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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胤祯点了个头,目光却浏览着那茶几。只见这茶几四四方方,一半是红木的特有纹路,一半上面镂空刻着一首词,式样甚是别致。“你这里的家什果然有些意思,也没瞧见什么地方有。”
他又握着沙发扶手按了按,撑着还算舒适,高度刚刚好,却是见着眼熟,便问道:“十三哥,这椅……椅子好像和你书房里那套差不多。”
“哦,都是若涵设计的,我让造办处做的,冬天坐着就是比红木椅子暖和舒适,夏天只要铺上凉席照样能用。”胤祥一五一十的回答,看胤祯那样,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来暗想小筑的情形来,惊奇之色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胤祯那双闪烁不定的漂亮眼眸又朝若涵看去,勾起嘴角笑道:“赶明儿也给我设计一套行不?”
那小爷眼里精光闪烁的,带着一点点的霸气,此刻的他倒是像足了胤禛,真不愧是哥俩儿。
若涵朝胤祥道:“那就辛苦十三爷,再去造办处弄一套来不就得了。”她知道上次的图稿清宫造办处必定还留着。
胤祥一顿,没想到她把这个话又引到自己的身上,只好说:“十四弟的事我自然会办。”
那厢十四不乐意的哼了一声:“爷不过是看着挺好的,也想让若涵给我设计一套,可若涵你倒好,直接就推给了十三哥,别人都有的我还要着做什么,算了,既然你不乐意,就当爷没说过。”
这小爷和他哥一样难伺候。
若涵娇声陪笑说:“十四爷生的哪门子气啊,如果十四爷嫌这款不满意,我另给设计一套好了。”
胤祯扬起嘴角,挑眉笑道:“行,爷可等着,你别糊弄我就成。”
胤祥扯开话题问:“十四弟,你今个儿是……”
“哦,前些天去围猎,驯了匹难得的好马,奴才们已经给弄去了我的庄子,我想带若涵去玩儿玩儿。”胤祯笑问若涵:“若涵,带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若涵没想到他是来邀她出去的,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这小爷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按理说该懂些规矩吧。大清朝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王府里的福晋一个月也只能出三次门,更别说和个男人出游了。何况,她和胤祯本无什么交情,上次这小爷还训斥了她一顿,那眼光十分的不屑,才几天工夫这就转了性了!?
“十四弟,你别胡闹。若涵一个姑娘家又不是我们满族姑娘,哪会骑马,到时候万一摔伤了怎么办?”胤祥的脸上带着一点不悦。
“十三哥,我的骑术你还信不过么,再说了,我可以带着若涵骑马,又不是非要她自个儿骑。”
胤祯此话一出胤祥更是不赞同了。“十四弟,平时大家宠着你也罢了,可该有的礼你怎么都忘了,你……你怎么能和若涵同乘一骑呢。”
“好了,好了,挺开心的事儿别闹得不愉快。”若涵眼见两人谁都不服气谁,怕胤祯要翻脸,立刻插话进来劝慰。
她对胤祯一笑,“十四爷,您的好心若涵心领了。可是这天也怪热的,这会儿去庄子骑马……再说了,若涵真的不会骑马,你看我这身子骨,被马一颠簸这还不散了。”
胤祯脸拉得老长,恼道:“得了,不想去就不想去,别找那么多借口。”他不甘心地瞅了眼胤祥,“是不是只有十三哥才入得了你的眼啊?”
胤祥显然被他的话挑起了心里的怒火,不过瞧见若涵投来要他克制的目光后,还是按捺了下来。“十四弟说什么呢,别寻我开心了。”
他站起身,也把胤祯拉了起来,“十四弟,你忘了八哥上朝前说八嫂让我们去府里一趟的。”
胤祯老大不高兴的哼哼道:“又不是什么急事,我才刚来不久这就要走啊。”
“别去晚了,你知道八嫂的性子,她可不喜欢久等。”
“行了,行了,催什么催。”胤祯知道胤祥是故意支他走,不过心想也许八嫂真的有什么急事,那嫂子可是个泼辣人,得罪了没好果子吃,所以也就不跟他耗了。
“若涵送送两位爷。”若涵吐了口气,还是胤祥好,巴不得他快些带走这个小霸王。
“我下回再来。”胤祯冲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好……”若涵干笑一声。
两人离开后,若涵才靠在沙发上闭目揉捏着太阳穴,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被胤祯一闹,头晕得很。
淑珍走进来收走了茶杯,瞧她疲倦的模样关切地说:“小姐,你要是累就去房里睡一会儿,等下到了午饭时我再来叫你。”
“好,若是再有人来,就说我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要是……要是四爷来呢?”
若涵蓦地停下手里的动作,淡声道:“也这般回。”
胤禛……他怕还是在气头上吧。相处也有快两年了吧,他还是不懂她的心啊。也难怪,她又何尝懂得他的。红尘俗事不是他的考虑范畴,他要的是那千古荣耀、万丈光芒。而她……不想做他背后的女人。
波澜
四贝勒府。
“啪――”一份折子被丢在了地上,宣告着丢弃人的怒意。
胤禛上前捡起,开口道:“胤祥,何必动怒呢。”
胤祥指着那折子冷声说:“你说九哥那几人到底想做什么?在地方大肆敛财,克扣税款,那帮子盐商和官府相互勾结,私下贩卖致使盐价一涨再涨,这恐怕也是由他们暗中私授的吧。”
“如今动气也没用,现今被废除的□喇嘛仓央嘉错死于青海,陈梦雷编纂的古今图书集成也已完成,皇阿玛正在兴头上,如果你把这份折子呈给他老人家不是给他心头添堵吗。”
胤祥没有胤禛沉着冷静,不满地说:“难道就由着他们这么做?”
“时候还未到,你以为他们做的那些个事儿皇阿玛会不知道?”
胤禛高深莫测的说了这么一句惹来胤祥的诧异。“你是说……密折?”
“如今八弟广纳贤才,一干朝廷重臣也被他笼络了大半,九弟大肆敛财,就连十弟和胤祯都跟在后头,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打压太子。”
胤祥笑了笑,赞道:“四哥果然深思熟虑,是弟弟我欠考虑了。”
“你我兄弟还客气什么,对了,你派人去湖北查的如何?”
胤禛当前更关心的是这件事,他没有料想若涵会让胤祥去查年氏的身份,好在胤祥没有对他隐瞒。为此胤祥还矛盾了好一阵,后来实在是觉得不妥才说了出来。
被问及此事,胤祥压低了声音:“四哥,若涵猜得没错,秦顺儿亲自去查的,说年遐龄派的沿路保护年氏的侍卫都没有回府,这还是两个月前的事。”
胤禛拧了拧眉头,问道:“你对此事怎么看?”
“四哥,若涵是信得过的人,她是怎么样的你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啊。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断不会无端怀疑年氏,你没瞧出年氏有何异样?”
“见过她还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怎么可能看出来她有什么变化。如果事情真是如此我倒是好奇了,这千鹤公子的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都把人按到我府里来了,你说他打的什么主意?”
“胤祥拿出了一卷画像,指着其中一个清秀少女道:“四哥可认得这女子?”
胤禛望了一眼,“这不是年素筝的丫鬟小翠!”
“是她,秦顺儿说她是年府买来的丫头,打小伺候年氏,是她的贴身丫鬟,比谁都了解年氏。刚来时我凑巧看到她了,和这画像分毫不差。只不过这丫头看谁都胆战心惊的,我问了下人,说她平时不出院子,也不和别的丫鬟们多聊,你说是不是很奇怪?”胤祥问。
胤禛思索片刻,迎上他含笑的脸,说道:“你是说……那个素素如果真的假扮年素筝,即便她长相再相似,可毕竟不了解年氏的习惯,所以就算杀人灭口,她也会暂时留下年氏的贴身丫鬟用来探听年氏的平日喜好。”
胤祥笑了,调侃道:“要不说心连心呢,若涵特意叮嘱要有年氏所有亲近人的画像,她恐怕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如今四哥也猜着了,还真是……”
“胡闹,你也学会揶揄你四哥了。”胤禛故意黑下脸,不过笑意却在嘴角悄悄扬起。
“小翠那丫头是关键,我想素素不会留她太久,还得暗中派人保护才好。”胤祥担心地道:“四哥,你也需小心,现在还不知道那素素究竟想做什么,自从岫云烟被端了后千鹤公子似乎是消声灭迹了般,可……我就怕他们还会耍阴谋。”
“你见过若涵了没有?”胤禛放心不下的还是那个女人,自从那次争吵后他再也没有去过,不是不想,事实上他每晚都会想到她,可是他知道那是他们两人必须要过去的坎,所以他忍着不去见她,也怕她还在气自己。可通过这件事,他深信她还是在乎他的,不然不会为他的安危说担心。
“没,得到消息我就里找四哥你了。四哥,我说的你可能不爱听,可这事儿我觉得确实是你的不是,不如去哄哄她得了,女人是要哄的。”
胤禛嗤笑道:“你以为她是那么好哄的女人?如果她和一般女人一样,那就不是沈若涵了。对了,你查到的消息暂时别让她知道,她那个不安分的性子知道了还指不定做出什么来呢。”
“那年氏该怎么办?”胤祥觉得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年素筝,留在她府里总是个麻烦。
“她这会儿在宫里参加选秀,暂时也闹不出什么,我已经让戴铎派人盯着她了,她耍不出什么花招来。”选秀一过尘埃落定,如果年素筝真是暇影杀手素素的话,胤禛希望能在皇阿玛颁旨赐婚前解决掉此事。
××× ×××寂静的房内点著昏黄的烛火,偶尔一点微风吹拂过,烛火姿态妖娆的摇摆着,室内轻薄的紫纱在烛火的映照下;透著暧昧的气息.
淡淡的栀子香气从炕桌上的金镂香炉中散发出来;甜腻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而在床边的床几上摆放着一只琉璃花瓶,瓶中插着一捧洁白淡雅的栀子花。
随著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微风而轻轻晃动的床纱之后,一具高大的身影行至床边,修长的指尖撩起纱幔,漆黑色璀璨的眼眸望向躺在柔软床榻间的若涵。
若涵的呼吸轻而缓,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吊带睡裙,短的暴露出两截雪白莹润的腿,雪白的娇躯几近□。许是热了,她嘤咛一声后翻转过身子趴伏在丝绸的深紫色床单上,不由自主的蠕动着身子,与床上那凉滑的紫色丝绸相互厮磨绞缠。羊脂白玉般细腻的娇躯被披散在床上的乌黑发丝缠绕,包裹出诱人的香艳。
胤禛望着眼前煽情撩人的画面,不由喉间变得异样干涩,淡雅的香气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浓郁而诡靡。
自从那日的不快后,他一直魂不守舍,可是知道她托胤祥查年氏的时候,心里忍不住要泛起一点点的期待。她还是爱着他的,一定是,否则大可以离开他,不用去管这等子闲事。如此一来,更是教他放不下她了。
他轻轻坐在她身边,俯下大半身子靠近她,却又怕吵醒她的格外小心。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她细致的娇颜,指尖勾勒着那饱满红润的双唇。这小东西,即便是熟睡着也无时无刻不挑逗着他的心弦。
呼吸渐沉,胤禛忍不住叹了口气,从侧方轻柔地搂住她;感怀地埋首在她的颈窝里,鼻尖缓缓磨蹭著她细滑的颈部曲线;鼻端嗅进的尽是她身上那缭之不去的香味。
他想要的更多,而不是做一个此刻只能小心翼翼不敢亲近的懦夫。
想到她那天冷淡的言语和犀利讽刺的言语胤禛就来了气。于是,他的唇毫不客气的顺著她的颈子而上吮吻向她的红唇。熟睡中的人被突来的搔痒弄得反手拨开了他的头,随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胤禛怒瞪着若涵,这个小女人,都这样了她竟然还能睡着,如果是歹徒她该怎么办?平时那些警觉都到哪里去了!思及此,他懊恼的干脆压住她的身子,心满意足的将整个身体的总量牢牢地困住她的柔软身躯,霸道的吻她红润的唇;试图探进她的口中。
“嗯……”睡梦中的若涵自觉心头堵得慌,仿佛有块大石压在胸口。
听见她细碎的哼吟;被燃起的欲火让他浑身燥热起来;他搂住她翻动的身子,将那吻更加深入的索取,大手从裙摆下探入,侵袭向渴望已久的身子,尽情的抚摸着。
耳畔湿滑的触感让若涵全身泛起一阵轻颤;她眨了眨氤氲的双眼;朦胧间感到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正狂放地揉捏着自己的身子,于是本能的一手揪起那人的头发,然后一拳打上去,接着利落的狠狠一脚将那人踢出了帐外。
“该死的!” 若涵只听见一声震怒的吼声,她一下子坐起来掀开幔帐。
只看见胤禛半褪着衣衫,□出结实的胸膛倒在地上。
若涵这才清醒过来,惊讶地看着地上怒瞪着自己的男人,愣愣地说:“你……你怎么在这儿?”
胤禛从没像今天这样丢脸过,她那一脚险些把他的肋骨给踢断了,这女人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看什么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