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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经破烂不堪的鞋子,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
“你并没有害我们?那蛤蟆精又怎么解释?”独孤信厉声道。
“不瞒您说,我确实昨日才知晓这秦子于是只蛤蟆精,真是才瞎了我这么久对他的付出!”春桃也为此愤愤不平呢,自己爱的秦子于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讨厌的蛤蟆精了,那他的子于又去哪里了呢?
“哼,那么久的付出?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付出就是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我大姐还被你们蒙在股里,枉大姐出嫁前对你还那般好,她都不知道原来养了你这只白眼狼!”白雪里说到气愤之时又抽了春桃两鞭子,真是打她多少下都不解气!
“雪儿,什么我养了一只白眼狼啊。”说话的那人正是白雪里的大姐,只见她身穿一身淡蓝色湖杉裙,双目俏丽若三春之桃,气质清素若九秋之菊,果然白府的女子个个都是这般美丽娇俏啊。
“大姐。你来了?”白雪里这才放下鞭子,将自己大姐白清蓝拉到身边,指着春桃说道:
“大姐,就是她。”
“春桃?”白青蓝巧目朝她疑惑的望了望,并不明所以。
“你还不知晓罢,她与“姐夫”有奸情,刚巧被我撞个正着,她昨夜还想要与“姐夫”串通一气将我娘杀人灭口,只因我娘也撞破了他们。”
“子于?不会吧。雪里你定是瞧错人了罢,子于怎么会是那种人。”白清蓝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相公平常温文尔雅,为人也老实可靠,怎么也不像那种雪里口中说的那种人,她只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相信她现在所说。
“大姐,你怎么不相信我呢,那好,我就让春桃与你一说。”白雪里虽心疼白清蓝,但也是希望她早点知晓真相的,好让她早点接受这个现实。于是,转身与春桃说道:
“如若你还念着大姐的好,便与她解释解释你们是如何勾搭上的。”
结果春桃朝地上吐了一口口中的血沫,“呸,她待我好?她待我好,就不该抢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她一直都知晓我爱慕着子于,却故意在我面前与他卿卿我我,幸亏子于后来想明白了,与我交好,要不是她,我早就与子于在一起了。不过也罢了,我爱来爱去的人居然是一只蛤蟆精,真是搞笑至极!”
“蛤蟆精?还有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怜那白清蓝还一直为那“秦子于”辩解着,却不知道原来白雪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是真的,要不是你出生好,怎么会轮到你?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现在我什么都没了,爱的人居然也是一只蛤蟆精,蛤蟆精,真可笑啊……我要与你同归于尽!”春桃一跳过来便要掐住白清蓝的脖子,便白雪里一鞭子抽了过去,
“说,你们还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春桃伤害白清蓝无果,便蹲下身子沉浸自己的悲伤之中,问她什么都不再开口说话。
“雪里,罢了,这女子现在也是为爱痴狂中,你现在问什么她都肯定不会搭理你的。我们先回去罢。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总有一种感觉,这蛤蟆精并不是真正的秦子于。”独孤信将受了惊吓的白蓝清搀扶到了边上,从刚才开始,白蓝清整个人都如丢了魂般,一动不动。
“真正的秦子于?”白雪里一拍头,她怎么没有想到,素来听说这蛤蟆精经常会幻化身形去凡间作恶,所以今日来到他们神界也不足为奇,可能是某个把手神界的小兵开了个差才会让他进入,神界也经常会有些混入的妖物,只是都被及时查了出来,昨日与那蛤蟆精交手,这蛤蟆精确实功力深厚,一般人却是奈何不了他,这样想来,确实有些可能。
“对,真正的秦子于可能还在其他地方。我们只要找到他便真相大白了。”
“那真正的秦子于又在哪里呢?”白雪里嘟囔道,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还有就算那蛤蟆精不是真的秦子于,但他真的不会将他杀害吗?
“三小姐,我突然想起一下事情。”站在白蓝清身边的丫鬟迎春突然说道。迎春是刚随白蓝清一道过来的,白雪里因为刚才气愤的教训春桃,便没有看到同她一同而来的迎春。
“迎春?你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了?快说…”白雪里心想任何线索现在都应该有些用处,蛤蟆精已经死了,春桃也已疯疯癫癫,现在他们想要继续查下去真是无从下手了。
“之前我去小姐房间整理衣物时,发现姑爷正伸手扳动床下的一个类似开关一样的东西,我不小心看到后,姑爷便喝令我一定不能说出去,否则便找人杀了我,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没敢与其他人提起过,”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白雪里眼睛一亮,迎春说的果然是对他们有用的信息。
“那好像是半年以前的事情了,从那以后,我总感觉姑爷变得怪怪的,说不上来,还有我记得好像就是夫人突生恶疾之前的一个月。对,就是那时候。”迎春回忆了一下,慢慢说道。
“半年前?你说的夫人是?”白雪里反问。
“大夫人呀,她半年前突生恶疾,腿部长了好些水泡,后来全部溃烂了。唉…后来腿部就残了…”迎春回忆起来,确实心有余悸,那么好的大夫人居然残了腿,再也下不了地,她也十分难过。
“你确定?”
“对,很确定。”
“那你快带我们去大姐房中看看,或许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白雪里急急将白清蓝扶起来,又将春桃重新仔仔细细用长绳绑好以后,才搀扶着白蓝清,与独孤信一道出了府。
四人走了约摸半时辰,才来到了秦府中。
白蓝清一路上也并没有开口说话,许是惊吓不轻或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家相公变成蛤蟆精的事实,一直到了秦府门前都是双眼茫然空洞。但到了秦府后,便腿脚一软,双目一闭,直直晕了过去。任凭白雪里和迎春怎么叫都不醒,白雪里心想晕过去了也好,指不定一会儿就能将真正的秦子于带到她眼前了呢。于是与迎春安顿好了她,便直直往她房间走去。
“三小姐,就是这儿,上次我看到姑爷便是在此处按压一个开关的。”迎春将白雪里带到床塌前,指了指靠墙的那侧。
“这儿?”白雪里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床塌内侧。
“是的,三小姐。”迎春使劲朝她点了点头。
“雪里,你过来,我过去将床塌稍微移开点。”独孤信指挥白雪里往边上靠一靠,好让他将床塌往外面移出些。
独孤信轻轻用手一点,床塌便自动移了出来。
他伸手摸了摸,原来在床塌内侧果然有一圆形开关,他用劲一按,后面的那栋墙居然慢慢打开一道门,他伸手移开了那道门,才发现后面有一条密道。
☆、真相·大修
“雪里; 你快过来瞧瞧; 这里竟然有一条密道,我想如果秦子于还没有死,便可能被那蛤蟆精藏身在此处。但里面可能还设了埋伏; 我先进去探探路; 你与迎春待在外面,好好保护好自己。”独孤信推开那道门后,顿觉这条密道黑咕隆咚,深不见底; 他心想其中肯定有什么玄机,还是不要让雪里冒险为好。
“师兄,就让我与你一道进去罢。我不怕的。我们进去了好歹也有个照应啊。”白雪里哪有什么害怕的事情; 除了鬼畜,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独孤信考虑了一下便还是答应了她,不然之后她还会偷偷跟进去,还不如把她放在自己眼前也放心一些; 两人让迎春准备了些许明火进行照明; 便踏入了密道。
让他们意外的事,一路上虽然漆黑一片; 但并没有设下什么埋伏。
“咳…”突然一个男人低低的咳嗽声从前方传出。白雪里心里一怔,忙往前急急走去,却发现前面黑乎乎一片,用明火照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她听错了?
“师兄。你刚听见什么声音了没?”白雪里与独孤信说道。
“没有啊; 什么声音?”独孤信刚并没有听见有什么声音,所以对白雪里这句话表示不解。
“我刚听见一个男子低低的咳嗽声,你真的没听见?不会是鬼吧。阿弥陀佛,早知道我就在外面等你了。”白雪里害怕的紧紧拉住独孤信的衣角,有他寸步不离。
“没事的。有我在呢。”独孤信低低的声音传出,让白雪里有了些许心安。
四周很是安静,只听得见他们自己的脚步声,白雪里则害怕的拽着独孤信的衣角一步步往前挪过去。
“师兄,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最前面啊。你说我们能不能找到姐夫?”为了打破这该死的沉寂,白雪里随意找了些话语与独孤信说了说。
“我也不知道。但愿吧。你头还晕不晕了?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走?”独孤信探了探她的额头,之前一直只想着找到秦子于,倒没有关心一下她的身体吃不吃的消。
“师兄,没事,我现在就只想着能否找到真正的大姐夫,不然什么谜团都没破,我心中慌的很。还有你那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紧?都是因为我…你才…”白雪里摸了摸独孤信身上绑着的纱布,愧疚般的说道。
“这都不怪你,只怪师兄没多大本事,连你都保护不了。”
“哪有,师兄法力超强,只是那蛤蟆精太过阴险,才中了招。我天生又没那修炼仙术的天分,嘿嘿,所以只能指望师兄了…”还没等她说完,她又听到那一声声咳嗽声传来。这一次,独孤信也好似听到了。
“嘘…前面好像有人…”独孤信轻轻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白雪里前一次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便没太往心里去,没想到这咳嗽声又一次传来,莫非这咳嗽声的主人便是自己的大姐夫?
“会不会是姐夫?”
“一起去看一看?”独孤信本想独自一人过去探探究竟,但又觉得让自己师妹独自待这里自己会更加不放心,便决定带她一起过去。
“好。”白雪里朝他点了点头。
两人沿着密道又走了约摸几十米,才看到前面似有一密闭的房间。走到跟前才看到门上有一道道的墨绿色痕迹,白雪里突然想到之前打斗时那蛤蟆精身上流下的墨绿色汁墨与这痕迹相似,心中想着这便是之前那蛤蟆精的藏身之所了。
独孤信推了推门,无奈这门似有千金之重,压根打不开。
“师兄,这门会不会也有机关才能打开?我们先去找找。”独孤信因为要推门便没了手进行照明,白雪里便点着明火为独孤信照着。
“也有可能,那我们分头去找找。”两人分头去周边的墙壁上找了找,果然也有如刚才进来时一样的圆形开关。白雪里按了一下开关,门自下而上的极速收了上去。
独孤信俯下身子,先倾身而入,白雪里紧随其后。
两人进入房间之后,恶臭味直接冲向了他们,白雪里捂着口鼻看过去,发现整个房间内泛滥着墨绿色汁墨的痕迹,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跟着独孤信。走过去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墙壁上还有一道石门,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他们很快便找到石门的开关。打开门后,两人全都一怔,石屋内中心放着一张椅子,上面端坐的正是他们一直在找的秦子于,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白雪里只能看到他皮包骨头般的身体,双目深深凹陷下去,竟没了一丝光彩。见到来人是白雪里和独孤信,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落下了泪水。
“姐夫,我终于找到你了。”白雪里朝椅子上的人儿扑过去,“你真是受苦了。”
“你们终于来了。咳咳咳…”秦子于双目尽湿,伴随着一声声咳嗽哽咽的说道。
“师兄,我们赶快把姐夫带出去!”毕竟是自家姐夫,白雪里看到秦子于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眼中也强忍着泪水。
“好。”独孤信狠狠劈断绑着秦子于身上的铁链,将他背在自己身上,白雪里则是为他们打着明火照看着路。这秦子于被蛤蟆精折磨的只剩了一层骨头,独孤信背在身上倒一点份量都感觉不到。
三人就这样出了密道,重新回到了白蓝清房中。迎春一直守在外面等着他们,冷不丁看到自己家这姑爷回来是回来了,但也成了不人不仙的鬼样子,禁不住难受竟失声痛哭起来。
“迎春不要哭了,快去找虚无上医过来替姐夫诊治诊治。”白雪里与独孤信两人一左一右将秦子于安置在了床塌上,白雪里便沉声与迎春说道。
迎春拉起衣角擦了擦眼泪,
“好,我这便过去。”
“雪里,你过来,我有一些事情要与你细说。”躺在床塌上的秦子于突然开口。
“姐夫,什么事都暂且等你好了再说。”白雪里阻止道。
“不碍事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啊…”秦子于缓缓开口道。
原来这一切都得追溯于他救了那只蛤蟆精。
在半年前他去凡间处理事务,遇到了路边奄奄一息的蛤蟆精,便顺手救了下来,本以为它虽然是妖物,但也算是知恩图报的,在救治它以后,秦子于便回了神界。不料,这蛤蟆精似乎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硬是藏身于他的衣袖中,跟着他躲过了众兵搜捕,与他一同来到了神界。
接下来便是幻化身形,夺取了他的身份,将他关入那不见天日的石屋之中。可能也是念在他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