浇熄着他的身上的火热。良久良久,等他走出浴室,发现她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双眼有点红,似乎刚刚哭过了。
他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声音急切:怎么了怎么了?
他不就是洗了个澡吗?怎么一下子风云变幻,她就这般样子了?
夏末没有理他,转身背对着他。
言慕白将他掰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诚恳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夏末带着哭腔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言慕白急了:“天地良心,我就只有你。”
夏末吸了吸鼻子,又问:“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言慕白上下看了下她,道:“我爱你,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他怎么会不爱她?
就算鸟会患上恐高症,鱼会变成旱鸭子,全世界的逻辑都被推翻重置,他发誓,他还是要爱她一辈子。
“那。。。。。。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了?”夏末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心声,是不是她不漂亮,对他不再有吸引力了?
听到她的话,他哭笑不得,他怎么不想,他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对于亲密关系的渴望,那是与生俱来,甚至比别人还要强烈一点。可是,他不能,因为她才小产,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医生说最少要一个月后才同房,可现在,才两个多星期,时间远远还不够。
“宝宝,我想你,我很想很想你。”他声音暗哑,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处,轻轻地触碰着又已经站立起来的老二,“感受到它为你跳动的热情了吗?它也很想很想你。”
夏末“蹭”地一下,脸全红了,顷刻间脸就发烫起来,这人说着什么鬼话啊,好害羞。。。。。
“可是我不能,我必须忍住,因为你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言慕白看着她,目光火热,但努力克制着。
夏末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他提醒,她都忘记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在医院那段时间,他照顾她无微不至,身体恢复得很好,营养也更上了,但是,当时她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来到巴黎,入驻她最爱的酒店,她很快乐,都快忘记她刚失去一个孩子,这件伤心的事情了,更忘记自己小产这件事。
言慕白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地,很虔诚,仿佛在亲吻一件绝世珍宝。
经过这件事后,两人的心靠得更近了。
来到伦敦的第二天,他们打算去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