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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是为了极寒之地的羊血药引而来?”
白雪里与温庭筠猛地一震。她为何知道他们是为了药引而来?
两人齐齐不可思议的望向她。
“唉,看来今日我这药引是送不出去咯。谁叫某人不领情呢。”这明艳女子故意感叹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此处是求药引的?”白雪里虽万般不想与这女子接话,但转念一想,她似乎可以帮上自己,还是勉为其难与她多说上几句,她刚才对自己的无礼秋后再来与她算账罢。
“哈哈,我呢……”明艳女子拖长了尾音,慢慢踱步到他们身边,双手交叉往背后一放,撅起嘴巴,高傲的昂起自己尖尖的下巴,不紧不慢说道,
“告诉你们,我可是会读人心术的。”她才不要告诉这两人明明是前几日爹爹在闭关清修前,让她故意来这“昆仑门”的小道上等候他们呢。
爹爹只是与自己说如若在路上碰到穿一白衣的年轻女子与穿一青衣的年轻男子便带他们去寻找羊血做的药引。自己本来也只是想在路口吓吓他们,没想到来的这名女子竟长的如此标致,比自己也要美上个十几分,心中顿生嫉妒,便想捉弄一下她来平息自己的妒心而已。
“你还会读心术?你会读个屁吧。我呸。”白雪里心中早有不快,啧啧啧,看她这高傲的样子,自以为多了不起似的,早就想怼她了。
那明艳女子脸色顿时青一块紫一块,伸出自己手上的碧剑指着白雪里,
“你……你,你……”
“你什么你……刚才不是气焰嚣张的很嘛,现在倒是结巴了?快说,哪里可以找到药引。”
白雪里也不甘示弱,怒目圆睁,昂着头挺着胸,有种今日谁吃亏还不一定的既视感。
温庭筠见白雪里似乎怒气已上了头,便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盯着她的眼眸说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第一,这女子有药引的下落,第二,这女子既是“昆仑门”的当家弟子,我们硬与她作对,一定是吃力不讨好,现在我们稍微与她商量商量先让她带我们去找寻药引,以后若是有机会再与她周旋也可以。不过,我看这女子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估计也是无聊顽皮而已。”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论调皮闯祸,某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白雪里听着似乎有什么不对,咦?他刚才竟是在取笑她。
白雪里伸手便想打去,不料小手给温庭筠紧紧握住,想动弹都动弹不了。但当他温热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小手,心中顿觉温暖了许多。
“咳咳…”那明艳女子抚开白雪里,又硬生生插到两人中间,将两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我说,你们还要不要找药引了!要的话我要让他开口与我说!”
女子伸出自己的纤纤手指,指向温庭筠。
“我?”温庭筠犹豫的指了指自己。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吗?药引,我只给你,不给她。”
“可是……”
“不用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哼。”女子怒哼了一声。
温庭筠思索片刻,“那好吧。我们随你一起去,到时候你给我便好。”
“还有,她不准站我边上,我讨厌她。我们走前,她走后。”女子又突然指向白雪里,继续与温庭筠讨价还价道。
要不是温庭筠一直拽着白雪里,她估计都要跳起来与她打上一架了。
什么?让她走后面,他们走前面?她还不想看她的后脑勺呢,讨厌她?这女人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是她先惹自己的,自己只不过是睚眦必报而已,真是气死她了。
罢了,罢了,只要娘能活过来,她什么都能忍。于是,拍了拍被气的通红的小脸,强颜欢笑地走到那女子身边,一把拉过女子的手,又狠狠的拍了拍女子的胸部,
“姐姐真是好身材哪,你看这胸,这腿,今日一见,倒觉我那神界中的仙娥都比姐姐要逊色几分呢,刚才是妹妹不懂事,冒犯了姐姐,还请姐姐见谅啊。姐姐可一定带我们找到娘亲的药引啊,娘亲还等着我们回去救她性命呢。”
白雪里假装很难过的捂着嘴巴,说到动情之处还硬挤了几滴泪出来。心中却是在想着你这泼皮女子,早晚也让你尝尝苦头。
那女子虽歹毒,但也是一根筋的主儿,自以为白雪里顺从于她了,便很豪气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暂且不怪罪你了。不过…我还是不能和你一起走,去,你走后面…”伸手指挥让她后头去,又转头与温庭筠温柔的似能挤出水来般说道,
“刚听她唤你庭筠哥哥,人家也想这么唤你可以吗?人家叫顾思,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这是爹爹给我取的名儿,好听吧?庭筠哥哥也可以唤我思思。”说完,娇羞般的捂住脸来。
白雪里牵着灵姬屁颠颠跟在两人后面,听到这话,她当真想吐,还思思呢,倒还不如取个名叫骚骚得了。哈哈,自己这名取得好,以后就唤她骚骚了。想罢,便不觉得笑出声来。
走在前头的两人听到后面的哈哈大笑声,一致回过头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你们继续,哈哈,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话。”某女继续捧着肚子笑到。
“什么话。”前面的两人齐齐问道。
“吊死鬼打粉插花。啊哈哈。”
前面的骚骚似乎没明白白雪里说的什么意思,说了一句无聊便转过头去。但她看向温庭筠,他的嘴角刚刚似乎轻轻上扬的一下?
☆、真相·大修
白雪里盯着骚骚的后脑勺跟了一路; 几次恨不得用脚踢向那可恶的女子。
前面的温庭筠似乎也厌烦了那只大胸女的叽叽喳喳; 一路上也没多与她说几句话,只是静静的走着,三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昆仑门。
起初在见到骚骚之前; 虽然气候已经开始寒冷潮湿; 但白雪里穿上自己准备的棉服,尚可以抵挡寒冷,但只要离昆仑门近上一步,便觉得手脚开始不听使唤起来。她深呼了一口气;
“好冷啊。”
但往前面一看,顾思仍活蹦乱跳的给温庭筠述说着昆仑门的来历等等,一点儿没感觉到她的不适; 这骚骚穿着这么少难道就不冷吗?不过她本身就是昆仑门的当家弟子,估计早已练就了一身抵抗严寒的功夫了。
在片刻思想间,却不知温庭筠早已走到她的身边,将自己之前给他的棉服轻轻披到自己的身上; 便转身离开了。
前面的骚骚见温庭筠给白雪里添置衣服; 也假装很柔弱般直接倒向了温庭筠肩头,手也很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东摸西摸;
“庭筠哥哥,人家也好冷哦,快给人家捂捂。”
温庭筠一把将她的手抚下,然后将她的头轻轻移开,站到与她离了将近两人距离; 沉声道:
“顾思姑娘,请问还有多久才能取到药引呢?现在确实人命关天,还请姑娘不要再戏弄在下,妄姑娘自重。”
但凡只要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儿,都可以想象到这话中所包含的意思,但显然顾思不包括这类人中。她依旧端着自己娇滴滴的样子,移步到温庭筠旁边,
“庭筠哥哥,你不喜欢人家吗?人家这就带你去找药引。”说着,便慌张的抓住温庭筠的手。
温庭筠伸手便甩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顾思姑娘,还请您自重!”便拂袖朝白雪里走去。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庭筠哥哥,你不要生气嘛。”
温庭筠训完骚骚之后果然办事效率就高了起来,三人迅速的取到羊血药引,虽因骚骚耽搁了他们片刻,但也是因为她他们才能找到药引,一功一过,也算正好可以抵消,两人便急匆匆想与她告别。
“顾思姑娘,感谢带我们寻找药引,待母亲醒过来,我们会再来谢过师伯和你的搭救之恩。”白雪里本也只是想与这女人客套一下,待母亲醒过来,她才不可能再来此处了呢,不找她茬就不错了。想着要摆脱这个讨厌的大胸女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和他抢温庭筠了,心中顿时开心起来。还未等骚骚回复,着急拖着温庭筠便要离开。
‘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等着我。’
白雪里与温庭筠已驾着灵姬到了空中,才听到骚骚传来模糊的声音。
“她刚说什么?”白雪里迎着风大声问道。
“她好像说去找谁。”
“不会吧。”白雪里郁闷的翻了个白眼,佛祖保佑啊,这只大胸女千万不要来找他们啊。
白府中
“春夏,再等小姐片刻,如若小姐还是没有回来,那便让府内的所有人都到此处来吧。”白玉抬头看了看天空,仍然没有等到白雪里与温庭筠回来,孤傲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一下子又似乎老了几岁。
“老爷……”春夏低低的唤了一句。
“爹,春夏我们回来啦。”只见不远处的天空中一白色毛茸茸的神兽驮着两个人儿。
“老爷,老爷,小姐回来啦,夫人这下有救啦。”春夏一直望着天空,果然把小姐给盼回来了,于是匆匆跑到老爷身边兴奋的喊着。
“终于回来了。”白玉默默道。一张沧桑的脸上终于除了阴沉还有了其他的表情,自己这三女儿似乎长大了。
“春夏,快拿去给娘喝了,快。”还未等灵姬降落完全,白雪里这回也顾不自己晕姬的难受了,便一大步胯下来,端着羊血药引着急忙慌的跑到春夏旁边,温庭筠也没有多做怠慢,紧跟着白雪里去为赵氏诊治。
因赵氏还在昏迷中,所以白雪里只能挤开她的嘴巴慢慢让药引进入,果然等她饮下了羊血,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温庭筠替她简单的诊治了一下之后,终于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这几日一定要时时关注夫人的状况,夫人在两日以内若是能够恢复,便已无恙,若两日之内还未醒过来,便再去寻我一回。白玉大人无需太过担心了。”温庭筠朝白玉等人嘱咐道。
“两日之内若未醒过来娘她就一直醒不过来了?”白雪里蹙着眉头问道。
“非也,夫人应该已无大碍,两日内如未醒过来,我便过来给夫人扎上几针便好了。每个人体质不同,醒过来的时间也不径相同。另外,白玉大人,我觉得夫人此次中毒事件,事有蹊跷,还妄大人心中有数,那在下先行告辞,有事再去唤我便好。”
“你这就要走了?”白雪里见他立马就要走了,心中顿时失落起来。
“怎么?”
“无事,无事……。就是不知道娘亲她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你这么快就走了,有些担心而已。”
“不用担心,夫人她一定会醒过来的。我走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哈哈?他刚说什么,他刚才是在关心自己么,白雪里心中一阵狂喜,他是不是已经爱上自己了?
“呵呵呵,好的好的。”
过了两日,赵氏果然如温庭筠所说的醒了过来。
“小姐,小姐,夫人醒过来了。”春夏高兴的奔到白雪里房间。
“真的?娘她已经醒过来了?快,赶紧过去瞧瞧。”终于等到娘亲醒过来的那天了,她又是激动。又是兴奋。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便跟着春夏奔了出去。
“娘亲,您终于醒过来了,雪里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娘亲你都吓死雪里了,不过您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白雪里伏在赵氏床头,哽咽的与她说道。
“娘亲让你担心了,雪儿乖,娘亲这不是没事么。”赵氏虚弱的与她说道,就算生病还是将白雪里当做孩童一般哄着。
“小姐,夫人,老爷过来了。”春夏在外面通传道。
白玉平日虽公务繁忙,但一听到夫人醒过来的消息还是立即跑了回来。
“夫人,今日醒过来可有头疼?可有什么后遗症,春夏,快去传虚无上医前来瞧一瞧。”
“夫君,不用了,”然后转过头与白雪里说道,“雪儿,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需要和你父亲商量一下。”
“娘亲,你真是见色忘友呢,爹一过来便要支我走,人家不要嘛。雪儿就是要粘着你。”白雪里耍着赖皮,不肯离开。
“雪里,你先回去。我和你娘有些话要说。”白玉见白雪里不肯离开,便下了命令。
白雪里磨叽了半天才慢悠悠走出房间,她静悄悄走到外面,与春夏说了一句“嘘”,便偷偷在外面侧着耳朵听了起来。
“夫人,怎么了?”房中的白玉率先开口。
“此次我为何会突生疾病?”赵氏也算是精明人物,心中想着自己的病情或许会另有隐情。
“哎,说到此事,夫人,这次全怪为夫啊。”白玉甚是惭愧,如若不是自己随便将礼物送给夫人,她也不会因此而中毒。
“为何这么说?”
“夫人,你是因为长期用我送你的那套碗具食物,所以才中了夹竹桃之毒啊,幸亏雪儿的朋友抢救及时,哎,不然,为夫真的难辞其咎啊。”
“你送我的那套碗具?我之前舍不得用已经收起来了啊,我现在用的这套是上回大夫人来我处时给我捎上的,难不成?”赵氏心中满是疑问,虽为同一个夫君,但平时几个夫人也算是相敬如宾,她为何却要害自己呢?
“难道是唤晴?”白玉心中开始怀疑起来,“我一定为你查出真相。夫人慢慢养身体要紧,其他事情交由我来。”
白雪里在门口听得触目惊心,原来娘中毒并不是全因为自己的原因,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