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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里在门口听得触目惊心,原来娘中毒并不是全因为自己的原因,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揪出真凶。
“谢谢夫君,还有一事,雪儿她的身世?这已经过了几千年了,夫君难道还不想告诉她?”
什么?自己的身世?自己不就是爹娘亲生的吗?难不成她真的如小时候爹告诉自己的从地上捡回来的?白雪里刚想推门而入,却听到屋外的春夏喊着自己。
“小姐,府外来了一位自称是您朋友的一位姑娘。”
“朋友?”白雪里想着难不成是经常与自己一起饮酒的绿袖仙子?还是与自己跳舞的清茶仙子?
“好的,你让她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白雪里本想继续听爹爹怎么回复娘关于自己身世问题的,但房中突然没了声音。
哎,罢了,肯定是平常自己太不乖了,娘才会那样说,她以后一定要稳重一点,让爹娘不再为自己担心了,想罢,便出去见自己那个所谓的“朋友”了。
☆、报复·大修
白雪里还未踏出门外; 便听到一个让自己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的声音。
“雪里妹妹; 我来看你啦。”对面那个长相标致,白皙皮肤朝自己缓缓走来的人儿不正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大胸妹顾思么,她怎么会在这里?真是阴魂不散啊!
本来她张口便想寒暄的喊句姐姐; 但转念一想; 现在可是到她的地盘了,之前昆仑冰川的账还没同她算呢,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于是,突生一个念头; 与春夏说道:
“你去帮我端一盆水来,要越凉越好,然后给我取一块大的能包裹住人的毛毯; 泼上最嗖的食物,一定切记,脏的朝里。”
“小姐。你要这何用?”春夏并没有明白她的用意。
“照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白雪里挑了挑眉,吩咐道。
“好的。小姐。”春夏朝厨房方向走去。不一会儿; 便端来一盆凉水以及拿来她需要的毛毯。她走到春夏身边; 接过手中的水盆直直走向顾思。
“哗~”只见白雪里将一盆冷水一滴不剩的全泼在了顾思身上。
“雪里妹妹,你这是为何。”顾思顶着湿答答的一身; 特意编束的发髻也全粘在了头上,后面的碎发更犹如一根根的海藻悬挂着。
白雪里看到顾思这个狼狈的样子,使劲憋住内心想发狂大笑的欲望。好戏才登场呢……
“顾思姐姐,我和您说啊,我们这有一礼节; 凡是接待远道而来的贵宾,我们都以泼水表示对来人的欢迎,希望顾思姐姐不要太过介意,入乡随俗嘛。”
顾思心中气的恨不得跳起来,自知是因为在昆仑冰川之时,自己对白雪里的恶劣态度,此般定是她故意在为难自己了,但碍于现在孤身一人来到白府,而且这么多丫鬟家丁看着,自己真要发起脾气来,丢了自己脸面是小,丢了“昆仑门”的脸面回去就得给爹打死了。权衡再三,也只得将自己刚要爆发的脾气收了回来,转头笑眯眯的与白雪里说道:
“妹妹,没事,既你已喊我姐姐,妹妹不管做错什么,姐姐定是不会与你多做计较的,况且入乡随俗嘛。不过,姐姐还是希望妹妹下一次在欢迎仪式之前能够提前与姐姐说一下,也让我准备准备哪。”顾思说这段话时虽笑眼眯着,但白雪里都能明显感觉到她把牙齿咬的嘎嘎直响,很是渗人。
“谁叫她在昆仑冰川那么讨厌的,我这也算是以牙还牙了。”白雪里心中这么想着,但嘴巴里似抹了蜜糖一般,只说道:
“哎呀呀,姐姐,您还别说,您这造型可比之前好看多了。您现在叫什么来着,犹如那美人出浴图。真的好美呀。”白雪里故意绕着顾思转了两三圈,特别是看到她现在这搞笑的造型和攥紧拳头的双手心中甚是满意。
“妹妹,你看我这礼节仪式也走过了,你快让你那丫鬟给我准备块好擦擦水的布过来吧。”顾思指了指白雪里旁边的春夏,因为看到她手中正头发托着一大块毛毯呢。
白雪里邪魅的一笑,心中却想着,
“这可是你自己要让我给你拿的,嘿嘿…”
白雪里朝春夏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将毛毯递给顾思。
顾思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毛毯便直直朝自己头上擦了擦,头发倒是没擦干,倒是闻到一股强烈的恶臭味飘向了空中。她顿时傻眼了,自己手拿的那块毯子中稀里哗啦倒了一堆剩饭剩菜出来,而且全掉落在了自己头顶,肩上,身上,无一处是幸免的。她本就有严重的洁癖,看到这情景,便弯下身子,狂吐起来。
白雪里和一众下人看到这景象也全捂起了口鼻,场面甚是恶心。她现在倒有些后悔用这个烂招了,还把自己的胃整的波涛汹涌起来……
顾思吐完以后,气势汹汹的朝白雪里奔过去,白雪里躲闪不及,被她堵住了去路,
“你现在又是做何解释!白雪里你要整我没关系,别总是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顾思扯着白雪里的衣服咆哮道。
“这又为何怪我?是你非要去拿的。况且,你擦脸之前也要好好检查一下再使用吧。换作是我,我必定会仔仔细细检查一下,所以这事也要怪罪我头上?”白雪里才不会这么轻易承认呢,她现在只是想着如何脱身,奈何顾思现在也是气红了眼睛,紧紧拉住她,她想走也走不了。
“今日之事,你要不给我个说法,你今后就别想有安身日子过了!”
两人僵持不下,来看两人好戏的下人们越来越多,一个个都在想着,近日这三小姐倒是很少闯祸,害他们都没了休闲时候的乐趣看了,很是无聊。今日这个陌生的女子突然的到访,又可以让他们八卦和聊上好几天了。
“发生什么事了?”白玉从赵氏屋中出来,正想出门办事,却被这看好戏的下人们将路挤的水泄不通。
下人们听见白玉的声音便一哄而散,全部各自干活去了。白玉觉得很是奇怪,怎么自己一出来,人全都走了。刚想继续出门,便看到自己的三女儿被一个全身狼狈不堪的女子紧紧拉住,两人好似在争吵些什么。
“你们这是?”
白雪里和顾思两人听见声音后双双回头,白雪里一看来人是自己的爹爹,要是被他知道是自己故意戏弄了别人,还是自己师兄的女儿,自己肯定是少不了挨一顿揍了。于是,便猫手猫脚的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雪里,你这是去哪儿?还有,这……这是思儿?”白玉看着对面那个清汤挂面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嗖味的女子,这怎么有点像刚才见得太华真人的女儿顾思?
“师叔,正是我,顾思。”只见那满身污秽之物的女子开口说道,声音中似乎还夹杂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的感情在内。
白雪里小声惊呼不妙,似乎爹爹已经认出了骚骚,她果断的推开顾思,两步并做一步,朝前奔了出去,想趁现在人多逃离家中。
“你给我站住。白雪里!”白玉一声令下,立马断了白雪里逃跑的念头。
“爹……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您干嘛?”白雪里只好无奈的站住,背着他吐了吐舌头,翻了翻白眼,又要被教训了。真是遇到这骚骚就要倒霉。
“你能有什么事?你先同我说说顾思头上身上是怎么回事,本来今日正好引见你们认识,不过现在看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啊。那为父也不必多此一举了。不过今日之事,还请你与我来解释解释。”白玉一看她要逃走,便已经猜测到肯定是这三女儿做的好事了,前几天还突觉她似乎懂事些了,这才没几天,便又被打回原型了。
“师叔,呜呜~雪里她…欺负我。”站在一旁的顾思看这白雪里似乎怕及了她这爹爹,便见风使舵的扑向白玉想要他帮自己讨回公道。
“你能不能先别说话。”白雪里现在本来心情就特别糟糕,这骚骚还一副你老爹算老大,你算老几的表情,真让她心中窝火,于是冲骚骚吼道,“引见?爹爹?你和骚骚已经认识了?”白雪里顿觉不可思议,爹爹是什么时候见得骚骚?
“什么骚骚?真是太没大没小了!白雪里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白玉见她又开始没头没脑接话了,便蹬着眼睛看向她,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了。
“呜呜,师妹与我说,你们这有一个特殊的礼节便是朝客人泼水表示欢迎。师叔,您们这里怎么还有如此…让人瞠目结舌的礼节啊。您看我这…”这顾思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正好遇上一个可以帮自己教训白雪里的人,这个好机会可不能错失了,她心中想着。
“是雪里这样同你说的?”白玉听到顾思所说气的青筋暴起,之前还觉得这三女儿终于长大了,没想到又做这等让人生气的事。真是孺子不可教,榆木不可雕也。
“爹,您别听她…”白雪里刚想张口说话,便被呵斥声打断。
“你给我闭嘴!你现在就与顾思道歉。
”
“爹,您为何如此偏心,您怎么不听我解释,我之前在冰川就因为她差点害娘亲的药引泡汤。就是因为她,我们差点没有救回娘亲!”白雪里眼中含泪,本就是在冰川的时候,她处处刁难自己,还差点误了娘亲拿药引治病,现在她只不过是小小的惩治一下,爹爹就这般顺着她,到底谁才是他亲生的女儿啊!
“师叔,在冰川的时候也并非我本意,我又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也只是与我说您是爹爹的师弟,我又没见过他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还希望您能原谅我。”顾思一脸做作娇滴滴小姐的样子,看的直叫人反胃。
“思思,不必自责,既太华师兄托我照顾你半年,这半年内你就安安稳稳在这白府住着,谁都别想欺负你,今日雪里对你做的过分之事,我一定会对你有所交代的!”白玉走到顾思身边,找了处干净地方轻轻拍了拍。
“什么?要住半年,爹,我凡事都可以依你,但这件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白雪里听到这可恶的大胸女要在自己府上住上个一年半载,这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白府还有安生日子过吗?她绝对不能让此事发生。
但白玉并没有搭理她,只是沉声与她说道:
“雪里,你跟我过来。春夏,去替我取出家法!”
白雪里直接懵了,爹爹这次不会是来真格的吧。以前虽然自己也老是闯祸,但也没有如此狠心的打过她呀。还有那大胸女刚才偷偷对着她比了个“耶”的手势,真是把她气的够呛。
☆、挨罚·大修
“老爷……三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能不能…”春夏支支吾吾的替白雪里求情道。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快去。不然连你也一道罚了。”白玉一拂衣袖; 横眉怒对道。
春夏被白玉一吼; 吓得直直跑向白玉书房中去取那所谓的“家法”。
不多时,春夏便拿来一根不长不短扁平的木棍递到了白玉手中。
白雪里估摸着这次爹真的生气了,一点也没有打算同自己好好商量的打算。便低头不敢再继续说话。
白玉一把拉住白雪里的胳膊; 将她推向了院中用来刑罚的桌案前。
白雪里趴在桌案上; 脑袋偏向一边,下巴伸着老长,嘴巴也不高兴的嘟起。无奈她就是平常闯祸闯惯了,从小到大被爹用家法伺候的事情多了去了; 早已不惧怕。她只是难过的,爹自自己长大后已经好久没对她使用家法了,觉得她长大了; 女孩子家要脸面了,就不再对她使用这种暴力,可今天却因为这点小事要打她,而且是为了一个外人; 故而把头紧紧的靠在桌案上。白玉自知她最是倔强; 心中怒气油然而生。
“嗖,啪。”似乎可以听到棍扬起时掠过的风声; 重重的打在了白雪里的屁股上。“啊!”白雪里已许久没有尝过这种撕裂般的疼痛,竟然疼的大叫了出来。白玉心中一痛,自己何尝想打她,这么多年都是惯着她,宠着她; 可是她都这么大了,该到了出嫁的年龄,再不能由她胡来,无法无天。
“你说,今日之事你该不该与顾思道歉?”白玉扬起木棍问道。“爹,您压根就不知道她…是她先在冰川对我恶意为难,害的娘差点都死了,我小小的报复她又怎么了?”木棍再次重重的落在白雪里屁股上,疼的她几乎哭了出来。“小小的报复?小小的报复你就把你师姐弄成这样?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白玉越说火气越大,连续两记,落在白雪里屁股上。
“她哪里是我师姐了?我只有独孤师兄,她何曾算得上我的师姐?我连师伯的面都没见着,要您这么算,我还可以说她就是差点杀了娘的凶手呢!
”
“师伯把她交与我,便就是你的师姐了,今日你要不与你师姐道歉,我就打死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平日你闯的祸还不够多吗,再不诊治诊治你,你真的要无法无天了!”
“我还在想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父亲呢!帮着外人教训我,哼,我就是不与她道歉,我并没有错!要道歉也是她先与我道歉!”白雪里虽然疼得呲牙裂齿,但依旧不肯松口。
“师叔,要不您今日就饶了雪里妹妹吧,她也并没有把我怎么样,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妹妹只是调皮了些,我在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