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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嫁入夫家也有底气。对莫云绣来说,她最满意的女儿不是宋眉烟而是宋锦惜,但宋锦惜毕竟注定了要远嫁;也怪她的肚子不争气,不管用什么方法生出来的都是女儿。等宋锦惜出嫁到时候隔得远了,她能靠得上的也就宋眉烟了,所以她同样尽心尽力的为她筹谋。
宋立国瞧着她眼中新盈的泪珠和脸上尚未干涸的泪迹,微风起她略嫌宽大的衣衫随扬起露出洁白的亵裤包裹的纤细修长的双腿;他顿时只觉得小腹一热,眸色微暗;抬手将她拦腰抱起,语气越发的低沉,“云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正文 第217章 无巧不成书
“云儿不委屈。”
感受到宋立国情动,莫云绣心底一喜;当下双手环着宋立国的脖颈,眸底水光潋滟;散乱的发丝随风掠过那清秀的小脸,还有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越发显得她的纤细可人;她故意夹紧双臂让她胸前傲人的双峰聚拢,紧紧地贴着宋立国的胸口,轻轻地蹭了蹭,“二小姐独自在澜城生活了六年,她心里有气也是正常的。云儿又怎么会真的跟个孩子计较。”
说着,她低下头双唇紧抿,露出那纤细白皙的脖颈,柔柔的嗓音沾着几分情欲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勾引,“姐姐去得早,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来得及教她;云儿是真的想将二小姐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教导的。”
“我知道。”宋立国垂眸瞧着她胸前的傲然挺立,原本就有些意动的邪火噌得一下就蹿了上来,他再也忍不住俯身狠狠地嗫住莫云绣的双唇狠狠地吮了一下,嗓音沙哑,“云儿你别说了,我都知道的。”
“老爷。”莫云绣两颊飞快地浮起微微酡红,娇哝低喘,尾音拉长;极大的满足了宋立国的那颗大男子心态。
当下直接抱着莫云绣甩开流星大步就朝着卧室走去。
很快屋子里就传来女子的轻声娇喘和男子的粗重喘息,隐隐透着女子的求饶和男子低沉的轻笑;正所谓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夜还很长。
卧室的烛火随风明明灭灭,隐约能透过摇曳的烛火瞧见那内室交叠的人影;结实的木床一直吱吱呀呀吟唱个不停。
与主院那让天上的月亮都恨不能躲进人群的羞涩比起来,玉笙居则显得要静谧得多。
“小姐还真打算请福伯来尚书府?”宛依语气不解,心里也很是愤懑。
宋立国那点小心思自以为是的觉得隐瞒得很好,可实际上连自己都看出来他打的小算盘,自家小姐又怎么会不清楚。可是,为什么自家小姐要答应他呢。
宋浅语在心里摇摇头,“我只说了帮他传话,至于来不来那就是福伯的事了。呵呵!”说着她把玩着腰间的流苏,轻声笑道,“说起来今天晚上也不算是毫无收获。去传话给暗麟,让他们将刘嬷嬷和翠柳转移到镜都城郊的庄子里;记住,一定要绕道澜城,还要非常不小心的被莫云绣的人发现。”
“是,奴婢立刻去办。”
在宛依心里自家小姐说的都是对的,如果小姐不对,请参考前面一句话。
当初刘嬷嬷和翠柳将病入膏肓的自己扔到半路想必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所以放心大胆的回京复命;也幸亏毒王是个老顽童,听了她的遭遇之后很是好奇。都道是虎毒不食子,这天地下竟还有这样狠心的父亲。
当时年幼的她并不知道镜都通往澜城的官道素来就不安宁,中间可是有好几个土匪窝,可毒王却是清楚得很;所以在将她扔到毒王谷之后就尾随刘嬷嬷和翠柳而去;却又刚好碰到了两人被莫云绣派人灭口的一幕,所以顺手将她们给提溜了回来。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正文 第218章 他的愤怒
“夜深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突然,宋浅语敏感地察觉到什么警惕地往窗外望了望;她心底一沉,转头看向忙碌的收拾屋子的宛泽和宛依,淡淡地开口道。
宛泽捧着个笸箩正飞针走线地绣着荷包,“靖王可是说了后日要来接您去尚书府学习皇家的规矩和礼仪。我和姐姐打探过了,宗人府的那些人手深着呢!咱们带回来的荷包已经不够用了。”
“府里不是有专门的针线房吗?”宋浅语眉宇微微蹙了蹙,“实在不行让郭掌柜送一批成品的荷包过来就是了。”
说着,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急切和不耐,她又解释道,“如今你们可是我身边的大丫鬟,大丫鬟就要有大丫鬟的气势;不必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的。”
宗人府的那些人她可是早就领教过一次了,前世的她懵懂无知可没少被她们磋磨;今生如果她们识趣,自己也不介意舍点小财;大家相安无事,皆大欢喜最好。但如果她们胆敢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那就别怪自己翻脸无情了!
“说得也是。”宛泽点点头,光凭她和姐姐两个人就算是日夜不休怕也绣不了几个;既然有成品的可以用,那她们就省事了,“那小姐您也早些歇着吧。”
“嘎吱。”
随着房门阖上,宋浅语的心却并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猛的悬到了嗓子眼儿上;她双眸灼灼地瞪着那放下的窗户,双唇紧抿,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在她愣怔的时候,突然原本紧闭的窗户被推开一道缝隙,房间里的烛光闪烁了下,一道暗影欺了上来。
“在想什么?”男子惯常的青衫打扮,仍旧带着他标志性的面具,甚至连语调都是一贯的带着逗弄透着慵懒;明明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宋浅语却非常清晰的从他那略带慵懒的语调里听出了危险的味道。
宋浅语抬起头眉宇颦蹙,双唇微微抿着,带着一股倔强和决然。
“刚才不是还挺有气势的吗?”青衫男子微微笑着上前,轻笑一声,“你那个叫宛依的小丫头还挺警醒的嘛,可惜了。”
青衫男子嘴角微微向上一提,两只眼睛半眯着凝着她,轻盈的脚步缓缓地朝着她一步一步逼近,“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算完了?”
明明他功力深厚就算是走在蓬松的积雪上也不可能留下任何脚步声的,可偏偏宋浅语却觉得那脚步好像每一步都她在自己的心脏上一般。
“噗通,噗通。”
她的心跳彻底的乱了节奏。
青衫男子眼底似有一抹亮光,不过很快就一闪而逝,他轻笑一声倾身上前。烛光下的暗影突然笼罩着她整个身子,带着一股浓浓的压迫和威胁感,突然他轻笑一声,抬起宋浅语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敷衍我,嗯?”
虽然那语气带着三分笑意,可那慵懒的神情,微微拉长的语调还有那冰冷幽深的眸光。无一不显示着他此刻的愤怒和不满。
正文 第219章 真的是很不乖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凉。
玉笙居外面的烛火已经全部熄灭,整个院子就只剩下宋浅语卧室中的浅浅烛火。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浅语眉头紧皱,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在青衫男子的胸口处;贝齿死死地咬着唇,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已经痊愈了?他真的是人吗?
青衫男子似乎像是听到了她内心的腹诽般,他的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侧脸,嗓音透着点慵懒又沙哑,“我告诉过你,不许在心里骂我的。”
“……”宋浅语双眸迸射出愤怒的目光,她强硬地扭开脸。
“是拿准了我不会对你动手是不是?”青山男子钳制她下巴的手顺着侧脸滑到她的脖颈;眸色一闪他紧紧地掐着她的脖颈,厉声道,“你以为我真的不舍得杀你吗?”
那样的力道让她有些呼吸不畅。
可宋浅语仍旧死死地咬紧牙关,却并没有打算妥协,“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青衫男子嘴角微微勾起,摩挲她侧脸拇指的力道陡然加大了三分,她慵懒地轻笑一声,身子陡然前倾将宋浅语整个人彻底地笼罩在他的身体阴影之下,他俯身在她的耳侧暧昧地吹了口气。
温柔的气息从耳畔传来,宋浅语只觉得身子僵硬了下,她恨恨地瞪着他虽然一个字都没说,可那通红的双眼已经出卖了她心底真正的想法。
“可惜啊,本座舍不得。你知道的是不是?”耳畔的轻笑声又低沉了三分,宋浅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底一凉,这个男人今天到底是为什么而来?
她眸色沉了沉,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底的那抹异样,“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阁下就请回吧。时辰不早,我也该休息了。”
“阁下?你亲热的叫他阿寒,却生疏的叫我阁下,嗯?阿暖,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他吗?”青衫男子的话音陡然一转,周身的气势变得凛冽。
那是因为自己根本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宋浅语心底腹诽着,突然想到什么她骤然心底一凉,这个男人的功力已经登峰造极,甚至比两位师父给她的压力都大。如果他真的对阿寒动了什么心思,那……想到这里,她的心又猛的悬了起来。她猛的抬起头紧紧地看着他,“你敢!”
“你知道我敢的。”青衫男子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脸,侧身坐在床边;有力的猿臂紧紧地从身后钳制着她的腰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怀里娇躯的僵硬,青衫男子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精芒,“怎么?就这么担心我对萧靖寒动手?”
那略微低沉带着点点情欲的沙哑嗓音,宋浅语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小丫头,她听得出来男子是真的对她动了情欲;她吓得根本就不敢动。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玩玩可以但是不准玩出火来。”青衫男子环在她腰间的大掌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侧,“可是你真的是很不乖呢!我才离开几天?你连未婚夫都给我玩出来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正文 第220章 与你无关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爱的是别人。”宋浅语别开脸。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会放过他。”青衫男子微微一笑,脑袋仍旧搁在宋浅语的肩膀上,语气透着几分慵懒又带着淡笑,“其实你心里很明白,你在我面前表现得越在乎他,我就越想要毁了他。可是你呢,呵呵。”
他的笑声低低沉沉,“其实我很多时候都在想,那萧靖寒到底真的是你心底的那个人呢,还是你想借我的手除掉的仇人。”
“随你怎么想。”宋浅语闭上眼深吸口气,运起内劲用力地挣扎了下可却怎么都挣不开男子的钳制,她最后有些泄气下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不管哪里我都会跟他一起。”
“啧啧。还真是鹣鲽情深呢!”青衫男子周身的气势一凛,然后很快又将气势敛尽,他突然轻声笑道,“你说如果让那萧靖寒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他还会不会对你这么的……死心塌地。”
“你胡说什么!”宋浅语俏脸微沉,压低嗓音低吼。
“对就是这样,再大声一点。整个尚书府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只要将那边那几个院子的女人引来,想必就算你说你是清白的,那也不会有人相信了。哈,哈哈。”青衫男子笑得异常的妖冶,不似平时的慵懒和漫不经心。
宋浅语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不是知道吗?”青衫男子语调散漫,笑得漫不经心。
“你休想。”宋浅语恨得咬牙切齿。
“那你就试试看。”青衫男子钳制着宋浅语的手突然加大力道往后用力一扯,然后他整个人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轻轻地挑开她的外衫;双眼却死死地看着她的眼睛,眸色幽深闪烁着几抹玩味。
“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随着他的动作深入,腰间的缎带散落,外衫的前襟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隐隐能看到里面那藕粉色的肚兜。他眸色幽深,连带着呼吸都隐隐变得急促起来;他像是故意放慢了动作般,“放开?呵呵,阿浅,你可真是天真。”
随着衣衫件件散开,宋浅语的心越来越紧,她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他,用力的想要挣扎可是偏生被男子死死的压在身下,根本就动弹不得。
“别让我恨你!”宋浅语双眸几乎迸裂,她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青衫男子正在动作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将她想要挣扎的手钳制在她的头顶;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灼灼,似带着隐忍又似带着不甘,“他不过是个残废,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就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
神色悠悠,眸色暗色。
“与你无关。”宋浅语实在承受不住他那灼热的目光,别开脸