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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逸辰身上背着沉重的行囊,一步一步的慢慢爬。刚刚那一刻还在担心,突然看到前面的山头露出来的小脸冲他得意的招手,一下放松了许多。
但是,等他爬到那座小山头时,却不见了袁远的身影。
“小远。”他有些着急的喊。没有人应,而且就近的山路上也没有她的身影,他声音加大,又喊了一声“小远。”
声音被空荡荡的山谷弹回来,再次落到他耳际,孟逸辰脑袋嗡的一下炸了,身上的行囊滑落下来,掉在脚边,他全然不顾,一边喊着小远一边往旁边的山道上冲。但是,才跑了几步,身后突然传不一个弱弱的声音,叫了一声:“大哥哥。”
猛地折返回来,在一处平坦的路面上,出现了一段尊重增的坡口,而刚刚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坡下就是悬崖,想都不用想,小远因为兴奋而忽略了地形,一失足,从这里滑下去了……
后面的结果他想都不用想,询着声音朝下面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小远。”他惊恐的大声喊,良久,坡下才又传来一声弱弱的:“大哥哥。”
这回,孟逸辰看清楚了。掉下坡的袁远在慌乱中抓住了一颗悬长在崖壁上的树干,手腕已被树枝划破,正在往外流血,脸上也是划伤的血痕,可是那颗被她死死抓住的树,已濒临最后的柔韧度……
“远,坚持一下,我马上来救你。”转身打开行军包,掏出里面的绳索,一半系在树上,一半朝坡下扔过去。
“远,抓住绳子我拉你上来。”
垂下的绳子近在咫尺,但袁远却并没有伸手去抓,孟逸辰一下急了:“远,抓住,要不然树马上就断了。”
袁远指路起眼眸,看着他,神色镇定,没有一丝惊慌。
“大哥哥。”声音空旷,仿若隔世。在这样的时候,她复又称呼他为大哥哥,而不是连名带姓的一起叫,也不是亲昵的称呼他:‘逸辰或是逸哥哥’。
孟逸辰急得眼泪就差掉出来:“远,听话,抓上绳子,我拉你上来。”袁远垂挂的位置正好在坡底向里凹进的地方,站在上面的人如果不上身体前倾,根本就看不到下面的人,这时候的孟逸辰,是跪在地上,半趴着向前伸出半截身子和她说话的。
所以这一刻,孟逸辰眼睛里的晶莹,眼眶上的红润,都清晰可辩的印在袁远的心里。她闭上眼,只做了短暂的犹豫,然后再睁开,复又对上他的眸子。
“大哥哥,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52
孟逸辰抹了一把眼角,“远,先抓住绳子,我们上来再说好吗?”绳子就在她的手边,只要她愿意,只需要微微的转一□子就可以办到。袁远自己胆大,更没有恐高症,此刻她对那救命的绳索置之不理,只有一个原因:她是不想被救。
“你必须得先答应我,否则我不会上来。”她目光坚定,似乎是铁了心要这样做。孟逸辰犹豫了一下,张口,“你说。”
“放了我。”
只简单的三个字,却将孟逸辰打懵了,嘴里嗫嚅着,“小远……”
“大哥哥,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你现在有了林楠,而且你们的婚期已近。即便她不是我亲姐姐,可是姓林,是我爸爸亲手养育长大的女儿,是我的亲人,我不管你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你既然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你就是我的姐夫,就应该对我的姐姐负责,对我的爸爸,对我的家负责,所以……”她的话没说完,被孟逸辰突然打断。
“所以你就故意演了这处是不是?”
山下,突然“哗”的一声响,袁远手抓的那颗树边的泥土唰地往下掉了一大片,孟逸辰的脸都白了,可是悬挂在下面的人,却依旧镇定自如。
袁远,你吃定了我么?
“好,你先上来,我答应……”他向下伸出手,眸光顿时冷淡下来。
下面的袁远还在犹豫,孟逸辰没有给出确定的答复她有些怀疑,可是上面的人已经从关跪的方式站直了身体,冷冷的睨着脚下的山崖:“我数到三,你不上来,我就跟你一起下去。”
失足,原本就是袁远故意的,孟逸辰向来说一不二,如果他真的跳下去,她岂不成了杀人犯?只是稍稍的一犹豫,袁远的手,极不情愿的抓住了绳索。就在她身体的重量将要转移到绳索上来的身时候,身体却突然下坠,脚下象是有什么东西坠着般的扯着她往下坠落,同时刚刚抓在手中的绳子因为紧张而情不自禁地松开了。
刚刚还一脸冷硬的孟逸辰突然趴下来,一脸焦急地喊:“我答应你……都答应你……远……抓住绳子。”袁远脸色发白,不敢向上看,但是她知道,这颗树可能真的撑不了她多会儿了。
好在终于等来了孟逸辰的答复,心中泛着得意的喜悦,一伸手,将垂在身边的绳索套到了手腕上。
袁远的身体不算重,拉起她并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可是担心划伤她,孟逸辰还是小心翼翼。等袁远爬上来时,浑身上下都是土,尤其是手腕和脸等凡是露在外面的部位,全都不同程度的有划伤的痕迹。
袁远喘着气坐在地上直喘,孟逸辰站在旁边咬牙,拳头捏了松松了又捏。
“还能走动吗?下了这道山梁,前面有条小河,去洗洗。”
袁远是医生,有后天养成的洁癖,现在浑身脏成这样,不要别人提醒,她也觉得膈应。
点点头:“能。”即使不能走也只能硬撑了,要不然这样费心又差点送了命的演出这场苦肉计,不就白费了。
孟逸辰给袁远削了一根棍子,自己背着沉重的行囊率先迈开了脚步,与袁远拉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即不回转身帮扶她,也不关照她,盎然身后的这个人就像不存在一般。
下了陡峭的山梁,山下竟然是一大片密林,火红的枫叶,漫天遍野,目光所到之处,尤如世外仙境。而临近枫树林的地方,一条细细的河流铺在草地上……仿若人间仙境!袁远张大着嘴巴,简直看得呆住了,原来,真的有这样的风景,不是在童话里,也不是在电影里!
忘了身上的伤痛和一路下山时的疲乏,袁远扔掉手里的棍子,从孟逸辰身边越过去,张开双臂,扑向了此番美好的景致。
孟逸辰慢慢的往前迈着脚步,一路上绷紧的脸色,突然闪现出一抹狡黠的亮色。
袁远在河水中洗干净了脸,坐在河边欣赏枫树林如火般燃烧的美景,神情早已沉醉不已,却不想,一双手臂悄悄的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了她的腰身。
袁远没有恋爱经验,更是不会在忘情的时候忽略到猛然覆上身上的其他物体,一个惊怵就想跳坐起来。但是,身后的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后。腰间的手轻轻向下一压,漫说是袁远想站起来不可能,就是想动一动,也是不可能的。
随着双手,孟逸辰吐着热气的呼吸同时落在她的胫间:“这儿的风景,美吗?”他的声音很暧昧,象一只小虫子,钻进血液里,不紧不慢地咬噬着人的神经。
袁远没来由的浑身抽了一下,却还是警醒的保持着最后的矜持,嘴硬的回答:“如果没有你,就会更美。”
孟逸辰已垂首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一双大手紧握着她微微颤抖的小手,缓缓上移,在胸前耸立的圣女峰顶停驻,轻柔的摩挲。
逸辰已垂首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一双大手紧握着她微微颤抖的小手,缓缓上移,在胸前耸立的圣女峰顶停驻,轻柔的摩挲。
“这么美的风景,真的希望没有我在身边么?”他吐出的丝丝热气拂在她细腻的肌肤上,酥□痒的。她的心里想着要拒绝,可是这种细腻的柔软的,搅动她情感深处最敏感的那根弦,却在此时发出了令她心颤的音符,身体随之接受了某种指令般的柔软下来,如水般的柔情。
瞬间的眩晕和迎合,令她彻底沦陷,等清醒过来,自己的双手已反挂在某人的颈间,仰着头倒在他怀里,唇舌忘情的勾缠在一起。最要命的是,她口中还轻轻的呢喃着,发出令她清醒后羞愤不已的声音。
大脑瞬间的清醒,让她及时阻杀了对这个情兽无耻挑逗的迎合,一扭脸躲开了他的唇。
“大哥哥,你不是答应……要放过我的么,你不能食言。”
袁远突然的疏离,孟逸辰还沉浸在甜蜜里没有反应过来,动作仅仅慢了半拍,怀中的人就差点抽离。覆在她腰间的大手轻轻着力,下一刻,早已面红耳赤的美人已再度回到他的臂弯里,“你舍得离开么。”
袁远的吻技生涩僵硬,而且稍稍一个暗示她的身体就能起反应,无论如何他都不认为她是个在他之前沉沦在爱河中的女人。
此刻,孟逸辰整个身体圈坐在她的身后,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袁远一动也动不了,任由身后的人吐着热气的呼吸一寸寸的侵蚀她肌肤,任这争气的身体似要被融化了般的绵软。
“早知道你骗我,我就应该跳下去……”话才说了一半,身后的泰山再一次倾扎下来,火热的双唇封堵住了她的嘴。那带着细密胡茬的下颌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几乎令她残存的清醒瘫软,好在她的双手没有残掉,还在死死的撑着去扳他不安分的手臂。
“我知道你舍不得,所以给你一个借口,我有食言么?”他停下吻,居高临下的从头顶看下去,一张俊容倒映在袁远失措的眸子里,红红润润的唇,再度令人生起扑上去咬噬的冲动。但是,残存的清醒还是没有让她这么做。
“你,这个骗子。”袁远一咬牙,身体蓦地用劲向后一抵,她想狠狠地拿头去撞他的胸,却没想到后面的人早有防备,乘机一抽身,她的动作落空,身体却平平的躺倒。
自自然然的投怀送抱,一个愚蠢的动作,顺理成章的将自己送到了情兽的覆压之下。
孟逸辰一副俊容笑得桃花泛滥:“干嘛这么着急,我还没准备好。”
袁远羞愤难当,红早就红成了柿子,用力的拿双手撑着,但无奈身上的人简直就是一坐铜墙铁壁,依她的力量,根本就捍不动他半分。
只得咬了牙威胁他,“孟逸辰,你个大骗子,快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他暧昧的眼神,灼热的呼吸,撩拨得她浑身一阵阵的酥软,真怕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难以招架。
她的心思似被他看穿,如潭般的黑瞳里,闪射出一抹诡异,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的眸光直直的对上自己,然后徐徐的低下头来,眯上眼睛,就在她以为他又要吻她的唇的时候,他的舌尖却落在她的鼻尖上,尤如盘龙般,温润的的呼吸沿着她的鼻子绕了一圈后,回到了原点。
☆、53
就在她以为他又要吻她的唇的时候,他的舌尖却落在她的鼻尖上,尤如盘龙般,温润的的呼吸沿着她的鼻子绕了一圈后,回到了原点。
“其实你才是个大骗子,骗了我,也骗了你自己。”
“孟……”
袁远还想嘴硬的跟他争辩,张口才刚吐出一个字,唇就被情兽粗野的封堵,舌头再无一点温柔绵软之感,象一根擎天立柱,残忍的冲进她的檀口,霸道的直达潭底,瞬间在里面搅起腥风血雨。
袁远呼吸一窒,差点晕厥。他的吻来得过于霸道过于威猛,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喘息。好在这样的残酷的掠夺式的吻他并没有想持续,只是一个警告,点到为止,快速撤离。
“记住这个惩罚,如果再敢连名带姓的叫我……”
袁远还想张口,但听到他这句话,看到他原本柔情似水的眸中不知何时换上的冷咧,倒吸了一口凉气,噤了声。
但是,身体被他挑逗起来的激情却一时无法熄灭。由于紧张和慌乱,平躺着的她高耸的胸峰不停起伏,令这僵持的气氛异常诡异,异常暧昧。
“怎么了?是你在诱惑我,我该恨你才对。”显然,袁远脸上的惊慌一丝不拉的被孟逸辰悉数看进眼里,刚刚的行为带着狠戾,有点过了。
远,吓着你了!突然伏下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呼吸柔软的贴近她的颈间,“恨不是你的专利,我也会有。”他轻语,以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得到的声音。
袁远大脑的发条跟不上孟逸辰天上地下的情绪转变,绷着眼睛,半天才找到一个适合形象他的名词:“你,怎么这么霸道,又专横。”
她的心思,似透明透被孟逸辰读懂,可是孟逸辰的心思,她却半分都理解不来。
小远,说我霸道,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八年了,你霸占着我心里最温暖的那个位置,让我放不下挥不去。知不知你强加在我心里的痛有多深,都快结茧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恨你,恨你每天都占据着我的梦,醒来却依然只有我自己抱着自己的孤独;有时候我恨不得把你留在我脑大里的印象都揉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